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我去接个电话,你把这个拿着。”杜轩昂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将手里的一个牌子给她,她接过,点了点头。
杜轩昂从人群里挤出去,找了个没有那么吵的地方,才接起了电话,“肯尼基,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少爷,公司里出了点状况,您必须赶回来马上处理一下。”
“可我在机场呢。”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状况。
“我知道,不过有几位董事长忽然说他们要撤资,我已经努力的跟他们协商,可他们态度还是很坚决。”
“知道是为什么要撤资吗?”
“说是我们公司的运营机构大有问题,所以他们不想把钱继续放在公司里冒险,执意要撤资。”
“运营机构大有问题?我看是他们疑心生暗鬼才对!好了,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现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几个人在作祟。
真是些贪得无厌的人。
回头看一眼在人群里被淹没的姚听琴,他低头想了想,便走了出去。
既然老妈的回来跟她有莫大的关系,那么就让她在这里等好了,办完事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离开大厅,杜轩昂便开车离去。
儿媳妇
既然老妈的回来跟她有莫大的关系,那么就让她在这里等好了,办完事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离开大厅,杜轩昂便开车离去。
姚听琴一个人站在人山人海里,久久也不见杜轩昂回来,心里忍不住打鼓,“他到哪儿去了?”
接个电话为什么那么久?
她回头,在人群里寻找着杜轩昂的踪影,好半天也没看到他,她不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还不回来?”
正说着,手里拿着的木牌忽然被来被人抢了去,她惊得回头,看向那人,见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
她穿着湖蓝色的短袖体恤,松松散散的,她一动就有白色的流苏飞扬起来,下面则穿着一条七分裤。
看上去十分的休闲,正看着从姚听琴手里拿过去的那块木牌,默默的念道:“温霞!”
周围好吵,姚听琴根本听不见,只是伸过手去,“请你把它还给我好吗?”周围那么多人都拿着木牌,她为什么要抢她的呢?
“还你?”温霞取下眼上的墨镜,只觉意外,“为什么要还给你?”
姚听琴侧耳过去,想听的清楚点,后面忽然喧哗起来,不停有人朝她挤过来,她一不注意差点跌倒。
幸好站台里的温霞扶住了她,“你没事吧。”
姚听琴摇头,“谢谢你。”
温霞心中诧异,脸上不露声色,“若琳,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我?”
姚听琴点头,“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呵呵”温霞嗤笑,拿着木牌朝出口走去,她现在对面前的儿媳妇很是感到好奇。
早就知道她手段多,心机深,不过她现在以这样的方式方法来迎接她的回归,的确是有够别开生面的。
姚听琴看木牌被她拿走了,想到那是杜轩昂交给她的,应该很重要,所以她不得不跟过去。
毕竟旁边的人都高举了木牌,木排上写着字,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却能想到应该是有意义的。
——————想知道姚听琴和‘婆婆’过招嘛,哈哈,等我洗脸吃了饭再更新哈……
搬出去我就还你
走在飞机场的大厅里,温霞从寄存处取出了寄存的行李箱和几包小东西,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后面的姚听琴,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对寄存的人员说道:“谢谢你们。”
“不客气。”
于是她就将东西搬到旁边的地方,等着那个尚在人山人海里浮浮沉沉的儿媳妇。
“请你还给我好吗?”
走到温霞面前的时候,姚听琴已经气喘吁吁了,却不忘伸手指着温霞手里拿着的木牌。
“你一路跟来就是为了它吗?”温霞皱起细眉,有些意外的望着她,“不是因为我?”
姚听琴点头。
那块木牌是她的,但是人,她可不认识,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跟她一个中年女人跑啊。
当然是为了她自己的东西。
“想要木牌是吗?”
尽管心里怀疑,但温霞还是忍不住想跟她玩玩,有半年多没有跟她的儿媳妇相处了,没想到再见面时,她竟是如此的可爱,可爱到连她都不认识了的地步,真是诡异。
好吧,她要装是吗?
行,她奉陪。
瞧姚听琴点头,温霞侧头看一眼旁边那些大包小包的行礼,计上心头,“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到外面去,我就还你,行吗?”
“搬到外面?”姚听琴回头看看离这儿六七丈见外的门口,又看看那一堆东西,只觉为难,
“我一个人?”
