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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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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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现在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想让李管事送了件披风过去,又让人看好暖炉,自己回了西院。

从来项詅的卧房睡觉时从不留人,到点了只让心兰等人回自己的厢房睡去。

项詅沐浴完披了件小衣,亦没有睡意,便找了本闲书靠着靠枕就着烛光,随意的翻起来。

听到门帘子的响动,看着走进来的徐三爷,逆着光,看他柔和的面额,眼眶有些热,将书放到桌面上,下了床榻,“三爷”。

徐三爷将身上的披风自行取了,对她说等我一会儿,便进了后罩房,听到里面的水声,项詅才反应过来,里面没有备着热水。

抬脚正要出门去让心兰备水,徐三爷已随意的披着外袍出来了,“不用了,不算冷”,说完拉了她的手,两人靠在软榻上,就着暖炉。

徐三爷这才将脸靠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迷醉,“丫头,真好”说完亲亲她,“李管事给我指了西院,我就来了”。

看他眼中都是平静,项詅心中更是愧疚,在他怀里动了动,转身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夺眶而出,渐渐打湿了他的外衣、里衣、润到他心口,看她失态,徐三爷好笑的说,“好了,别哭了啊”。

帮她擦擦眼泪,“三爷,三爷”,徐三爷看她止不住的泪线,抬起她脸颊,低头吻吻她的眼睛,抬手将她抱到怀里,两人进了床帏,芙蓉帐暖,几度*,风停雨歇之后,徐三爷摩挲着她细腻的肩头,不厌其烦的细啄着她的红唇。

四寂无声,两人的心跳都能听见,项詅看他眼波流转,还是不禁开口,“三爷就这样来了新河府,待项詅以后可怎么好?”

徐三爷勾勒她的眉眼,回道,“县官不如现管,怕你们来了受委屈”。

看项詅不出声,又道,“你不是想把项家的生意做到各地去吗,有我这个刺史在,你还有什么顾虑的?好了,我来新河府任刺史,圣上经了深思的,又不是来游山玩水,放心,睡吧,明儿还要上衙呢,唉,真不习惯,以后整日里管些鸡毛蒜皮的事,待回了西郊大营不被那帮老匪子笑死”。

项詅见他这样调侃,心里算是轻松了些,也忍不住笑了。

------题外话------

明天早上没空,所以今天提早更、、、

正文 第二十三章、抉择

第二日项绍云就去了新河书院面见书院里的先生。

项詅对项绍云的考试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就算没有徐三爷在,项绍云想过了新河书院的考试,她也有足够的信心。

直至午膳,项绍云与徐三爷前后脚回到府了。

看到众人都脸上有笑,项詅便已知晓。

用过午膳,徐三爷去了北院歇午觉,项绍云去了书房,李大管事忙来汇报今儿项绍云去面见先生的事,李大管事满脸与荣有焉,说书院的先生先考了项绍云的字,然后考文章,不管是字还是文章都极是满意,最后问项绍云师从何人,项绍云先说永州府于举人开蒙,后师从国子监欧阳修编,众人一听是欧阳榜眼的学生,个个心生敬佩,当年欧阳榜眼的一篇论国之新策可是激励了天下一众书生学子。

项詅想着,徐三爷这个人眼光极毒,他看重的人不是有特殊之才就是人品极佳。

北院是项詅今儿早上收拾出来的,就像还在京都时一样,另拨给他的院子都是他自己的人,若是缺少什么使人来说就行。

项家的生意也渐入了轨道,不同于在京都,项詅真的是毫无顾忌的发展,以她的手段,想挤垮新河府的大商家都有可能,但她却只做中小店铺酒楼,常年经营平淡的商家,都被项家商行买进,然后再严整改制,重新开业经营。

日子似乎很平淡,徐三爷说是任新河府刺史,但见他极少在衙门里待着,京都是常去,临近的州府也不见他落下,这次出门已近两月。

六月天里,项詅总觉得没什么精神,吃什么都没胃口,整日都昏昏沉沉的,这日,项詅看着眼前的干煸鱼丝,老母鸡炖汤,还有四五个荤菜,项绍云吃得极有滋味,项詅闭了闭眼终是下不去口,项绍云见她没什么胃口便说,“姑姑,是不是天儿热了没胃口,让贺妈妈给您做些酸梅汤吧”,项詅也想着也许能吃得下,便吩咐贺妈妈去做了。

歇了午觉起时,周妈妈拿了冰镇的酸梅汤,项詅吃得香,周妈妈看着她这样,便道“姑娘,有件事想与您说说”,项詅放了碗,心里终是舒服了些。

“姑娘,您的月事已近两月没来了”项詅正拿了帕子擦嘴,听周妈妈这话,手里一顿,心中恍然,自己与徐三爷的关系,项府众人都没有明说,但个个待徐三爷都像待自家姑爷一样,就是常日里出入自己的卧房,周妈妈等人都未曾说过什么,现在更是毫无顾忌,自己的卧房中都有了徐三爷的衣物或是常看的兵书。

