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娅心中没来由的吃紧,眸中闪过一丝茫然,转而动作从容的在烟灰缸上掐灭了手里的香烟,一丝灿烂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
“我怎么听不懂?”
“是么,不懂?”程法安皱眉,“那是不是要我说的更明白点呢。”。
宋娅疑惑,“好啊!要是程先生有觉得我们哪里做的不好的,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会改的让您满意!”
“改,就不必了!”程法安冷漠的靠回椅背上,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向他们,“我要要求退款!”
“退…退款!”
宋娅讶异莫名,没想到他今天来竟然是为了这个!
想到那天的事情,尽管她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他要求要的小姐,他们还是给他找了啊。
怎么说,事情算是过去了。
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互不相欠,现在他又说起这件事,且要退款,难道他是想黑吃黑,又或者是来找茬的?
宋娅想着,脸色不露声色,笑意盎然,“程先生,按理说,我们的交易已经在四天前就完成了。
而你之前也并没有说有哪里不满意的,如今几天过去,你却来要求我们退款,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程法安听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你说的的确有道理,我是不该来提这个要求的。
不过,如果我们那天的交易是公平的,我花那些钱也是值得的。”
程法安脸色阴沉的望着宋娅,“相信我的意思,领班你应该懂吧!不需要我说第二次吧。”
“程先生的意思,那场交易不公平?”
宋娅讶然,眸光疑惑的续道:“那天,那位小姐已经在床上留下了处/子之血,而且您跟她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是变态么
按理说,我们的交易算是完满完成。
怎么现在,程先生您就说不公平了呢?”这简直就是来耍无赖吗,难道他就觉得史密斯是好欺负的主?
“你,还要跟我装蒜到什么时候!”
程法安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震得整个休息室似乎都在颤动,{奇}目光也变得狠厉,{书}朝宋娅脸上砸过去,{网}同时将手里的一卷录像放到了桌上,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如果不是他想回味一下跟薛若琳度过的那美好的一夜,兴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宋娅惊异的看着,虽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知道里面一定是录像带,只是,他拿找个来干什么,而他所谓的要求退款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那天的事情……
不会吧,她已经把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滴水不漏,他,应该不可能发现的才对!
再说,他要的不过是女人的身体,要过了就没事了。
如今,她只要打死不认账,他也没办法吧。
而看他一副前来兴师问罪的样子,似是有备而来,她心念电转,自是明白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不要以为你们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说出来,就可以瞒天过海!我,可不是好惹的人。
你们这样欺骗我,我绝不姑息!”
“程……程先生,你,你别激动,我现在真的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先生如此生气!”
宋娅看他神情越发激动起来,急忙温言软语的安抚,伸手拿了桌上的东西,“这,是录像带嘛。”
“那晚的过程,都在里面。如果你真的一定要看到棺材才掉泪的话,可以,你自己看吧,我可以等。”
“那晚的过程……”
宋娅心中讶然,自然知道程法安从里面看到了什么,想来这录像就是他来这的目的和动机。
然而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在夜场一夜欢愉后,竟还会自己录下来……
这个男人是变态么?
诬陷史密斯
“第一次跟我合作,可能你不知道我的习惯,所以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本来我可以原谅你的。
但是,谁让你给我的女人是薛若琳呢!”
那个让他没来由的会想到她的女人。
那个给了他难忘的一夜的女人。
那个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的女人。
那个让他想娶的女人!
……
在他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象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火烧得比到看到杜家房子失火之时还要旺盛!恨不能见身边的一切都烧之殆尽。
更可恶的是,还让他在杜轩昂面前丢尽脸面却不自知!
压抑住心中狂躁的怒火,程法安暗咬牙关,紧盯着宋娅,他要好好的看这个女人如何跟他解释。
“薛若琳嘛!”宋娅眸光闪烁,心中震惊:他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并不是姚听琴了么?
而是老板的同学杜轩昂的老婆!
宋娅心头一紧,只觉不妙。
想是如今要东窗事发了。
然而现在她人在程法安面前,想要逃离,谈何容易!稳住,当务之急必须稳住他。
“程先生,我还是觉得我们的服务是不可能有问题的。不就是个录像么,录像录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万一是别人做了什么手脚来诬陷我们史密斯,意图破坏史密斯的生意,那也未尽可知!”
