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饮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热蛊,则需要待纯阴之体长到八岁,以纯阴之体的血液来换你的血液,便可解蛊。”花无用这般说着,也不忘观察李冉冉的一举一动。她好似真的失忆了,已经忘记为了这个孩子,当年十三岁的她是怎样一手挑起的大顺与荒北之战,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隐藏什么更大的阴谋,之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丫头眼熟,可那般的性格又让自己打消了年头,在看到这个孩子之后,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头,我又一次觉得你讨厌了!我会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也别让守儿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儿身上的血来解,那自己宁愿永远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宝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会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对自己说的话,‘你还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救你啊!’总觉得祁玥知道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却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问,你是真的失忆了,或是,丫头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原来的心性,那场战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导者,就算没有了记忆,又怎会是这般的心慈手软?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而放弃生的机会。
被她这般一问,李冉冉眼中划过一丝惊诧,这话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时猜不透,什么叫不再是自己?“这样,不好么?生活随性!但求安稳罢了。”
这但求安稳,好像还真有些难了呢。
“好一生活随性,但求安稳!难怪这些男子都一个个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丫头,你果然比失忆前更讨人喜欢了。哈哈哈。”花无用仰着头大笑,或许自己也应该失个忆,方能像丫头这般真正的洒脱啊!
“老头,你认识失忆前的我?”花无用的话让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蓝昭的五皇女,据说还是个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认识,却有所耳闻,大约是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吧,老夫还是不多说了,以防你又记起什么来。”不择手段,应当足够贴切吧,那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应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谋划如何称霸天下了吧!
“老头,你还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欢你!”听他的语气,好似对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呢!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现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还是专心医术吧!”花无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精悍的花白胡子,笑着离开了。
“自恋的老头!”李冉冉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银发的妖孽说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天涯海角,我照样能。”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带着毅然的坚决,他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只是简单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在身边就会觉得安稳,那种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发什么神经!我去找守儿。”不想与司马晔有过多的拉扯,李冉冉迈开步子往外,却被扯到了某人的怀抱中。
“女人,人家的药只上到一半。”司马晔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的是脑子抽住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竟然还威胁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着似是撒娇的口吻,不老实的手掌已然抚上了李冉冉的后背,摩擦着,轻抚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额,她果然是受不了别人给自己发嗲的,这不一下子就服软了。想着这家伙有伤在身就不与他计较了。
“恩,女人,帮我擦身子,刚才敷药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伤口疼。”司马晔似是受了什么极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
“放开我,把衣服脱了。”无视他嘟起的红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帮,我。”哑着嗓子的两个字似是带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让人觉得身体一震,李冉冉顿时觉得有些双腿无力了!这人妖,竟然只说两个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还未回过神来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后一路牵引。
脸一黑,敢调戏她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哦!女人!你简直就是个虐待狂!”一声沉痛的底呼,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内伤了!可身体不争气的居然起了反应!
“脱了衣服给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自己不要的谁都不能用强。
气呼呼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对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带一丝赘肉的后背。憋红了脸。
谁下身有根杆子杵着,趴着的时候会觉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发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些天的上药生涯几乎要将她这辈子的小心翼翼用尽了。
大约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湿湿的,先前敷的药也有些掉落。
只好轻柔的将药先擦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敷新的,其实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药的时候,而是包扎。
伤口在背部,只好让司马晔坐起身来,一圈一圈的用纱布从前面绕到后面。若是有些没控制住身体前倾的力道,就会靠的太近,有几次还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马晔最享受的也是这段包扎的时间,虽说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打死的。
“滚!别在这里败坏老娘名节!”张口闭口亲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还真的有什么了。
“你敢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冉冉拔高了声音吼他,司马晔自然也不会示弱,性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种响彻天际的感觉。
“你丫是要让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气结,这家伙这么大声做什么,虽然说自己没节操吧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啊!
“你也说,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还,还……你,要负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司马晔一下子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媳妇,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艳红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张脸,此刻的模样却让人看的心疼无比,楚楚可怜。
“还什么还!不就是把你上晕了么,老娘都没爽呢!负责没门!”李冉冉脸一黑,关键问题上居然想一笔带过,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会儿子轮到司马晔连一阵黑了,这种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问题,哪个男人会乐意听见女人说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肉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天哪,自己怎么这般敏感,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应,司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来,腾出一只手从唇到锁骨,一直往下,到那处平坦。
可不知为什么,李冉冉在那轻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脑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脸,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说,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后……
突然迷离的眼神带着一丝阴霾,一个灵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马晔压在了身下,两世,她还从未伤心过,那是她的初恋。
她从未全心全意的信过一个人,可这次她就这般傻傻的信了,换来了,是背叛吗?
是自己太过大题小做么?是么?
无论在别人眼中怎么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跨坐在司马晔的腰间,无骨的手抚摸着他脸上的刀疤,轻声的说着,“这么美的脸,为什么就这么给毁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伤痕,却这般没有预兆的掀了开来。
这样的李冉冉司马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是否就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层伪装,冷漠残忍,嗜血?
“无人珍惜,再美的东西又有何用。”对上此刻似是血红的眼眸,司马晔出奇的平静,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带任何感情,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这样的冷,伤了身下的司马晔。
“冉冉,对不起!”这句话哽在心头已经许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就如她说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会让人有机会令他抉择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会是他的王妃,他最挚爱的女子,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荒北最尊贵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已然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开心扉,装满爱与信任。
“那就证明,你‘很行’”带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开下身人的裤带。
“不!”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没有自己,却与自己结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仅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丝笑,放开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着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帐篷,“人妖,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许多。”
“唔……”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泄露了司马晔此时的心境。
嘴角带着一丝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着此刻已然动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儿那摄人心魂的笑,司马晔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泄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马晔。
“再来!我,还可以!”司马晔内心无比的懊恼着,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后有努力的训练过,看了不下二十本春;宫秘籍都没有泄身!怎么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还是算了吧。”不知为何看着司马晔又憋屈,又懊恼的样子李冉冉心情大好,从他身上下来之后便出门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恶心。
*
守儿说的对,苦逼果然不适合自己,当她女扮男装混进司马晔的军队中和将士们一起把酒言欢的哥两好的时候李冉冉就发现了。
其实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为的就是观摩一下古时候的鸟……是不是像那些古书上描写的一样,都说因为环境的原因,还有古时候的人天黑了就没事情做,然后就是盖被子OOXX了,所以都说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较强,而且普遍鸟大……
李冉冉带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将是中间插科打诨,称兄道弟,然后又提议喝高了一起去营外上厕所,比谁射的远。
守在李冉冉身边的淮中,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达成自己见不得人的计划,脸都黑了,曾经怀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绝对不可能是女子,怎么会这般,(下流无耻)那四个字,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淮副将,怎么不跟上那!喝了这么多酒,不想小解不应该啊!难道?”这一句难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将士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道,淮副将肾虚?
淮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守儿一个头两个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谁也担待不起!”淮中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熏陶下完全没有了士兵的模样,一个个称兄道弟的,要不是这些人都是自己一个个带出来的,知道他们原先的严谨与恪守职责,此刻他一定会大骂这些没正经的家伙。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疯,他们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参将这般吩咐了,几个人立马正了正神色,抱拳领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军中的威信,而背后代表这的则是司马晔的知人善用。
“撒个尿啊!耽误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继续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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