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腐女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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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腐女收夫-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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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搓了半天,终于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地有了温度,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而心宝也放松了身体,不再紧紧缩成一团了。

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他悬起的心中方才有了一丝安定。刚才那样反复一冷一热,还真是让他担心。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屋内,没看到一丝有用的东西。他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在屋外转了一圈,终于在屋外的一角看来一些留存的柴薪,还有一口破角大锅。

想着屋内的心宝,赤乌思忖了片刻,几个起跳,飞向林中。

过了一盏茶时间,赤乌走了回来,没有赤手空拳,手中拿着一堆药草。他之前想着,这林子这么大,里面应该会有大青叶、柴胡、连翘等药草的,没想到还真的有,就在离屋子不远处,他采了一堆回来,打算熬成药汁给她喝,让她别再复发,让他担心。

像他这种混迹江湖的杀手,在野外的生活是很普遍的,对于烧火、熬药等事情完全是毫不费力,得心应手。

半刻钟后,熬好了药汁,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可以装药汁的碗,赤乌想了想,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瓶子。瓶身不是很大,但是至少能装药汁。装好药汁后,他拿着瓶子走进屋内,坐在稻草上,拍了拍心宝的脸,想叫醒她起来喝药,但是摇了她半天,半点动静都没。

赤乌思忖了片刻,便用单手将她抱在怀中,一手将瓶子端起来,凑近她的嘴边,将药汁尽数倒进她的唇内。

赤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凝神看她,看到药汁全部倒进了她的口中,眸子顿时暖了很多。

然而,他才将瓶子拿离唇边,那黑黑的药汁便从她的唇角慢慢地渗出,依流出的量来看,她根本一点都没有喝进去。

见状,赤乌眸光一闪,点漆黑眸深不见底。

他深看了心宝一眼,一手抱着她坐在稻草上一动不动,就在以为他坐着睡着的时候,赤乌将心宝放下躺好,又走了出去。

待他再次走进来后,手中的瓶子又装满了药汁。

他重新坐下,又将心宝搂进怀中,看了看她唇边没有擦干的药汁,又看了看手中拿着的药瓶。思忖片刻,赤乌很干脆地将瓶子里的药汁喝了一口,然后慢慢低头,噙住了她的红唇,用舌将药汁慢慢送进她的口中,一时间,他的嘴里充斥着苦涩的药味与她唇内美好的气息。压制着她的舌头,把药汁悉数地送入了她的口中,让她全部吞下,他清冷的眸子微微沉黯,正想远离她的红唇时,却被她含住了舌头,拼命吸吮,似乎想再吸出药汁。

赤乌一时没有防备,也没来得及撤出舌头,被她的小舌咬住,抽不出来,便吮了她一下,待她一松口,便赶紧退了出来。

“好渴,还要——”心宝张了张嘴,申吟道。

赤乌犹豫了片刻,又喝了一口,低头喂给她,这次他并没有深入,只喂进她的口中便退了出来,见并没有看到药汁渗出来,便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瓶中的药汁喂完。

心宝昏迷的光景似乎很漫长,隐隐觉着自己被人抱在怀中走了很久,虽然她无法睁开眼睛,但是内心却意外的平静宁和。

她知道自己此刻浑身是湿透的,但是有感觉到雄厚的内力不断从抱着自己的男子手掌中传入她体内,鼻中嗅到男子身上清新的檀香气息,让她感到很是安心。过了片刻,渐渐里面的亵衣亵裤都已干透了,休内的寒气也不断被对方的内力吸出,身子渐渐有了一丝暖意,让她的头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先前她头痛的厉害,又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吸干了一样,好像一脚踏入了鬼门关里,此时又仿佛劫后余生。

屏息凝气,她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被他抱着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程。

而她躺在他的怀抱里,呼吸顺畅许多。

终于,她发现抱着她的人停了下来,并将她慢慢地放下来躺着,又过了不久,在她感到有些口渴的时候,那人像是与她心有灵犀一般,喂她喝了一些“水”。

刚开始那“水”很是苦涩,让她难受地将它吐出,甚至还有些反胃,想吐。她想着,如果他再喂自己喝这么难喝的“水”时,她就吐给他看。但是不曾想,他真的又喂了自己喝那“水”,但这次有些不一样,似乎那“水”没那么难喝,带股清新的檀香味,顺从口渴的本能,一口一口地吞下那难喝又让她喜欢的“水”。

待解了渴后,心宝又沉沉地晕睡过去。

赤乌喂完药后,便又走了出去,想着可能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这里没有一点米粮,他们不可能不吃不喝过个几天吧,便又进了林中,想打些野味回来。

在日上中天的时候,赤乌打了几只野鸡、野兔回来,将它们随手一扔,便朝屋内走去,他才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屋里心宝的申吟。

“好痛,呜呜,好冷,好痛……”

赤乌走近一看,她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捂着小腹处,一会儿叫冷,一会儿叫痛。

突然这时,赤乌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蹲了下来,仔细检查她的身体。

这么浓的血腥味,她又喊痛,难道她受伤了?

