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惊喃的自语:“我、我是你弟妹啊……”
“你不是我弟妹,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从照顾你的那一天起,从看到你身子的那一刻起,你,今生今世都是我费扬古的女人!”他坚定的话语象雷击般震得我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弟妹,是我心爱的女人!
费扬古的霸气在这一刻尽露无遗。对了,我差点忘了,他不止是一个随和的大哥,更这是一个让人又敬又畏的男人,他一心想把我锁在他身边!
我惊慌的连连摇头,“不,大哥,我爱的是费祥,我是你弟妹啊!如果跟你在一起,我们以后怎么面对他!”
费扬古的黑眸深沉得望不到底,里面闪烁着令人心慌的可怕眸光,无情的冷音更是让我惊悸到了极点:“我不怕背千古骂名!要是费祥胆敢争你……杀弟夺妻!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天哪,这就是费扬古可怕的另一面吗?直到今日我终于明白了……
我睁大眼睛,惊呆的望着他,浑身禁不住抖了起来。
“哗啦!”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瓦罐的破碎声。我和费扬古回头看去,只见明将一脸惊呆的望着我们,兴许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费扬古的表情一贯的平静,但是眼神却阴沉了下来,自己的最隐密的心事被人听到是谁也会很不爽吧?
“爵、爵爷,对不起,我马、马上收拾。”明将连忙蹲下身收拾。
费扬古的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问道:“你刚才可有听到什么?”
“没、没有,属下什么也没听见。”明将吓得头也不敢抬,手脚麻利的收拾地上的碎片。
费扬古的手臂弯了起来,好象把手放在了腰间。因为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记得他腰间有拐着一把腰刀……不好,费扬古想动杀机!
“大哥!”我忙伸手去够,动作一大椅子翻了过来,我被摔到地上。
这一意外终于让费扬古暂时打消了念头,他忙转身过来扶我,我趁机一把将他腰间的刀夺到手中,连连摇头,费扬古沉默了,握住我拿刀的手缓道:“姑娘家不要玩刀。”
“大哥……”我手中的刀还是被他拿走插回了腰间。这时,明将一抬头看到了费扬古手中的刀,脸色一下子转白,象是猜到了什么。这天晚上,我第一次提出要跟他们一起用饭,
你不是弟妹,是我心爱的女人!
然后又跟明将聊天到很晚,相信费扬古一定感觉得到我在有意拖延时间。我害怕明将被费扬古杀了,所以迟迟不敢回屋,夜风阵阵吹来,冻得我手脚冰凉。
他走过来把我从卧椅上抱起:“太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我圈着他脖子,半央求的说:“明儿还让明将陪我聊天吧。”我的意思是想求他不要杀明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明将怕是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费扬古迟疑了片刻,淡淡笑道:“你喜欢就行。”
听了他的承诺,我这才放下心来。明将开心的向我道晚安,还说明天再给我去打野味。我被费扬古抱回屋,他显得比往常都安静,盖好被后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好好睡。”
见他要走,我忙拉住他的手,“大哥。”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在床边会下来,摸向我的头,“还有事?”
今天的费扬古显得有些反常,象是有心事的样子。难不成他还没有打消那个可怕的念头?“放过明将吧,他是无辜的。”
“除了我们,他是唯一知道你还活着的事,有他在,你就不能以新的身份生活下去。他必须死!”他轻声说道。
我的心一抖,揪着他的衣服,叠声叫道:“不可以,大哥,他也帮你救过我的命啊!”
“所以,我才不能让他活着。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他意已决,我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他缓缓把我的手放回被内,说了声睡吧,转身出去了。
我拥着被子害怕极了,半夜,果然听见隔壁传来异样的动静,象是有人在打斗,但是声音极轻,我被吓得睡意全无,是不是费扬古动手了?我忙掀开被子下床,手捂着腹部一边喘息一边往门口蹭,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时,隔壁的动静突然消失了。
等我推开门,一个黑越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哥!”我惊叫出声。费扬古喘息未定,将什么东西扔在了门外的地上,
你不是弟妹,是我心爱的女人!
虽然他动作很快,我只来得及扫上一眼,但已足以让我的心停跳了:被他扔掉的是腰间的弯刀,刀身在月光的反射下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的光泽,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血的颜色!
