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灵药护住了柳其轩的心脉,我拿出了自己许久不曾使用的银针。我会医术这件事情,其实连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我是真的会医术,谈不上起死回生的地步,但是也不算很渣。
手指飞快起舞,针起针落,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我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我本来就是个懒人,医术虽然不错,但是我几乎就没自己动手过,更何况柳其轩的伤势还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那种。
当我终于扎针完毕,确信保住了柳其轩一条小命后,我已累瘫在床上了。身子直挺挺地如挺尸一般,再也不愿动弹一下。只是。。。。。。思虑再三,我还是爬了起来,柳其轩这一身夜行衣太显眼,而且身上的血腥味,即使隔了老远都能闻到,这样会出事的。
强忍着自己的睡意,我打来一盆热水。手指颤颤抖抖的解开柳其轩的裤带,一想到上次在浴桶中我将他的小鸟儿揉捏成那样,又是一阵心慌。我虽然厚颜无耻,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男女之事,与男子那般亲密接触,柳其轩可以说是第一个,这是连玉行也没有过的。
小心翼翼地褪下柳其轩的亵裤,这样他整个身子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了。瞳孔放大,我近乎痴迷地扫视着柳其轩的全身上下,如此美景,当真是风光无限好,无意识地擦了一下嘴角,还好,没流口水。
许是习武的原因,柳其轩的身子虽然白皙,却处处透着一股劲道,那仿佛积蓄着无限力量的修长双腿,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胸前的两点,小巧精致,粉嫩的颜色在白玉般的胸膛上尤为显眼,胸口的伤势造成的一大片血红,竟然也有种肆虐的美感。
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腰身,再往下,是伏在草丛中的小鸟儿,此刻正如他的主人一般,软软地耷拉着脑袋。
捂住鼻子,转过身去,我不敢再看下去,我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趁人之危地吃了他。
拿着毛巾的手格外的小心翼翼,他身上的伤口太多,我几乎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似乎怎么样都会弄疼他。他的身上不止有着血淋淋的新伤,还有很多旧伤的疤痕,让这具完美的身子有了瑕疵,却又是另一种魅惑。
给柳其轩擦拭身体,对我来说真的是一项极大的考验。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虽然不曾经历人事,但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一具诱人的男体摆在面前,那份煎熬,我只能忍着。
好不容易擦拭完柳其轩的上身,我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但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修长的美腿,被我仔仔细细,甚至连大腿内侧也没放过。我又将鸟毛梳洗了一遍,终是将小鸟儿从中掏出。再次接触着小鸟儿,手感还是一样的好。这漂亮的小东西,也跟他的主人一样精致迷人,让我忍不住再次把玩了一番。
都洗好了吗?我似乎漏了什么地方,对了,他的菊花!
轻柔地翻过柳其轩的身子,我再次惊叹了一下,没想到木头的身子真有料,便是这窄小的臀部,也是浑圆挺翘,一看之下就让人忍不住想捏两把。我向来是个想到就做的人,所以我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狠狠捏了两下,看着那白皙的屁股上瞬间出现的红痕,我楞住了。不是吧,木头的肌肤竟然嫩到这种地步,简直是能掐水出来啊!
摸完屁股,我的禄山之抓又转向股沟中间,好一朵美丽的小菊花。娇艳的穴口,诱人深入,虽然很想*其中,但是想到木头现在还是重伤昏迷中,我这么做跟煎尸有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给柳其轩擦完了澡,一把火烧掉了染血的夜行衣,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总算是将罪证都毁灭了。本来现在我该去木头的房间给他拿套衣服的,但是此刻我实在是太累了,而且已是半夜,还是先睡一觉,反正裸睡还有益于身心健康。这样想着,我忘床上一倒,被子一拉,片刻间已然熟睡。
本来以我睡觉的功力,其间是不会醒来的,但是耳边牙齿打颤的声音实在太过响亮,是我想无视也无视不了的。当我怀着浓重的怨气张开眼,才发现身旁的木头在夜色中也白得发亮的身体,依旧是。。。。。。一丝不挂!而我,则是被包裹在暖暖的被窝中,蜷成一团。
一丝冷汗低落,我怎么就忘了自己那糟糕的睡相呢?这下可好,柳其轩这个重病号竟然被我扒光了衣服丢在一边,虽然是夏末,天气不算冷,但是半夜还是有些凉意的,更何况,他的伤。。。。。。
一丝羞愧,一丝不忍,我将柳其轩冰凉的身子拥入怀中。看着那连嘴唇也泛着苍白的俊颜,不进将怀中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一些。
仿佛是感觉到我的怀抱真的很温暖,柳其轩的身子终于不再颤抖,安心的窝在我的怀中睡着了。而我,抱着怀中这具清香的身子,也睡得香甜无比。
夜色惑人,还是人更醉人?