谁弄的?

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142 平淡生活

当心宝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体像是虚脱了一般,没有一丁点力气,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状况,看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木屋子里,四处都是乱蓬蓬的稻草,而她躺在稻草铺成的草床上面,眼珠顿时转了转,想起自己的遭遇,立刻睁大眼睛地看向周围。

屋内空无一物,连张桌子家具啥的都没有,仅仅有的就是身下的“稻草床”。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住这么破的屋子,摸了摸身下的稻草,想着自己在上面睡了这么久,便觉得全身痒痒的,好想用手抓抓。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都快下山了,她究竟睡了多久啊?

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竟然不觉得口渴,想到这里,她不由地用手指轻轻抹过嘴唇,湿湿的,难道在晕迷中有人已喂她喝过水了?可是,四周没有任何喝水的器皿啊。想起之前饮水时唇边异样的触觉,怎么感觉很熟悉似的。

咦?赤乌呢?

心宝这时才想到没看到他人,正想站起来去外面看看,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处流出,这种感觉很熟悉,这……难道……心宝不死心地向下摸去,一看,没有血迹,但是那厚厚一层是什么?

心宝伸手进去一摸……确实如她所想,她的月事来了。可是这次来之前怎么没有通知她呢,一般她来月事肚子都痛的要命,一般她只要肚子痛的厉害了,大概就预示着它就要来了。

可是这是谁帮她清理,给她弄好的?

想到这下面只有她跟赤乌两人,想到那个可能,心宝不禁扶住额头,满脸通红,不自在极了。

本想起身出门去找他的,但现在又坐了回去。

仅想到那个可能,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跟冷血是兄弟,她又是冷血的女人,现在竟然被他看光了。虽然之前她在水中亲吻了他,但那是迫不得已的,是要救他,现在倒好,更上一层了,怎么掉个崖就把两人的关系弄的这么尴尬了。

就在心宝内心极度纠结的时候,这时,屋门打开,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心宝被突然而来的冷风冻的打了个冷颤,抬头一看,只见赤乌手拿着一根棍子,上面穿着一只野鸡,已经烤的金黄黄的,闻起来很香,就是表面看起来太油腻了。

心宝一见他进来,便立刻阖上眸子假寐,还没想到该怎么面对他,毕竟,以他们之前的关系搞成现在这样,她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唉!

心宝暗自叹了一口气。

都不知道他跟下来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赤乌不知道心宝在想什么,明明已经醒来了,看到他进来,竟然又躺了下去,难道身体不舒服吗?想到这,他几步跨上前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只是身体虚弱一点。想想也是,来了那个,之前又在水中泡了那么久,还受了风寒,身子不虚弱才怪,见她闭上眼睛,赤乌便坐了下来,没有叫醒她,自顾自的吃着手上的鸡肉。

心宝本想赤乌看到自己没醒的话会出去的,不会打扰她,没想他倒好,坐在她身边吃了起来。

心宝心里恼怒的很,本想开口叫他出去,但后面一想,外面那么冷,他进来躲躲也是应该的,这屋子又不是她的,再说人家还帮了她那么多,虽然他做的有些事情让她很尴尬,但他也是为了她好。

这让心宝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脑子想着事情,让本想假寐的她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当她再次醒来,天色已黑,屋中燃着一盆柴薪,那盆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搜出来的。火光中,正看到男子坐在她身侧,那双幽深黯淡的眸子,却仿佛汇聚天下间诸般绝美色相,仿佛能令人神魂颠倒。

男子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手中拿着烤好了的金灿灿的野兔,神色淡淡,语气悠悠:“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应该饿了,起来吃点吧!”

