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献礼失败了,但是他却没有就此放弃,脑中很快就是精光闪过,匆匆告辞回去了。
刚才那个少年打扮的人一看就是女扮男装的,而看王爷对她的态度似乎很是上心。一直没听说敬王娶妃,更没有与之要好的女子,而如今竟对刚刚那个丫头如此上心,可见心里定是很喜欢的。不过看那丫头的样子似乎并不领敬王的情,令敬王很是苦恼。
居然如此,那他就来帮敬王一把,只要助敬王得偿所愿,那岂不是比献宝更能得敬王欢心?
想到这里,刘宏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刘宏又登门拜访南宫斐。
南宫斐起床不久就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心里诧异这刘宏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于是便命人将他带了上来。
“刘大人该不会又是来向本王献宝的吧?”南宫斐饮下一口茶,精明的丹凤眼微微勾起,注意着刘宏的反应。
刘宏闻言看了看身后的下人,对着南宫斐使了个眼色,南宫斐见状笑着打发了下人。
正在此时,保鸡出了房间。对于南宫斐,她还不想就此放弃,想再同南宫斐平心静气地谈谈。
走到门口正欲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两人的谈话声,谈话的内容令她微微一愣,偷偷将耳朵附在门边,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王爷是豪爽之人,那微臣也就不绕弯子了。请问王爷,是否喜欢昨晚那位姑娘?”刘宏大胆问道。
南宫斐闻言丹凤眼微微眯起,这个刘宏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弱,居然一脸就看出了保鸡是女子,而且还洞察到了自己对保鸡的心思?
缓缓放下杯子,南宫斐笑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刘宏闻言道:“微臣只是看王爷伤神,想要为王爷分忧而已。”突然神秘地笑了笑,一脸淫秽之色,“若是王爷想要那位姑娘,下官有办法帮王爷得偿所愿!”
南宫斐眼神微微一凛,却仍是笑问道:“哦,刘大人有什么好办法?”
刘宏献宝似的拿出一小瓶东西,解释道:“王爷,微臣这里有一种药,人吃了之后就会迷失心智,将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认成自己终生的主人,不但会对主人产生爱慕之情,而且还乖巧温顺,对主人所说言听计从,甚至……还会主动求欢。只要王爷把这药给那姑娘吃了,便可心想事成了!”
刘宏自己说着都觉得得意,笑得下流淫邪。
保鸡在门口听到他的话,简直想亲脚废了这个男人!
听他形容得那么细致,定是用过这种药的,还不知这个衣冠禽兽用这么肮脏的东西坑害过多少女子呢!
南宫斐,斩了他!保鸡在门口默念。
岂料南宫斐听完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丹凤眼中流光闪烁,道:“好!很好!刘大人这果然是一条妙计啊!”
刘宏听后一脸得意,觉得自己距离加官进爵之路又近了一大步。
保鸡听完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原以为南宫斐听后会发怒会呵斥甚至会惩治这个刘宏,怎么都没听到他会说“好”,而且还是一脸笑意。
难道南宫斐真的想用那瓶药来对付自己?
保鸡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倒退了几步,偷偷溜回了住处。
而屋内,南宫斐则是笑着走下了座位,慢慢走到了刘宏身边,“刘大人,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给本王,本王该怎么谢你呢?”
刘宏闻言激动不已,赶紧道:“王爷客气了。”
“哪里客气呢,本王是应该好好奖赏你的!”说着,走到了一边,故作沉思的模样,“可是,该奖赏些什么好呢?”
刘宏在一边一直是笑意盈盈的,不管王爷奖赏什么,都足够他平步青云了。
南宫斐想了一会儿,突然停下笑道:“刘大人,本王给你的奖赏是免了你的官职,让你永世不可为官,对这份赏赐你可还满意?”
刘宏闻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一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啊!”
“刘宏,你的人品本王已经看到了,官品如何已不必看了!若有你这样的人为官乃是在危害炼金国的基业,本王绝不容许!”南宫斐眼神一凛,吓得刘宏大气都不敢出了。
南宫斐的厉害之处只有亲眼见到了才会明白,谁说笑脸不是一种有力的武器?!
“刘宏,若你犯的只是小错恐怕本王还不会这么决绝,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在她身上动心思!你可知她在本王心里是如何重要的存在?!”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刘宏哭天抢地,却令南宫斐更加厌恶。
“滚出去!”南宫斐说完,刘宏还想再求饶,却被进来的家丁拖拽了出去,叫声越来越小。
南宫斐见状这才道:“将这里好好打扫,别让那人的肮脏染了本王的屋子!”
