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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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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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到谁了,让你这么害怕?”费祥拾起枕头的帕子擦拭着我额头的冷汗。

“……鳌拜。”我有气无力的低道,“我梦见了他那间豹房,梦见好多姑娘在哭……”

费祥痛惜的抱住我,咬牙低道:“那个混蛋末日近了,我们迟早要除掉他!”他低头哄着我,“别怕,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等我们大婚之后,他也就无机可乘了。”

我点了点头。

“昨儿个,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威胁你嫁给巴尔泰?”

我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他,“……鳌拜原本逼巴尔泰动手,巴尔泰死活不肯,结果鳌拜火了要亲自处置我,若不是巴尔泰死命拦着,我恐怕逃不开被他凌辱的恶运……所以,费祥,以后不要再跟巴尔泰闹了,他只是嘴巴恶了点,可人不坏。”

和他同榻而眠

“巴尔泰么,”费祥着实有些意外,喃喃低道:“想不到他还做了件好事……”

“那间豹房已经成了我的恶梦,什么时候都摆脱不掉,只要一想到它,我就觉得浑身发寒,象坠进地狱一般。”我不安地低语。

费祥更紧的拥住我,咬牙道:“有朝一日,我一定替你亲手烧了那座屋子,烧去你心头的恶魔。”我们正静静相依,外间的房门被人叩了两下,继而被人推开。

“费祥在这儿吗?”是费扬古!

我吓了一跳,忙推了他一下,“坏了,大哥来了!”

天哪,这回真的被人捉奸在床了!费扬古竟然知道他在这里。费祥见我慌了神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快速在我唇间一啄,“没事的,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他挑开帘子穿好鞋子去了外间。

我也连忙跳下床,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听费扬古在外屋问:“蓉儿呢?”

“她还在睡着呢。”

我悄悄来到门口探头张望,只见费扬古不满的扫向费祥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低声训斥,“你就在这儿歇了?还没成亲呢也不知避着点,外面多少下人看着呢。”

“哥,我们都快成亲了,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可避讳的嘛!”费祥嘿嘿笑道。

费扬古警觉的目光突然朝内屋扫来。呀!我眼皮一跳,忙缩了回头屏息的贴墙而立,无奈动作慢了一步,还是被他发现了,只听费扬古咳了一声,忍笑的哼道:“别躲了,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出来!”

“啊?蓉儿么?”费祥惊讶的问。

我不好意思的从门后磨磨蹭蹭的走出来,小脸烧得通红。费祥在旁边笑嘻嘻的冲我做鬼脸,眼见费扬古无奈的看着我,我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大哥回来了。”

费扬古没说话,黑漆漆的眸中闪烁着令人费解的光芒,不断在我身上打转,似乎想发现什么似的。我不安的扯了扯褶皱的裙子,有点局促。

是我多心了吗?

偷偷摸摸地听壁角

总觉得费扬古的眼神怪怪的,里面透着很多复杂的讯息,有嫉妒,伤感,不甘还有几分无奈与苦涩……

苦涩……我突然心一动,我和费祥的亲密举动不会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平淡无味婚姻了吧?

“嗯,都坐吧。”费扬古终于开了口,他和费祥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秋蓉不在,屋里连沏茶的热水都没有,我端起托盘匆匆出了屋子去准备茶水。费扬古要谈什么我多少猜得到,不外乎想问询我失踪的事,这些有费祥告诉他就行了,我实在不想再去回忆昨夜的事了。

我在厨房里慢腾腾的准备着茶点等物,估摸着他们快谈完了这才端起托盘往回走。

快走到门口时,听见里面低低的谈话声突然静止下来,我支楞着耳朵倾听。

奇怪,里面好安静啊,他们没有在谈话吗?

“我说,你动作好慢呀,我快渴死了!”费祥的声音突然自门口响起。

乍一发现有人,把我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啊!”手中的托盘也不由抖了一下。扭头一看,费祥正扒着门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的望着。费祥笑嘻嘻的走出来,接过托盘。“你的胆子也太小了,这也能吓到你!”

“你干嘛偷偷摸摸的!”我小声埋怨。

他冤枉的瞪着我,“哎,到底是谁偷偷摸摸的?”

“行了,你们两个都进来!”屋里的费扬古发话了。我进了屋,费祥笑呵呵的跟费扬古告状:“哥,你猜得好准,她真的站在外面偷听呢。”

啊?我一愣,怪不得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原来他们听见我来了,故意停下了话头。

费扬古扯了扯嘴角,淡淡笑道:“好了,说点别的吧,先谈谈你们的婚事。”说着,接过托盘开始给大家倒茶,费祥一脸喜色的朝我看来,伸手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烁着喜悦的眸光。我回应了一个浅笑。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费扬古不着痕迹的抬眼扫了我们一眼,眼神一黯,脸上却依然维持着淡淡笑容。

柴房送饭

就在我们商量婚事的时候,费扬古的跟班柱子出现在门口,“爷,裕亲王爷来了,正在前厅等您呢?”

