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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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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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裕亲王入内,给他们一一上了茶,然后才道:“打头的叫呼耶图,说是奉僧格之命先来问候我,还送来一些礼物,然后无非就是游说我的话了。”

他们的目光齐唰唰落到对面桌上的那几个礼盒上。

“小人!不按我们大清的规矩来,反倒先来钻我们的空子!”费祥火大,生气的打开礼盒,“我倒要瞧瞧都是什么稀罕玩意!”就在打开第一个盒子后,他抽了口气,眼珠子一下子拉直了,裕亲王和费扬古看到费祥吃惊的模样,不由的凑了上来。

裕亲王打趣道:“费祥,你还有没见过的宝贝吗?”

费祥不可思议的捏起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惊叹道:“还真是举世无双呢!”

裕亲王接过去看了看,淡笑:“我当是什么宝贝,就这个呀,只能称得上稀罕,却不是举世无双,我府上就有这么一颗呢。”

我、我先杀了僧格再跟你殉情

费扬古打开另几件盒子,里面的一件件宝物让他们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僧格真是大手笔啊,这里的每一件都称得上价值连城。”

裕亲王从费扬古手中接过一对玉镯细细端祥。哎?费祥怎么这么安静?我突然注意到什么,忍不住回头看向身后,谁知,费祥正背对着我们,拿着一只由黄金和各色宝石打造的精致项圈一边用力拉扯,一边用牙咬来咬去的,似乎在检验它的真假。

我的眼皮顿时耷拉下来,这家伙是属狗的吧?费祥很不满意的嘀咕着什么,象扔垃圾似的嗖的一下把它扔回盒子,又拍了拍手,接着又翻看下一件珠宝。

我走过去毫不留情的拍上箱盖,幸好费祥反应快,不然铁定夹到他的手。“喂,你干嘛?”

我斜了他一眼,斥责道:“我倒想问问你在干嘛,弄坏它们还怎么退啊,你赔得起吗?”

费祥不屑的撇了撇嘴,“人家僧格财大气粗的,不会在意损坏一两件东西的,他敢送就该有这份胆量。”

“人家财大气粗的当然有这胆量,你有吗?”我轻哼。“损坏这里任何一件东西,恐怕你苦干一辈子都未必还得上!”

费祥不满地瞄着我,小声嘀咕道:“说话这么冲,我不会被他们收买了吧?”

听上去费祥似乎很怕我被游说过去,我故意笑眯眯的回敬了一句:“是呀,想不到人家僧格这么大方,我真有些动心了呢。”

费祥眼皮一跳,急呼呼的叫道:“不可以!你要是跟他们走,我就……”

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就怎样?”

他对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令人喷饭的话:“我就杀了僧格,然后跟你殉情!”正在那边一边端祥宝贝一边低声谈话的裕亲王和费扬古这时不约而同的停下话头,相互对视了一眼,继而朝我们望来。

我忍笑的说:“哗,你还有这份心思呢!少见少见,不过,你自己殉情就好,千万不要拉上我啊。我活得好好的,才不想死呢!”

不容乐观的外嫁风波

“哧!”的一声,裕亲王扑哧笑起来,旁边的费扬古凝重的眼神中隐隐浮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嘴角微微扯了一下。

费祥才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呢,大不乐意的瞪着我,我笑眯眯的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哄慰道:“好了,听话,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费祥一听,立刻变成一副垂眉顺耳的恭顺模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心里坏笑:要是再来两声狗吠,那真的跟小狗没什么区别了。

“哎,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

一回到这个话题,我的心情又沉了下去,脸上却依然维持着轻松的笑,“他们说按照准噶尔的习俗,汗王的弯刀一旦送出是绝不能退回的,否则就是对汗王的极大蔑视。还说这桩婚事由大汗下,必须由大汗亲自取消,否则我永远都是准噶尔的王妃,哪怕死后就要埋入准噶尔的土地,还要冠上僧格的姓氏……”

“还有这种说法?王爷,你可曾听说过?”费祥扭头问裕亲王。

裕亲王也茫然的摇了摇头,费扬古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听说过此事,如果是平民男子赠刀,姑娘家只要还了刀便可解除婚事,但准噶尔大汗的弯刀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退的,如果按照他们的习俗,蓉儿除了接受没有可能退婚。”

“那怎么行,僧格这么做不是抢亲么,明知蓉儿要成亲了还来这一手,无耻小人!”费祥咬牙咒骂。费扬古冷静的沉道:“目前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请皇上拒绝联姻,另一个就是想办法让僧格收回弯刀。”

我叹道:“不可能,我跟呼耶图提过,僧格不打算收回弯刀,他们不断劝我接受这桩婚事,根本没有做其它打算。看来他们一门心思想促成联姻。所以,只能从皇上那边想想办法了。”

