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看着他歇斯底里的表情,眼底闪过思索,无论怎么样,绝对不能说。
她想完后怒哼一声,把身子浸到水里。
“月离,我跟你说过,我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女人,我的愿望是造个三宫六院,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吃这种醋……”
“不是他吗?那是谁?小安子?不,他已经是太监了……”
“还有谁?蓝俊耀吗?”
秦可可怒哼一声,慢慢的拉远了跟他的距离,直到后背抵上池壁。
“月离,别小觑我的魅力……”
“无论是谁,你都要洗干净……”月离说完,突然靠近她,随后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月离,别逼我恨你……”
“恨吧……”月离禁锢住了她的双手,双腿压着她的腿,扯下了她的腰带。
秦可可的外衫被褪了下来,身上就剩下了一件肚…兜。
她感觉到在她背后摸索的手,她使命的挣扎着,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月离,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事后,我必定会死在你面前……”
月离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眼里有着迷茫:“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为什么?”
秦可可趁着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他,随后爬了上去,拿过一旁的披风,盖在身上。
她头发湿漉漉的披着,脸色苍白,看着还在水里的人,冷冷的说:“因为,你不配……”
她说完,快速的跑了出去。
月离一个人呆呆的在水里,低着头,不断的低喃着她的话。
“我不配?我不配?……”
许久后,他突然抬起头,眼里闪过阴鸷。
“朕若不配,这天下还有谁配?”
秦可可直接的跑到了凤鸾殿,强令那些侍卫把小铃铛放开后,便拉着她离开。
“姑奶奶,我劝你,还是别走的好。”
突然,跪着的那群人中,一个人弱弱的出声。
秦可可回过头,找到了他,看着他不断闪躲的视线,冷哼一声:“安公公,你这是想阻挡我的去路吗?你还没这个本事,我看,你还是趁着现在去跟月离通风报信,说不定能在我出宫之前截住我。”
小安子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后,说:“姑奶奶,若你不想君少死,不想君家给你陪葬,那你就留在这,短时间内不要再跟君少见面了。”
“多谢你的提醒……”秦可可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是拉着小铃铛准备离开。
“小可儿,你最好是听小安子的话,若你离开这里半步,朕会杀了凤鸾殿所有的奴才。此后,你在哪里停留,哪里的人,都会给你陪葬……”
听到这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秦可可抬起了头。
月离撩了撩湿漉的头发,对着她展颜一笑:“你,想看着那么多人因为你而死吗?”
“月离,你疯了吗?”秦可可看着他的笑,脚底窜起一股凉气,她知道他没有说谎。
“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说了,我不是秦老的女儿,也不是那个你心爱的冰儿,你听不懂吗?”秦可可没有别的方法,只得再次的重申。
她希望他能明白过来,不要呆在死胡同里不出来。
“小可儿,朕知道你不是冰儿,冰儿向来温柔可人……”
秦可可听后,心底松了口气。
“但是,那又怎么样?你得到了冰儿的容貌,你就要替冰儿,完成她对朕的承诺……”
秦可可刚变得好看点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去死?”
“朕说过,就算要死,也是拉着你,如果你愿意陪朕……”
“够了,滚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可可打断了他的话,她没有办法,她只得拉着小铃铛回了房间,随后狠狠的关上房门,把那张讨厌的脸,隔绝在外。
“你们,给朕伺候好了,若是她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你们,全部陪葬……”
门外,传来了月离冷冷的声音,随后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秦可可呆愣的坐在房间内,她始终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惹到了他。
一开始,那个面如冠玉,温柔可人的翩翩美男子,那个踌躇迟疑,瞻前顾后,不愿为了她而牺牲一点的月离,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就在看到自己恢复原貌的那个时候开始吗?
怎么可能?
秦可可打消掉了脑海里的想法,没有一个人会突然改变,变得性格完全不一样了。
除非跟自己一样,穿越过来,替代了原先的人的灵魂。
可是,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重复发生?
“少夫人,皇上,他变得好可怕……”
秦可可抬起头,看着脸上有着惧意的人,下意识的问:“小铃铛,他哪里可怕了?”
“他,力气突然变得很大,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力气突然变得很大?小铃铛,你知道你为何力气会这么大吗?”