☆、26。一闪而过的怒气
一大清早,我是被一阵强烈的杀意惊醒的。昨夜本就折腾到大半夜才睡,本来我是不可能现在就醒的,但是习武之人对于杀气本就敏感,更何况如此浓重的杀意。
睁开眼,对上的是柳其轩清寒的眸子,只是那一贯没有情绪的眼中,竟然破天荒的出现了怨愤的情绪。我急忙将脑袋转向窗边,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沉默,对视,许是因为大清早的我还没有完全清醒,我竟然和木头比起定力来了?
我就这么面对面地看着他,阳光下,他精致的脸庞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脸色虽然由于重伤而透着虚弱的苍白,却不似昨夜那般吓人了。没想到,我的医术竟然还不错!
今天的柳其轩真的很不对劲,因为在对视了一段时间后,他竟然先开口了,我竟然赢了这个木头?
“段子萋,我不是你的玩物!”他开口,声音如往常一般清冷,只是多了一份沙哑,多了一丝愤怒。然后,他掀被下床,身子摇摇晃晃地看得我都有些担心,可是他还是将背脊挺得笔直,准备离去。
“你什么意思?”我被指控得莫名其妙,你柳公子武功盖世,谁敢将你当初玩物啊?我原以为他只是木讷,没想到他竟然还无理取闹?
柳其轩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唇,眼光瞟向自己光着的身体,以及被我捏地青紫的臀,最后将目光投向窗外,仿佛是多看我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似的。
一阵心虚,虽然说我们之间不曾真的做过什么事情,但是一个男人一大清早起来发现自己被脱光了衣服和一个女子抱着躺在床上,这情况,确实是他怎么想都不为过。但是,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啊,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吧?我承认我当时是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可那绝不是玩弄啊!不是玩弄,那又是什么,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根本抓不住。
“柳其轩,你可不要想不开,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那种事的!”他可不能死啊,要不然我一晚上不就白忙活了吗?
“我知道!”他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左臂上鲜红的守宫砂。
我嘴角一抽,我真是个笨蛋,这种废话说出来除了显得我特别傻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你。。。。。。”我心中有很多疑惑,我有很多话想问他,可话到嘴边,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师妹,麻烦你帮我去拿一套衣服。”正常的称呼,正常的语调,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木头柳其轩,就连刚刚的那一丁点愤怒也消失得干干净净,空气中的杀气,陡然消失。他又恢复了他的清雅,高不可攀,我讨厌这样的木头。
我只能点点头,刚才愤怒中的柳其轩似乎是想光着跑出去,可是不过片刻的时间,他的理智完全回来了,完美得无懈可击。
来到柳其轩的房间,在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满满的一柜子衣服,竟然全部都是蓝色的,这木头到底是有多爱蓝色啊!而且还都是纯蓝色,连一点装饰都没有,最简单的款式。因为病弱的名声,所以他不用参加任何宴会,所以他可以保持最纯粹的装束。柳其轩这个人,到底是太过木讷还是太过自我?
“萋儿,你可曾见过轩儿?”
才出了柳其轩的院子,便看到了面露忧色的柳太傅,不过是一夜不见,我竟然觉得她似乎一下子苍老了。泛着血丝的双眼,憔悴的容颜,以及凌乱的发丝,都展现着一个母亲的焦虑。还没灯我开口,她又先开口了。
“轩儿竟然一夜未归,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实在很不放心。。。。。。”
“恩师何以断定柳师兄一夜未归?”先打探一下情况,我再考虑怎么圆谎。
“昨夜我去找轩儿,他不再房中,我刚才去的时候,他人也不再,而且床铺上没有任何温度,被子整整齐齐的,显然是被有人睡过。”
“其实,是这样的。”我抿了抿唇,开始了自己的胡扯:“柳师兄并不是故意未归,事实上他是为了教学生琴,才。。。。。。”
“你事说轩儿是和你在一起,在落叶居待了一夜?”我话还没说完,柳太傅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打断,得到我的证实之后,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奔落叶居。
我在目瞪口呆了两秒之后,意识到情况不妙,我必须赶回去,让柳其轩穿好衣服出现在落叶居,否则。。。。。。我来不及思考什么否则了,脚下生风,我必须已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快,快穿衣服!”我一回屋就将衣服递给柳其轩,甚至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催促着柳其轩。
他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一点也不介意我的在场,缓慢而优雅地穿着衣服。
你大爷的,我一口老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我紧赶慢赶死命赶回来,他竟然还敢跟我装贵公子?
