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之初,吾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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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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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穗娘去朱墨楼

一来二往,便要进行考验,见一眼花魁浅小沫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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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第一次会先放2000字,大家看清楚,然后大概晚上11点左右,阿初再把剩下的近2000字发上来,这样大家只买一次就够了!

啊呜,真的很感谢继续支持阿初的孩子~

今天说到浅小沫的外貌描写,有朋友说,大不必这么麻烦,直接纤手插腰,媚声道:

“老娘自是美得很。”

反正我笑了。

今天任务重,小剧场先欠着,下次补上

阿初爱你们

么么~

    

“呵……”琴声顿止;帘内女子掩唇轻笑;起身掀帘;“从不女扮男装;青楼赌场直来直往的,除却锦八小姐,还余谁人?”

约素软腰;似风拂柳;纤长玉指;灵巧如蝶;粉裙雪袖;盈盈生香;淡粉面纱后,红唇微翘;桃花双眼,柔柔弯起;似清似媚。

我晃了晃神;浅小沫便已行至几步之外,水袖缓缓一摆,向我望来,“锦小姐,如今的朱墨楼已非昔日,小姐莫不是还想再砸一回?”

奈何面纱太过轻薄,我既被她笑得一时间迷蒙了思绪,又忆起当年带着锦秦砸了朱墨楼的“辉煌霸道”场景,只感觉脑门一边冷一边热,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就好似喝了壶味甘却烈的酒,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身后穗娘轻扯了扯我衣袖,凑在我耳边细语说了句话。我回过神琢磨了一番,又再瞧了眼浅小沫纤柔细滑的双手,末了对穗娘摇头轻道:“不信。”

穗娘嘴方未张,浅小沫便笑着接了话:“两位是来小沫处聊私话的?”

我对穗娘挤挤眼,假意咳了咳道:“非也,本姑娘只想来巡视,朱墨楼还有未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顺道。。。顺道,恩,渴了,顺道讨杯酒喝。”

说完,我深呼口气,作甚么要说得这般官腔,着实不在我擅长的范围内。

“我们来,只是为了见一眼小沫姑娘的真容,至于巡视讨酒,待我二人心情好了再说。”穗娘用恨我不成器的眼神望了望我,直接抱臂,向浅小沫说明来意。

浅小沫回身唤来其中一个侍女,也不知交待些什么,中途便被进门的另一侍女打了断,“姑娘,萧家三郎,萧棠之求见。”

我先是一喜,而后扁唇鼻嗤,原来又不过是一个风流的官宦公子么?

萧城相的第三子,传言少年老成,行事果决谨慎,更重要的是,他容貌俊美异常。若是按照说书郎的套路,这类既富且贵,又有能有貌的翩翩公子,应是最受闺中姑娘所喜的。但这人却不一样,只听说他自幼性子淡,俊脸终年冷若冰霜,端着一副旁人勿近的模样。曾有“不识相”的姑娘,试图向他表露一番心意,却在未近他身时,便晕了。拉来大夫眼皮一翻,手腕一抓,却原来是被吓的。

原本我该是能见上一见这位奇人,却总因种种原因而错过:

一、锦城主的书房。我去寻七哥,等在门外,听有人报萧城主携萧三郎求见锦程,我正做好准备踮脚望着他的来处,却突得被走出门的七哥拉着从偏门回了自己园子,最后回首之际,也恰只能瞥见玄色衣袍的一角。甚至不知是萧家三郎的还是他家老子的。

二、如意街的玉石铺。七哥生辰,为挑好些的生辰礼物,特意用了城主府的手令,在铺子雅间翻来寻去挑个好样貌的玉佩。正待我毫无收获欲要掌柜拿些新货之时,隔壁雅间突然传来“棠之”之声。更惹我心痒的是,这一声,出自女子之口。且据我私自揣摩,还是个貌美女子。于是,我提裙便开门冲出,待踹开隔壁雅间,瞧见的只余桌上余温尚在的茶水,以及,一块绣帕。因此,我仍旧不曾见到萧棠之。

