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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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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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老爷点头应是,倒真的说起与项老爷与华如媕年青时的趣事来。

留了家人来守夜,徐三爷带着人回常州城过夜,下处在迎风楼,包了二楼整层,几天的劳顿,几个少年洗漱好了倒头就睡,项绍云本想着稍后寻徐三爷说说尹家的公子,坐等右等徐三爷议事不回,抱着枕被迷糊过去。

二楼最里间,徐三爷坐着,面前是项二以及江魁、梁乐将军也在,众人正等候去华家老宅探访的人。

子时刚过,文武随后五人进来,徐三爷看他一眼,文武回禀,“三爷,细查过了,确是被翻动的痕迹,全都没有落下。”

徐三爷点头,在接到华家祖坟被掘,徐三爷立马派了人去往京都项宅,项家在京都已过多代,族人众多,徐三爷不想动用自己的势力,随后给九爷递信,项家在京都定要有人周全才行,不能为着晋玮狗急跳墙,再做出有如华家这样的时来。

华氏族人,徐三爷轻敲茶几,就是有了华老太爷与华老爷的牺牲,成全了华如媕十几年安稳也保住了华家的血脉,虽说这其中项家最是无辜,如今也只剩下项詅与项绍云,换一个角度来看,华如烟的疯狂因为有了项詅,所以还剩下项詅与项绍云,十年前就极有可能牵入谋逆之罪祸及满门的状况下,项家还未受到牵连,实为两位华家当家人的先见之明,将华家彻底洗牌,将晋玮觊觎的东西全数灭迹,至少当年的谋逆案与华家没有直接厉害,只可惜了,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落得被刨了祖坟的结局,令人惋惜,华家是个不折的家族,从来自此。

徐三爷遣了众人去歇息,回到房中,看项绍云抱着枕被睡得香甜,料定他是为了等自己,却自己睡了过去,替他翻了身,盖上薄被,转身睡了一旁的床榻,一夜无话,黑甜梦直至天明。

第二日一早,尹庄便来寻项绍云三人,进客栈时,徐三爷等人还在用早膳,一旁等候,没多时,待他们用完早膳,尹庄来见徐三爷,这才问起昨天都去哪里玩耍,今日又要去哪里。

尹庄口齿清明,回说,昨日带着项绍云三人去了孔夫子庙,里面有一间藏书阁,是为常州的瑰宝,项绍云三人忙点头确定,徐三爷继续听,尹庄又说今日去华家祖坟上香后再带他们三人去游览长寿山,下午去他上学的常州书院参观。

倒是安排得满档,徐三爷从来不管这样的事,只要安全,不去些个烟花柳巷沾染不良习气便可,点头算是答应了,众人下楼要去城外,小厮牵来马,一行人往华家祖坟华家坳而去。

有徐三爷坐镇,华家这番祭祀明显排场许多,常州府里的达官贵人都来上香祭拜,继而也能见一见徐三爷,稍有些头脸的人有谁没听说过徐都统的大名呢,如今贵人在眼前,这么好的巴结机会,怎会错过,不说这几日这里的人来人往的人,就是往后数着年份,只要徐三爷还是徐三爷,华家就一直会被人惦记着。

三日后,棺木下葬,整个华家坳人满为患,唢呐声传得很远,许是常州很长一段时间都为此事津津乐道吧,徐三爷心想回新河之后,这请罪折子怎么写呢,写非自己自愿,是常州人太好客,这理由也太过牵强了,那寻什么理由?

