《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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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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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风临墨气急,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他甩脸色看!

“皇上,草民还要去伺候广陵王,打扰皇上了,告辞。”保鸡说完就径直离开了,看也没看风临墨一眼。

她这是什么,好心遭雷劈!不信算了,管那个陆绍君要对他怎么样,锦贵人要给他戴绿帽子还是红帽子,通通跟自己无关!

此后的几天,风临墨和保鸡就像是怀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即使碰了面也是互不理睬,当对方是空气一般,连身为局外人的北堂寒玉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怪异。

“小雨姑娘,你和皇上之间……”

保鸡正在削着苹果,一听北堂寒玉提起风临墨,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火气没那么容易下去。

“没事。”保鸡头也没抬,道:“王爷还是先担心自己得好。”

“本王自己?”北堂寒玉不解。

保鸡话说出口有些后悔了,但还是道:“奴婢听说,北堂国皇上近日就要携皇后到风国拜访了,到时候王爷和你皇兄两人肯定免不了见面,皇后又是你曾经的王妃……”

闻言,北堂寒玉微微低下了头,表情微微有些苦涩,“是吗?”

“王爷的反应也太平淡了吧?不管怎么说,那位可是你曾经的王妃,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心爱的女人嫁了别人,就算不是嫁给自己的哥哥,应该也会伤心难过的吧?”

北堂寒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曾经的王妃,却不是本王心爱的女人……本王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她,跟你很像……”

保鸡一惊,手上的苹果掉在了地上。

“小雨姑娘,你没事吧?”

保鸡赶紧摇摇头,“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顿了一下,保鸡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还是问道:“王爷既然不喜欢你的王妃,又为什么要娶她?”

北堂寒玉闻言看向保鸡,他的眼神令保鸡觉得有些尴尬,慌忙道:“不好意思王爷,是奴婢多嘴了,您不想说的话……”

“不,本王想说。这个问题之前她也问过本王,但是本王没有告诉她……不过,这是一个有些长的故事,又事关皇家秘密,小雨姑娘有兴趣听吗?”

“王爷还是别说了吧……皇家秘密,我应该不方便知道的。再说,您不是说都没对心爱的女人说过……我听了更不合适吧?”

北堂寒玉微微摇了摇头,“小雨姑娘的人品,本王信得过,再说,本王现在也没有什么继续保守秘密的必要了……至于她,本王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告诉小雨姑娘,就当作是本王将一切告诉了她吧。”

听了北堂寒玉的讲述,保鸡终于明白了他执着于凌紫烟的原因,理解他的同时却又气愤于他的固执和愚蠢。

北堂寒玉似乎急于倾诉内心的压抑,面对酷似保鸡的小雨,他不自觉地就说出了曾经和保鸡之间发生过的一切。虽然是两人共同的回忆,但是被北堂寒玉单方面说出好像就有了不一样的味道,保鸡强忍着才没有暴露出情绪来。

北堂寒玉喃喃自语了一阵,突然抬头看向保鸡,眼中带着一丝希冀,迫切道:“小雨姑娘,如果你是她,会原谅本王吗?”

保鸡心里一动,别过了头去。北堂寒玉,你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不但让他的丈夫失去了心爱的妻子,更让她刚刚出世的孩子失去了母亲,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喜欢一个人没错,但是那不能成为伤害对方的借口。

我,没办法原谅你……

“不会。”随着保鸡无情的两个字说出口,北堂寒玉眼中的希冀就如同猛然被风吹熄的蜡烛,瞬间失去了光亮。

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保鸡的回话而变得尴尬起来。看看窗外的天色,保鸡赶紧道:“王爷,没留神已经这么晚了,您早点歇着吧,奴婢告退。”

北堂寒玉愣怔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保鸡也没打扰他,径自离开了静心殿,回到自己的崇文殿。

远远地,保鸡就发现了一处光亮。她见状心里一喜,赶紧跑了过去,“求远!”

求远本是背对着她的,听到保鸡喊他的名字,马上转过身来,“小雨,你回来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虽然是春天了,但是夜风还是有些凉的,这个傻瓜就这么等在这里?

“也没等多久……”求远笑了笑,模样憨傻得可爱。

“别骗我了,瞧你冻得脸色都变了。特地等我有事吗?”

求远微微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只是今晚有些时间,我想着好多天都没见到你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保鸡见他一脸疲惫,大大的黑眼圈在夜色中都能看得清楚,心疼不已,当即拉了他的手道:“先进屋再说。”

求远由着保鸡拉着自己的手,但是脚步却没有动,“小雨,男女有别,我们单独共处一室不好……”

保鸡一听这话,用力在他光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你这脑袋还真是迂腐!”