裕亲王闻言,跟费扬古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知两人在想什么。我不解的问:“怎么,不好办到吗?”裕亲王微微一笑:

宴会上的唇枪舌战

裕亲王微微一笑:“皇上即然把事情交给我们来做,自然是有心帮我们,放心吧,我们会解决这件事的。”费祥的表情就没那么乐观了,眼巴巴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不久,裕亲王要回去了,费扬古送他出去的时候听见裕亲王很有看法的哼笑:“这些蒙古人太过目中无人了,竟连我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说实话,跟他们打交道,我真不敢太抱希望啊,蓉儿的事……”

我站在前厅门口正竖着耳朵想听他们在谈什么,就在这时,费祥从后面抱住了我,把头埋入我颈项间,默声不语。

我隐隐猜到了,他们肯定觉到这件事棘手的很,先前跟呼耶图那番谈话里我已经感觉到对方的强硬态度,虽然呼耶图等人言语间对我十分恭敬客气,看似好商量的样子,其实话语中没有透出半点商量的余地,完全坐实了此事。

如果连裕亲王他们都谈不拢,那我真要另想办法了……

这几日我在府里坐立不安,吃不下咽,时时刻刻担心着事情的发展。第二日是裕亲王接见蒙古使者的日子,费扬古和费祥也去了,晌午时谁都没有回来。我打发常老三去午门等消息,一个时辰后他跑回来,说爵爷和二爷他们在陪裕亲王设宴款待蒙古使节,之后还要谈论双方联姻之事,估摸着头黑前才能回来。

看来,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我在秋蓉的劝解下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屋小睡。昨夜费祥睡得很不安稳,我眼睁睁的陪了他一夜,这会儿实在熬不住了。头一挨上枕头,眼皮就止不住的打架,我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费祥他们会跟呼耶图他们谈什么呢。

兴许是太累了,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没了知觉,越来越轻,轻的象棉花象羽毛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王爷,不是我们蒙古人傲慢无礼不给王爷面子,此事为我们大汗亲定,不是我等能取消的!

梦境还是现实?

做为臣子我们自当竭尽全力促成此事,难道你们不想成全联姻一事?”呼耶图端着酒杯对裕亲王淡笑,身旁几位蒙古人个个用怀疑的眼神望着裕亲王。

咦?这是哪里?我莫名奇妙的站在殿门中打量四周,抬头望望上方的匾额:膳宫,门外恭立着很多侍卫和宫女。再往殿里看去,裕亲王他们正在陪蒙古人一同用膳,每人的身后都候着一位宫女随时在旁侍候。

膳桌上的气氛似乎并不怎么和谐,除了呼耶图,另几个蒙古人都用一双敌意的眼睛注视着对面的大清官员,陪同裕亲王招待蒙古人的人里除了费扬古和费祥外,还有四位朝廷官员都是陌生面孔,看他们身上的朝服,应该是相关的礼部官员们吧。

我迈步走进去,从他们面前经过,他们好象看不到我似的依然相互说着话,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周围,搞不清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听到裕亲王开了口,我扭头朝他们看去。

“呼耶图,能促成一桩美谈当然是好事,但是我们大清也会尊重女方的意见,如果杜蓉姑娘不同意此事,就有胁迫之嫌了,我们只能如实禀报皇上重新斟酌考虑此事。”裕亲王认真说道。

呼耶图淡淡一笑,“王爷,据我听闻,两年前皇上曾将一位公主嫁给了蒙古某位王公,当时那公主也并不愿意此事,但圣旨一下,她还是乖乖上了花轿,若皇上能考虑那位公主的意见还能将她远嫁给那位王公吗?

你们现在说要考虑女方的意见无非想借机推辞此事,当然,我理解你们的作法,杜蓉姑娘喜欢费祥我是知道的,我们僧格大汗也知道,不过,你们若以这个为原因反对联姻一事,那就错了。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果你们不从中阻拦,我想我们劝服杜姑娘远嫁并不是什么难事。”

费祥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呼耶图,似乎在强忍着怒气。

谈判出现僵局

旁边的费扬古冷静的开口道:“呼耶图,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不问杜蓉的意见,直接请旨联姻吗?这是你们蒙古人的作法,不是我们大清的作法!我们大清乃礼仪之邦,断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你们这样做,跟胁迫有什么区别?这难道也是你们僧格大汗的意思?”费祥的口气很冲,话语中明显透着浓浓的不悦。

呼耶图丝毫没有介意费祥的态度,他扫了一眼周围几位,微微一笑:“你们心里有怨气我能理解,你们也要想想大局,双方边境纷争不断战事连年,多少百姓吃尽苦头,我们提出联姻的事也是为了恢复边境的安定。抛开大局不论,我相信杜姑娘嫁给我们大汗也是最佳的选择。