温霞点头,强自笑笑,“你看我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好使,你这年纪轻轻的,不会也手脚不好使,不想帮忙吧。”
“不不不。”姚听琴急忙摇头,小时候就常听爹说要尊老爱幼,她一直记着。
温霞伸手指着那些东西,“那,赶紧搬吧!”
姚听琴点头,走过去,捡了小包的东西,提了两手,然后沿着人来人往的机场门口走去。
还好东西不算重,所以她走起来还是挺快的。
温霞看着,描画出来的柳叶眉,不觉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她可没见过她有这么‘好心’啊。
自己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
温霞看着,描画出来的柳叶眉,不觉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她可没见过她有这么‘好心’啊。
且也不怎么跟她说话。
今天,她不仅跟她说话了,而且还帮她搬行李。放在以前,她肯定连机场都不会来,别说什么搬东西了。
更诡异的是,她居然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
从头到尾,眸中都透着虔诚。
一丝怀做作的迹象都没有。
搞什么?
扶起一旁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温霞提起来,带着满腹疑团走了出去,一路上看姚听琴停停走走的,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她应该很辛苦吧。
温霞没来由的想到这,随即顿住脚步,只觉奇怪,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了。
那个薛若琳从进门的那一天起,就每天绷着个脸,对她这个做婆婆的冷眼相待,她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
可今天,难道就因为她帮自己提了行礼所以就怜悯起她来了!
不要!
这次回来,她可是找她算账的,现在怎么能临时倒戈。
“东西已经拿出来了,您可以还给我了吗?”
姚听琴擦掉了满头大汗就看着温霞。
温霞这一次没说什么,还真就把木牌还给了姚听琴,姚听琴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就朝大厅里走了去。
还记得杜轩昂说过,他是来接他妈的。
现在人没接到她却在这里逗留,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所以她不敢多留。
温霞转身,看着她快步远去的背影,只觉奇怪:这个女人,自己这个大活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居然不知道?
还拿着写着她名字的木牌跑回去?
“搞什么呢?”
她只觉诡异,大白天不禁感到阴风阵阵。
不过不管了,既然行礼都拿出来了,她也没必要再进去,先回家好了,不过她那个好儿子哪儿去了。
为什么只有薛若琳一个人在机场?
那个臭小子
为什么只有薛若琳一个人在机场?
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不是吧,老妈回来了,轩昂那个臭小子居然还在忙公司的事情吗?
也太不孝了。
不过,这样回去也好,当是给他一个惊喜。
走下台阶,温霞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行礼搬进后备箱,她便上了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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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场面依然喧哗不断,姚听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挤回到原来的地方,届时已经浑身湿透。
广播员还在广播今日的飞机归程。
站台上一拨人走了一拨人又上来,持续着万头攒动之象。
姚听琴没见过杜轩昂的老妈,这是一定的,所以,尽管她一双眼睛瞧着从站台前方出来的男女老少,可就是没办法认出来谁才是杜轩昂要等的那个人,心里不由一阵焦虑。
看旁边的人都高举了木牌在喊话,她也就举起了木牌,只是,她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
等啊等,等啊等,转眼间一个多小时过去,广播里说着今日的归程飞机已经全部到场,下一次因为延迟的关系要等到下午四点,站台上的人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神情沮丧的转身离开。
姚听琴不知道什么是飞机,更不明白什么叫航班,反正她刚才有听到广播里重复着这些字眼。
但看着身边一个个走开的人,她觉得,自己可能等不到杜轩昂要等的那个人了,因为站台那边,已经关上了通道,没有一个人再从里面走出来,她忽然有点失望。
瞧着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四周,一下子陆陆续续的离开,零散的走在大厅里,她的心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
杜轩昂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而她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
就是他妈吗
杜轩昂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而她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
人,她没有接到,不知道杜轩昂会不会又生气。
放下举到头上的木牌,她一只手拿着,沮丧的垂头离开。
“少奶奶!”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猛地抬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眼睛很小,唇红齿白的样子。
“你是……”
瞧她一副陌生的模样,肯尼基有些意外,但他还是温和的说:“少奶奶,车已经停在外面了,请跟我走。”
他跟陈妈一样叫自己少奶奶,应该是自己人吧,可是他笑起来的样子不怎么和善,连眼睛都看不见,
“跟你走?”