求远躲开了她的手,垂下头,“小雨,这是你说的……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到底男女有别……我不想让你讨厌……”

保鸡闻言也没了话。这话确实是她说的,但是为什么求远如此听话地照做了,自己却觉得难过至极呢?这样要求他的明明是自己啊。

“求远……”

见保鸡面露难色,求远马上道:“小雨,我就是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求远!”看着求远转身的背影,保鸡心里一酸,回过神时,身体已经比心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疾走两步,从身后一把搂住了求远的身体,求远一惊,没落地的一只脚马上软了,整个人直直地向前跌去。

“啊!”保鸡挂在求远身上,随着求远一起向前倒去,鼻子恰好磕在了求远闪亮亮的后脑勺上,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小雨!”求远顾不得自己,赶紧翻身去看保鸡的情况,两人都没注意到这会儿一上一下的姿势有多暧昧。

保鸡揉着鼻子,猛然发现求远的脸上竟然溢出了血痕,顿时一惊,“求远,你的脸出血了!”

“血?”求远有些茫然,“我没觉得痛啊。”

保鸡指指他的眼下位置,“这里出血了,一定是刚刚碰到地面磨破皮了!”

求远在脸上抹了抹,但是什么也没摸到,“没有啊……”

“笨蛋,是这里!”保鸡急得要死,索性身子前倾凑近求远的脸,求远见她靠近,直觉地向后闪躲,“小雨……”

“躲什么啊?”保鸡压在求远身上,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她的一颗心全在求远的伤口上,“别躲,让我仔细看看!”

求远闻言,只能僵了身子,一颗心因为过分紧张而跳得飞快。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还好天黑,不然一定会被小雨笑话的。

“小雨……”求远觉得保鸡的脸都要和他的脸贴在一起了,因为他甚至能感受到保鸡的温度和味道。

求远紧紧闭上了眼睛,身体都在轻微颤抖着。小雨,别这样对我,不然我就更没办法回到从前了……别这样,别再扰乱我的心了,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就在这时,“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吓得两人赶紧分开了对方。

借着昏暗的月光,保鸡看清了不远处一脸暴怒的男子,忍不住吃了一惊,“皇上?”

风临墨没理会她的话,气冲冲地走上前去,猛地拽住了保鸡的胳膊,硬是将保鸡拉离了求远的身体。

“啊!好疼!”保鸡苦着脸叫了一声。

“你还知道疼?!”风临墨余怒未消,“怕疼就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保鸡一听这话乐了,仰头看了看天,“光天化日?”

风临墨轻咳一声,改口道:“大晚上就更不应该了,简直不知羞耻!”

“风临墨!”保鸡没好气地大喊一声,“你说谁不知羞耻啊?!我只不过是在帮求远检查脸上的伤口而已!”

“伤口?”风临墨一脸狐疑地看向了一边的求远,见求远脸上果然有血迹,他有些尴尬却仍旧嘴硬道:“看伤口用离得那么近?!你分明是心怀不轨!”

保鸡指指自己,对神经质的风临墨彻底无语了,“我心怀不轨?你才是装了一脑袋的牛鬼蛇神呢!再说了,就算我不是在看伤口,是要做些别的什么,那也与皇上无关吧?”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风临墨这么像是对妻子捉奸在床的暴怒丈夫呢?而且,他还真是无孔不入,每次她想对求远做点儿什么的时候风临墨就会出现!

“你!”风临墨闻言就像是咬到了舌头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确实如她所说,他们只是进宫来为父皇看病的,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却也管不到他们的私事。

但是,他是皇宫的主人!看不爽了就是要管,怎么样?!

“你们是风国子民,现在又是身处朕的皇宫,朕怎么管不着?你身为女子不知廉耻,他身为出家人不懂礼数,朕就是要管!”

保鸡看看幼稚如孩子一般的风临墨,双手环胸,微微眯起了眼睛,“好,皇上既然要管,那就先管好自己家才有资格管别人。有伤风化?呵,要说有伤风化,皇上这后宫就是最有伤风化的,皇上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去管别人吧!”

求远见保鸡说话语气很冲,赶紧拉了拉她的衣服,“小雨……”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风临墨没细听保鸡的话,注意力完全落在了求远的手上。他冷眼一瞪,求远惊得马上松开了手。

求远也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皇上对自己充满敌意。但这是为什么呢?