皇上派你们来负责此事是为了促成好事,显然你们根本不希望与我们准噶尔联姻,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不如我求见皇上,请他直接下旨更省事一些。”

眼看着谈判气氛要僵,一位礼部官员忙站了起来,我隐约有点印象,记得刚随费祥到京城时就是他迎接的我们一行人,好象叫……哈木尔吧。

他笑呵呵的敬酒:“别急别急,皇上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当然有心促成此事,王爷他们也是希望让杜蓉姑娘心甘情愿的出嫁,免得将来有不好的传言播布出去。”

另一位官员也浮着笑意劝道:“是啊,多考虑一些更周全嘛,我们满朝官员都十分赞同联姻一事,裕亲王与费爵爷虽有异议,也是为了杜蓉姑娘好,无非是怕勉强了杜蓉姑娘造成不好的影响,没关系,你们可以劝,我们也可以劝,总之杜蓉姑娘点了头,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是不是?”

“是啊,费爵爷代表的是个人看法,不代表我们所有人的看法,再说,最终拿主意的是皇上,皇上肯定是赞成此事的,所以,呼耶图你尽管放心,我们跟你们都是一个心思!”说话的人话音未定,立刻就有三道视线冷冷的射了过去。

明抢别人的妻子,是大汗作为吗?

裕亲王和费扬古,费祥都用异样的眼神扫着那两位礼部官员,而那两位官员竟然对此视若无睹,径自跟呼耶图搭讪,显然跟裕亲王他们的态度背道而驰。

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不是一拨的?我纳闷的看着他们。想不到同为接见蒙古人的一批人中竟然有分歧。

呼耶图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裕亲王等人,一边又瞧瞧那两个官员,眼中流露出心知肚明的神色。

“照你们的意见,皇上是赞同这件事了?”

“是是,有我们和群臣上下坚决力挺,此事确定无疑呀!”反对派的官员对呼耶图笑呵呵的说完,转眼朝裕亲王等人看了一眼,眼中闪烁着几许挑衅意味的光芒,末了,冲旦笑不语的裕亲王拱手笑道:“王爷,这可不止是我们本人的意思,朝廷上下都盼着此事能有个好结果呢,我们不过是顺应了绝大多数官员们的心意罢了。鳌拜大人说了,如能促成此事,这必将是大清朝善待友邦的一个见证,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大清的美誉名扬天下,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什么?”费祥按捺不住,啪的拍桌而起,死瞪着说话的官员。

官员被吓了一跳,费祥气得两眼而喷火,一把揪住官员的衣领,咬牙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怪不得呢,原来是鳌拜的走狗!”

“你、你说什么?我可是堂堂四品大员,你这个不入流的小子凭什么坐在这里?”官员红着脸怒斥。费扬古忙拉着费祥坐下,低斥:“别闹,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官员皮笑肉不笑的冷哼:“费祥,我知道你心气不顺,有什么气回家撒去,这里谈的可是国家大事,本官没功夫跟你扯闲皮!”费祥气得额头暴起青筋,一双喷火的黑眸死死瞪着那个朝官,费扬古用力按着费祥不让他发脾气。

费祥哪里咽得下怨气,忍了几忍,把视线转向对面的呼耶图,咬牙道:“堂堂一大汗竟然明抢别人的妻子,这就是你们蒙古人的作风吗?

和亲岂能空手而归!我们要带人走!

口口声声说什么是她最好的选择,你们真有替她着想的话就不该提出这种非份的建议!”

呼耶图不以为然的笑:“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杜姑娘还没有嫁人她就有重新选择的权利,有本事的话不妨公平竞争啊!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拥有杜姑娘呢。论出身,论地位,你远远不及僧格大汗,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给杜姑娘幸福,真正喜欢她的话就应该放手,让她拥有更好的生活,而你只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论口才费祥哪里是呼耶图的对手,手指着对方气得手指发抖,生生说不出话。

“我们坐在一起是来谈和亲的,不是来谈你的私事,要是你们不赞同联姻一事,就请皇上另派合适人选来跟我谈!”呼耶图隐隐有些不满了,“不要试图说服我,我们是不会改变主张的!即然你们没有诚意,那我们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在驿馆里恭候各位的消息!”说罢,呼耶图离桌而起,另几位蒙古大汉也相继站了起来。

谈判出现了僵局。

见他们要走,礼部官员忙上前阻劝:“呼耶图,别急着走嘛,有什么事坐下好好商量呀。”

“是啊,我们皇上真的十分期待能跟你们准噶尔和亲呢,千万不要因个别的人伤了和气嘛!”

费祥不服的哼道:“走呀,不想谈就没得谈,有本事回你们准噶尔去!”

呼耶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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