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生气了吧?发现不是他所爱的花言雨,果然要我是小命吗?还是想把我休了,扔我出皇宫?有着这样的想法怎么心里怪不舒服的。
那我确实不是花言雨,如果他真的不要我了,那也正常的,而且我也不适合皇宫,如果休了我,让我做个平民过着平凡的日子,我也没有意见。
“如果,你想休了我,或是要怎么我,我也没有意见,不过,如果你想要我的头,一定要等我把孩子生完,这是我唯一可以为花言雨做的,而且这个确实是你的孩子没有错的。”我坎坷不安的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个答案。
其实这样我算不算犯罪,霸占了他爱人的位置,如果算的话,那是不是应该算是弥天大罪,罪无可恕!那么势必要被砍头了,但是我现在怀有孩子,我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孩子陪我去死。
“按你的意思,那个见了我就把我压倒在床,如狼似虎的要了我的清白的女人不是你?”半响,他坏笑的眯眼看着我,语出惊人。
呃!我晕死!什么嘛!这死小子,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这样做,而且花言雨也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都说了对这个事情要保留相信权的。
“什,什么啊?我,我来的时候花言雨已经是孕妇了好不好,那怎么可能是我,而且我哪有这样饥不择食,会对你这样的毛孩子上下其手。我敢发誓,如果那人是我,我就是猪!”我激动的噌一下竖起身来,越说越气,说到后来直接举手发誓。
气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这样,瞧他那神情,分明不相信这个人不是我!天地良心,那真不是我啊!
“我以为你已经是猪了!”他突然躺下,又随随便便扔了个炸弹给我。
硕大的“打击”二字从天而降,准确的砸向我的头。
我受气小女人式的拍打着他的胸,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你说清楚,死小子,喂!”“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
他一个用力,将我拥入怀中,我寻找着适合舒适的位置趟好,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古代人喜欢点檀香,他身上隐约着飘着这样的淡淡香味,让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呃?怎么觉得他的身体很是僵硬?不管他!有得睡身体枕头要紧。
他好像并没有说要休了我,也没有要砍我头的意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花言雨,可能是我?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头一甜,更紧得贴紧他,他是身体越发僵硬了,这小子睡觉的时候还练气功吗?
女人,果然都差不多,喜欢被爱。女人果然虚荣心够强的。
那么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喜欢我,而不是花言雨的呢?其实我们见面也不过几次而已,难道我的魅力这么足?
呵呵,又变成自我膨胀的花痴女了,唉!什么时候我才能长大啊!
“雨儿——”他悠悠的开口,声音明显得哑然。
死小子不会又想——
我决不错第二次。
虽然,好像,那个——
“嗯?”我害羞的只能想到这样的单音节。
“那个——你,在那个时空的名字是什么?”
呼!害我紧张半天,原来问这个。
“郁欢欢!”
“嗯?鱼欢欢?”他突然翻身,我被压在了下面。
这家伙干嘛!名字而已,用得着这样激动吗!
“干嘛,不可以吗?”我没好气的质问,这个名字很不错啊,即顺口又好记。
“还是觉得猪欢欢比较适合你!”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又一次,“打击”二字从天而降,直直砸向我的脑门!
死家伙今天和我杆上了是不是?死小子不想活了!
“你才是猪,死猪,烂猪,臭猪!”我的怨女小拳又再次捶打着他僵硬的胸。
他迅速的制止了我的捶打。明显可以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热!我安分的定眼看他。
明显的,他的脸憋出了汗,呼吸急促得像刚跑过马拉松。眼神,眼神眯得只剩下一条线,绝对的危险信号!
难道,难道我的动作对他来讲纯粹是挑逗!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欢——”他哑然,我是愕然。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以吗?”我再次迷糊,那个古人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什么可以吗?
这样叫我可以吗?承认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好像过于暧昧,而且很是不习惯,不过没有讨厌到排斥,而且好像还算可以接受。
我莫名的脸红。
“嗯——”我点头,表示他可以这样叫我。
可是,可是我好像领悟错误了,这死小子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见我点头答应,他便如狼似虎的直扑我而来。死小子,有陷害我——
有苦难言,有苦难言,谁叫自己笨得看出他的危险信号还傻傻的点头!
女人,在恋爱时期果然和猪没什么两样!
等等,我不承认和他恋爱,好歹我是正常人,没有恋童癖好。
女人,果然在被爱时思维和猪没什么两样!