她慢慢坐起身子,瞧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很是油腻的野兔肉,她就没有什么胃口。肚子虽然空空的,但是看了油腻的东西就不想吃。

心宝没有接他递过来的兔子肉,摇了摇头,道:“吃不下。”说完,见他神色淡淡的,好似并没有发生什么,这让心宝松了口气,如果他此时要是说什么的话,她还就不好开口了。

见她确实吃不下,赤乌也不好强逼她,他也知道生病的人只能吃些清淡食物,但是现在这种环境,能有点吃的就已经不错了,到哪里去弄些清淡的食物啊。

“咕咕!”突然心宝的肚子叫了几声,看了看那香喷喷的兔肉,想吃又想吐,那种感觉还真是难受啊。

“吃吧!”赤乌又将兔肉递给她,“吃不下也得吃点,你还生着病,不吃东西不行。”

心宝慢慢伸手想接过,但是看着那么一大只,外面又一层油腻腻的兔肉,不觉有种呕吐的感觉,又缩回了手,侧过脸,眼不见心不烦。

“赤乌,这是什么地方?”这崖底竟然还能被他找到一个屋子,很是难得,虽然这屋子破了点,但至少能住人。

“不清楚!”赤乌垂下头,手腕一动,手指好像绚烂绽放的幽兰花,飞快把兔肉撕成细丝,递到她面前。“吃吧,明天帮你弄点别的食物,今天勉强吃点,不然晚上肚子会很难受。”不知道那水潭有没有鱼,做个清蒸鱼汤,对她身体有好处,明天的鸡肉和兔肉也不要烤着吃了,煲汤喝她也能喝得下。

见到他这样,心宝自然无法拒绝他的好意,毕竟他也是为她着想,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一片薄薄的兔肉送入口中,皱着眉头,如同嚼蜡般痛苦。油腻得让她反胃不说,还没有味道,真是难吃。

哎,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好太讲究了,痛苦地将兔肉吞了下去,又问道:“那么……我们何时……能够离开这时?”这里天气冷的要死不说,她还倒霉催的来了大姨妈,这是作死的节奏吗?

“暂时还不知道,还没找到出口,而这离崖顶又有万丈高,飞是飞不出去的。”赤乌蹙着眉头说道。

他也急着出去,冷血现在到底怎样了他还不知道,他不能呆在这里等死,他要想办法。

听了赤乌这句,心宝顿时感到郁闷,难道她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月吗?或是半年?那到时她出去了还是个人样?这里什么没有不说,连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了,仅有一身衣服如何在这呆上几个月的时间?想想心宝都觉得郁闷、难受。

瞥了赤乌一眼,见他双眉紧锁,半响没说话,想是在想办法,心宝也就慢慢地平静下来,现在不管怎样已走到了这步,她就算再怎么郁闷、悒郁也改变不了现状。硬着头皮吃了几口兔肉,勉强填点肚子,便不再接过赤乌递过的兔肉了。

“再吃点吧,明天我给你弄鱼汤喝,今天就先吃这个,再说了,你生病了,又来了月事,如果不吃点东西的话,身体会没力气的。”到时一个不注意又受了风寒,想好也没那么快了。

如果此时心宝在喝水的话,听到他这话肯定喷了他一脸的。

真是哪壶不提哪壶。

这么丢人,让人尴尬的事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吗?更何况他又不是她的人。

不过,竟然他开口了,她也就顾不得尴尬了,有些羞怒地问道:“那个,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月事?”竟然还知道怎么帮她处理干净,而且还帮她弄了个那个,难道他有过经验?

“闻到血腥味了。”

“什么?”

“我看你流了好多血,以为你是受伤了,便脱了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很严重,后面……后面才知道是来了月事。”心宝看他一本正经的回道,根本没有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他是假装的,他转过了脸,不敢看她,耳朵及劲后都渐渐发红,只是被头发遮住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心宝脱口而出,“难道你不知道那里流血就是来了月事吗?”还要脱她衣服,被他看光了。

心宝此时很是郁闷,但是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赤乌帮她处理干净,她现在能这么舒服,这么清爽吗?

如果她是问子麟的,想必子麟会以这话来驳她,但是她问的是赤乌,赤乌还真是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没听过。”确实,没人跟他讲,他也不屑女人,不碰女人,何况是这么私密的事。

“你……你……”心宝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什么了,便气恼地侧过身子躺了下去,不说话了。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只听到火光啪啪地响。

过了片刻,心宝捂住肚子缩成一团,咬着嘴唇,无声地申吟。

赤乌的耳朵动了动,见她如此,便问道:“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没……有。”心宝咬牙回答。

“不舒服就直说,别憋着,憋着对你没好处。”

见心宝脸和嘴唇都发白,鼻尖上冒着一层细汗,双手一直紧捂着肚子不说话,赤乌脸上不显,但心里有些着急,便将兔肉放在一旁的破锅里,擦了擦手,坐了下来,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放在她的肚子上面。

“你干么?”心宝一把将他的手拉出来,一下子坐了起来,怒斥道。

手被她甩出,赤乌也不在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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