宋娅拿着录像带走向窗口,瞥了一眼窗外的霓虹满天,嘴角从容的笑着,“程先生是个男人,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您最清楚,我们这些局外人,只管拿钱而已,要是先生对此不满的话,我也帮不了您。”
“你的意思是,是我在诬陷你们史密斯!”这盘录像带从一开始就在他的手里,从未给别人知道过,居然说他在诬陷史密斯!
真是可笑。
他是那种成天没事做就想着诬陷别人的人吗?
程法安用犀利的眼角余光瞥了眼那个颠倒黑白的女人的侧影,“你确定你可以为你自己的话付责任吗?”
小姐是你找的
宋娅心中一紧,急忙回头赔笑,“我怎么敢有那样的想法,是程先生你想多了。”可不能把他给惹急了。
“这样的话,你是不会退款给我咯!”程法安转了一下椅子,面向在窗口站着的女人,
“很好,这样的话,也许,我应该把这件事叫媒体来曝光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史密斯夜总会对待贵客的态度。
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钱财,这跟诈骗罪无异。”
程法安说着起身,朝宋娅走过去,眸光凛冽,宋娅脸色大变,捏紧了手里的录像,心知这要是曝光,将会直接影响到史密斯的生意。
莫说她饭碗保不住,估计史密斯以后会有大量客人流失的。
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程先生,大家都是生意人,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您说是吗?”
“既然如此的话,领班你本来可以破财消灾的,可你一不愿意花钱,二也不想史密斯出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世界上暂时还没有人可以鱼与熊掌兼得吧!
一个小小的领班就如此的贪得无厌,他怎能容许?
程法安走到她面前,朝她伸长手,“把录像给我。”既然商讨不成,他又何必有什么顾虑。
“程先生。”
宋娅为难的强颜欢笑,“何必呢!咱们有事可以好好商量。您的钱,也不是全进了我的口袋。
不是有大部分在你订的那位小姐手里吗?她现在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们一直没找到她。
您,现在要是要求我们史密斯赔偿你所有的钱,这不是让我们这些人难做吗?”
心道:摆明了就是来敲诈的!
“是吗?小姐是你找的,钱也是你收的,现在,小姐跑了,你说我让你难做,难道你们史密斯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既然是她找的小姐,现在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想跟他玩私吞的把戏吗?
作为消费者,他的钱花了,可是什么都没买到,在这件事情上最冤枉的人是他吧!
八折就八折
想跟他玩私吞的把戏吗?
作为消费者,他的钱花了,可是什么都没买到,在这件事情上最冤枉的人是他吧!
听出他话里的讥讽,宋娅急忙讨好的走过去,“程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程法安冷眼瞪着她。
“我…哎呀,要不这样,我现在就集中史密斯所有的人力,再去找那个小姐,把她找回来陪你一夜,您看这样,行么?”
原以为钱到手了,那个小姐找没找到都无所谓,没想到今天程法安会过来闹,而且财大气粗的。
“那价钱呢?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这个男人就这么小气嘛?
居然要跟她还价!
宋娅眸光一闪,虽然不想吃亏,但这一次不得不认栽,“价钱方面,咱们打个九五折如何?”
只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可以了。
“八折!”
“八……八折?”这男人也太狠了,一百万打八折一下子就没了二十万,肉疼中……
听出她语气中的犹豫,程法安皱眉,“嫌少,那就七折!”
“不不不,八折,八折!”怎么说,多个十万块也是好的,八折就八折,尽量多赚点。
“成交!”程法安淡漠的侧头看她,“录像给我!那位小姐找到后,直接送到我家里。”
“什,什么?”还要送到他家里?“程先生,这好像不符合我们史密斯的规定啊。”
所有交易都要在史密斯内部进行的,他现在要求外带……
“不行吗?
那就把款子全都退给我,虽然我是那种花钱如流水的人,却想知道自己的钱花在了哪儿?”