欢爱过后,我睡意正浓,可这死家伙怎么不知道困字怎么写!
“欢——”
“嗯——”我睡意朦胧。
“我很怀疑你的实际年龄——”
听到年龄二字,我的睡意荡然无存,我嘣得睁开眼。
这个,这个女人是年龄是秘密好不好,特别是我这种四舍五入就三十的女人。
“什,什么——”我底气不足,难道我要告诉他,他喜欢的人已经二十六了,是可以当他小阿姨的老女人?
我心虚的吞了口口水。骗他好像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你在你的那个时代有多大了,有满十岁吗?”他认真的问。
晕死!死小子欠扁是不是!隐射我智商不满十岁吗?
“相公,您希望你老婆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吗?”我一脸媚态,简直是不怕死的举动。
他不动声色,但明显可以感觉他的身子又僵了一下。
“相公,原来您有恋童这样的爱好啊?”我更加不怕死的妩媚弄眼。
“你再这样挤眉弄眼,后果自负!”他严肃的扔下一句,自顾自的睡觉了。
讨厌,我哪得罪你了。一副我犯了天大罪行似的臭模样,小孩子一个,还摆臭脸!不可爱!
女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臭小子的说:
其实他成熟才是正常的,不成熟就和欢欢一样不正常了!
不知道大大们有没有发现,我没有写到皇帝是兄弟姐妹!他当然不可能是独子,那么这些人去了那里?嘿嘿,下面会写的,这个绝对和臭小子的成熟大有关系!
当人养成了一种习惯,那么绝对是可怕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想要改变就很难。
人家减肥减得死去活来,瘦了胖,胖了减,减了又瘦,瘦了又胖,反反复复,主要是没有改变习惯,如果养成了一个良好是饮食习惯,想胖都难。
如果当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习惯,那么这个女人绝对的是自讨苦吃,没事找罪受。
那么我这算不算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和他抖嘴,习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习惯晚上有他的身影,习惯枕在他怀里睡觉,习惯——太多太多——
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这话一点也不假。不知道为什么,昨日那家伙没有出现,而我,居然一夜睡不安稳,一颗心总吊着,放不下来。
今日破天荒的还起得老早,走至窗前居然还能看见初现的霞光,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见日出了。
我肯定是病入膏肓了,居然想他想到不能安睡。
郁欢欢啊郁欢欢,你那根经不正常,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真的想他,这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事情啊!
再说他好歹是我现在的丈夫,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啊!
死小子,讨厌,不来也不说一下,害我担心,要被我看见,有你好看的!
我撅嘴,气呼呼的坐到床上,手不听使唤的扯着我的衣角。
“娘娘,再扯就要置新衣了!”
我抬头,见绿依和芾水微笑着一前一后进了我的房间。
“娘娘,昨夜没睡好吗?”芾水关心的问。
“嗯!”我无精打采的回着话。
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真的病入膏肓了。
“娘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绿依明知故问,一脸坏笑。绿依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昨日,太后殿里的何公公就来禀,说是太后今日要召见娘娘。”芾水温柔的说着。
“太后?太后找我做什么?芾水?”听到太后我就头皮发麻,这女人找我会有什么好事!
“小的不知。”芾水帮我拿来了见太后用的冗长的贵妃服。
“芾水也不知道吗?”我泄气,这下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洋相了,上次在那里的阴影够深的,很难忘怀啊!
“许是,为了皇上——”芾水说话就是这样,点到为止,绝对不会把话说死了。
“为了皇上?皇上怎么啦?生病了?还是——”我急切的问,引来了绿依姐是一阵嗤笑。
“娘娘,皇上没事,芾水的意思是,太后要过问,你和皇上的事!”
那我就更不懂了,这个有什么好过问的,她该关心的是她的侄女和皇上的事情,不是我啊!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皇上现在就皇后和你俩个妃子,皇上一直留宿咏荷宫,自然就去不了皇后那里,娘娘现在可否明了?”绿依姐一副“败给你了”的模样。
“啊?那我这次去不是注定被批评的分?我能不能不去啊?”
忘记了,我这是在宫里,宫里规矩众多,皇上宠幸妃子也是其中一条规定。
其实做皇帝也蛮可怜的。想和谁见面还要被控制,皇帝果然物质财富第一精神财富几乎为零的可怜动物。
对臭小子深表同情。
唉!我是不是也该效仿古代宫廷剧里的妃子,央求自己的爱人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唉!什么时候把臭小子称作“爱人”了。可是不得不承认,没有他的日子确实很难熬。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
皇后应该也是这样难熬的过着日子吧?如果她真的是花言雨本人,那么岂不是更冤枉,要不是我,现在该度日如年,备受孤寂的人不该的她啊!
