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不信,没有她李冉冉,长乐曜祀还真的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只,在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宫女,踹开自己寝殿的大门,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上那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的时候,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抱着小宫女的手突然的放开,不知所措的反握在身后,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的惶恐,还有不确定,快要将他逼疯。
是错觉么。那摇曳的灯光下,坐在床榻上的身影真的是她么。
小宫女本就听说天顺帝好龙阳之好,被他抱起的时候已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如获大赦的一溜烟跑出了殿外。
“看来曜祀,今日好兴致啊。”唔,李冉冉觉得这话绝对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口的,怎么这么酸啊!
“灏儿。”长乐曜祀如梦初醒,只有他的灏儿会叫他曜祀,是的,他的灏儿回来了,可,为何他不高兴?他已经分不清楚灏儿和李冉冉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爱的是当年的灏儿还是现在的李冉冉,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灏儿,是李冉冉,那个将自己狠狠的侮辱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李冉冉,那个笨拙的一口喂酒给自己的喝的李冉冉,那个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摇曳着柳腰的李冉冉,那个,笑的时候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亮了的李冉冉。
就算她此刻穿着当年初遇时同样的衣衫,可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了,他现在脑中的竟是那一袭青灰色衣衫,假冒小厮的她。那个一脸淫笑,蹂躏自己的她。
“李冉冉,你到底想作甚!就算你装扮成灏儿的样子,也终究不是她!”不是,从来都不是!你只是你啊。
“切还以为能骗过你,没想到这么难骗啊!你若要蓝灏,那很抱歉,这里没有,而我来接我的男人,告诉我他在哪里。”是啊,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是灏儿,而自己就算继承了蓝灏的记忆,可她终究还是李冉冉,从来都不是什么蓝灏,只,为何她的心里会有一丝丝的疼……因为记忆的原因么,因为他对自己说你不是蓝灏的时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在伤悲么?还是她嫉妒,嫉妒这个已经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女子,竟然还有人这般的心中念着她,爱着她?
“可孤王又改变主意了,无论是灏儿还是冉冉,我都要。”忽而长乐曜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龙榻的正上方,猛地掉下来一个笼子!
李冉冉大惊可想要逃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险险的躲过差点压住自己的铁杆,翻滚到床塌之上,心中却不解,她要来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这笼子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还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早就有将自己关在这寝殿之内的想法,自己只是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而已?
看着李冉冉脸上惊讶的表情,长乐曜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个这笼子似是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她笑道:“我本打算若是你来了大顺进了皇宫,便设法将你困在寝殿中,没想到你自投罗网,我竟不费一兵一卒!”简直就是上天助他,而这女人已经注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你个变态,你难道要老娘吃喝拉撒睡全在这床上啊!”李冉冉觉得她定是出门忘烧香了,才会这般倒霉,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变态一样的对手啊!
“何止是要你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孤王还要派二十个宫人每日早晚轮流在笼子外看着你,让你的吃喝拉撒睡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你说这般是不是很有趣!”他本就是极端的,只要做成这般他还真的做不出来,现在这么说多半是恶心恶心她而已,果不其然,床榻上的女子露出一脸恶心的模样,皱着眉头开始研究起笼子的构造了。
“别白费力气了,这笼子乃是用千年玄铁打造的,除非你身上有金钢石,不然绝对无法逃走。”长乐曜祀觉得今夜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时候,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是吐干净了。他也不急,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又命人上了热茶,竟然就这般优哉游哉的在李冉冉的面前喝起了茶。
听到玄铁二字,李冉冉低下头,微微一笑,自那次之后她特意在身上藏了一根那日切下头颅的丝线,并且努力练习着怎么讲内力注入这坚韧的冰蚕丝之中,若是有所成功,这注入了内力的冰蚕丝,说削铁如泥简直就是太埋汰它了。
想到这里李冉冉反倒不着急了,索性也斜靠在床榻之上,背对着长乐曜祀,闭上眼睡觉。这几日就算是走马观花,一路似游览一般,可到底还是累得。既然有这么安全而又还算的上是舒服的大床,给自己用,又为什么要客气呢。
长乐曜祀见李冉冉在笼中就那般淡定的睡去了,顿觉无趣,喝完一杯茶之后,又命人将贵妃榻搬来,又点了烛火拿了奏折,就着灯光来看,心竟然会因为她在身旁而变得安定异常。
李冉冉本也是累了,躺在床榻上还真睡着了去,只,她原本睡前都有上小号的习惯,这会儿子睡下了,半夜却是被尿意憋醒的。
恍惚间睁开眼,转身一看,长乐曜祀还在翻着奏折,灯光下的他异常的认真,可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所想。
李冉冉气呼呼的夹紧大腿,怎么办她宁愿被人狠狠刺两刀,也不愿感受现在膀胱就要爆炸的感觉啊。
可恶的长乐曜祀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醒了,却依旧头也不抬,假装看着奏折,他难道不知道,刚刚拿起的那本奏折他拿反了么!