为了避免离开时,常州知道的人再次围观,二日天还没亮,早早退了房,一行轻骑快速就去往城门,好在此时倒真的没有什么人来,只华翁一家人和尹家一家人,四个少年经过几天的相处,在城门处依依话别,项绍云盛情,定要尹庄到新河,或是京都去寻他们,尹老爷含笑与徐三爷道别,待城门一开,一骑人马便出城往新河而去。

六日后,回到新河,侯在城门的家人见到人回,拔腿就去迎接另人回府去报信,来去半个多月,众人也是归心似箭,家门口,项詅抱着嫃儿在外院大书房门前,徐三爷翻身下马,项绍云动作也快,但也不敢越过徐三爷,只老远的招呼,“姑姑”,再看项詅怀里睁着大眼瞧着众人的嫃儿,哈哈一笑,唤她,“嫃儿”。

项詅低头与嫃儿说话,“嫃儿看,是谁回来了,哦,父亲吗,还有哥哥,舅舅。”

徐三爷到面前,满脸笑意,想女儿,想妻子,嫃儿像是在回想,看徐三爷伸手抱她,咯咯笑,像是才想起来徐三爷是谁,项詅轻声哄她,“是父亲呢”。

徐三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项绍云在一旁看得心痒,徐三爷假装看不见,项詅笑出来,“快进屋,一家子在廊下站着算怎么一回事呢。”

一家子往西院去,项詅让项绍云与项义、项维回自己院子洗漱歇息再来西院。

项绍云磨磨蹭蹭还是强将嫃儿抱在怀里亲了几下,嫃儿不舒服扭着身子要去找项詅,项绍云伤心了,徐三爷呲笑,项詅也好笑,赶他回东院。

夫妻俩哄着嫃儿回西院,徐三爷先去洗漱换衣,待清静下来,夫妻两终于可以好好说说话,说起常州的事,两人感概良多,日后定要寻一个时间去一趟常州,亲自去祭拜才行,经此一番周折,华家也算是在常州立足下来,日后想要找个过继的也便宜很多。

此时夏日里,薄衫窈窕,徐三爷亲了已熟睡的女儿,叫来李妈妈,待门合上,珠帘垂下,夫妻情浓,久别胜似新婚,好一番亲密爱语。

晚间用饭,一家子热热闹闹,外面再好也无家中自在舒适,嫃儿也上桌,坐靠着童趣车,手里拿着勺子作势吃饭,项绍云逗她,夹香酥鸡块给她面前的玉碟,瞪着眼对鸡块皱眉,再抬头看徐三爷皱眉,小小的人儿引得桌上人都笑。

晚膳后谈起尹庄,项绍云在项詅面前有了知己恨晚,说明年定要再去常州,项詅不置可否,少年心牵不住,若是尹家小子果真是个好的,多一处来往也有益,再说尹家老爷还是当年外祖父的学生,以自家夫君的性情,定是早就将他祖上三辈不出五服的亲戚查个清楚。

盛夏过去,中秋将至,今年兴起点了几样月饼,厨房备了面粉、甜枣、板栗、豆沙、什锦等,徐三爷不爱吃甜食,点心什么的常日里也不见他有兴趣,就在西院的小厨房,项詅并着几位妈妈、房里的几个丫头,蔷儿、佳儿负责揉面,几位妈妈调了京里常做的口味,早前置下不同的花模,项詅围了灶裙,见小厨房里热闹,徐三爷也负手进来瞧了瞧,项绍云几个虽是好奇,但指望他们搭把手也是不用想。紫菱给项詅打下手。

嫃儿在周妈妈怀里,看众人好玩也要去闹,徐三爷接过她,父女俩拿了项詅新压好的玉兔点灯花样的月饼,做得小巧,两口就能吃一个,嫃儿拿着玩,糯米香味混着里面豆沙甜腻,嫃儿玩着就要往嘴里送,徐三爷快她一步,张嘴整个吞进了嘴里,嫃儿看着空空的手掌,再抬头看父亲嘴里鼓鼓的,项詅笑看他怎么收场,知道他不爱吃甜食,现在吐也不是吃下去又不喜欢,嫃儿也不说话,静静看着父亲,好奇又觉得这样的父亲嘴巴鼓鼓的很好玩,伸出巴掌去摸再用力去揉,徐三爷忍不住笑,为了女儿不再闹他,勉强嚼了吃下去,一脸的勉强,嫃儿见父亲吃了也不计较,转头又向项詅要,项詅不看她,只笑眼问徐三爷,徐三爷笑着摇头,抱着嫃儿就出厨房往书房而去。