秦可可重复着她的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但是快的让她抓不住。
她现在惟一想到的就是遗传。
她想到了当初众人对小铃铛的畏惧,以及君思忆说过的话,小铃铛身份并不是一般人。
那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跟月离突然转变性格有关?
“我不知道,水姑姑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特别能吃,话米饭为力气的缘故……”
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秦可可知道她没有说谎,那只有去问君思忆了,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出去。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了“咕咕”声。
她眼里一喜,随后看向了一旁的人。
小铃铛下意识的缩了下脑袋,她偷偷的瞄着秦可可,看着她脸上的神色。
“是水姑姑给你写的家书来了吧,还不快去看看?”秦可可轻笑一声,故意的加重了家书两个字。
小铃铛眼底闪过亮光,没想到少夫人这么聪明,还是被自己给骗过去了。
哼,水姑姑还说自己笨。
她兴奋的走了出去,把刚才吃的苦头抛在了脑后。
可可姑娘架子好大
秦可可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眼里有着羡慕,其实,单纯真的很好。
她看着小铃铛从鸽子的脚上取下纸条,她并没有急着去写什么,她得先观察,这鸽子,能不能安然的出去,安然的回来。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月离没有在她眼前出现。
小安子背叛了她,所以,也不敢在她眼前出现了。
而小铃铛则是每天除了去莫言那里,就是等着鸽子出现,快乐的跟着水姑姑传着信。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无论她去哪里,身后都会跟着一大票的人,就算是茅坑也是一样。
所以,她干脆就不出去了,每天无聊的趴在桌上,看着外边的天空,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白云。
她还想在皇宫里查出点什么来,可是,看来近段时间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君思忆外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那些人,是不是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后是一个太监的声音:“姑娘,莲贵妃请您去慈安宫一趟。”
“不去……”秦可可想也没想的回答,随后躺到了□□。
“姑娘,莲贵妃说,若是您不去的话,她无法跟太后交差。”
“那又不关我的事情……”秦可可闭上了双眼,她现在哪里都不想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很嗜睡,常常都感觉全身无力。
“姑娘,莲贵妃说,你如果不去的话,你会后悔……”
秦可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她压根就懒得回答外边的人的话。
但是没多久,门被直接的推开,随后是进来两个侍卫,直接的拖起她。
秦可可很意外,在月离的淫…威下,居然还有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碰她一根汗毛。
“你们不用推,我自己会走,既然莲贵妃跟太后都那么想我过去看戏,那我不去,的确是不给她们面子。”
秦可可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到了慈安宫。
“呵呵,可可姑娘果真是架子大,莲贵妃跟太后三请四请都请不来……”
她一进门,就听到了讥讽声。
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陌生的脸,什么时候,连后宫的妃子都敢对她这么的不客气了?
“柳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胆子,向来都大,连皇上都敢行刺……”
秦可可更加的迷糊的,她又什么时候行刺月离了?都三天没见面了好不好?
“秦可可,见到太后还不跪下行礼?”
一旁的庄妃看着她的样子,脸上浮现得意的笑,随后对着一旁的太监使了使眼色。
那太监赶紧的走了过来,对着她的膝盖就是一脚。
秦可可早就有防备,快速的闪开,看着那太监在她旁边跌了个狗吃屎。
她看了看上边一直没开口的庄太后,以及她身边坐着的莲贵妃。
“你们俩,有屁快放,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瞎耗……”
她说完,伸了个懒腰:“哎,如此美好时光,应该好好睡觉……”
“秦可可,你可知罪?”
先拿出证据再跟我说话
艾荷看着她慵懒的样子,眼里有着迟疑。
“莲贵妃,你现在是后宫阶位最高的妃子,手里可是掌权的人,说话怎么可以如此的没有气势?”
一旁的庄太后看到她的样子,眉头微皱,随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不动声色的斥责。
“臣妾知罪……”艾荷低了下头,脸上的表情要有多柔顺就有多柔顺。
秦可可看着她的表情,眼里有着疑惑,她,这么快就被驯服了?
这世界,果真太没有节…操了。
“秦可可,据本宫三日的调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你为何要谋害方妃?”