“长乐曜祀,你别给老娘装!老娘,老娘要,要出恭!”你妹啊,她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大了连上厕所都要报告,看样子不出意外还要得到首肯吧。
“原来你想以这么拙劣的借口,让我将你从笼子中放出来么?”明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隐忍,可长乐曜祀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李冉冉,忍着笑意,冷声道。
“你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关键时刻,她怎么总是掉链子,唔,可是憋得好难受怎办,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你若真的憋得难受,小小的释放一点,让孤王看见了,或许,孤王会信你。”人有三急是这世界上最憋不得的事情,他倒要看看,她的骨气还能用到何时。
“上就上,我怕你啊!”李冉冉转过身去,解开裤腰带,不就是当一回不文明人么,正努力的对准床下,要来那么一发,可,背后那一道似是要将自己烧穿的视线,让她的汗毛乍起!你妹啊,被人这么盯着,怎么可能上的出来!
“怎么,不是憋得急么。还不出来。”长乐曜祀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李冉冉一脸憋屈的样子最是可爱,此刻她已然提上了裤子,那小脸都快皱成小包子了。
“出不来,你转过去别看我!”李冉冉感觉自己要认栽了,难道她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一泡尿上,或者,最终她会成为被尿憋死的世上第一女帝?靠!名垂千古啊!
“孤王在看奏折,哪有功夫看你!”还好灯光有些暗,不然长乐曜祀脸上的那抹绯红要是被李冉冉看去了,定然面子大失。
“滚你丫的!你的奏折拿反了!”李冉冉本不想指出来的,这家伙纯属欠调教啊,从来都只有她李冉冉猥琐调戏别人的,哪有这般被人调戏的时候啊!
“咳咳……”长乐曜祀有些欲盖弥彰的干咳两声,快速的调转奏折,嘴里发出了“咝……嘘……”等一系列近似做某件事情的象声词。
“唔……长的要死,你要怎么样才放我出来出恭啊。我保证不逃跑。”好吧,她认了,因为某处就要爆炸了!
“自己点穴封住内力。”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终于妥协了方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好。”啪啪两声,李冉冉义无反顾的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内劲,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嗯,很好。”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照做了,才满意的点头微笑,从贵妃榻上起身,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李冉冉的面前,又一次,李冉冉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突然之间,笼子就这般抬起来了。
知道终于能解脱了,李冉冉猛的起身撒腿就跑。
谁知,没跑两步直接被人点住了穴道。
而后身子瞬间觉得一轻,被人直接从后面抱了起来!
“长乐曜祀,我自己有腿,不要你抱啊!”还有你这是什么抱法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要别人抱着尿尿的啊!
“可是你不认识出恭的地方在哪里啊!万一你一气之下找不到直接就地解决,伤到了我大顺皇宫中的花花草草,孤王可是会心疼的。”长乐曜祀此刻就像是抱上厕所的小孩子一样,将李冉冉抱在怀中,还不紧不慢的信不走在通完如厕的道路上,但凡遇见的宫人无一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自打天顺帝登基以来,他们便没有见到他笑过,而此刻,不知为何虽说他脸色的笑容看着应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可受压迫多年的宫人们,一个个耸起脊梁,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个被以奇怪的姿势抱在天顺帝怀中的女子是什么人啊!记忆中,好似皇上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么,难道,难道皇上终于不再单单只好男色了,也终是开始进女色了么?
其实他的寝殿中就有一间如厕,可他就是想要这般抱着她,走在路上,像是昭告天下,自己做终于拥有她了一般。
李冉冉一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茅房终于出现在眼前了,苦着脸,有种不祥的预感。
“长乐曜祀,你堂堂一个皇帝,不会要做这般下流的事情吧!”靠,靠,李冉冉知道,自己越是觉得难堪长乐曜祀那家伙心里就越是暗爽,但是你妹的,这种事情她都能觉得不难堪,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她李冉冉了!