喝了些许茶水,心头的甜腻这才下去,周妈妈送来了甜浆,文武在门口接了谢过周妈妈,送进书房给嫃儿,这是北院的书房,平日里,就是项詅也不曾来过几趟,用汤勺喂嫃儿喝甜浆,吃得满意,对着徐三爷奉送不要钱的笑脸,给她擦了嘴,抱她在凉榻上玩耍,拿了公文在一旁边看公文边瞧着女儿。

凉榻整好在窗台下,窗往外就是一簇翠竹,午后凉风吹来,沙沙作响,这样的午后实在安逸,想想,起身在琳琅阁上取了竖笛,嫃儿正拿着一块麒麟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见父亲起身,也抬眼跟着,徐三爷取了竖笛,坐回凉榻上,对嫃儿说,“乖女儿,要听吗?”示意手里的竖笛。

嫃儿见父亲拿了竖笛,这个她知道,项绍云隔三差五的也会吹给她听,母亲说过别人表演要拍手,要表现喜欢,要笑,现在也见父亲要表演,立马捧场,小巴掌拍得欢快,徐三爷失笑,这是什么慧根,笑着亲了女儿额头,挨过脸颊过去,嫃儿果真又亲了父亲一脸口水,笑嘻嘻,父女俩就这样一个定下来听,一个吹起了平军调,文武与文浩守在外面,相视一眼,面面相觑,有谁会对小女儿吹平军调。

项詅来寻父女俩,才进北院垂花门听见书房笛声传来,细下听竟是平军调,心下好笑,这像是徐三爷的风格。

守在门外的文武、文浩见项詅过来,上前行礼,项詅提了裙摆打起帘子进去,书房后堂是日常作歇息所用,项詅转进后堂,见徐三爷吹得认真,软塌上仰头天真的嫃儿更是听得认真,嘴角含笑,酒窝显起,俨然就是小版的项詅。

见项詅进来眯一下眼继续吹,倒是嫃儿看见项詅,俯身撅着小屁股往项詅这边爬来,待项詅坐下接过她,示意母亲看父亲,项詅亲她脸颊,母女俩又安静听徐三爷吹竖笛。

吹完一首又吹了一首,都是军队里将士们传唱的歌谣,母女两倒是很是喜欢,这样花哨的东西从不见徐三爷摆弄,今儿兴起,想不到他吹得这样娴熟。

正闹着,听门外文武、文浩给将军们请安的声音,项詅忙抱了嫃儿要避开从侧门出去,徐三爷示意她不用,在书案上又挑了几样小玩意给嫃儿,示意她们母女俩等候。

起身去前厅,来的是杨参军和韦伯,徐三爷示意他们坐了,奉上茶水,项詅一边陪嫃儿玩,一边想着中秋赏月一家子要不要去放河灯,新河历来中秋热闹,放河灯祈福几乎家家都去凑热闹。

外间谈话的声音传来,“此次圣上下旨彻查,涉及的有礼部主讲田大人,京都通政使欧阳大人、、、刑部吏部侍郎邹大人。”

项詅手里一顿,刑部侍郎邹大人。

“后续如何?”,徐三爷的声音传来,“除了欧阳大人有七爷作保,其他几位全数交由大理寺看管,八月十七经三司会审,结果再做定夺。”

“三司会审还有十天,再看变故后续再说,邹大人那里派人看着些。”徐三爷特意说了邹大人,项詅眉心一跳,邹老夫人是他们夫妻俩的恩人,之于项家更是恩重,不知邹大人牵连进怎样的案情,圣上亲自下旨彻查,恐事态不简单。

徐三爷进来,看项詅正发呆,在她面前坐下,将母女俩拥进怀里,轻声安慰,“放心,我会尽力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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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眷属

