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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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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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轻轻拍了下他后心,福全这才微微淡笑,将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尽。

同为天子伴读,谁学习烂?

张英叹了口气,默默的低头喝酒,眼底流露出几许失望的神色。是我多心了么,怎么感觉他们没有人一个盼着我和费祥这桩喜事。

费祥想不到酒桌会因他的话冷了场,纳闷地问:“怪了,怎么气氛怪怪的,这是好事呀!”

只有皇上笑呵呵的圆场,“当然是好事,一想到前脚刚给费扬古掏了礼钱,后脚就要给你掏,心里多憋屈得慌呀!”

“皇上,瞧您这话说得,您省一顿饭够小老百姓吃一年的了。我不管,到时您得出双份的。”费祥厚脸皮的嘿嘿笑。

“双份?为什么?”皇上眉锋一挑,惊讶道。

“我一份,蓉儿一份呀。您是我们两个的朋友嘛,有我的自然也要有她的嘛!”

皇上哑然失笑,“我说费祥,你是不是钻钱眼里去了,有这么出礼的么?得得,你赶紧办差去吧,上次说的那个参将副职就它了,真是便宜你了!”

这时裕亲王也淡笑着说了一句:“这可是肥差,皇上谁都没给,单给你留的!”

费祥大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成,我明儿就去上任,皇上,那我以后就不进宫伴读了啊!”

“不成,隔三差五的你还得回来陪朕读书!”皇上不满意的斜睨着他,“你不在,朕读着多没意思啊。”“啊,那我还怎么专心办差呀,再说好不容易得了个空离开上书房,还让我回去,先让我自在几个月嘛!”

“怎么着,让你读书还成吃苦了!”福全笑道:“你走了,汉文师傅准惦记着你,他可说了,不把你调教出来绝不放你走!”

费祥一听小脸皱成了苦瓜状,大吐苦水道:“皇上,那个汉学师傅跟我有仇哇,我觉得他那个戒尺就是给我预备的!整天盯着我背书,背书,我就奇了怪了,巴尔泰学习那么烂,他不盯着巴尔泰老盯着我做什么,再待下去,我怕自己得失心疯死……”话没说完,费祥突然一愣,莫名其妙的看向巴尔泰,“哎,君子动口不动脚,你踢我干嘛?”

叫科打诨的两小鬼

巴尔泰负气的死瞪着费祥,费祥恍然想起什么,瞄了一眼旁边的鳌拜,嘿嘿笑道:“我说巴尔泰,你学习是不如我,汉文师傅不是说你朽木不可……”刚说到这儿费祥突然机灵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两手叉着腰冲巴尔泰得意的笑,“小样,知道你不老实,这回踢不到了吧?”

只见巴尔泰的脚正在桌底狠狠踢腾,若不是费祥反应快,肯定又会挨踢。

福全见费祥跟巴尔泰又顶起来,双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观望,鳌拜不满的斜了巴尔泰一眼,低喝:“你给我安份点!”巴尔泰这才恨恨不平的兀自喝起酒来。

这时,不知谁远远的吆喝了一声,“走喽,闹洞房去喽!”

巴尔泰咬了咬牙,站起来就要走,费祥笑嘻嘻的上前拦住他,貌似亲密的搂着他肩头:“哎哎,别走呀,怎么不喝酒了?坐坐,我陪你接着喝,今儿咱们不醉不归怎么样?”

“谁稀罕你陪?酒也不好喝!”巴尔泰兴趣缺缺的哼道。

费祥反倒变得殷勤起来,百般哄道:“那成,你想喝什么酒,只要府上有的我就给你拿来,怎么样?”

巴尔泰狐疑的看着费祥,末了,他恍然想起什么脸上缓缓露出心知肚明的坏笑,“噢,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殷勤,合着我差点错过一场好戏!别拦我,今儿这洞房我闹定了!”

巴尔泰突然拔脚跑开,朝洞房那边跑去。

费祥忙叫:“喂,孙子!你别跑!”

费祥一句孙子叫得格外响亮,我立刻扭头朝鳌拜看去,就见鳌拜皱着眉头,活象吃了条虫子似的别提多腻味了。连皇上都忍不住挑起了眉头,大为意外的看着他们。

福全在旁低笑:“别理他们,他们两人在一起什么叫科打诨的话都有,好歹我是习惯了……”张英低垂得低低的,肩头不住的抖动,想必也在忍笑,只是碍于鳌拜就坐在旁边,谁也不好意思笑出声。

皇上抬头望了一会儿,兴趣大增地站起来,“走,二哥,我们去瞧瞧去!”

