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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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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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答应,徐三爷继续交代她,“若是我未归,绝不能传唤文浩进府”。

项詅自是明白此中厉害,不敢大意,点头答应了。

夜深睡去,夫妻俩议定,掖了被子相拥而眠。

冬月十五,徐三爷带着三千军士出城往淮西与文尚汇合,项府紧闭了院门,杜幕在项府住下,每日晨时去往衙门一趟,回来便与项绍云等待在书房。

这日,用过午膳,服侍项詅歇午觉,周妈妈去往回事房,才出西院垂花门,远远看着外院回事处的小子飞奔往这边来,后面跟着姑爷的小厮和最近府里的客人杜大人,周妈妈心里一急,便也站住脚,待人到面前,那小子喘着气,对周妈妈说,“妈妈快去回禀,杜大人有要事要回姑奶奶”。

周妈妈不敢耽搁,给杜大人行礼之后,交代徐三爷的小厮带着杜大人先去花厅,转身便进院子回禀项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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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雷霆

待周妈妈回房唤醒项詅,收拾一番,主仆一行人去会见杜大人。

项詅进花厅时,里面杜幕脸有急色,已站起身来,行礼之后,杜大人看着跟项詅进来的一众人,项詅会意,让屋里的人都下去,只剩项詅,杜大人和文武。

杜大人见此,忙出声道,“叨扰夫人歇息,只事情紧急,冒犯了”。

项詅回应,“无碍,杜大人直说便好”。

杜大人回道,“夫人,匪乱已至城门外,现时城门已闭,再无人敢进出,徐都统此行已过八日,全无消息传来,夫人可有法子往外带信?”

项詅听到全无徐三爷音讯,临行前,他说好了不出十日便可回,现在已是第八日,果真匪乱没有往西而是来了新河,若是再无消息传出,新河城怕是要成一座孤城,怎么,徐三爷把人往新河围堵吗?

如今之际是要紧着往外传了消息出去,“杜大人要往哪里传信?”

杜幕看着项詅平静的脸孔,想来她真有法子把消息带出去,“夫人,有急件要传往淮中府衙,只不想这匪乱来得如此凶猛,原来传信的人全是有出无进,看来是要麻烦夫人了”。

项詅点头,传周妈妈进来,“妈妈,让柳管事进府来面见杜大人,令他凡事听杜大人差遣”。

周妈妈应是,门外给小厮传信请柳管事进府。

如今新河被围困,项詅自认做不了什么,新河府由徐三爷任刺史之后便强驻了许多兵马,短时间内自卫还是可以的,若是徐三爷果真十日之内可回,则事态不会愈严重,可若是事有变动,就难说了。

杜大人看项詅深思,心想只要有消息能传出新河,徐三爷定能收到消息,前头万般布置,也不知道徐三爷在围堵中遇上什么事了。

起身告辞项詅后,杜幕便在书房等候柳管事。

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武才送杜幕去书房,转身要往西院而去,有侍卫来报,徐三爷派去荆北的文浩回来了,要面见项詅,徐三爷出门时有交代,若是他未归,则并不传唤文浩。

文武让侍卫去回话,说项詅不见他,心里暗骂文浩,三爷的脾气常年跟着的人怎会不知道,说了不让进府定是不让进府的,怎那么死脑筋。

不一会侍卫又来回话,说文浩有急事面见项詅,今日一定要见,文武忙随着侍卫去大门。

文武才从角门出来,见文浩与随他一起去荆北的十数位黑衣骑兵全数都在,心里打起鼓来。

文浩见文武出来,往前一步,“武哥,出事了,没绑着人”。

文武一听这话,赶紧让人将角门全开,令众人都进府。

转脸就问,“人呢?怎么没绑到人?”

文浩脸上有懊恼也有迷茫,“听爷的指派,我们到荆北按着原来的线索就去拿人,全无消息进了那座私宅,可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原来守着的兄弟也没了踪迹,问了周边的人家也没有人知道音讯,就连近日里不同于平常的声响都不曾听见,打马回来时新河竟被围困,我们是走水路来的。”

文武恨得跺脚,真是一出又一出,三爷没了消息,现在眼看着夫人能安排人将消息带出去,去拿人的空手而回,难过的是怕早已经打草惊蛇。

让门上的牵马去安置,将黑衣骑士分派下去守卫,换岗歇息,带着文浩就去见项詅。

经文浩述说之后,项詅心里明白,怕是早已惊动了三姨娘一众人,她是知道自己带着项绍云等都在新河的,眼前的事情清晰起来,这绑不来的人是会不请自来的。

项绍云下了学,见府里气氛异常,给项詅请安时,项詅将他唤至身边,“云儿,姑姑有话同你说”。

项绍云已习惯项詅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姑姑请说,云儿听着”。

“还记得祖父的三姨娘吗?”