见风临墨凶了求远,保鸡是彻底火了,“我们这是有伤风化,那皇上这算什么?捉奸?”保鸡看看暖芳阁的方向,笑道:“皇上是该捉奸,但应该捉的可不是我们!”

“你又胡说八道什么?谁是来捉……奸的……”风临墨说着话,自己都心虚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干嘛,他只知道,当他在养心殿没发现求远的人影后,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跑来了崇文殿,一到这里就看到刚刚那暧昧的一幕。

他就算不是疯了,大概也是癫了……

“不管皇上是来做什么的,总之,我和求远的事情跟皇上没什么关系。我们入宫前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碍着皇上的眼对不住了!”保鸡说着看了看天,“天晚了,咱们就散了吧!”

风临墨闻言一动没动,只有面部表情透露了他气得牙痒痒的。

“小雨……”求远被保鸡推着走,不放心地看了看身后的风临墨。小雨刚刚冲皇上发了脾气,该不会被责罚吧?

“求远,你就先回去吧,我有空会去找你的!”保鸡安抚了一句,求远这才点头离开了。

有空去找?风临墨听到这话竖起了耳朵,也就是说,今天这事很有可能再发生?

想想他就不爽,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称心如意!

“皇上,一切都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陆绍君回禀道。

“啊?哦……好。”风临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仍是一脸纠结。

这狩猎要去上两日,也就是说自己会有两日无法在宫中看着,这岂不是如了那个女人的心意,她正好可以趁机与那个求远乱来?

风临墨想到这里,当即眼神一冷!不行,他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称心如意!

心里微微一动,风临墨计上心头,当即轻笑一声,道:“绍君,你去静心殿邀请广陵王同去。”

陆绍君闻言一惊,“邀广陵王同去?皇上,您这是何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天赐的良机,皇上竟要邀请他人同去?多一个人就会多一分妨碍,如果不能借此机会除掉皇上,那他和锦儿都将性命不保。

“广陵王虽然是质子,但怎么说也是我风国的上宾,岂有朕独自出宫,将客人自己留在宫中的道理?”风临墨似乎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越说越起劲儿,“再说,春猎是我风国传统,祈福避凶,邀请客人同行更显礼遇。”

“皇上,这于理不合啊!”陆绍君蹙眉,心有担忧。

风临墨闻言摆了摆手,“无妨!每年都是朕一人春猎,太无趣了,今年就换换样子吧!绍君,你去邀请广陵王,记得让他带上伺候的婢女……广陵王脚上带着锁链,行事多有不便,需要有婢女从旁照顾。”

“是,皇上。”陆绍君愣了愣,总觉得今天的皇上有些怪异,莫非,皇上已经察觉了什么?

无论如何,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今天必须动手!想到这里,陆绍君脸上闪过一抹凶光。

保鸡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和北堂寒玉一起坐进了马车里,缓缓驶向狩猎场的方向。

隐隐的,保鸡有些不安。

在炼金场时她就进过一次狩猎场,那次不但遇到了棕熊的袭击,而且掉进了山洞里,全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以至于现在一说起狩猎,她就觉得害怕。

“小雨姑娘,你怎么了?”北堂寒玉关切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晕车而已……”

“走了这么久,应该快到了。”北堂寒玉有些歉疚道:“小雨姑娘,本王本是好意想带你出来透透气,所以才应了下来,没想到让你不快了……”

“也没有,挺好的。”保鸡说着话的同时,车帘突然被风吹起,她的眼神直接与车外的风临墨撞了个正着。

风临墨的脸仍旧是冷冰冰的,眼神锐利得像小刀片儿一样,但是却隐约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他到底是在得意什么?

风临墨看她一眼,别过了头去,认真听着身旁人的耳语。保鸡看到陆绍君的侧脸,心里顿时一惊。有这个人同行,她必须小心提防。

不多时,一行人到达了狩猎场。保鸡下了马车,看到眼前荒凉的狩猎场时又是一惊。虽然是狩猎场,但是这里也未免太荒凉了吧,除了有几棵歪脖树,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四周都是断崖,看着就很凶险。

“小雨姑娘,咱们就在这里坐等就好。”北堂寒玉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墩,“风国的春猎就是猎福气,只要有猎物入帐便可结束,不会等太久的。”

保鸡点头时恰好见陆绍君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看,然后闪身进了附近的树林里。

保鸡心里一紧,赶忙道:“王爷,奴婢去小解,马上回来。”

说完,便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在一棵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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