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孩子,她恨,她痛,却始终也是姐姐的孩子啊。
出云认真的点点头,心中感慨,她的妹妹真的变了,这样也好,若是哪天她真的离开了,她也不用放不下沉夕。
“两位美人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二更来了,呵呵
好多亲嫌小情更新太慢,小情真心的道歉,因为小情有全职工作所以只能抽空的时候写,但是亲们放心,此文绝不会弃,而且小情保证一周至少五更,也请亲们多多支持
东明情殇 第六十七章 她的变化
“两位美人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沉夕和出云抬头望去,东凌破正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走来,胡翌和西若轻紧跟其后,玄公子淡漠的走在最后,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空气般,直到看到沉夕,才淡淡的朝沉夕点了一下头,双眼中的炙热一闪而过。
沉夕心中一紧,在她心中最烦乱的时候,他却又出现了。
“臣妾叩见皇上”,出云连忙起身施礼,沉夕在她身后也轻轻的弯腰,只是掩藏了脸上的悲怆。
东凌破,胡翌和西若轻相继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下,玄公子一身黑衣,背手立在凉亭边缘,身影中一片孤傲。
“云美人和侧王妃也过来坐吧”,东凌破淡淡的开口。
沉夕顿时感觉几道视线一时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东凌破仍旧是淡淡的,不觉痛痒,可西若轻却带着浓浓的热烈和渴望,胡翌虽说温和许多,却也让她满身的不自在。只有玄公子,仍旧背手立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出云很自然的走到东凌破身边坐下,沉夕犹豫了一下,走到胡翌身旁的空座坐下。
胡翌俊逸的脸上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笑。
“夕儿方才的一舞,真是让我惊艳,我怎么不知道夕儿还会跳舞”
东凌破眸光一紧,“看来国师同侧王妃熟识?”
“臣之前在王府见过夕儿,夕儿不嫌弃臣,愿与臣朋友相称,是臣的福气”,胡翌三言两语便回答了东凌破的问话。
“哦,怪不得上次翌到宫中来为侧王妃求解药”,东凌破了然的点点头。
“尘尘,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了”,还如此的惊艳。西若轻一脸温柔的笑,只是望向沉夕的双眸中,带着谁都无法忽视的热切和执着。
沉沉?
“三皇子也认识侧王妃?”东凌破侧目。
西若轻看着沉夕,温柔的目光任谁看了都相信他认识她,“侧王妃长的像极了在下曾经的心上人,只是因为在下的过错,让她不愿原谅在下,所以看到侧王妃,在下就忍不住想起她,还请侧王妃不要往心里去”。
西若轻每说一字一句都深深凝视着沉夕,就怕她会消失一般,沉夕微微扯出一抹笑,只是笑中带着一些讽刺。
既然错过了,挽回有何用
镜子碎了,还能复原吗?
“三皇子不必介怀,只是臣妾长得酷似醒妃,三皇子一席话,可是会让皇上误会的”。
“尘尘,你明知道我…”西若轻因为沉夕的话,一时忘了身份和场合,一个劲的想要解释,却突然看见东凌破有些阴沉的脸色。
“侧王妃,哪里长得像醒妃了,在下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几人因着西若轻的话朝沉夕看了过去,都是恍然一惊。
她何时变了样子,他记得买下她的时候,就是因为她有七分像醒妃,可是何时,她身上竟再也找不到醒妃的影子,更惊讶的是,他竟然今天才发现。
她确实长得酷似醒妃,可那是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可是现在再仔细看来,她哪里还有一丝像醒妃,他早就发现了,她在不知不觉的变化着,第一次见她,倔强中带着柔弱,可是如今的她,隐隐透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刚进宫时,第一次见到醒妃,发现她确实像极了沉夕,可是如今再看沉夕,是因为许久不见,还是因为她在长大,她竟然同醒妃不再有相似之处,可若不是别人提醒,她还未发现,到底,沉夕变化的是什么。
东凌破,胡翌和出云都暗暗的思索。
“朕听闻几天前的‘知己盛宴’中,玄公子同那‘音仙’一曲惊天,朕未有机会听到真是遗憾了许久,今日玄公子又同侧王妃一舞惊天,总算得朕之所愿”,东凌破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听翌的意思,侧王妃竟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才华,不知侧王妃可会弹奏琵琶?”看似温和的眸子,带着犀利的探究。
沉夕一怔,心竟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
他,是在怀疑她吗?是怕她威胁他的醒妃,还是威胁他的弟弟。
呵呵,真是苦涩啊
咸涩的痛楚,和着心间的血泪流便全身,沉夕拧眉看向东凌破,眸中的伤痛让东凌破也是一怔。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臣妾不懂琵琶,倒是会弹琴”
淡如叶落般无声的一句话,一直冷然的玄公子,却浑身一怔,仿佛被惊吓了一般,那淡漠的黑色身影,不知为何竟突然多了一丝凄凉。
…
“师兄,为何我会爱上他,好痛,心好痛”
“夕儿,师兄给你吹箫听可好?”