想着刚开始时,项詅还每次都叫周妈妈煎药,就是有一次没服药,亦没什么事,还以为两人有什么问题,也就没再准备,想不到才来新河府就中了。

项詅心里异常纠结,看着周妈妈喜悦的脸,有些烦躁。事情已发生,再说多也无用,项詅想着项绍云日后终归是要有自己的家庭,自己到时候也是要和他分开,若是现在有个自己的孩子,自己在这个世上终归是有了血脉,项詅下了决心,让周妈妈准备些清粥,多少为了肚子里这个也要吃些,周妈妈高兴的应了,亲自下了厨房。

------题外话------

更得有点少,亲们将就着看。后面会更多一些。

正文 第二十四章、回首

又过了十来天,徐三爷才风尘仆仆的从京都赶回来。

进了项府,人人都笑着与他请安,文尚跟着受礼,有些晕。

两人先去北院梳洗。

晚些徐三爷带着给项詅和项绍云的东西进了西院,此时早过了歇午觉时候,但西院里悄无声息。

徐三爷快步进了里间,心兰与周妈妈忙上前行礼,徐三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两人,便问“你们姑娘呢?”

周妈妈眼角都是笑,“姑娘还在午歇”徐三爷想着这都什么时辰了项詅还在歇午觉,是不是病了,但看众人的样子又不像。

担忧的进了卧房,床榻上项詅想来是天热,没有放床帘子,屋里没有放冰,穿着也有些怪异,身上只穿了一件带着肩带从腋下直至脚镙的轻纱长裙,披散着头发,脸色红润不像是生病。

见她右手搭着胸口,忙帮她移开,这轻微的动静弄醒了她,项詅睁眼看是他迷糊的问了句“爷回来了”。

徐三爷点头“怕你压着胸口会做噩梦,没想到吵着你了”。

项詅翻身醒了醒神,找了件小衣穿了就要下床,徐三爷趁着扶她下床的时候问道“詅儿你是不是病了?”

项詅正坐着拿了玉簪子自己挽了个纂,松松夸夸的,一副不出门的样子。

抬眼看着徐三爷一脸的担忧,回他“没有啊,好着呢”。

“什么时辰了怎还歇午觉?”项詅想着朝他笑笑,叫心兰打水进来洗漱,徐三爷见此便避去了旁边的小花厅。

不多时就见项詅进了花厅,还是睡时穿的那件样式一样的裙子,只上身穿了一件只到腰际的立领短外衣,头发还是之前她自己挽的发式,松松垮垮的,额前几缕发丝垂下,耳垂上只带了银耳钉。

徐三爷觉得她不一样,平日里她都是一丝不苟的,穿着打扮极讲究。

“今儿不见管事吗”说完将她拉到怀里。项詅拿了茶碗,但里面没有茶叶,就是一碗白开水,见徐三爷问她。

“不见了,有李管事看着不要紧”,徐三爷早就想着让她好好歇歇,现在见她这样说,自是点头。

两人挨着也不说话,徐三爷低头是竟看到她连衣裙里,里面风光一览无遗,徐三爷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是脸,再是脖子往下,在他刹不住车要解了小衣时,项詅抓住他的手。

徐三爷眯着眼不解的看着她,项詅在他唇上亲了亲“三爷,今儿不行”,徐三爷想着每个月她总有几天不方便,便将头埋在她颈间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消停些又听见她说“以后也不行”。

徐三爷抬头看她是认真的,心里有点慌,忙解释道“这次出门有些久了,我保证,以后绝不离开你那么久”。

项詅见他误会了,脸上浮出笑,“三爷这是什么话”。

徐三爷见她不是这个意思,定定的看她,项詅抓着他的手扶上她的小腹,抬起笑脸,“三爷摸摸看,不过才三个月大,想来还不明显”。

徐三爷只觉晴天有一阵轰雷将他震得有些晕,项詅感觉到他的僵硬,心想着他是不是不高兴,心里有些难过,“看来三爷不喜欢,也是了,我这样算什么呢,一个外室而已”。

徐三爷心里的激动被她冷语泼得有些淡了,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大笑出声,“喜欢,爷太喜欢了”说完劈头盖脸的亲上她的脸颊,待项詅发出抗议,这才放开她,将她拥进怀里,项詅听着他心跳声,感觉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里便也高兴。

一会儿徐三爷将她轻轻推开,“你等会”说完起身便出了花厅,项詅想着他应是去拿什么稀奇玩意,笑笑,便自己就着果盘吃起水果来。

一刻钟之后,徐三爷手里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进来。坐在项詅身边,递给她。

项詅疑弧的打开盖子,见里面是一本文书,徐三爷示意她自己看,见上面郝然写着‘婚书’。

项詅猛的抬眼看他,见他笑着点头,项詅翻开,内侧写着,上晋建周八年十一月初六,往下写着自己与徐三爷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往下是一些恭贺之词,证婚人竟是邹老夫人,结尾处盖着官媒的红印。