“裕亲王?”费扬古微微有些意外,随即站了起来,对我们说道:“今儿先说到这儿,我去前厅看看。”

费扬古前脚刚走,费祥一把抱起我在屋里打转,一边笑道:“等着做漂亮的新娘子吧?亲爱的!到时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嘿嘿!”我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笑,眼角扫过门口,突然发现那里多了道身影,我忙拍了拍费祥,一起朝门口看去。

想不到费扬古去而复返,正淡笑着看着我们。

【文】“费祥,你也一起来吧。”

【人】“晓得了!”费祥放下我,乐不滋的跑过去。见他们要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费大哥。”费扬古停下脚步转身望来,“那个,秋蓉还在柴房里关着呢,可不可以放她出来啊?那里又黑虫子又多,一个姑娘家关在那里多难受啊。”

【书】“嗯,再说吧!”一听我在为秋蓉求情,费扬古眼底闪过一抹不悦,淡淡的说了句,转身离去。

【屋】费扬古心里想必还在介意这件事,听他的口风似乎并不打算轻饶她,唉,秋蓉也够无辜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瞅着天快黑了,她也关了一天了,想到她饿着肚子蛮可怜的,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馒头用帕子包了,偷偷来到柴房。

古代的大锁倒难不住我,我用头上的发钗捅了几下就开了锁,趁人不注意飞快溜了进去。

“秋蓉?”我轻唤。

秋蓉急切的叫:“小姐,我在!”

我摸着黑过去,将她的绳子解开,然后把热乎乎的馒头塞给她,“你饿了吧?快吃吧,要是不饱我再给你拿一个来。”

“小姐……”眼看秋蓉感动的又要哭,我遂劝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爵爷还在气头上,一时半会儿怕还放不了你,等明儿我再跟他说说。”她连连点头,一边抹泪一边捧着馒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晚膳

柴房里又潮又闷,周围总有蚊子打转,还好我记着给她带了驱蚊用的药水。等她吃完,我又柔声劝慰了几句,这才离去。

“蓉儿,就等你了,赶紧过来!”

我刚踏进膳厅,便听费祥笑呵呵的招呼,定睛一看,费扬古齐格儿他们都到了,想不到连裕亲王也在。我连忙上前见礼:“蓉儿见过王爷。”

裕亲王扬着眉头,含笑道:“说起来好久不见了,不过昨儿我还在为你的事四处奔波呢,看你气色不错,我也放心了。”

裕亲王是个性情开朗豁达的人,眼眸都是亮晶晶的,跟费祥一个样。

“咦,你去哪儿了,身上还有木屑?”费祥奇怪的打量我,动手帮我拍了拍。

费扬古闻言抬眼朝我看来,他大概猜到去了哪里吧?我干笑:“我可没有爬狗洞哦,只是去后院转了转,顺便收拾了一下园子。”

齐格儿笑道:“园子让下人收拾就行了,你还亲自动手了?下面的丫头若象你这么勤快倒好了!”

我在费祥身边坐了下来,刚好旁边挨着裕亲王。说起来我也一天没吃饭了,这会儿看到饭还真觉得有点饿了。费老夫人喜欢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用饭,很少跟我们一起上桌,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气氛也轻松许多。

齐格儿笑盈盈的夹了一筷子放到菜放到我盘中,热络地说:“这道菜叫松子鲑鱼,是我学着江南的菜色做的,你快尝尝看?”

哎?她不张络费扬古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疑惑地低头尝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连连点头,“真的蛮好吃的,嫂子你可以出师了!”

齐格儿笑得灿若夏花般,小心的膘了身旁的费扬古一眼,夹起一筷子菜放到他盘中,口气柔和了许多,“你也尝尝看,怎么样?”

我恍然明白了什么,大力鼓动道:“大哥,这菜一定要尝尝,嫂子的手艺没的说哦!”

费祥会意的咐和道:“我也尝尝看,哥,来呀!”在我们的鼓动下,费扬古低头尝了一口,

别介,王爷不干这事!

过了一会儿,淡笑的点点头,“是不错,想不到齐格儿还有这手艺。”

一句夸奖的话喜得齐格儿乐得眼里眉间都是喜气,忙主动为他多夹了一些。“那就多吃点!”费祥猴子学的也给我夹,等裕亲王的筷子刚过去,转眼间,那盘菜已被费祥抄清了底。

他扬了扬眉,忍不住叫屈,“我说,你们还真不拿我当外人啊,怎么瞧着费兄倒这么受欢迎呢?”

我抬头看去,只见裕亲王的筷子停在空中,正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们,再看下面的盘子可怜的只剩了汤底。

费祥眨了眨眼,转而埋怨齐格儿:“是呀,嫂子,知道您心疼大哥,可裕亲王好歹是府上的贵客,也该给王爷留点嘛,看把人家眼馋的……哎哟!”