被捏断的茶杯

说起来,皇上比费祥还小一岁,还是个孩子呢,这种好玩的事他当然不肯错过,拉着福全也跑去凑热闹。福全正犹豫着,推脱不过,便陪皇上去了,张英借着敬酒的机会,端着酒杯去了一些官员的桌上敬酒,转眼间,热闹的饭桌上只剩下了鳌拜。

费祥要提防着巴尔泰乱来,可怜剩下我一个坐在酒桌前等他。没一会儿功夫,同桌的姑娘嘻嘻哈哈的去了别桌叙旧,我正要起身离开,突然肩上多了只手掌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

是鳌拜!从刚才他就一直在盯着我,这会儿终于有动作了。

我忍气的说道:“你要做什么?”动了动肩头,发现鳌拜使了暗劲,我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他从我身后现身,一手按着我的肩,一手拿起酒壶为自己倒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将空酒杯搁在我面前,“你真要跟费祥成亲?”

眼见附近有人朝这边转来,并且窃窃私语,我忍气的回道:“你不是听到了?”

我的话刚落,忽听咔嚓一声,刚刚那只酒杯被鳌拜生生捏成了两半,我心头一惊,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愠怒的抬头瞪向他。

鳌拜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阴冷的笑:“那就祝你好运了!”说罢,转身离去。

他在威胁我!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我又惊又怕,拾起碎片不安的想:这样做是警告我还是什么意思?'你若不把巴尔泰放在眼里,别说跟费祥在一起,等你的只有死路一条!'鳌拜无情的低语声犹在耳畔回响,几乎快被我遗忘的话语重新浮上了脑海。

对了,我差点忘了,在我和费祥之间还有一个大麻烦没解决呢,能不能顺利成亲还是个未知数呢,鳌拜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舅舅!”巴尔泰跑到近前发现邻桌没了鳌拜的身影,举目张望,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怔怔出神的我身上。

“……是真的吗?你要跟费祥成亲?”

我缓缓点了下头,再坚定的不过的回道:“是。”

新官上任

他直直的瞪着我,眉头倒竖,眼中的愤怒越来越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直握得手背青筋暴现。一看到他的变化,我心头警铃大作,一颗心顷刻间提了起来,他、他不会头一热想爆打我一顿吧?

我屏息的盯着他,表面上似乎一副很镇静的样子,其实全身的肌肉都已紧绷起来。这小子从不按常理出牌,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忍了几忍,终于一咬牙,狠狠瞪了我一眼,猛地调头离去——

人虽然走了,可临走前投来的那道受伤又愤恨的眼神让我一直神经高度紧张,提着心过了好些天仍摆脱不掉它留下的阴影。我一边担心巴尔泰的报仇,一边又怕鳌拜在琢磨什么阴谋诡计,不过还好,自打费祥上任之后,空闲时间突然多了起来,他经常带我出门散心游玩,或是陪我打发时间,有他在身边让我心情里塌实不少,也很开心。

“蓉儿,它好玩吗?”

费祥趴在圆桌上,饶有兴趣的逗着桌上的一只小狮子狗。“哎,跟你说,别看它长得可爱,脾气大着呢,下边的人刚送给我时就被它咬了一口!”费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头戳狗爪子,小狗不断的抬起前爪去挠。

我新奇的抚弄着它的头,心里喜欢得不得了。“好可爱啊,真的有两个月了吗?看上去好小啊!”

“你喜欢就好。”

费祥有了差事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了,整天乐呵呵的,一身参将的清兵服穿在身上显得帅气又英挺,唯有笑起来的时候仍多少带了点孩子气。想想这么一个孩子王去带兵,我还真有些拿不准,担心费祥能不能胜任这个差事。

后来发现我的想法纯属多余,清朝的贵族子弟们生来就比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高一等,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好的职位,而这对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来说却是付出再多努力都未必能摸到。幸好费祥是费扬古的弟弟,又跟皇上福全他们熟,所以很轻松的就得到了这个肥差。

平静生活

另外,能在兵营里混个小头目的哪个不是人精儿,费祥初次上任前,下边的人早就把费祥的来头摸了个底朝天,个个想尽心思的讨费祥的欢心,费祥很快就上了手,并且跟底下的人打得十分火热。费扬古是御前侍卫长,每日都有处理不清的政务,可费祥却完全相反,身为九门提督的副参将,闲散时间反倒比进宫伴读时还多了。

我曾劝费祥多在差事上尽尽心,小心别办砸了,他笑嘻嘻地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大哥是上司当然要拿出官架子,我在中层混,整天要跟下面的人打交道,自然要换一个方式管理。现在我手底下的兵,我要让他们往东绝不敢往西,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头目,除了我的话他们谁的话都不听,只认我一门!”