“先拿出证据再跟我说话。”
秦可可听着耳边传来的拍桌子的声音,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她依旧是懒懒的摊开双手。
“本宫知道你向来就是个善于狡辩的人,这次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如何狡辩。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艾荷的话音落下,马上有小太监捧着几个盘子上来。
秦可可瞥了瞥上边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看来自己的宫里果真是有奸…细啊。
原来盘子里的是她的头饰。
不过,那个奸细是傻…逼吧,那么多玉佩放在那不拿,偏偏拿了个头饰。
“秦可可,你还狡辩吗?怎么不狡辩了?”庄倩倩得意的看着她,忍不住的出声。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一直被压着欺负,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能把她给置于死地,她怎么能不开心。
而且,那头饰可是她的人拿到的。
秦可可看着她的表情,就了解了一些事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倩倩,说:“这,还要狡辩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智…障吗?”
“那,你是认罪了?”庄倩倩被她这么一讽刺,脸色就变了,但是她紧握着双拳,强压着心里的怒气,看着秦可可问。
秦可可双手抱胸,扫视了在座的人一圈,似笑非笑的说:“庄妃是脑…残,我不意外,毕竟她的弱…智,我早就领教过了。可是,我没想到,后宫的傻…逼原来不止她一个……”
在场的人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一个个眼底都有了怒意。
秦可可冷哼一声,随后看着坐在上方的两个人。
“这东西,你们要治我什么罪?”
“这簪子,是在方妃的手里找到的,难道不是她临死前跟凶手拼斗,随后扯下来的吗?”
“那请问莲贵妃,方妃如何能从我头上扯下簪子?就算她手长,能扯到,但是我不会没有感觉吗?我为何不去拿回来?”
艾荷撇开脸,冷冷的回答:“这是因为,水里有毒,方妃被你推下水后,就中毒了。而你,被吓住了,抱着侥幸的心情,认为那簪子会掉在水里,所以没有去拿……”
“真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推理,不过,莲贵妃,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无知真可怕?”
秦可可讥诮的看着她,她很想知道,这场戏谁是导演。
“什么?”
艾荷一时间不明白她说的话,下意识的问。
莫非是屈打成招?
“你们是不是认为,那池子是死水,所以,那水就有毒了?是不是认为,方妃就是被那水给毒死的?”
“难道不是吗?”艾荷更加的不解了,而同样的不解的还有在座的所有的人。
秦可可头上有了黑线。
“我没有开导傻…逼的爱好,干脆实验好了,派人去弄点池里的水,然后给阿猫阿狗喂下去,看看会不会死,不就成了?”
她说完,又突然感觉到有不妥的地方,万一她们栽赃陷害怎么办?
她赶紧的补充道:“要不,我们一起去那水池边吧,在那找出真凶,才能告慰方妃的在天之灵,不是么?”
艾荷迟疑了一下,看向身旁的人,无言的征求她的同意。
庄太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随后站了起来,手搭在胭脂的手腕上,说:“去吧。”
“太后英明……”等她走过自己身边时,秦可可突然的大吼出声。
结果,庄太后并没有丝毫的反应,她停下脚步,淡淡的看着她,说:“哀家,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而已。”
“哼,真是不知好歹……”
“不见棺材不掉泪……”
……
一个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丢给她一句话,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艾荷身上。
“你,认命吧……”
没想到她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可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个弧度,认命?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方妃落水的地方。
在秦可可的要求下,一个奴才抱来了一只猫,被灌下池塘里的水后,它依旧是活蹦乱跳的。
她看着那些满是不解的表情,轻笑着问:“现在,你们还说这水有毒吗?你们刚才做的那些可笑的推理,还成立吗?”
“哼,就算这水没毒,你也可以先掐死方妃,然后把她扔下水……”
“庄妃娘娘,那簪子怎么解释?”
“簪子?簪子……”
“哼,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秦可可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冷哼一声,满是讽刺的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
“莲贵妃,还是传人证吧……”庄太后坐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是,太后……”
艾荷对着她俯了俯身子,随后冷声道:“带美娟……”
秦可可听到这名字,眼底闪过诧异,难道一开始,她猜错了吗?
那个美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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