项詅回望他,“邹府的人现在怎么样?”。

“被禁了足,短时间内还好,只待三司会审,判决下来能保全家性命已是万幸。”人情在忠君之后,徐三爷也不能罔了君意。

项詅起身给徐三爷福了礼,“夫君在上,邹家之于项家有大恩,还望夫君周全,祖姑奶奶年迈,只愿她能享后辈子孙之福,项詅谢过夫君。”

还从未这样正经看她相求,邹老夫人仁厚,想看当年为着徐三爷的恳求几次上门劝说项詅答应婚事,又给他们俩证婚,倔着脾性带项詅出入各家家宴聚会,虽是娘家人,可当年项詅姑侄无依无靠,一路这样帮扶,可见邹老夫人一片慈爱之心。

嫃儿看母亲这般,再看父亲脸上没有嬉笑,顺着父亲手臂颤巍巍要爬起来,将脸摆在父亲眼前,讨好的对父亲笑,露出才长出的门牙,无辜得很,徐三爷正与项詅正经说话,被嫃儿一胡闹,心里的郁闷散了很多,左手抱了女儿,右手拉妻子坐下,“你有心了,我已给祖母递信,邹家的女眷祖母会酌情照看,什么事都还得等到判决下来”,说是等判决,其实若真是等判决下来就万事晚矣,还有十日,足够查清缘由,若要周旋也只有此时。

邹儒林是为先帝时恩科探花,邹氏一门清贵,邹老夫人当年带着丰厚嫁妆以商女身份进邹家,夫婿是邹家大房第四子,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邹老夫人算是经历个遍,邹家老太爷身逝后家里儿孙们这才析产分家。邹老夫人从来明白,丈夫三妻四妾靠不住,她膝下有一子两女,一心扑在教养儿女身上,分家之后家产少数,全靠邹老夫人操持,直到儿子中了探花郎,她才算熬出头,多年来也享了人世福禄,不想邹大人出这样的事。

那日之后徐三爷大多时候都在书房,项詅也开始心不在焉,邹大人犯了什么事,徐三爷没有明说,项詅也不敢问明白,既然他说了会周全,就一定会周全,多说无益。

八月十五,一家子晚膳后,在西院的后花园亭轩里摆了食案茶几,徐三爷才陪着将军们喝酒,洗漱之后过来。果然月圆心满,秋芙蓉开得艳丽,丫头们带着嫃儿掐花,看到漂亮的拽在手里不放,回身要项詅,不会说话就会啊啊,项绍云来凑趣,“嫃儿掐花呢,给哥哥一朵。”说完递脑袋过去,嫃儿笑,分一朵给他,往束发玉冠上一放,项绍云抬头看她,花便落在膝盖上,兄妹笑咯咯,转脸看项詅也笑,分一朵给项詅,簪上,有发髻拖着正好在耳际,再看徐三爷,拿了另一朵,示意要给他,都看徐三爷怎么反应,徐三爷好笑,抱她在怀里,亲她的小手,拿了花,伸手到项詅面前,在才将的耳际又簪上,闹了项詅红脸,低头看女儿,嫃儿像是明白,将手里的花都给了徐三爷,再看项詅,意思是都给母亲吧,这样好看。

项詅笑着摇头,这满头的芙蓉花哪里还能看呢。

闹着要回屋,项詅接过她,示意她看月亮,“嫃儿看,月亮姑娘像什么?像不像嫃儿喜欢吃的甜甜?”

其实就是带乳黄色的甜浆,里面有去腥之后的牛乳,调了蜂蜜放一个时辰之后结成块,用圆口玉瓷碗盛,圆圆的很得她喜欢,听母亲说月亮是甜甜,果真抬头看,嘴巴蠕动欢乐起来,院子里有蟋蟀欢唱,凉风一吹轻衫飞扬,此情此景,惬意无比。

中秋过后,新河才是真正热闹,正是海鱼鲜美的时候,徐三爷来了新河,颁了新的渔令,新河码头上清晨早市最是得人意,这不单纯是内销,往西荆州府,往北东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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