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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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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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仍低着头默然伤神,我伸手勾住他的肩拍了拍,安慰道:“好了好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想开点吧。即然巴朗肯出手救我说明他对你仍念有一丝情谊,或许我们努努力,还能把他争取过来!”费祥淡笑的摇了摇头,“不,巴朗这个人很倔,一旦认准的事死也不回头。

你想我死呀,要跪搓板的!

好在他学了些功夫,巴尔泰很倚重他,生活过得还算顺心,他过得好就行了,至于跟了谁都不重要。”

夜深无人的街道上,我扶着费祥缓缓往家走。一想到之前他跟葛胖子打架的可怕情形,心仍觉得有些战悸。“阿祥,以后不要跟别人打架了,不管伤到别人还是伤到自己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在旁边看得心都快停跳了。”

“我怎么会不晓得,这种事一向是能避就避,你没瞧出来吗?这事不是葛胖子的主意,是巴尔泰在后面搞鬼。这小子没出息得很,没胆跟我单挑就找人整我,你看他身边那些帮手,帮手越多就证明他越心虚。”费祥走了一会儿喊饿,又跑去路边夜摊买包子,等我们有说有笑的晃回青山居,迎接我们的是一面关闭的漆红木门。

“等着。”费祥跑上台阶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捏着门环轻轻打暗号,满以为马上会有人来开门,谁知拍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费祥不解的挠挠头,“莫非睡死了?不会呀?”

“你大点声不就成了,我来!”我自告奋勇的上前拍门,手刚抬起来,费祥吓了一跳,慌忙握住我的手,受惊吓地瞪着我:“你想我死呀,被大哥知道我会跪搓板的!”

噢,原来这才是费祥害怕的原因!

我眯了眯眼,坏笑:“打架都不怕,跪跪搓板也没什么的是吧?”作势就要拍门,费祥连形象都不顾了,忙冲我连连作揖,“行行你饶了我吧,跪搓板可不是好玩的,跪一晚上我腿就废了!”

看他叫苦连天的模样,我忍不住扑哧笑了,“看把你吓的,我能害你吗?好了,现在门关了,我们怎么进去?”

费祥恍然想到了什么,拿手指点了点我眯眯笑:“有个好地方!跟我来!”

他领着我往前跑去,很快到了他说的好地方。墙边摆放着一盆小棵松树,松树边上打着几个栓马的木桩子,只见费祥把花盆吃力的移开,再拨开疯长的乱草,一个半米来高的墙洞露了出来。

秘密通道

他得意的拍了拍手,冲我美美的炫耀:“不错吧,我的秘密通道!”

一个狗洞!我蹲下身朝里面望了望,要是被人发现我们两个大活人从狗洞里爬出去,颜面恐怕要丢去太平洋了!有没有搞错啊!我犹豫地看向费祥。

费祥笑眯眯的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

没办法,我看了他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钻,墙里墙外的野草不断扫着脸,我一边拨拉一边往里爬,也许是府里太大的缘故下人从不清理墙边的野草,“真应该让人清理清理杂草了……”我小声嘀咕。

“那可不行,要是没了杂草的遮掩这个狗洞不就曝光了,大哥到现在都不晓得这儿还有个狗洞呢。嘿嘿!”

我正卖力的爬着,一双青皮白底的鞋子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草丛中,正挡在我前方。

“啊!”黑乎乎的草丛里乍现白影把我吓了一跳,不由惊叫出声。

“怎么了?快点呀,让大哥发现就坏了!”费祥在后面低声催促。这家伙,不知道已经有人发现我了还在后面不停的催呢!

我只觉得额头痒痒的,无数冷汗正往外冒,会、会是谁呢?

随着眼前晃动的衣衫,我缓缓抬头上移,浅白色长衫,青色腰带,上面系着一块同色镂空玉佩,看到这熟悉的衣饰我已经汗颜得只剩下苦笑了,真是太不凑巧了,此人不是费扬古又能是谁?

只见费扬古背着双手正低头看着我,因为背光,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我忙加快动作爬了进来,费扬古俯低身子伸手扶了我一把,我脸红红的站起身一边拍打身上的土一边小心偷瞄着费扬古的表情。

谁知正赶上费扬古抬眼看向我,微眯的眼底写满了无奈,瞅着我裙子上的土一脸没辙的表情。唉,费祥是男孩子爬爬狗洞也就算了,我一个姑娘家也从狗洞爬出,偏偏又被他撞见,真是糗大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人吧?”接着,费祥的头从洞里探出。

竟然爬狗洞,长本事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人吧?”接着,费祥的头从洞里探出。

费扬古的视线总算从我身上移开,转头投向了费祥,我轻轻吁了口气。费祥动作可比我麻利多了,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嘿嘿,大功告成!”