这样无缘无故在史密斯扔下一百万,他却什么也没有,太不划算了。
“行,既然程先生都这么说了,怎么样都行!”宋娅强自笑笑,“不过这录像带给我如何?
程先生你已经同意了我找回那个小姐陪你一夜,这件事就算完了,那么我们之间就算是公平了。
抢录像带
如此,这个录像带就没必要拿着了,您说是吗?”
可不能让他手里继续掌握威胁到史密斯的东西,如此打着如意算盘,程法安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刚才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了,把录像带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况且,里面还有值得他珍藏的画面。
“这……”
宋娅心中为难的转动着眼睛,心知必须想个办法留下录像带,可他坚决的样子,要他让出来根本不可能。
瞥见旁边的窗户,她眸光一转,计上心头。
“啊——”
忽然脚下一滑,宋娅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抓住窗帷才艰难的稳住脚,手里的录像带从手里脱落,在空中划出一条弯曲弧线,径直飞了过去,掉落在茫茫夜色中。
程法安和两个保镖见状不由大跌眼镜。
随即,三个男人朝同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门口,是他们远去的背影。
宋娅看着,心里暗暗焦急,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莎莉,赶紧到史密斯外面帮我将一盘录像带给捡回来。”
“是,领班!”
挂断电话,宋娅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居然跟她斗。
论人生阅历,论方式方法,他好像还没她来的成熟。
以为一盘东西就能威胁的得了她吗?
只是,那天他订的小姐到底去了哪儿?
之前,她可是口口声声答应了愿意卖掉自己的初夜,并且也进了房间了,可就是不见了。
翻遍了整个史密斯也没她的踪影。
特别是那间屋子,明明没有任何可以出逃的出口,她又是,怎么跑出去的呢?
奇怪!
“呼呼——”
窗外夜风呼啸而过,她转头看向夜空,见天上乌云密布,似是即将要下雨了的样子。
伸手,她准备关上窗户,忽然——
一个黑影袭击了过来!
怪怪的味道
窗外夜风呼啸而过,她转头看向夜空,见天上乌云密布,似是即将要下雨了的样子。
伸手,她准备关上窗户,忽然——
一个黑影袭击了过来!
面前,一片阴影笼罩。
一双细长的爪子从阴影里延伸过来,她惊得瞠目结舌,看到一张面目狰狞的脸孔凸现出来,刚要惊叫出声,喉咙已被掐住。
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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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姚听琴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是一片纯净的白色,里面没有人,她动了动手,想摸摸自己疼痛的头,却感到一阵刺痛,抬眼看去,见自己的手上居然插着一根小细针,而且针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细管子。
管子的顶端是一个装着水的瓶子,瓶子里的水不停的冒着泡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手背好痛啊!
“有人在吗?”她虚弱的看着门口叫着,感觉身体那么的无力,想坐起来都办不到。
没有听到回应,姚听琴皱着眉头,看着四周的环境。
不知道她怎么会到这儿来?
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针插到自己的手上!
那种针不是做女红的时候才用得上吗?
为什么现在却插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又不是布帛可以用来刺绣,为什么要刺她的手?
真痛!
她都不敢动。
“有人在吗?”她好渴啊!
嘴唇干燥的都有了裂纹。
这里不是杜家也不像是程法安的家,更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陌生的让她完全没有印象。
而且空气里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有些刺鼻。
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她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却只想起在杜家,她急着要做饭吃,然后…
“若琳!”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姚听琴低眉顺眼的看过去,见是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杨小姐。”
毒苹果
姚听琴低眉顺眼的看过去,见是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杨小姐。”
“若琳,我们两个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吗?”杨彩静放下手里提着的一篮水果,“叫我彩静不就好了,你又不是别人!”
“彩静!”
原来她叫杨彩静!
杨彩静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水果篮上的包装,从里面拿出些水果来,“若琳,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补充身体里所需的水分,特别是要多吃水果,所以,我刚刚去给你买了好多,我现在给你削个苹果吧!”
“苹果!”
什么叫苹果啊!侧头,看着在一旁坐下,手里拿着个圆圆的红红的东西的杨彩静,“这就是苹果。”
“是啊。”杨彩静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姚听琴摇头。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杨彩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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