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子骞公子,洛儿牵挂着家里的人,不如你们去玩,洛儿先行一步,改天再来三爷的府上道谢可好?”
自己能有如此的好运,离不开三爷的帮助的。陈洛儿心里无比清楚,心想离开的时候说清楚,不然的话。人家还会暗中里怪她不懂人情世故的。
她再厉害。离了这些人的帮助。在这京城里也是寸步难行的。
可能,这是上天的安排吧。既然让她空越过来了,便要让她有意无意地碰上一些贵人的。
现在,天底下最大的贵人已经见着了。而且得了天大的赏赐,她要赶紧回去,将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弟弟陈宝儿和香草及周大娘呢!
她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走到了,她后面的许多事情就可以开始大胆的计划了!还有什么比美好的希望摆在人的面前更让人兴奋的呢?
三爷听了陈洛儿的话,假装沉下了脸说:
“洛儿姑娘,你只记得你家里的人么?眼里竟没有你的朋友了啊!看来,我们在你心中的分量竟比不上家里人的十分之一呢!子骞,哎呀呀,看来我们真是可悲啊……”
说罢。摇了摇头,很失望的样子。
花子骞当然更不希望陈洛儿马上离开王爷府了。他看了看三爷,又看了看陈洛儿,说道:
“洛儿,今天三爷难得的好兴致。不如你先不回去,留在这里,咱一起陪陪三爷好不好?至于家里人嘛,他们心急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即刻派人回去,告诉他们,你在这儿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好了,等到下午,自会将你送回去的,可行?”
陈洛儿见三爷和花子骞兴致真的很高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时候走了,真的有些伤人心,又见花子骞安排妥当,心想那就留下吧。于是,点点头,感激地看了花子骞一眼:
“子骞公子,多亏考虑得周到,既然如此,洛儿先不走了,陪三爷说说话儿什么的,今天三爷可是忙坏了……”
“啊,这样再好不过。”花子骞大喜过望,然后马上唤了三爷府里管事的出来,让他派人到“宝砚斋”去报个信,说陈姑娘在这儿很好,晚些时候回去,让他们不要担心。
那报信的人正要走的时候,陈洛儿突然唤住了他,吩咐道:
“这位小哥,你到‘宝砚斋’去报信的时候,一并告诉那郑先生和香草,让他们在屋里好生准备,按最丰盛的准备,今天晚上,我回去要请客呢!大家在‘宝砚斋’好好乐呵乐呵……”
“行,小的记下了。”报信的小伙子唱个了诺,然后马上翻身上马,离开王爷府,往那“宝砚斋”疾驰而去了。
安排好了事情,陈洛儿便跟在花子骞和三爷的后面,三人一起往府花园里走去。
三爷很高兴陈洛儿留了下来,他开玩笑道:
“洛儿姑娘安排了晚上请客吃饭,不知道所请的是何人呢?”
陈洛儿抿笑了一下,认真地对三爷和花子骞说:
“洛儿想着,今天的事情全是三爷和子骞公子的功劳,下午在王府玩耍一会儿,晚上再邀俩位到‘宝砚斋’小聚一会儿,不知道两位肯否赏脸?”
说罢,脸儿红了一下,无比娇羞的样子。
三爷一见,哈哈大笑,然后痛快地说:
“洛儿姑娘如此热情,我们再推辞的话就是不懂事了啊!再说了,父皇都赏赐于你了,这大喜的事情,怎能不好生庆祝一下?人生得意须尽欢,如此美好时刻,不见证一下的话,岂不是可惜得很?子骞,你说是吧!”
花子骞心里早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他性格较三爷内向一些,不善于太过张扬地表达,只是笑笑,说道:
“当然是极好的。三爷去,我便一定会去的。”
“哈哈,子骞,瞧你的样子,似乎很为难你的嘛,其实心里早不知道怎么个兴奋劲呢。表面上却装得风平浪静的,让咱洛儿姑娘咋想啊。”
陈洛儿假装听不懂他俩的玩笑话,只是红着脸微笑着,然后几个人说说笑笑得往那花园里走去。
三爷带他俩到了那“听雨阁”建在水面上的露台上,然后吩咐下人上了果子点心并水果茶水,三个人坐着,面对着生机勃勃的荷塘,说着开心的话,心情都好得不得了。
陈洛儿有的时候,会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竟不像是真的一样了。一个山乡里来的女孩子。竟会有如此的奇遇和运气。如果没有上天的帮忙,哪能达得到呢?
她默默地抬头看天,心里感谢着老天爷的庇佑和福泽,暗想着。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不枉负了这天大的福气。
“洛儿姑娘,你今天当着父皇的面,说出那一番话来,倒真的吓坏了我啊。天底下,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让皇帝赏赐他一座山的呢。”
说起这事,三爷还心有余悸。他生怕父皇当场不高兴,翻了脸,那他就难堪了。
花子骞也说:“正是。洛儿的想法真真是与众不同,我们看着替她担心,哪知道皇上却十分得喜欢,咱后周朝有如此宽容大度又风趣的皇帝,真是咱后周朝百姓的福气啊!”