项绍云听项詅提起三姨娘,不知道怎地,脸上有了阴霾,项詅暗自心惊,看来项绍云是知道些事情了。

“你姑父临行前着人去拿她,今日回时文浩空手而归,三姨娘早已不知去向,姑姑猜测她会来新河府,这几日你与管事、侍卫们要多防范,切不可大意”。

项绍云立时起身,厉声道,“她若敢来,定拿她祭慰祖父在天之灵”。

项詅色变,“谁与你说的?”

项绍云看着项詅,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姑姑,您不用瞒着云儿,幼时失亲之痛,云儿不敢忘,也忘不了,六叔与七叔来新河云儿私下里问过他们,六姨娘就是被她拿住了杀害,祖父的事是云儿后来才知道的,院子里有丫头多嘴,云儿听来祖父当年之事有蹊跷,那天姑姑与周妈妈的谈话云儿您也有与云儿提起,此次若见着她,定不饶她”。

项詅恼怒,“院子里哪个丫头多嘴在你面前犯舌头?”项绍云院子里的人是项詅花了许多心思挑选的,再就是还有贺妈妈这个严厉的人在前,却还是没防住。

项绍云也不想项詅发脾气,顺着项詅膝下跪下,“姑姑别恼,云儿已经长大了,能辨是非,能分恩仇,即便三姨娘是祖母的妹妹,是姨奶奶,但做错事就是要受着后果,古今都如此”。

项詅分着先后与他说,“进了项家门,许了老太爷做姨娘就永远只是项家的姨娘,不会有什么姨奶奶,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记住了”。

项绍云点头应是。

项詅继续说道,“你一个少爷家,怎会听到丫头嚼舌根,是哪个,你说来,姑姑决不允许这样的人在你身边”。

项绍云倒了水给项詅,“姑姑,云儿已经安置好她了,这样的人不能放出去,得有她的牵制才行,我给管着马房的张大许了诺,说待她满十五便给张大做媳妇,现在张大日日像管着自家媳妇一样管着她的一言一行,连门子都不能出,多说一句嘴就要挨好几顿打,下个月她就要满十五了,到时候还得烦请姑姑给张大一句确定话,赏他一些成亲的银钱。”

项詅睨着眼,看项绍云一脸的自信,心想,他是有自信的资本,他是项家未来的继承人,如今正是血气刚正的少年,又有徐三爷这样人前满满的俊杰教他,他是应该有这样的自信。

项詅拉他起来,“凡事还是要小心,小人难防,您能理清自己的院子,说明你确实明事理了,若是有事没法子的再来寻姑姑吧”。

项绍云见项詅好转,讨好道,“姑姑放心,姑父向来有教诲,求事实,能充愣的时候绝不犯傻,当小人的时候绝不装象”。

项詅笑话他,“你姑父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项绍云也笑道,“若是有一天圣旨来了,定是褒奖姑姑的,姑姑的话姑父最爱听”。

项詅失笑,“你姑父要打你,说这些没轻重的”。

两人心情稍霋,天大的事下来,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题外话------

项詅:“三爷,怎把人围堵到家门口了,这就是英明神武的徐都统干的事?”

徐三爷:“卿卿,不可取笑你夫君,你夫君是那样蠢笨的人么?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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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雨至

“姑奶奶,新河已封城,并无项二的消息。”众人无话,项二去常州,已近二十日。

“再等等,交待下去,柳桥河上接应的人要仔细,莫要漏了”,新河到常州来回二十日想来是足够,若是常州有迹可循,项二定会多留几日,眼下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好消息。

也不知徐三爷现在什么状况,安排出城递消息的前天便出发了,亦是没有回音,项詅一直在想徐三爷怎会放任匪乱来新河,此时已隆冬,新河正在快速结冰,过不了多久河面便可行走,时间越是往后,新河城防范就越艰难。

文武去城墙上瞧过,城下叛乱人员极多,粗略也有数千人,一时要打或是要防守城的杨参军与杜大人都无表示,至于守军人数项詅也问不来。

淮西至新河,快马至多五日便可来回,匪乱已至城下,新河因有了徐督统才会有多于别处州府的驻军,且都是跟着徐三爷上过战场真正肃杀的兵将。从京都到荆北,再至淮西,前后近三个月,算起来三地的官兵并未与之正面冲突过,京都不能有乱事,荆北有府军恐吓,往南有东大营数十万兵马,项詅越想怎么就越觉得匪乱似游击,而朝廷对他们却似猫捉老鼠般游戏,如今徐三爷去围堵,恐怕是故意将他们放至新河,原因嘛,简单,徐三爷要抓头目而不是要杀人,只有新河府的驻军有实力守城又能抵抗,难怪徐三爷直到有了头目的名单才有动作。