是我,是我占了她的位子,夺走了她的身体,我是个罪人。
如果有机会,我会补偿——
太后的宫殿,对我来讲真是很恐怖,我在心里也绝对的有很深很深的阴影。
太后,对我来讲再漂亮也是恶魔,见了她我心底就发毛,见了她我就心慌,总觉得美丽背后是个狰狞可怕的嘴脸。
“清妃,近日身体可好?”太后微笑着询问着我的身体状况,可是我怎么听着怪别扭的,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质问。
“嗯,多,多谢太后关心,我,我身体很是健康——”唉!心慌之下,也就能回答这样洋泾浜的话了。
“皇上近日身体可好?”太后继续问。要进入正题了吗?
“嗯,也很好——”我小心的回答。
“皇上年轻气盛不知道节制,清妃已经有孕在身难道也不知道节制?”太后总算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我早有心里准备,说吧,说吧,就当开会听报告。
我低头不语。
“太后息怒——许是皇上初得龙脉关心妹妹。”皇后还是一再的袒护,不知道她是在袒护自己还是在笼络我的心。
“清妃,你可知罪!”太后怒言。
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在临走前,绿依已经给我上了一课,那么我算是知道了我犯了什么罪。
可是真要我承认,还真难,我不语,也不下跪,就是低着头,就像正被领导训话一样。
“何公公——”太后的怒气好像变本加厉了。
她是要动用宫中的什么刑法了吗?
“皇上自四月初二起夜夜留宿咏荷宫。已将近半月之久——”何公公机械的回答着,阴阳怪气的声音高得可以,像是要让在场每个人都知道似的。
我的脸莫名的烧得滚烫。耻辱,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好像我是个极其性饥渴是女人,没有男人活不了似的。
承认后来是我离开臭小子不习惯,可是开始是她儿子硬缠着我的好不好!不可理喻的古代规则,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女人!
再说,我们很纯洁的,只是偶尔而已,哪像他们想得那样夜夜笙歌!龌龊!
再有,有那么长时间吗?我怎么觉得没几天啊?
“芾水,你是怎么教你主子的,难道你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太后怎么骂起芾水来,这个不是她的卧底吗?她又想怎样!
“芾水知罪,请太后责罚!”芾水跪地请罪。这个和她压根打不着边的啊,她干嘛要认错。
“可是,太后娘娘,法典规定,初一,十五皇帝如果要宠幸妃子必须是皇后,其余时间随意宠幸任何嫔妃都可以,现在皇上只有清妃一个妃子,皇上并没有违反规矩。芾水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说这个规定。”芾水一本正紧的说着。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芾水,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太后的亲信吗?为什么要顶撞太后?难道她们在演戏,让我更加相信芾水吗?
“太后,昨日就是十五,皇上并没有驾临咏荷宫这确实是事实!”芾水不怕死的再次直言。
芾水,太后?她们在演戏吗?但是没有必要啊,我并不存在危险,她们为什么还要演这场戏?
还是,芾水被我感染了“说话不经大脑”?
我偷偷看向太后,她一副“芾水你到底是那边的?”的模样。脸部的微笑已经荡然无存,写在她脸上的只有冷,拉得像铁板的脸上只有一个冷字。
看不出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猜不透她到底想怎样。
“太后息怒,芾水这丫头只认死理,您又不是不知道,芾水她也确实没有说错,皇上昨日确实没有去咏荷宫!”皇后又一次出来打圆场。
对她我确实很愧疚——
我是不是该考虑她的意见。
太后二话没说,只冷着一张脸自顾自的回了内堂。
完了,这回她老人家真的发火了,后果一定很严重吧!
她今天是要来训我的来着,到头来被人训了去!芾水?她到底是怎样想的——
太后走后,何公公用他尖声尖气的嗓音说,“娘娘们也回吧——”
我扶起芾水,关切的看向她,跪了那么长时间肯定的疼了。
“谢娘娘!”芾水有礼貌的回答。
“芾水,你——”我搞不懂芾水,她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
“娘娘,要回宫吗?”
“嗯!”我点头答应,现在不走等待何时?难道要我留下来看那张冷脸啊?本来就不想来,现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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