“师兄,你为何给我做这把琴?”
“是你说想要跟师傅学琴”
“是啊,我本想跟师傅学琴,便可以常常看见师傅,可以听师傅说话,可是为何,我的‘伴月’,无法迎上他的‘邀月’”
“师傅的‘邀月’是聚集千年灵气的灵火木所打造,你的只是几百年的灵火木”
“师兄,你是在安慰我罢了,我知道的,我和不上他的琴声,并不是灵火木的灵气不足,而是心,和不上,师傅心中没有我”
“夕儿不是的,我的‘执意’就能和上你‘伴月’啊”
“师兄,从此以后,我不再弹琴”
“夕儿…”
“再不会有让我执琴之人,除非,我忘了师傅,爱上他人”
……
“玄公子,可否借你‘无影琴’一用?”
东明情殇 第六十八章 谁的心在痛
“玄公子,可否借你‘无影琴’一用?”
玄公子骤然转身,冰冷的看向沉夕,一向淡然无波的眸子,此时竟带着看不透的迷茫和痛楚。
夕儿,夕儿,你弃琴,只因师傅的不爱,你重新执琴,因他,你是真的忘了,又真的爱了吗?那我呢,我算什么。你说要跟师傅学琴,我寻遍灵山找来百年灵火木,你可知,一棵灵火木,我打造了两把琴,你取名“伴月”,只因师傅的“邀月”,而我,取名“执意”,只因你。
我不求你真的忘记师傅,只愿你心中能有一席之地为我,如今你真的忘记了师傅,却仍旧没有一直陪伴你的我,忘记师傅,我该喜还是该忧。
你可知,你的情劫,亦是我的情劫。
沉夕也望着不远处的玄公子,他的痛,她怎么可能看不到,可是,她却只是把他当作师兄。
微闭双眸,再睁开时,已是惯然的冷漠。
玄公子宽大水袖扬起,一把通体泛白的古朴长琴已在手中。
“给你”,淡淡的声音,却有掩饰不住的绝望。
“谢谢”,沉夕不忍再看,双手接过“无影琴”,便在凉亭旁一块巨石上席地而坐。
出云从头至尾都在观察着沉夕和玄公子,她早已知道沉夕和玄公子的关系,可是却聪明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看沉夕的样子,她不想让别人直知道。
胡翌紧紧的盯着沉夕,她同玄公子之间若有似乎的怪异,让他多了几许危及感,却也并未多想。
西若轻看着沉夕,心中越发的难受起来,他认识的尘尘,是商场上的女强人,却从来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可是如今,他亲眼见到她的舞步独步天下,她抱着琴,正要弹唱,他真的是自己的尘尘吗?他很肯定,可是她却好似离自己越来越远。
东凌破眯起眸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沉夕,直到沉夕的琴音响起,他刚毅的脸上才露出些许表情。
怡虹别院驻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痴痴留恋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荒唐的是你
看不懂却说我可怜,如此可怜
金缕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想问天涯告诉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把爱送给人家
你若是我会不会把富贵荣华当作一盘黄沙
一曲唱罢,沉夕定定的看着东凌破,她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放弃,只要他解释,她就听。
只是,东凌破如其他人一样,沉浸在婉转的琴声中,讶异与词曲的大胆犀利之中,即使看到了沉夕那迫切的目光,也急切的躲了开去。
她的目光,让他压迫。
沉夕苦笑一声,她看到了他的犹豫,看到了他的躲闪,呵呵,罢了,他放不下后宫三千佳丽,放不下傲视天下,放不下荣华富贵。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见
把富贵荣华当作一盘黄沙
能有几人做的到。
既然你不愿袖手天下,我又何必再执着不放。
沉夕起身,将“无影琴”还回玄公子手中,玄公子垂首看着她,她的痛,他看在眼中,她却不知道,其实,他比她还痛。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面对面站着,极端的冷色,此时看来竟是无比的和谐。东凌破看着玄公子和沉夕,一丝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胡翌微微的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夕儿身上和玄公子身上几乎一模一样的气息,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竟如同伉俪般的美妙。
西若轻也是面无表情,他仍在思索着尘尘的变化,他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是他错过了什么,还是他根本就不了解尘尘。
“无影琴”已横躺在玄公子怀中,沉夕却似是不舍的放手般,素手轻轻拂过琴身,幽幽的说道:“当初为何取名‘执意’?”