说完,南宫斐回屋换了便服,来到了保鸡的房门口。
“小叽叽,我要去逍遥酒楼了,你要不要同去?”这会儿的南宫斐又变回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模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孩子气,似乎刚才的暴怒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
保鸡心里仍旧波涛汹涌,她现在根本不想理会南宫斐,拒绝道:“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南宫斐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努力笑道:“那小叽叽就再睡会儿吧,中午时来逍遥酒楼找我就行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保鸡心里却无法因为他的话而释怀,南宫斐,你对我居然有了那么肮脏的心思,如何还能笑嘻嘻地面对我呢?
她不想怀疑南宫斐,但是却无法不介意。对于他们这些皇族而言,喜欢的目的之一就是得到吧?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在南宫斐这里再待下去了,除却了刚刚的原因,南宫斐不是也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不会借兵帮南宫离歌的。
想到这里,保鸡没有再犹豫,背着包袱直接离开了王府。
南宫斐跟南宫烈不同,至少,他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
保鸡想着之后的路,忍不住有些茫然。先前她本来是对南宫斐寄予了最大期望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能拜托的人就只有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烁三人,如今在稍有希望的两人那里都已经失望而归了,南宫烁那里还会有希望吗?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去南宫烁那里借兵!
当日南宫烁已经将话说得那么决绝了,而且还狠到断发断情,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肯定不会帮自己的。
但是南宫离歌急需帮助,她必须要试试看。
就算南宫烁要为难自己,要对自己进行报复也就由他去吧,只要他愿意帮忙就行。
想到这里,保鸡鼓起勇气奔赴南宫烁的封地,望川。
望川是最远的一处,从梵城到望川需要两天车程。这两天保鸡过得尤其痛苦,孩子也好像对她过度的体力运动产生不满了,本来已经好了不少的孕吐情况居然又加重了,而且这两天她吃不好睡不好,不但脸色苍白,而且软手软脚地使不上力气,似乎被风一吹就能吹走。
“呕……”保鸡刚下马车,对着墙角就是一通呕吐,吐着吐着身体也没了力气,索性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就是望川,南宫烁的所在地。
想着自己已经和南宫烁站在了同一方土地上尽在咫尺,保鸡心里忍不住有些微痛。和南宫烈、南宫斐不同,这个人曾经跟自己朝夕相处啊,而且,他跟自己断得最绝,也最让自己感到束手无策。
南宫烁,那个古灵精怪、双重人格的男子,他有着最漂亮的眼睛,最霸气的性情,同时给予过自己最无畏的帮助和最温暖的袒护。
午夜梦回时她尝尝会想起那个精灵一样的男子,真想知道,他过得还好吗?
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保鸡站起身来,找了一位路人问道:“大哥,请问知道耀王府怎么走吗?”
男子一听保鸡问耀王府,马上热情道:“你一定是来喝耀王喜酒的宾客吧?”
“啊?”保鸡愣了愣,“耀王,要成亲了?”
“是啊,耀王两日后就要同平江王的掌上明珠云悠郡主成亲了,你不知道?”男人看看保鸡,道:“我还以为你是受邀的宾客呢,这两天问耀王府的人不少!”
“哦,谢谢大哥了!”保鸡微微皱眉,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作为朋友,南宫烁要娶妻了她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啊,现在这种反应算什么?
“你不问路了?”
男人见保鸡不吭声了,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离开了。
保鸡漫步目的地走了两步,心里开始犹豫要不要去找南宫烁了。他当初跟自己断得那么绝,而且现在又马上要成为有妇之夫了,自己再去找他合适吗?
在这种时候还要上门去找他帮忙真的太过厚脸皮了。
保鸡正低头想着事情,突然颈后一麻,只觉得脑内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她幽幽转醒时竟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想起昏倒前的事情,保鸡猛地一惊,赶紧坐了起来。
保鸡扫视了一眼屋内,越发觉得这间屋子不对劲儿,不仅装饰过于暧昧惑人,而且还依稀能听到男女的嬉笑和饱含**的呻吟和喘息声。
这里……
她刚要下床离开,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人看到保鸡醒了,笑道:“这么快就醒了?”
保鸡看到进来的人,心里一惊,微微有些不好的预感,“是你?!”
024 死鸭子嘴硬!