费扬古什么话也没说,关上门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他身上有股血腥的味道,让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明将不会被他杀了吧!我受惊吓的想着。
费扬古把我放好后,转身摆弄起炭火盆,很快,那几盆火烧得更旺了。
“大哥,你、你把明将……”嗓子有些发干,让我说不下去了。
费扬古看了我一眼,把外衣脱掉扔在桌上,淡淡地说道:“往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一阵充血,他真的杀死了明将!明将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他怎么下得了手?
他坐在床上开始脱鞋子,我被他的举动吓得心都快停跳了,他、他在做什么?刚刚处理完明将,就要对我下手了么?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仅着白色的里衣挨着我在床边躺了下来,并抖开被子盖住我们,把一身僵硬的我搂入怀里。我很害怕,生怕他做出对我不利的事,现在的费扬古变得太害怕了,为了自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把下巴抵在我额头,低低的哑声道:“我也是逼不得已,蓉儿……”
泪水悄然无声的滑下面庞,我把头埋入被子,他反倒抬起我下巴,温存之极的吻去我的泪,“我还是我,只是你要明白,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昧着良心做我不想做的事,他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留他。”
“你这样做让我无颜活在人世……还不如让我死了清静。”我忍不住低泣。我没有杀他,他却因我而伤,我心里恐怕永远都抹不去对明将的愧疚。
他轻轻抚弄着我后心,“别想了,睡吧。”我在他怀里哭了很久,直到哭得累了,才沉沉睡了过去。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总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拍抚。
你不是弟妹,是我心爱的女人!
往常一到晚上我就会冷得不行,如今被他搂在怀里果然暖和了许多,只是心里骨子里依然发寒,这种寒气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
次日,当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蜷缩在他怀里,大概是夜里冷,让我不知不觉靠向了他,而他也以着一种亲密的姿式贴着我,一个垫在我脖子下面,一个轻轻横在腰间,他小心的避着我的伤。而此刻外面天已大亮,亮光和晨风正从木屋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透进来。
我轻轻动了一下,跟他拉开距离,一颗心不住的下沉。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这么多事,想跟他完全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了。对于一个被兄长看过,碰过,睡过的姑娘,费祥还会接受我吗?我恐怕也没有脸面再奢望什么了。
鼻腔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一想到再次出现在费祥面前我已是费扬古的侧室,那是什么局面,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看到费扬那张悲痛欲绝的面庞。
心如割般的痛,我的呼吸变得不平稳了,是的,不能再伤害费祥了,死在他面前已经是一大打击了,等他发现我还活着又成了他嫂子,那绝对比之前的打击更大,更让他难以接受,恐怕连死的心都有吧。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跟费扬古回去。
“怎么了?”费扬古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伤口疼吗?”
“……是,伤口疼。”我轻声喃道,泪水更多的流了下来,其实是心痛。
费扬古忙坐了起来,当被子滑下去时,我意外的发现他上身是赤裸的,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脱去衣服的,看到这儿,我的心一阵发寒,当他检查我的伤口时,我狠狠的瞪着他,想杀死他的心都有。
费扬古,你的确救了我,可你也却毁了我一生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救我,那样还多少让我心里平静一些!
吃过早饭,他扶着我来到屋外散心,记得前方不远处有处断崖,下面至少有三四十米的落差。'现在还有人支持费扬古跟蓉儿在一起的不?'
你不是弟妹,是我心爱的女人!
往常一到晚上我就会冷得不行,如今被他搂在怀里果然暖和了许多,只是心里骨子里依然发寒,这种寒气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恐惧。
次日,当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蜷缩在他怀里,大概是夜里冷,让我不知不觉靠向了他,而他也以着一种亲密的姿式贴着我,一个垫在我脖子下面,一个轻轻横在腰间,他小心的避着我的伤。而此刻外面天已大亮,亮光和晨风正从木屋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透进来。
我轻轻动了一下,跟他拉开距离,一颗心不住的下沉。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这么多事,想跟他完全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了。对于一个被兄长看过,碰过,睡过的姑娘,费祥还会接受我吗?我恐怕也没有脸面再奢望什么了。
鼻腔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一想到再次出现在费祥面前我已是费扬古的侧室,那是什么局面,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看到费扬那张悲痛欲绝的面庞。
心如割般的痛,我的呼吸变得不平稳了,是的,不能再伤害费祥了,死在他面前已经是一大打击了,等他发现我还活着又成了他嫂子,那绝对比之前的打击更大,更让他难以接受,恐怕连死的心都有吧。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跟费扬古回去。
“怎么了?”费扬古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伤口疼吗?”
