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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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好好过日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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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他谨慎的样子,及明显对自己放手的作为,自己将来要面对的绝对不简单,既然防不胜防,何不顺势而为?

郭燕拿定了主意,向立在自己右手,昨天迎接她们的时候,明显就是个管事的中年嬷嬷点了点头,“开始吧。”

那嬷嬷眼中平静无波,上前福身行礼道:“奴婢海嬷嬷,三十五岁,内院管事。”郭嬷嬷言简意核的介绍了自己,又给郭燕行了礼,不卑不亢的退后几步,回到先前的位置上去,离她最近的今天早膳时帮郭燕布菜的那个丫鬟出列,“奴婢巧儿,十八,内院丫鬟”。却没说自己专职伺候谁。

郭燕不置可否,看她退了下去,旁边一个又站了出来,却是服侍郭燕洗脸的时候,端脸盆的那个,“奴婢瑞香,十五岁,内院三等丫鬟。”

郭燕只说了个开始,可这些人明显的都有过伺候新主子的经验,尤其是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都依次报了自己的名字,年龄,自己擅长的技能,及现在所任职务。

这些人跟早上服侍郭燕洗漱的时候一样,由那嬷嬷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女的说完了,郭燕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左侧的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若不是他一身下人的装扮,看上去,他比钱元脩更有官威,郭燕向他点了点头。

“奴才,胡全,外院管事,夫人有事尽管吩咐。”这胡全一开口,才有点奴才的样子,点头哈腰不说,脸上堆满了奉承,让人一看就赏心悦目。

郭燕点头,“客气了,继续吧。”

胡全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给郭燕躬身行了礼退后几步,依此就有人上来报自己的名字特长等。

郭燕耐着性子把各人的就职演说都听了一遍,努力的记住这些人的面容,说话时候的语气、语调,甚至细微的小动作,等最后一人说完,才道;“先各任其职吧,”应该发红包的,可是郭燕除了过年给孩子们弄这个以外,还没有给下人见面红包的习惯,而一向考虑周到的钱元脩也没有给郭燕提醒,看来,考试早在她不知道的时侯就开始了。郭燕不动声色,“这个月的月前加倍,海嬷嬷,胡全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郭燕看了看气势丝毫不比自己差的两人,单刀直入道:“老爷吩咐本夫人给忠顺郡王府准备礼物,你们可知道忠郡王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胡全显然比海嬷嬷爱出风头,顿了一刻,见海嬷嬷不出声,就绽开他那张笑脸,“忠顺郡王最喜爱美人,现在正捧春兰院的雪儿小姐,”边说眼睛里还带着得意,“据说雪儿小姐长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尤其是那一身肌肤欺霜赛雪,颇多郡王爷的喜爱――。”胡全的语气里透着酸涩和羡慕,仿佛对于无缘得见雪儿小姐充满了遗憾。

“奴婢倒是听说忠顺郡王喜爱珍宝古玩,尤其是那种稀罕不常见的东西,”海嬷嬷开了口,有意无意的打断了胡全的话。

郭燕点点头,对胡全吩咐道:“你派人去问一下春兰院的雪儿姑娘需要多少身价银子,尽快回来报我。”胡全的脸果然笑的越发灿烂,也不知道的因为郭燕采纳了他提出的建议的原因,还是即将见有可能到美人的喜悦,十分欢快的应道,“奴才亲自去问,绝不会误了夫人的大事。”

郭燕等胡全转身出去,又吩咐海嬷嬷道,“你安排人把这里原有的东西除了家具座椅,日常用具等官员配置的东西以外,其他那些前任留下的未在府册登记过的东西都收检一下,入库封存起来,等这些都归置完了,再清理我们带来的东西。”明显是不想跟以前的东西混淆在一起,免了有心人的栽赃陷害,也是对海嬷嬷的一次考验。

海嬷嬷仿佛不知道郭燕的心思,躬身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郭燕催的紧,胡全大概也想在新主子这里办好第一件事情,留下个好印象,去了春兰院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说雪儿姑娘是她们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花魁,银子再多也不卖,――”胡全也不知道是没看到美人有些遗憾,还是气岔老鸨子的不识好歹,脸色有些扭曲,“回头禀过老爷,带人把她的春兰院给抄了去,也不看看自己归谁管。”

郭燕等胡全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完毕,问道;“你没有说是知州大人家要卖雪儿姑娘吧?”

“这个,倒是没有,”胡全偷眼瞅了郭燕一眼,看郭燕不温不怒的样子,对于这位新主子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那就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写封信让你带过去”,郭燕坐到书桌旁,默想了一会儿,提起自己专用的竹筒尖梢缠了棉球的“毛笔,”抄了一首现代的歌词出来,可惜她不会音律,要不把那玩儿也默出来,恐怕更加的震撼。“你把这个给她带过去,另外,就告诉她,雪儿姑娘是我们买来送给忠顺郡王府的,三天后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有,记得告诉她,要多少银子,想好了再说,至于是谁卖的雪儿姑娘,你看着说,想必那老板娘不是个拎不清的。”郭燕把纸折起来,随手折了几下,没找到信封,干脆就这么这交给了胡全,相信他若是想看,即使有漆封也一样会偷看的,如今这上面不过胡乱写了一首歌词,不喜好那个的只是当胡诌的大白话了。

看着胡全有些迟疑的脚步,郭燕笑了笑,间谍片看的多了,自然是有用的,这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作风,有时候,何尝不是反试探?