他蛮以为没人发现,谁知乐颠颠的一抬头,正跟费扬古打一照面。

“呀!”费祥吓得惊跳起来,连退了一步,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眼珠子也拉直了。

他不敢置信的眨着眼睛,扭头朝我看来,那眼神分明在埋怨我怎么不告诉他一下,我无奈的眯了眯眼,回了一个:我有什么办法。

费扬古不满的看着费祥,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长本事了么,都知道走狗洞了!”

费祥手指了指大门方向,咧嘴陪笑,“那、那个……这不是大门上锁了嘛!”

“看来你很乐意跪搓板嘛,深更半夜往外跑,还拐着蓉儿也跟去,去,跪到明儿天亮!”

“还是不要了吧?大哥,明儿还要进宫读书呢,跪坏了双腿就骑不了马了……”费祥苦丧着脸求情,“都是读书人还是来文的吧?要不你罚我写二十遍论语!或是五十遍道德经!五十遍还不行!”听着费祥讨价还价,费扬古挑着眼皮直瞅着他,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最后他嘴角边竟然微微泛起一抹笑意,低笑:“道德经……”

说着转头朝我看来,嘴唇边的笑意渐次的扩大。

费祥象见了鬼似的看向我,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咦?莫非他想到那个笑话了?我心一动。“行了,看在蓉儿面上,今儿先放过你,都回去吧!”费扬古竟然没有给费祥任何惩罚就这样走开了。

望着费扬古的背影,费祥简单不敢相信事情这么顺利就过去了,他纳闷的打量我,“邪门,大哥居然笑了,从未有过的事呀,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你?”

“我怎么知道,回去了!”我抿嘴笑,转身跑开。

“喂!蓉儿!”

未来的女主人

我们正为躲过一场小小的惩罚而暗自庆幸时,孰不知,一场更大的阴谋正朝我们渐渐逼近。

'文'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才来京城的头一天就被卷入了权势与阴谋的漩涡,危害之大,范围之广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人'原本只想安安份份的在费府做个小丫头,享受平静快乐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为了费祥,与世无争的我被一步步被推上历史洪流的风口浪尖……

'书'有时我想,如果没有离开山村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苦难与波折,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一辈子。可是如果不离开山村的话,我就不能跟费祥在一起,不能去享受那些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感,如果让我做第二次选择,我依然会选择留在费祥身边,至少苦难过后,还有晴天在等待着我们……

'屋'只是,有时,我忘不了另一个人……

“来,这个笔划要这样折,注意运笔。”

书房内,费扬古正在教我写毛笔字。

费祥进宫读书去了,费扬古怕我一个人孤单便提出教我写字。一名长随匆匆跑来行礼,“爷,齐格儿姑娘来了!”

“她怎么来了?”费扬古有些意外,把笔还给我直起了身。

长随恭立:“小人已经请她在前厅等候了。”

看费扬古的表情似乎并不乐意见她,想了想,淡淡说了句:“我去看看。”一撩长衫迈出了书房。

见柱子要走我忙叫住他,“齐格儿姑娘是什么人呀?”

“回姑娘,她是我家主子未过门的媳妇,是生前老爷子给定下的亲事。”柱子笑呵呵的回道:“要是姑娘没什么事,小的先去了。”

我点点头,柱子一溜烟跑去了前厅。

我正在窗前塌心的练字,忽听院子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音,“听说你们兄弟俩回京了,我昨儿就想来,又怕打扰了你们休息。听说你们还带回了一位姑娘,怎么不让我见见?”

未来的女主人发话了,我怎么好让人家先来见我,我忙搁下笔走了出去。

醋意与敌视

只见花池边立着一位俏丽佳人,华丽的发髻,一身明艳火红的旗装,唇角边噙着微微的浅笑,看得出来一定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小姐。

听到脚步声,齐格儿转身朝我看来,她一看到我不由微微一怔,似乎有点意外,她不着痕迹的扫了费扬古一眼,这才浮起笑意笑盈盈的直朝我打量。“就是她吗?蛮水灵的,想不到乡下还有这么标致的姑娘家。”

嘴里说着恭维话,我却从她闪烁的眼波中品出一丝敌意。

“我来给你们介绍。”费扬古从中为我们引见,我就势给齐格儿行了礼。

齐格儿拉起我的手,“走,我们去前厅说话!”

费扬古正要跟来,又一名长随赶来,“爷,不好了,巴尔泰带着几个人,还有顺天府府尹要见您!”