可是等级不够高啊!她无法接受,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尿尿!
“嗯?冉冉倒是说说,本王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到了门口,长乐曜祀才把李冉冉给放下了,可也只是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手则伸向裤腰,解了她的裤带。
瞬间觉得下身一凉的李冉冉,老脸早就红的不像话了,上帝啊,你若是真的存在的话,就,就把,就把她带走吧!
被这般猥琐,传出去,她要怎么在猥琐界立足啊!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因为他从来对所有人都不公平,李冉冉并没有被上帝带走,而是再次被长乐曜祀抱起,说起来长乐曜祀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关键时刻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后来索性直接将衣摆往上一撩,李冉冉直接露着两根花白的大腿,风中摇曳着。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上了,只知道夜风好冷,冷的她直接都麻痹了……等到再有知觉得时候,已经回到了寝殿,又一次被丢在了床榻之上。
这一回李冉冉学乖了,在长乐曜祀正要放下笼子的时候,脚尖一勾,将他撂倒在地,而后又拖着他的脚一同拉近了笼中。
“看你小子再嚣张。”李冉冉这般干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等到时候他也要上厕所的时候,她也一眨不眨的盯着,然后再老是吓他,让他憋回去!
想到这里就爽到不行了怎么办,李冉冉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偷笑了。
“冉冉,你这般热情的邀请孤王同床共枕,是对孤王爱慕已久么?若是冉冉的话,只要说一声便好,何须这般。”长乐曜祀见自己也被关进了笼子里,不但没有生气,发到斜靠在床榻上,扯下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一头墨发,就这般随意的散落在榻上,胸口的衣襟在刚才推搡之间略微的打开,性感的锁骨,有力的胸膛依稀可见,不用怀疑,他就是在勾引李冉冉。
“你少给我臭美!老娘看你到时候怎么撒尿!”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就这点儿出息,把他和自己关进笼子里竟然只是为了看他撒尿,为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目的,竟然连大好的逃跑的机会都放弃了!哦,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冉冉想看,现在就表演给冉冉看。”言罢,长乐曜祀居然直接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李冉冉一惊,想也没想一手按上去阻止,可,这家伙脸上销魂的表情和嘴角溢出的那呻吟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按在了他手上么。
低头一看,这家伙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裤带啊!而自己的手,按在了……你妹的她又做了什么好事啊!
“唔,冉冉,你好热情。”长乐曜祀本未曾想过要这么早就,可,那双无骨的小手似是带着魔力,一下子,便有了反应。
翻身将李冉冉压在身下,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依旧如此熟悉,只要一闻,就算心无杂念之人,也会立刻坐怀就乱。
“停,停!我们两个是仇人,你难道不记得了,现在你应该对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才对!”哦不!叫你为了嘘嘘而封住内径!你妹的,要恢复还要半个时辰啊!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难道她要在笼子里和人OOXX!
虽说和他那啥,还是挺爽的,可,不对啊,她是来找冷夜的,怎么现在找到床上来了啊!
“所以我决定,夜夜做的你下不了床,来报仇!”对于这个报仇的点子,长乐曜祀好似很满意,而且也这般实行了。
李冉冉以为像耶律拓那样强大的男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了,可……身上的这个绝对不比他差,她本想着之时得来点儿前戏吧,然后再迸射之后疲软一会儿,最多两次是吧!可谁告诉她,谁来告诉她……她的腰已经快断了,可那家伙还是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征兆。
她本以为以自己的自制力能够像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可嘴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算什么,她……居然很享受!
直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的时候,李冉冉的心中依旧无限的忏悔着,冷夜,还有小晔晔,老娘我对不起你们!
长乐曜祀果然实现了他说的话,这三日,李冉冉果然没能起床,而同时他的眼下的阴影也逐日明显了,可每日,无论何时,他的脸上一直都洋溢着笑容,那是一种满足的略带些幸福的笑容。
只要每每想起,她在身下求饶的样子,还有最是激动的那一刻忘情呻吟甚至是抱着自己的模样,都让他为之癫狂。
因为被关在笼子里,每日又受着非人的对待,李冉冉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原本计划着这时候她应该引得长乐曜祀带着他的护卫队来到大顺边境了,然后她再驾着船。一路往蓝昭,将他们引进‘无回之地’。可是一切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