“没错,是我。”女人笑意盈盈地关上了房门,撩起身上的轻纱,坐在了保鸡面前。
眼前的女人依旧是妖媚狂放的,衣着大胆,浓妆艳抹。
保鸡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这个已经快要被自己淡忘了的女人,柳依依。
直觉地,保鸡感到了一丝危险。见到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好事,她们虽然是旧识,但绝对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值得共叙。
“柳依依,是你打昏我把我带到这里的?!”保鸡想下床,但是脑袋里一阵晕眩,又跌了回去。
她气这么没用的自己,发泄似的在床上重重拍了好几下。
她可以懦弱可以无助,但就是不能容忍在柳依依这样的女人面前暴露这一切!
柳依依轻笑一声道:“发火也没用,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保鸡怒视柳依依问道:“柳依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柳依依媚笑一声,“猜不出来?这里可是望川最好的妓院呢,呵呵!”
果然如此!保鸡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
“柳依依,你把我拍晕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呦,看保鸡侍卫的样子好像很不想看到我似的!”柳依依得意地轻笑一声,一脸惹人不快的笑容,“我也没想到才刚到望川就遇见了熟人,咱们好久没见了,当然是想和保鸡侍卫叙叙旧了!”
保鸡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努力朝着门口处走,“柳依依,我跟你没什么旧好叙!”
柳依依闻言仍是保持着笑容,眼神中却划过一丝狠光,“好,既然没什么话好说,那咱们就直接办事吧!”
说完,轻拍了三声巴掌,马上有一女两男三人冲进了屋里,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将保鸡压制回了床上。
保鸡直觉地感到害怕,“柳依依,你想做什么?!”
“这会儿又想跟我叙旧了?”柳依依缓缓起身,轻拍了拍保鸡的脸颊,“我不管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破坏耀王爷和云悠郡主的婚事的。你这个女人到了哪里都是祸害,最好的归宿就是留在这里!”
“柳依依!”隐约猜到了柳依依的想法,保鸡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两个男人紧紧抓住了胳膊按在床上。
柳依依根本不理会保鸡的愤怒,“平江王爷既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干爹,云悠郡主则是我最亲的干妹妹,我绝对不会坐视别人破坏她的幸福而置之不理。不要幻想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
柳依依看着被压制住的保鸡,心里浮上了一种莫名的快感。虽然是打着保护云悠和向平江王报恩的旗号,但是毁了保鸡却也是她自己的心愿。不久之后,保鸡也将会从光明坠入黑暗之中,她的纯洁也将不再,这是最令她开心的。
柳依依对站在一边的中年女人说道:“人就交给你们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姑娘放心。”中年女人低头应了一句,转而厉声对两个男人命令道:“好好调教这个丫头!”
话音刚落,保鸡已经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推倒在床上了,他们一个压制着保鸡的胳膊,另外一个则撕扯着保鸡的衣物。保鸡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只能用尽全力大叫着踢打反抗。但是她到底只是个柔弱女子,又怀有身孕身体不适,就算是在身体无恙的时候在力气上也与一个粗壮的男人相差悬殊,更别说此刻对方有两个男人了。
柳依依见状却是无动于衷,脸上只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她冷哼一声出了门,门被应声关上。
春天的衣物本就单薄,保鸡的衣服被两个男人同时撕扯,很快就松散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不想死就给我滚开!”保鸡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反抗的力度不敢过大,但是她怎么也不肯让这两个恶心的男人欺负自己,只能用言语和眼神威吓对方。
但是保鸡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因为她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而被勾起了原始的兽欲,现在看到她怒目而视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是燃烧得猛烈,这样的女人更能勾起男人征服的**!
“你抓住她,我先来!”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另一个闻言不满道:“凭什么?这么棒的货色我也想尝尝鲜!”
中年女人见状不悦道:“我是让你们破了她的身子把她调教乖了,可不是让你们当大爷找乐子的!”
中年女人话音刚落,屋门却再次被打开了。
柳依依再次进了门,但是动作却十分怪异,她是背对着几人慢慢退进屋子里的。
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见状都有些诧异,女人开口问道:“姑娘,你这是……”
话没说完,突然被抵在柳依依脖子前的利剑吓了一跳,再不敢说话了。
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暂时放开了对保鸡的钳制,保鸡趁机推开他们,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但是衣服已经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撕烂了,她再怎么拉扯都难以蔽体,情急之下,保鸡攥紧了拳头,眼里有了泪光。
利剑的主人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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