“顺天府?他们来做什么?”不光费扬古疑惑,连我也觉得事如突然,有巴尔泰的地方准没好事。

齐格儿遂笑道:“你去吧,我陪着杜姑娘就行了。”

费扬古冲我点了下头,领着长随匆匆赶去。

齐格儿瞄着我浅笑:“觉得京城好玩吗?在我眼中京城是个充满诱惑力的地方,没点子定力人很容易迷失自我,怕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呢。”

这话听起来怎么象在提醒我什么似的,我认同的微微一笑:“是,象齐格儿在京城住久了倒不觉得怎样,我可是看什么都新鲜呢。”

“喜欢就多住几日,我看费扬古挺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把你接到京城里呀,以后我们不妨以姐妹相称,如何?”

她紧紧盯着我的反应,我心头咯登一下,我又不是傻瓜岂会听不出话里的试探?

唉,人家可是未来的女主人,要是开罪了她我以后怕也没好日子过了。于是,我低下头,惶恐的回道:“不敢当,蓉儿只是一介平民,哪儿敢跟您姐妹相称。您若不嫌弃,称我一声蓉儿我就很感激了。”

“蓉儿,很好听的名字呀,看得出来你是个机灵丫头。”齐格儿满意的点点头。

官司上身

“你肯定也听说了,我跟费扬古快成亲了,过不久就是青山居的女主人了。我呢不希望在我和费扬古之间因为别的女人闹意见,如果你识趣的话,我是不介意让你暂住在这里。”

“多谢您成全。”我暗暗吁了口气,这个女人也许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多顺着点她的心意准没错。我一边跟齐格儿说话,一边竖着耳朵听院子那边的动静,巴尔泰他们跟来人正在院子里和费扬古寒喧,我正想再恭维齐格儿几句,忽听巴尔泰在那边高声说了一句,我的心倏地提了起来。“费扬古,你好清闲呀,费祥昨晚犯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原来巴尔泰是来告状的,可他为什么把朝廷官员也拉来,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巴尔泰,你什么意思?”费扬古皱眉道。

“哟,看来你还蒙在鼓里呢,难道费祥没有跟你说昨晚上的事?真是人命关天呀,这不我把尹大人也请来了,就是为了做了见证。”

巴尔泰转向顺天府官员,“尹大人,人你也瞧见了,说说吧?”

尹大人向费扬古拱了拱手,“费兄,是这样的,巴尔泰今早报案,说昨晚舍弟费祥跟一个叫葛胖子的人动了手,把葛胖子打得奄奄一息,巴尔泰和几个人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俱在,下官不得已特来府上寻个说法。请问昨儿夜里,费祥是否出过门?是否跟葛胖子动过手?”

“这……”费扬古又惊又疑,扭头朝我这边望来。“蓉儿!”

听到他一声叫喊,我的心骤然慌跳起来,昨晚那个人明明好好的,怎么就快不行了?要是死了人,费祥岂不要背上官司?

我快步来到费扬古面前,费扬古的脸色很难看,劈口追问:“昨晚费祥和你去哪儿了?可曾跟人斗殴?如实说来!”

“是……”费扬古生气的样子好吓人,眼神无比锋利的直锁着我。我咽了下口水,稳了稳神,这才将昨晚的事一一讲述出来。

就是想玩死他,斗呀!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当时费祥并不想去,可巴尔泰在旁威胁,说他答应了人家,不能说话不算话……”

巴尔泰在旁边听得份外悠闲,听完我最后这句,他忙出言更正:“等等,小美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有威胁他吗?我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我拿眼斜了巴尔泰一下,不甘示弱的反驳:“我看到的事实是,你们五个人在威胁他,那种情形下他若不答应恐怕也走不掉吧?我们又不是傻瓜,看不出你的意思么?”

就在我跟巴尔泰激辩的时候,齐格儿也跟了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面带狐疑的打量着我。大概见我先前表现得那么恭顺卑微,此刻却又象变了个人似的,所以对我起了疑心。算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顾眼前的事要紧!

“算了,不跟你争,人是费祥打的总没错吧,现在人家躺在床上动不了,这事打算怎么解决呀?”巴尔泰又把烫手的山药扔过来了。

费扬古生气的背手走动,顺天府官员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说起悄悄话,我站得比较靠近,隐约能听到一星半句的对话:“……瞧这事闹的,本官有心压下来,可巴尔泰死揪着不放……这事要让鳌拜知道,一定会借机针对你们……早点解决为妙……”

我生气的瞪向巴尔泰,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没错,我是故意的。”巴尔泰凑到我耳边,邪邪地笑:“我就是想让费祥认栽!就是想玩死他!他不是很能吗?我倒要看看他这回怎么起死回生!”

因为声音压得低,旁人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得知巴尔泰的险恶用心,我气得双眼直喷火,死死瞪着他,“这样很好玩吗?”

“好玩呀,爷我乐在其中!”

“葛胖子现在哪里?”费扬古转回身,沉声问巴尔泰。

“在他家呀,我带你去!”

气氛正紧张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府门外突然传来费祥一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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