我这才发现费祥也是个极有头脑的少年,平日里跟朋友打混惯了,竟不曾发现他还有这方面的长处。人在其位有时不一定要做出多么出色的成绩,能把下面的人心笼络住也是一门学问呢。

我问他具体管什么,他说守卫京城九座城门的所有侍卫的档案名册,人员调动以及监禁人犯等都归他管,算是人事部门的一个把总儿,听起来官不大却很有实权。

皇上突然把费祥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调到城防这样重要的岗位上来兴许有什么其它的打算也说不定,我便叮嘱费祥事事仔细着点,小心别让人拿了什么把柄去。

“蓉儿。”齐格儿的声音自门口响起。扭头一看,齐格儿正淡笑的站在门口。

费祥甜声叫道:“嫂子你来了,刚好,我有事要走,你们聊吧!”费祥拿了帽子,笑容满面的离去。齐格儿目送费祥离去,羡慕地说道:“二弟真是会疼人,以前竟没瞧出来。”

“瞧你说的,难道大哥不会疼人了?”我笑着请齐格儿坐下。

齐格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伸手轻轻扶摸着小狗。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前齐格儿可是有话就说的主儿,成亲之后性情却截然大变,话也少了,性情也温顺沉默了许多。

婚事将近

我忍不住问:“大嫂,大哥近来对你还好吧?”

她淡淡一笑,“还好,他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也不对我发脾气。”

“那很好啊!”我由衷的高兴。齐格儿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上一付轻松的轻调。“啊,对了,额娘让你过去一下。这不再有一个来月就到中秋了,额娘正琢磨着想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呢。看你们小两口成天腻在一起,额娘都替你们着急了。”

我微微一笑:“其实我倒没什么,平时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成了亲生活也不过如此嘛!”

“你不急,人家费祥可急了。不然何必天天赖在你房里不走呀?再拖下去,没准娃都出来了!”齐格儿唇角边泛起了笑意。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意外的一怔,天哪,不会府里上下都知道费祥常在我房里过夜了吧?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虽然齐格儿没有继续追问,但她含笑的眼神中总透着那么一股子暧昧,完蛋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以前我没少说费祥让他不要过来了,省得被人说闲话,谁知每次清晨醒来总发现费祥躺在身边呼呼大睡,赶都赶不走,无奈,最后只好随他去了。

我从费夫人那里出来后,得到了一个准信:中秋节后一天,也就是八月十六,是我和费祥的大婚之日。

费祥后晌回来听说了此事,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抱起我在屋里转圈,那副高兴劲就别提了。婚事在晚膳时被费夫人正式提了出来,费扬古当时一直淡淡的笑着,只是他的眼神复杂得让人有些看不懂,如今费扬古已成了一家之主,我和费祥的婚事自当由他全权打理,费祥才上任不久,不好请假忙活婚事,于是费扬古全揽了下来,让费祥只管安心办差。

齐格儿针线活十分出众,她说要帮我绣一对龙凤荷包挂在喜房的红帐上,从这一刻起,婚事被提上了费府日程,大家都围绕着这件事忙了起来。就在我满怀期待着喜事临近时,孰不知,一个预谋已久的无形大网也张开了口缓缓朝我逼近,危机四伏……

“小姐,你该买些头花了,那一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呀!”

又被活捉,又见鳌拜

平时费扬古每月都给我一些零花,就连费祥有了差事之后,这个习惯仍保留着。只是不是费扬古亲自送来,而是打发柱子每月的头一天支给我。有了这部分钱,再加上费祥的月响,林林总总也存了一笔可观的钱。在秋蓉的鼓动下我们高高兴兴的出了府,准备买些姑娘家要用的东西。

“小姐,那个蒙古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秋蓉磕着瓜子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问道。

“你呀,好象看谁的眼神都怪怪的吧?”我笑道。

秋蓉上次还说王爷看我的眼神有问题呢,我捏她的脸蛋让她不许乱讲,偏偏那时费扬古经过,突然扭头朝这边转来,一脸吃惊的神情。乌干达那姆整日里忙着经商,他的事业越做越红火,初来京城的头一个月所有的货物都出清了,他又命人从蒙古去进货,自己则继续留守京城。

听他说每年有半年时间他的商队都会留在京城,下半年则返回准噶尔休养生息。

说话间很快到了目的地,“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找找人。”

我拎着裙摆迈步走进店铺,“有人吗?”楼下的店面空着,楼上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回应:“这就下来,是杜姑娘吗?”

回应的居然不是乌干达那姆,我刚要说话,突然背后有阵冷风袭来,没等回头看,后颈猛地被人击了一掌,糟了,中招了!我眼前一黑,顷刻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前,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是谁干的?

“快点,主子在等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说话。我缓缓闭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象沙包似的扛在肩头,我生气的挣扎起来,“喂,你是谁呀?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一说话那人立刻小跑起来。抬头打量四周象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庭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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