“……是,伤口疼。”我轻声喃道,泪水更多的流了下来,其实是心痛。
费扬古忙坐了起来,当被子滑下去时,我意外的发现他上身是赤裸的,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脱去衣服的,看到这儿,我的心一阵发寒,当他检查我的伤口时,我狠狠的瞪着他,想杀死他的心都有。
费扬古,你的确救了我,可你也却毁了我一生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救我,那样还多少让我心里平静一些!
吃过早饭,他扶着我来到屋外散心,记得前方不远处有处断崖,下面至少有三四十米的落差。'现在还有人支持费扬古跟蓉儿在一起的不?'
今夜做我的女人吧
如果从那里跳下去,应该必死无疑吧。我怔怔的想,等费扬古松了手去拿披风时,我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朝前走去,一心想着从哪里跳下去我应该就解脱了,再也不会给费祥增添痛苦了,我心里再没别的念头,一步又一步的朝落崖处走去。
眼看离目标越来越近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蓉儿!”
听着后面传来的奔跑声,我走得更快了,就在距离落崖还有一米距离,费扬古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往回拖,一边喘息的大喊:“你疯了,你要做什么?”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让我去死!死了也就解脱了不要管我!”
“你解脱了,让我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是不是?”费扬古在我耳边大吼,他气坏了,“好!你想死!我陪你去死!就是到了地狱你也休想摆脱我!”他突然拉着我往落崖冲去。
我大惊,想不到他也要陪我一块去死,那怎么行?“不要,费大哥!”
“你不是要寻死吗?有我陪你应该很开心,为什么不要?”他怒极时发脾气的样子很吓人,不顾我跪在地上,硬把我往死神方向拖。
天哪,看样子他真的要跟我一起跳下去,我吓坏了,一手死死拉住他,一手紧紧抓着石头死活不肯走,连声叫道:“不要,大哥,我不跳了不跳了!”泪水接连不断的掉落下来,我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费扬古的力道瞬间消失了,站在那儿痛心又怜惜的看着我,我低着头一味的哭着,他喘息着缓缓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伸手把我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哑声道:“蓉儿,大哥肯为你做任何事,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为什么你不理解我?”
“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让我有负罪感,这让我怎么离开你?”我无力的伏在他怀里哭泣。
“那就不要离开我,费大哥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你陪在身边,今生也无所求了……”费扬古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声叹息什么也不想说了,默默的与我相依。
今夜做我的女人吧
自从费扬古杀了明将,生活中的各种琐事落在了费扬古一个人身上,他依然日复一日的照顾着我,我的伤势在一天天好转,终于伤口结痂了。
“很好,已经不需要再上药了。”费扬古欣喜的笑道,把裹伤的布条拆下扔进了火盆。
他蹲下身,去挑拨着那几个火盆。眼看着气候一天比一天冷,要把火盆添加足够的木炭才能维持屋里一夜的温度。
在他照料我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居家男人,就象丈夫照顾妻子一样事事关心着我,他应该算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可是我从心底里有些排斥他,不想跟他更深的发展下去,也许是因为,在我心里还惦记着费祥,惦记着那个让我放心不下的男孩。所以,每当夜里费扬古抱着我入睡时,我只允许他揽着我的腰,却不许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死死的守着最后一道底线。
相信费扬古在照顾我的第一天起心里就有了打算,想纳我为侧室,所以他完全把我当成自己的女人般在照顾,即便在看到我的身体也能够很自然的泰然处之,毫无怨言。
费扬古摆弄完火盆,起身脱去了外衣露出赤裸着上身回到了床上,我脸微红,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他低笑,把我的头扳过来,“怎么,连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你能不能穿上里衣,不用脱这么光吧。”我赧然的小声说。
他笑了,“这可是取暖最好的办法,一到后半夜你就冻得发抖,我只能用身体帮你取暖了。怎么,同榻而眠这么久,还没有习惯我?”他抖开被子裹住我们,把我拉入怀中轻轻搂着我的腰,不知是火盆烧得太旺,还是我敏感的缘故,总觉得他的身子比以往都滚烫,热得我鼻尖直冒汗。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