“你丫的给我快点,恩师现在正在赶往落叶居,你要不能再她之前赶到的话,我们俩全都完了!”这句话我是吼出来的,我们俩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囧囧有神啊!
我话音未落,却发现柳其轩的衣服竟然瞬间就穿好了,果然能牵动这个木头情绪的就只有柳太傅了。修长的手指系好腰带,就准备施展轻功离开。
我一把抓住他准备离开的身影,左手揽上他纤细的腰肢,恶狠狠地开口:“你不要命了是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运功,伤口会裂开的,你就算不要命了,你想过恩师没有,他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请你,带我去落叶居!”这木头果然是*情节啊,刚才还坚贞不屈,一副不想靠近我的模样,可是事关柳太傅,他高贵的头颅也不得不低下。
我并不想难为他,也不想难为自己,如果我不能再柳太傅感到之前将柳其轩送到的话,我和柳其轩之间就真的牵扯不清了。“记住,我跟恩师说你在落叶居整夜对我授琴,记住不要露馅了。”
☆、28。原来救人也可以这么无耻的
抱着柳其轩,我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微风带着他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庞,有些痒痒的,还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我很奇怪,昨晚他还满身血腥味,我不过是用清水给他擦了一下身子,现在他身上的味道竟然这么好闻,难道男子的身子本来就比较清香?
柳其轩安静地伏在我的怀抱中,甚至让我有些不真实感,这个男子,他何曾如此乖顺过?
安全抵达落叶居,柳太傅果然还没有到,我将柳其轩放下,扶他坐好,将琴摆在他的面前做样子。刚做完这一切,柳太傅就出现了,他的面上,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轩儿,你真的在这?”
上上下下将儿子打量一番,在确定儿子真的完好无损后,她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我:“萋儿,你怎么也在这?”
我正在大口地喘气着,话说我一大清早起来,连饭都没赶上吃一口就里里外外跑了个遍,还不带给中场休息的,我容易么我!
“恩师,学生见早晨空气格外清新,忍不住跑步以求锻炼身体。”骗吧骗吧,再这样下去,我恐怕有一天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自己的鬼话了。如果现在可以给我一张床,我一定睡到天昏地暗。
又是一番询问,最终柳太傅总算信了我们的说辞离开,可她在走之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怎么回事?
“你准备去哪?”柳太傅前脚刚走,柳其轩后脚也准备闪人,你妹的和本姑娘待一起你会死啊!
“回去。”他回答得无比自然。
“回去?你只能跟我回去!”恶女本色尽显,我看着他恶狠狠地发话。一把抓住他,再次将他虚弱的身子掌握在怀中,我不明白,明明我很讨厌他的,为什么我这么喜欢碰触他们身子,难道只是因为抱着很舒服?
“柳其轩,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到底明不明白?如果不及时医好,你会死的!别告诉我你会找大夫医治,虽然笨姑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就凭你昨天晚上做得事,你绝对不敢去找大夫就医!”
一根琴弦在离我脖子不到一片指甲厚度的地方,幽幽的泛着冷光,相信只要那双纤纤玉手一动,我的脑袋和身体分家不成问题。我现在很肯定,柳其轩不仅会杀人,而且常杀人,他甚至是可以任何时候,任何姿态地杀人。作为一个男人,他还真是意外地狠毒。
“我劝你最好放下琴弦,柳其轩,你真当本姑娘那么好欺负!”阴测测地看着他,我的嘴角满是冷笑,我段子萋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明知道他是个定时炸弹,我怎么可能不做好准备。让我在同一个人手上吃同样的两次亏,除了二师姐,还没有人可以办到。上次我是毫无防备,才会被他所致,现在。。。。。。哼哼。。。。。。
“你。。。。。。对我下药?”琴弦从他的手上掉落,手臂无力地垂下,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不过,我不介意。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是重伤,所以在医治你的时候,给你用了麻沸散来减轻你的痛苦,我可是一片好心!”
我确实是没有下什么毒手,只是以他当时的昏迷程度,根本就不需要麻沸散,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下的麻沸散的量还大得惊人,另外经过我的创意改良,这药效的发作还是一阵一阵的,柳其轩一定会很享受的。
最后,柳其轩只能无奈地被我掳回来,额不,是被我带回来继续医治。
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之后,我发现了柳其轩一个非常大的毛病,那就是——讳疾忌医。针是我强逼着给他扎的,绷带是我强逼着给他换的,如果这些我理解成他还有一丝男儿家的羞涩,所以不情愿的话,那么对于吃药也要让我逼着他喝,这又该怎么解释?
说到喝药,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想本姑娘一向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