这一次胡全回来就带来了好消息,“妈妈说,雪儿姑娘登门摆饭夫人,感谢夫人的知遇之恩。”

她是该感谢,那忠顺郡王都捧了雪儿三个月了,又不是一个缺银子的主儿,却迟迟不肯抬雪儿进府,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又攀山了一个有力的“娘家”,自然是要找机会套近乎的,“我最近忙的很,见面还是不必了,回头你去接雪儿姑娘的时候,转告妈妈,她们要的东西,我记着呢,就说等这几天忙完了,我在给她整理,不会混忘了的。”那妈妈果然识趣,知道雪儿是要送给本地的土皇帝,忠顺郡王的,自然不敢强留,又看了郭燕的信,就知道了郭燕的意思,有这样的东西,下一个花魁,或则想要几个花魁没有,何必非要占着雪儿姑娘,得罪一串儿人?

郭燕听了妈妈的回话,写了几个字,让胡全捎给钱元脩,告诉他要送雪儿入郡王府的事情,又加了一句,总要陪嫁几个伺候的人才能够给雪儿姑娘长脸,至于人,自己一时半会儿忙不过来,还请夫君代劳帮忙置办,请尽快办好此时,以免怠慢了雪儿姑娘。

郭燕依旧是没找到信封,在把折叠了几下的信交给胡全的时候,还交代道:“回头你帮我稍点信封过来,这没有信封也太不方便了。”

钱元脩看到信倒是很自然,顺手又把卖小丫头的事情交给了胡全,让他尽快办好夫人的事情,回头有重赏。

郭燕办好了一桩事,就跟海嬷嬷要了几个人,整理自己的行李,把当用的都择出来,送到各自屋里去,剩下的那些该收进库房,那些要留下做摆件,还有那些该送人,都做了专门的分配。因为行李太多,忙了一天,还剩了五大车行李,郭燕看了下单子,都是钱元脩的书还有一些不着急用的药材,于是纤手一挥,“把那个最好的的箱子搬下来,其余的就这么着放进库房吧,等我这两天忙完了再收拾。”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连车带物都推进了库房,帮郭燕把卸下来的箱子搬进了库房,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个大小不一的小箱子,郭燕郑重其事的打开最好的那个檀木的,里面躺了根足有百年的人参,郭燕看了片刻,眼里都是不舍。挣扎了半晌,才又取了一个箱子打开,依旧是人参,这根小点,在取,再打开,一只不如一只,郭燕只好又把那些都放回去,留下最先取的那个檀木箱子,让她们把箱子先放回库房里去。

第二天,郭燕从海嬷嬷那里拿到了物品清单,看了一眼,顺手就把那单子压在桌子上,问海嬷嬷道:“海嬷嬷见到我昨天整理的东西了吧?”说完一脸希翼的盯着海嬷嬷,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肯定。

海嬷嬷点点头,“奴婢看到了,有不少都是天竺的东西,奴婢倒是不懂的好赖,不过看上去都是好东西,想必送给忠郡王府也不差什么?”

郭燕摇头摆尾,有些沾沾自喜的道:“自然都是好东西,那可是你家夫人我攒了三年才有的好东西,”郭燕说到这里才意思到说漏了嘴,有些恼怒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在歇会。”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有如何的不舍这些攒了三年的东西,郭燕把那些天竺特有的沙丽披在身上,又把那些饱含了寓意的金银首饰等物翻来覆去的抚摸了一遍,最终才挑了最上乘的一部分,打包整理了,让海嬷嬷送到外院去,让钱元脩去送礼。

郭燕把心头之物送出去,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自己也蔫了两天,直到钱元脩忙完了哄了一回才好转过来,倒让海嬷嬷难得的挑起嘴角嘲笑了一回。

第三十六章

夜里两个人忙活完,郭燕浑身瘫软的躺在钱元脩怀里,附在他耳边悄声问道:“怎么样,我考试及格了没?”