费祥叫了一声,我奇怪的看着费祥,再看裕亲王正没好气的斜睨着他,费祥嘿嘿笑了一下,伸手摸向腿拍了拍,“王爷,知道心里不爽你也下腿轻点呀,又不关我的事。”

裕亲王手拄着下巴瞄了瞄我面前的盘子,几乎半条鲑鱼都在这儿了,那眼神分明在说:这还不关你的事,捡的也忒狠了点吧……

费祥干笑,讨好道:“要不,您尝尝这道菜,也一样好吃的!”

裕亲王突然拿起筷子朝费祥盘里的鲑鱼夹去,“算了,我还是将就点吧,就这个了。”费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忙用筷子保护,“喂喂喂,王爷,都到我盘子里了你还抢,风度呀风度!”

“让风度见鬼去,我就要你这块!”福全毫不客气的去抢。一个要抢一个要拦,两人的筷子在空中打起架来。福全虽跟费祥同岁,好歹也有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儿,万万想不到他会跟费祥一样孩子气似的抢东西吃,直看得我一愣愣的。

齐格儿和费扬古却象没看见似的,一个旁若无人的夹菜,一个眼皮低垂的默默吃饭。

我忍不住劝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这份还没动过……”我正要给裕亲王递过去,费祥拦道:“不用不用,那多没面子,王爷不干这事!”

来自外疆的消息

话还没落,就见另一双筷子很不给面子的偷袭过来,裕亲王偏偏跟费祥对着干。

费祥眼皮突地一跳,急着叫道:“喂喂,王爷,咱儿可丢人丢到家了!”

裕亲王坏笑:“彼此彼此,跟你咱用不着客气!”

这两个脾气倒差不多,也不知是谁受了谁的影响,终于,旁边的齐格儿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王爷,费祥,不要闹了,厨房里还有备着的,让人给你们端来就是了。”手一挥,丫头转身取去了。

裕亲王一愣,“啊,还有么,怎么不早说?这不让我丢面子吗?”

我注意到裕亲王身边的贴身长随汗颜的擦了把汗,小心的瞄了主子一眼没吭声。

“王爷,您还要面子呀,您的面子已经丢进阴沟里去了!虽说是在家里,可您也是堂堂一王爷呀,您就不怕哪天外面传扬开,说您,一王爷竟然为了一块到嘴的鱼肉不惜大打出手……”费祥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突然又想什么,忙补了一句:“您别踢我,我不还脚那是大度,您若再踢就小人心了!”

“屁话!”裕亲王吐出一句粗话,“有传言也是你捅出去的,到时我拿你开刀!”

说话间的功夫,新的松子鲑鱼上来了,王爷这才心满意足的欣欣然用起来,连连赞道:“果然不错,真不白吃啊。”

费祥几次要夹都迟疑的退了回来,顺着费祥的视线望去,原来费扬古在跟他使眼色呢。我笑眯眯的夹了块鱼肉给费祥放在碗里,“行了,吃你的吧!”费祥这才心满意足的埋头吃起来,费扬古嘴角边也不由泛起了好笑的意味。

今儿这顿饭吃得真是大开眼界呀,头一次看到裕亲王这么孩子气的打闹,我几乎差点忘了他的王爷身份呢。

“对了,今儿皇上找我说话,说接到了驻疆大使的来信,准噶尔部落的头领僧格有两个月没回领地了,准噶儿部落内部起了内乱,怕是不久要有一场争斗了。”裕亲王用帕子擦了擦嘴,突然转而提起了正事,

僧格还是乌干达那姆?

费扬古想了想,点头说道:“这是好事,他们闹起来对大清有利,我们刚好坐收渔利。”费祥叫了一声,“等等,消息可靠么?僧格两个月不在领地?”

“这是驻疆大使萨满铎来的密报,这个消息被僧格的人封锁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这时,齐格儿说了声慢用离开了,我正思忖要不要离开,费祥扭头朝我看来,眼中闪着疑惑的光芒。我心一动:他这是想到谁了?不会又怀疑乌干达那姆就是化了名的僧格吧?

没等费祥再问什么,裕亲王颇为迷惑地说了一句:“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就在这同一天里,皇上又接到了一封属名为僧格的来信,这封信上没有各省驿站的章,就是说它没有经过各省驿站,直接从京城送进的宫里。”

“什么?”费扬古眯起了眼睛,似乎听出了什么,“这么说,僧格这个人很有可能在京城?”

“那信上说了些什么?”费祥好奇的追问。

裕亲王笑了,故意卖起了关子,“这个么,让你们猜出一大天来都未必都猜到。”

费祥切了一声,“我们才不猜呢,快讲啦,究竟写的什么呀!”

裕亲王慢悠悠地说道:“他说,他想跟皇上要一个姑娘,想跟我们大清联姻!”

费扬古满意的笑了一下,“好啊,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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