“少奶奶不想回去吗?”
想到上次她就是太过轻易的相信宋娅的话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心有余悸,所以有了迟疑。
肯尼基以为她生气杜轩昂没来,不由温和的说:“少奶奶,少爷有事要忙所以来不了了,请你不要见怪才好。”
“轩昂吗?你说的是轩昂吗?”她现在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杜轩昂了。
只有他才会在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对她没有任何企图的人。
肯尼基点头,同时也皱了眉头,不要告诉他,他刚才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居然不知道自己在说谁。
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不认识自己。
奇怪!
过去的薛若琳只不过是脾气古怪了一些而已,可没像现在这样感觉有点傻乎乎的。
“少奶奶不用担心没有接到太太的事情,少爷已经说了,就算没接到也没关系,关键是少奶奶您。”
“太太?是说他妈吗?”
他妈?
少爷的妈不也是她的妈,她这样称呼真是太不礼貌了。就算是过去,她也没这样过啊。
想到最近他们两个都在协议离婚的事情,他有些理解她的心情,“是的,少奶奶。”
“那,轩昂不来接我了?”
总裁他很忙
“那,轩昂不来接我了?”
肯尼基点头。
“好吧。”
既然他都知道自己来这儿是干什么的,也知道杜轩昂,这一次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
所以,她也就跟着他一起走。
只是刚走到机场门口,一个跑得像风一样的人迎面撞了过来,她吓得一怔,都不知道该怎么避开……
砰!
被撞到的那一刻,她差点就飞了起来,还好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她的腰,
“没事吧!”
姚听琴回头看他,只觉吃惊,“是你!”
“若琳。”
程法安意外的瞧着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说早上才出的院,居然也没留在家里休养。
“我是……”
姚听琴刚想说话,肯尼基看着面前以无比暧昧的姿势呈现的程法安和薛若琳,对程法安冷声说,
“先生,请你先放开少奶奶好吗?”
程法安闻言扶住薛若琳,看向说话的人,“你是谁?”
“我是肯尼基,这是我的名片。”肯尼基将名片递了过去给他,便走向薛若琳,“少奶奶,我们回去吧。”
薛若琳点头,举步要走,却被程法安拉住胳膊,对肯尼基道:“去告诉杜轩昂,我要跟若琳吃个饭,所以,晚点送她回去。”
“什么?”
肯尼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色凝重起来,“这位先生,她是我家的少奶奶,我现在要带她回去,这是少爷的意思。”
听出他口气里的坚决,程法安微微一笑,“我见过你的老板,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相信他也不会介意的。”
说着他拨通了杜轩昂的电话,那头,传来忙碌的声音,迟迟没有人接听,他不禁皱眉。
也不知道那个杜轩昂再忙些什么,还是不想接他的电话,他打了好几个也没有接通。
“先生不用打了,总裁他很忙。”
罪不至死的
“先生不用打了,总裁他很忙。”
“知道他忙,所以我才更有必要帮他照顾若琳,肯尼基,你就先回去吧,五点的时候,我会准时送若琳回家。”
“可是……”
看他拉住薛若琳就走,肯尼基只觉意外。
“我不要跟你走!”没走几步的姚听琴,忽然看着拉着自己手的人,“我想回家,不要跟你走。”
程法安顿足回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想回家!”迎着凛然的目光,姚听琴迟疑的说,程法安凝眉看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却知道今天来机场的目的,
“还记得那个领班宋娅吗?”
姚听琴点头。
“她死了!”
“死,死了……”鬼真的还可以死吗?姚听琴意外极了,“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虽然她对自己做了很不该做的事情,但是,罪不至死吧。
“昨天晚上。至于怎么死的,警方还在调查,而我,也在调查这件事,现在,我要去接一位国外有名的法医,让他来帮我。”
“警方?法医?什么意思啊?”
姚听琴很是好奇。
“若琳,你没事吧?怎么会连警方和法医也不知道?”程法安只觉大跌眼镜,分外震惊。
姚听琴垂下头,她承认她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可是也不必用那么怀疑的眼光看她吧,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撒谎一样。
可她没有撒谎,也不喜欢撒谎!
“想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姚听琴点头。
“那就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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