钱元脩的耳朵被郭燕的吹的一热,某个部位又隐隐的有些抬头,只是还有话想说,他压了压心头的燥气,先在郭燕身上讨点利息。大手揉上了胸前的那对白兔,嘴巴含了郭燕的耳垂,“自然是及格了的,要不为夫怎么会这么卖力的奖赏于你。”郭燕说自己在考验她,自己又如何不是在被皇上和忠顺郡王考验。钱元脩一接到任命状,就通过暗线,弄来了与益州有关的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次所谓的升官没准真的是需要用前程和命来博的。

自己一个无根无基的小小官员,如今却夹在他们皇家内斗中,是怎么一个悲惨了得。不说别的,单看那几张送礼单子,讨好了郡王,得罪了皇帝,不偏不倚,也不得喜,顶多落个囫囵个,一味的忠顺皇帝,连命都会丢,这送礼钱元脩还可以替郭燕张罗。可是一到了这里,早晚要面临后院女眷之间的交往,若是郭燕不知道其中的关翘无意中再得罪了人,那自己怎么在前面周旋都是白搭。

钱元脩早就想给郭燕通下气,只是钱文慧一直生病,他不忍心然郭燕两头焦虑,好在一到了官邸,钱文慧的病就稳定了下来,钱元脩也想看看郭燕的紧急应变能力,所以才把礼单给了郭燕,也没有多做解释,只看她能否领会。

郭燕的应变能力不错,让钱元脩放心的同时也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原本他是准备了一份中不溜的礼物,以备郭燕的礼物不得劲的时候替换的,可是郭燕的礼物即顺理成章,又带着一股子讨喜,出其不意,结局真是皆大欢喜。

钱元脩倒是希望这头一次讨了好,在忠顺郡王面前留个好印象,以后他不要为难自己,好歹也混满三年,别把命留在任上才好,要不然,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不过想到郭燕的急智,钱元脩又有些叹气,或许,她离开了自己活的更好。

忠顺郡王景和,是现任皇帝的亲叔叔,先皇后的唯一的亲儿子,却沦为了本朝的郡王,也只能够叹他生不逢时。

大兴皇室有严格的继承条例,有嫡传嫡,无嫡传长,防的就说乱了嫡长继承次序,引发战乱,那嫡子,长子,只要不太傻,有下面一帮子能臣辅佐,大兴也颓废不到那里去,所以三百多年来,这个继承制度,严格的遵循了下来。

不过历代没有遇到象前朝这样,皇后铁树开花,临老产子的。

忠顺郡王虽然身为嫡子,无赖却是先皇后在高龄产下的幼子,先皇见皇后自养育了三公主以后就不在产育,无奈之下,在自己三十五岁那年才立了慧妃的儿子为太子,稳定了朝中局势。

太子立下,过了五年,三十九岁高龄的先皇后忽然有孕,先皇又惊又喜之下,迎来了嫡子,行十,取名景和,此时的先皇已经四十五岁,身体倒也硬朗,却不敢轻易提出废太子一事。

嫡皇子以和为名,自然是希望他的嫡子和太子,将来的皇帝二人以和为贵。

先皇五十二岁那年,心疾发作,撒手而去,此时的十皇子还不足十岁,太子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

新帝上任,自然是遵循祖制,在先皇去后三个月,就安排各位兄弟们的封地,然后无事不得入京,先后把自己大大小小的兄弟们都安置了出去,连弱冠中的幼儿也不列外,皇帝倒不怕他们长不大,他们自然会带着自己的生母或则养母就番,那些太妃们非常乐意帮助皇帝照顾小皇子。

只这先后嫡子,和王爷的去留成了问题,他身份特殊,还未成年,生母又不可能就番跟随照顾,安置问题就摆在了皇帝和一干朝臣面前。

最后在先皇后的大孝舆论压力下,皇帝留十皇子在京城长到十八岁,成人之后在离开京城。

不等十皇子长到十八岁,先皇后就去了,皇帝仍然履行了诺言,等到十皇子成人,然而,此时的大兴各个番邦属国都已经被历代诸王瓜分,剩下不多的地界也已经被和王爷其他的兄弟们占领,十皇子还是等到二十二岁上,才等到益州的前郡王去世。

大兴祖制,王爷分封到属地,爵位顺降,领郡王衔,郡王去世,必须归还皇帝所赐属地,郡王所产诸子除嫡子或庶长子依制顺降继承爵位,他们可依照爵位直接进官,参与国家政事,也可坐不事生产,干领国家俸禄,在家里享受人生,当然,得搬出郡王府邸,令置宅院。郡王爷的其他诸子可免初试(秀才),复试(举人),直接参加科考,未免与民争利,这一帮子官皇二代们有专门的考场,一旦通过考核,也不会于寒门子弟争功,或免试进入军队挣军功,当然,他们除了有这个优先资格以外,也就只剩下皇家的姓氏,一旦入朝为官,或则进入了军队,其他的都跟那些官员世家的子弟无甚区别。

这是景圣祖避免王爷一代一代传下去祸害百姓,为乱国家而专门制定,又为了促进那些出身皇家的二世祖们不得不发奋晋升,更是给后来的王爷们腾地方,若不然,皇帝换人坐,历代都会有新的王爷产生,大兴就那么大,属地被先前的王爷,老王爷,老老王爷――们占了,新的王爷要到那里去?留在京城,圈养着,不仅皇帝看了膈应,臣子们不敢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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