“执子手,意不变”
坚定而执着。
沉夕倏的抬头看着玄公子,唇边荡起苦笑,“‘执子手,意不变’,呵呵,呵呵,不信了,再也不信了”。
“夕儿…”
“皇上”,沉夕突然转身,轻弯腰行礼,“臣妾有些累了,请准许臣妾先下去休息”,藏起忧伤,忘记痛楚,她又恢复高傲冷漠,只是,比之前,更冷漠了。
或许师傅是对的,睥睨天下,管理万物苍生,要情何用,情何用啊。
“准…准了”
沉夕不再理会那些不解和猜忌的目光,毅然转身,留下一个决绝孤傲的背影。
今天字数有点少,呵呵,亲亲们见谅
东明情殇 第六十九章 真相一
因为宴会持续的很晚,据说东弧破喝的有些多了,东凌破特许东弧破和沉夕在宫中夜宿一晚,赐住东弧破幼年时的宫殿——仰天殿。
沉夕被带到仰天殿后,东弧破仍不见踪影,不是说喝的有些多了吗,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所谓的“喝多”和如今的不见人影是为了什么,只是沉夕始终想不明白,东凌破怎么会如此纵容。
夜色很晚了,沉夕却怎么都睡不着,今日发生的事太突然,心中堵的难受。
起身披了件衣服,沉夕打开门坐到院中抬头仰望着无边的星空。
今晚的夜空中有些云,月儿忽隐忽现,星子都看不到几颗。记得小时候,她最爱躺在灵山的山顶上,数着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那时候,师傅告诉她,天上的一颗星星就是地上一个人的生命宿。
她好奇的问师傅,她是哪一颗星星,师傅却说那成千上万颗星星中没有她,因为她是灵山上的凤凰灵主,早已超脱生死轮回,掌管着这个世界的生命变迁。
那个时候,她心中有些小小的希望,她是天上的一颗星星。
可如今,她的生命宿出现在了那黑幕中,却让她痛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师傅,你的生命宿是否也闪亮过?
“小夕儿”
他终于来了
沉夕仍旧仰望星空,那柔溺邪邪的嗓音,似乎只是夏虫的名叫那样平常。
晚风吹起,黑发有些凌乱的拂过脸庞,沉夕眨眨眼,嗅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冷梅香。
这个味道
他是先去过别人那里,再过来这里的吧,他,到底把她当成何物?
“夕儿,可是不高兴我今天来看你?”泊凌从身后抱住沉夕,那温热的气息便直接呼吸在耳边,只是此时,沉夕没了往日的羞涩。
“泊凌公子真是神出鬼没,守卫森严的皇宫都来去自如”,淡淡的出口,泊凌听出了沉夕不同往日的温和,她,今日似乎冷漠了许多。
“夕儿怎么了,是在生气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吗?”泊凌宠溺的问道,那语中的温柔,让沉夕短暂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他”?
可愈加浓郁的冷梅香,在诉说着这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沉夕挣脱泊凌的怀抱,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泊凌和他脸上的面具,而泊凌此时也才看到沉夕脸上的冷漠和嘲笑。
泊凌心中一紧,这样的沉夕,让他揪心,而她看他的眼神,就如能刺透人心一般让他无所遁形。她看着他,他竟然紧张的不知如何自处。
簿唇挂上招牌式的邪笑,一只手轻佻的挑起沉夕的下巴,爱不释手的轻轻抚摸那光洁的肌肤,“夕儿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会误会的哦”。
沉夕眼中划过一丝受伤,她给他机会,让他亲口对她说,可是他再次放弃了。
两次的机会,还不足够看出什么吗?
而她,再也不想继续这个让她毫无尊严的游戏了。
“还想玩到什么时候,我这个玩具就那么让你爱不释手吗?皇上”
抚在沉夕下巴上的手指蓦的一怔,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倏的离开了沉夕的下巴。沉夕眼中的讽刺带着浓浓的悲伤。
“你果真知道了”,泊凌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看到沉夕眼中的伤痛,心,竟也揪疼。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舔过咸涩的泪,沉夕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我中毒时就猜到了一些”,声音有些哽咽,沉夕说的也有些苦涩,“‘龙吻’可不是只要‘师傅厉害’便能解的一种毒药,它之所以叫做‘龙吻’,药引便是天子的精血,而你,却为我解了毒,只是,我那时太傻,以为你所说的‘师傅很厉害’,便真的相信了”,她从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可是他,却是例外,那时,自己便动情了吗?
“那你…”她的泪,让他心疼,想伸出手为她擦去,她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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