项詅见盒子里还有下定文书,聘书,聘礼礼单、、、、、小小的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婚嫁的所有东西,上晋建周八年十一月初六,正是那天邹老夫人来提亲自己拒绝那天。

她没想到,这一切他早已安排得好好的,自己与他早就是夫妻,想来邹老夫人也是知道的,但大家都顾虑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私心,做了那么多事。

徐老太君更是为了自己瞒着徐府所有人。项詅眼泪婆娑的看着徐三爷,徐三爷见她这样,千言万语全都不必说,她都能明白,“怕拿出来你不认账,所以等你有了咱们的孩子再给你看,你瞧现在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项詅搂着他的脖子哭得稀里哗啦,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感动过。

徐三爷轻抚她的背“别哭了,孕妇不能哭的,要是生出来的孩子整日哭,老太君要说我们的”,项詅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徐三爷说,“给你的聘礼现在都在都统府里存着,糕点什么的都不在了,两只大雁繁衍了一院子的雁鸟,等咱们回了京都,再去看看”。

项詅一面听,一面点头。

正文 第二十五章、好事

周妈妈与心兰听着项詅在花厅里哭得厉害,心里正担忧呢,就被项詅唤进去。

项詅将盒子交给周妈妈,说道,“姑爷给的聘礼和婚书都在里面,小心收着。”

周妈妈接过盒子,疑惑的出了花厅,才跨出门槛这才醒悟,姑娘说的是姑爷给的,周妈妈一阵惊喜,正准备转身回花厅去给项詅俩人道喜。

“周妈妈,您怎在外面”,周妈妈看是项绍云,先给他行礼,说,“姑爷给了的婚书和聘礼,姑娘叫收着”。

项绍云听周妈妈这样说,便问,“您说的是徐叔叔吗”。

周妈妈忙点头,说,“哥儿以后要改口叫姑父了,您瞧这是婚书和聘礼”。

项绍云惊喜的拿过盒子,见确实是婚书,打开看时,正头文上写的是上晋建周八年十一月初六,项绍云自语道“现在是建周十一年,原来真是早该叫他姑父”。

周妈妈见他神色异常,“哥儿,你怎么了?”

“周妈妈,徐叔叔早就是我姑父,建周八年就是了”。

周妈妈听此,愣住了,项绍云将婚书放好盖上,递给周妈妈“妈妈收好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慎重。

周妈妈不确定的问“哥儿说这婚书是建周八年的?”项绍云点点头,转身有些难过的进了花厅。

项詅正与心兰说话,见项绍云进来,将他拉到身边,看他看自己眼神很奇怪,就问“云儿你怎么了?”

徐三爷看他这样看来是心里不好受,项詅这样为他,换做任何人都觉得愧疚,便也坐在他前面,项詅奇怪的看了眼徐三爷,说道“云儿你不高兴吗?不喜欢姑姑嫁人?”

项绍云见她这样说忙摇头,前儿才听说姑姑有孕,自己很高兴,但也担忧,徐叔叔虽是住在项府,对自己与姑姑都好,但是终归他们不是名正言顺。

但现在一切事明了了,自己心里明白,徐叔叔为了姑姑,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身边的人都默默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姑姑一个女儿家撑起项府那么大的家业,连找夫家都不愿。

想到这些项绍云放开项詅的手,在项詅和徐三爷面前撩衣跪下,项绍云这一跪,项詅看得清楚,小小少年郎如今已长成,知道感恩,知道想人所想。

项詅自己也忍不住落泪,徐三爷见她起身,先一步将项绍云扶起,但项绍云只挺直了脊背,“姑姑,姑父,云儿给你们磕几个头吧”。

徐三爷见他如此,朝项詅摇摇头,项詅收回手,看着项绍云朝自己与徐三爷磕了三个头,徐三爷扶他起来,“你姑姑如今不能弯腰的”,徐三爷提醒项绍云,项绍云忙扶着项詅坐下。

项詅叹口气,“云儿,你是姑姑这些年来的依仗和希望,不要有任何负担,姑姑对你,那是因为你是姑姑唯一的亲人,咱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事,你看现在多好啊,你用功读书,再过几个月你再多一个弟弟或妹妹,这样多好”,边说边帮他额头的汗水擦了。

项绍云想想,是啊,现在多好,有姑姑,有姑父,每日都能去项家祖祠看看父亲母亲、、、、、项绍云靠着项詅的肩头,就像很多时候一样,项詅就是他的依靠,只要有她在,任何事你都不用担忧,很安心。

晚膳时,项府置办了酒宴,一是为了恭贺项詅有喜,二是项府众人一致要宴谢徐三爷,试问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像姑爷对自家姑娘的好。

一时宴席无大小,众人轮番敬徐三爷酒,时至半夜才散席。

当消息传到京都时,老太君高兴至极,着人备下给项詅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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