“正是呢。”三爷的脸上也是满面春光。他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今天格外的开明和大度,心情也格外得好,真是好久没有这样快活过了。”
陈洛儿只是沉默不语,一旁会心地笑着,间或点点头,应和着他们俩兴奋的谈论。
“洛儿姑娘,那座松泉山,我们看过了的,全是荒地啊,你要了它怎么办呢?难不成你要一锄锄地挖了它来,若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花许多的时间?你一个姑娘家的,细皮嫩肉,娇弱不堪,怎么可以去做那样的事情?”
三爷想到了这个问题,替陈洛儿感觉到了惋惜起来。
“正是啊,难道你不喜欢这城里的灯红酒绿吗?竟要到那样荒凉的地方去?那地方风景再好,却没有人烟,人少了呆在那里,岂不是受罪?”
花子骞也是心疼不已。他们并不真心地了解陈洛儿的打算和目标。
陈洛儿笑笑,说道:
“两位公子替洛儿担心,洛儿感激不尽,不过,那山现在虽然看着荒凉,但却是一座宝山啊,有山有水有树有景的,只要花了力气好生打造,过不了多久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个美丽又富饶的所在的。你们放心,你们不是爱到那地方去郊游吗?我去了,那条美丽的沟,那清澈的溪水不会改变的,你们以后仍旧可以在那里郊游,而且,还可以在那儿住上几天呢!洛儿的计划都在胸中,只是还没有实践罢了。到时候,如果需要麻烦二位爷的话,还望不要推辞才是!”
陈洛儿站起来,道了个万福,态度谦恭。
“洛儿请坐。”花子骞让她坐下,马上表态说,“洛儿,你现在也是地主了,你记着,以后只要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说就行了,千万不要将我们看得太生疏,不然的话,三爷和我的话都会伤心的。”
三爷笑眯眯地,话中有话地说:[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不是我要伤心,是有些人要伤心啊!洛儿姑娘。”
陈洛儿隐隐感觉出了一些什么,但是她淡淡一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洛儿何德何能,竟得了三爷和子骞公子这样的照拂,如有可能,此生定当涌泉相报才是!”
“我们为你做的,是自然而然的,不是图你的回报啥的,洛儿你想多了。如果要报答的话,今天晚上抱几坛好酒过来,好生敬我和子骞公子几杯就是了!”
“那有何难?洛儿今天晚上一定好生陪二位爷喝几杯!不醉不归!”
陈洛儿有些豪气地答道。
这回答让三爷很是喜欢。
这才是懂事的姑娘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须尽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
一个人的人生中,若有了今天这样的境遇,也便是可以暂且放下什么抱负不抱负的,好好欢乐一下子了!发展也好,进步也罢,总是没有尽头的。对于一个山乡里来的女孩子,得到了当朝皇帝的赞赏和赏赐,她若还不满意的话,那真是天老爷都会生气的。
陈洛儿虽然在三爷煊瑾和花子骞的面前还能稳得起,便心里早已兴奋得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些天来,这些日子以来,所以的不快乐,所有的委屈什么的,都统统地消散了。
她的心情的天空里,是万里无云的晴朗样子。
三个人畅快说话的期间,那被派到“宝砚斋”去报信的伙计早回来了,到了三爷的面前回了话,说是一切照实说了,那边很是高兴,正按照主人的吩咐好生准备呢。
三爷让下人下去,然后又去书画室里拿出了皇帝写给她的斋名,帮她卷好,说道:
“这个可以好生地收着,回去让技术高超的匠人刻成匾额的话,一定会为她的铺子增色不少的。据我所知,这京城里所有的地方都还没有哪一处的铺子是父皇题写的匾额呢。”
陈洛儿赶紧站起来,双手恭敬地接了过来,像爱护一个小孩子一样,无比珍惜的样子,抱在情里,对三爷说道:
“三爷放心,这是洛儿无比的荣幸啊!一定好生收藏!”
多余的话儿,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一晃就到了傍晚时分,陈洛儿站了起来,对三爷和花子骞说:
“时间不早了,洛儿家里可能早准备好了晚餐,今天晚上,洛儿诚心地请二位前往‘宝砚斋’一醉方休!只有到了洛儿的家里,洛儿才敢放松下来喝酒的,今天就是醉倒也罢,出丑也罢。都要好生地陪二位公子的!”
陈洛儿是通人情世故的人。
这无比高兴的时候,如果还藏着掖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的话,不但不是合人性的,而且是朋友觉得不尽兴的。自古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不欢还等什么时候呢?