想通这些关节,项詅心想,徐三爷归期可定也。

才要嘱咐几句,一阵风声戾起,远远听着立于二门右侧的牌楼上有嗡嗡声作响,众人才反应,巡逻守卫在府里的侍卫分成几路快速往西院后门院墙而去,文武与文浩从门外进来,“夫人,有异像,箭从西院院墙而来,全往牌楼上去”。

“姑姑”,项绍云离项詅又近些。

项詅心想该来的总是来了。

“去看看”,周妈妈担忧的看项詅,但见她一脸坚持,四下无声一行人出门往西院院门而去。

才出院门,从側院厢房中传来一阵惊呼声,三十几位徐三爷的近卫慢慢从側院退出来,成包围状,一位面色枯黄神色狰狞的妇人用匕首直指七姨娘喉间,看着眼前的人,眼角一转瞧见正院出来的项詅等人,嘴角冷笑。

七姨娘看见项詅,口呼,“姑奶奶救我”。

项维与项义是听到牌楼上的响动才从南院过来的,老远听见七姨娘的声音,两兄弟看着侍卫圈里的七姨娘,心中茫然一片,离京那晚的情景涌上心头,项维往前急步,正要跨过侍卫身边,离他最近的人一把扯住他,怒目喝道,“七爷,不要命了,你看她身后”。

随着那侍卫的呵斥,众人才瞧见那妇人与七姨娘身后正冒着青烟,众人惊觉,“火药”。

那妇人依旧是满脸的狰狞,开口道,“项詅,今日与你做交易”。

项詅看她似似而非的脸颊,说实话,项老太爷的几个姨娘在项詅脑中从来模糊,若不是当年那场变故,对于这些人,项詅应算是陌生人吧,项大奶奶此前都将她保护得很好,府里的龌龊事从不让她知晓,五六年之后的今日再看三姨娘竟是这样情形。

“你说来”,项詅只回答。

那妇人声音有战抖,但听来还清晰,“想不到你攀上了徐大都统,真是好福气,项家是祖坟冒了青烟,几世修来的福气、、、”。

“少说废话,什么交易?”,项詅一声呵斥打断三姨娘的冷言冷语,项詅可不是六姨娘、七姨娘,任可给她拿捏。

后面赶来的杜大人诧异的看了项詅一眼,难怪徐都统要来新河,这般女子,世间少见。

被项詅打断,三姨娘有些恼了,万般布置,到了新河才知道项詅成了徐三少夫人,早前在荆北时就有人监视她们,为了万一她还动用了手段将监视的人清扫干净,后来明白都是徐立煜派去的人,只恨现在在项詅身边的全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其实她们早在新河封城之前就已经进了城,一直在寻找机会靠近项府,谁知项府守卫森严明哨暗哨无数,今日是用了绝招,进了六姨娘的厢房,手里拿了人,又带了火药这才进了项家内院。

三姨娘所谓的绝招真可谓屡试不爽,想到此便带出三分得意来。

项詅看她还有心得意,冷笑斐然。

“用在场所有人的命换你一样东西”,三姨娘示意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药包的大汉往后靠些。

“当然,我也不想玉石俱焚,东西好好的,人也好好的才是”。

“什么东西?”

“东西不大不小,对于你们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项詅不耐听她得瑟,抬手再一次打断她,“什么东西?”

三姨娘似笑非笑,但熟悉她的七姨娘早已吓得全身像抖筛,这个人向来是越平静越是表明她暴怒,越是笑得开心就越是残忍。

“印章”。

项詅心想,果真是为了印章。

“印章是项家的东西,可轮不到你来拿”。

“东西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为了留住印章难道就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吗?”三姨娘不惊讶项詅有这样的反应,若是这么轻易拿到手,自己这数十年枉来的光阴找谁抱屈去?

“当然人命重要,不过你想要印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项詅趁着七姨娘害怕扭动期间,三姨娘将眼角怒瞪她的时候朝文浩打了眼色,示意他看跟着三姨娘的大汉,再指了众人身后廊下的水缸,玉手捏成碗比了一个往下倒的手势。

文武、文浩敛下神色,在人前慢慢隐去。

“我不跟你多话,给还是不给痛快些”,三姨娘转眼见原先护着项詅的护卫不见了人影,心底莫名有些慌。

项詅看她脸色变了,继续与她周旋,“你只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就是为了得到这枚印章,不顾亲人情义,连累了这么多人枉死,到底这印章有什么玄机、、”

三姨娘一听项詅说亲人情义,人却变得激动起来,啐了一口,“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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