三爷今天侍候好了父皇,所以心情十分开心,当然十分愿意前去欢乐一下;那花子骞更不用说,今天的事情于陈洛儿来说,那真真是天大的喜事。他一定要好好地捧捧场的。让他的洛儿姑娘好好地高兴高兴。
“洛儿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去的话,岂不是不懂事了?”三爷一下子站了起来,豪爽地对花子骞说道。
花子骞微笑着,说道:
“行。走吧,今天晚上我来备酒,洛儿备菜,三爷只管吃喝就是了。”
“哦,子骞,你对洛儿姑娘可真是大方啊,她要请客,你竟要帮着拿酒,我请客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大方过呢?”三爷故意逗乐花子骞。
花子骞脸微微一红。解释道:
“我知道三爷喜欢喝哪里的酒。就算给了子骞这个机会吧,不然的话,子骞心里不过意呢。”
“好好好,就给你这个机会,今天晚上。就喝你拿来的酒!”三爷同意了。
陈洛儿赶紧推辞,但是哪里推辞得了?花子骞早已叫来了三爷府上的一个机灵伙计,在他的耳边细语几句,那伙计一趟子跑了出去,看样子是去备酒去了。
见如此,陈洛儿只得罢了,不再客气。装作无意的样子,走到花子骞面前轻声道谢:
“子骞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洛儿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花子骞马上回答:
“休再说这样的话,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愿意的。”说罢,然后和三爷一起往那府外走去。
早有下人过来拿衣裳,备车马了。
陈洛儿跟在后面,拿着让下人包好的皇帝题写的铺名,出了王爷府,然后上了马车。
三个人一路往那宝砚斋而去。
不久,便到了宝砚斋门口。
马车停下,陈洛儿三人依次下了马车,刚露出脸来,那早候在门口的香草和宝儿都一下子扑了过来,抱着陈洛儿的脸,眼巴巴的,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看得三爷和花子骞在一旁羡慕不已。
“啊,宝儿好生些,这幅字可别弄坏了啊……”陈洛儿将抱在怀里的字高举了起来,生怕宝儿和香草蹭坏了。
“姐姐,一幅字什么不得了的嘛,你这么久才回来,宝儿都想死你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什么事情呢……”宝儿自陈洛儿早上出了门就巴巴地等着她回来,虽然后来知道她没事,一切都好,但总是要看到她完整地回到家里,这心真正地放了下来。
“啊,宝儿,这字弄坏了的话,可是要杀头之罪的哦……”花子骞见陈洛儿应付不过哪一头来,忙走上前来,帮着陈洛儿拿住了那字,假装吓唬陈宝儿。他现在,已经私底下将陈宝儿将他的亲弟弟看待了。
“啊,真的吗?”陈宝儿一听,还是吓住了,赶紧松了姐姐的腰,有些后怕地看着陈洛儿。
陈洛儿笑了笑,只是对宝儿和香草说:
“走吧,咱回家去,咱家的苦日子到头了!进屋去,姐姐慢慢将事情讲给你们听!”
宝儿和香草见她十分快活又神秘地样子,便松开了她,族拥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花子骞和三爷相视笑笑,然后一起往院子里而去。
进了后院一看,呀,香草他们真是能干,竟然真的将一桌子的饭菜都备好了!凉菜果子点心的,丰盛之极!
“子骞公子,你和三爷先坐,我去去就来!”陈洛儿接过花子骞手里好生拿着的皇帝题写的字,然后迅速回到屋子里,进了空间,将那珍贵无比的字,放进了空间里的妥当之处,这才出了空间,开门出来请大家入座。
正说着话儿,那三爷府上的人也将酒拿来了。一共两个人,抱来了两大坛酒,一看样子。都是好酒无疑。
见尊贵的客人到了自己家里吃饭,香草和宝儿都自觉地不去上桌子吃饭。陈洛儿却非得让他们让桌子吃饭。不但如此,还亲自到那前院去,将已经收拾好铺面,关上铺门的郑鹏程叫了过来,非得让他也坐着一起吃饭。
郑鹏程惶恐,推辞了很久,洛儿都不同意。子骞和三爷也热情地叫他们来吃饭,郑鹏程这才坐上来,有些拘谨地看着陈洛儿。
大家都坐好了。郑鹏程帮她将酒全部添上。
陈洛儿请三爷先发话。大家干了第一杯。当然宝儿和香草是不可以喝酒的。陈洛儿让他们俩尽管吃菜便是了。
三爷也不客气。端了杯子,环视了一圈,然后对郑鹏程和宝儿并香草说:
“你们都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除了花子骞和陈洛儿,大家都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他们再怎么想像。都想象不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知道是皇上要见陈洛儿,但那是皇上啊,他会说些什么呢?做些什么呢?他们只是想象,却根本又想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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