三、某现已不存在的茶楼。我拿着那日的绣帕,托着下巴,晃着腿,想着等下便能见到萧棠之,又得意啐了口茶。拾了帕子的后三日,我便差人去萧府传了话,要萧棠之今日来酒楼取他“红颜”的帕子。正当我兀自欢喜得意之时,萧府确实派人来了,只不过,不是萧棠之,甚至还不是跟在他后头的忟护卫;而是——柴房无事专替人跑路的样貌猥琐小仆。

就此,一连三次,无意或有意,我均未能见上传闻中的萧三郎一面。为此我与独一、无二遗憾了许久,差些为此去翻萧家的院墙。

现下听说萧家三郎要来,心道,这一次该不会出差错了。欢喜转眸间,便对上浅小沫凝眉的脸,只是一瞬,她便又转而为笑,眼神似笑非笑带了我一眼。而我因念着百遇难得一见的萧三郎,自然将她的一切神情眼神给抛在一旁,只紧抱了穗娘的胳膊,巴巴望着门那厢。

穗娘早先听我说了这一段,只觉好笑,却也跟着我好整以暇等着萧家三郎。

“小沫姑娘,萧某今日冒昧前来,望姑娘见谅。”

抱拳行礼,却是不曲腰更不低头;嘴上虽是客套之话,幽黑双眸中,看不见一丝“冒昧”之意,平平静静,无丝毫情感。

我拽着穗娘袖子,咽了咽口水,艰难道:“穗。。。穗娘,我。。。我好像。。。不能呼吸了。”

穗娘奇怪看我一眼,“你莫不也是怕他?”言毕,抬手托着我后腰,“这人我见过,来锦阳城时,师傅曾带我去找师兄,那日他也在。”

我顺着穗娘所指望去,恰好对上他无意间撇过的视线,瞬间,在他似淡又深的眸子中,我因猛地吸气,喉间一痒便呛到了。

“咳咳——穗。。。穗娘”穗娘见状替我顺着气,我抓了她的手,眼泪咳出眼眶,“穗娘,咳咳,找到了。”

穗娘一愣,歪首不解,“找到什么了?”

我摆摆手,指着萧棠之,正想说我似乎找到娘亲说的“好夫君”人选了,却被浅小沫接下来的举动惊得。。。急了!

“不准!”

我挣开穗娘,几步跳到浅小沫与萧三郎之间,将浅小沫微红的脸和眉眼挡在萧三郎视线外。在我暂时未将萧三郎排除在“准夫君”之外时,任何比我。。。貌美的女子,都得防着。

浅小沫怔住,诧异望着我,我缩了缩脖子,转身看向萧棠之,见他连眼神也不向浅小沫抑或是我瞟一眼,心中一乐,当下又确定了几分,果真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甚好。

浅小沫安排了我与萧三郎入了内室就坐。无意间,见穗娘冲萧三郎那厢微微点头,还笑了一笑。顺着视线望去,才见一青衣男子,立在萧三郎身后。我略一猜测,便知那人应是穗娘的师兄,萧三郎的贴身护卫,忟青。不过,我的兴趣自不在他,稍稍打量了他一眼,便又直直看向了萧棠之。

“小沫姑娘,萧某听说,朱墨楼的规矩是,若通过了姑娘的考验,便可求一事,可对?”

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好生果断,甚好,甚好,我摸着下巴,满意一笑。

“三公子想是记错了,若是通过小沫的考验,求的只能是一事。”浅小沫淡淡颔首,语气含笑。

萧棠之皱眉,“若我坚持换一请求呢?”

浅小沫端茶,“规矩虽可破,可小沫的原则却不能乱。”

抿唇皱眉,果真是不会笑的男子。我歪头看着萧棠之,快入了神。自小,娘亲不大开口与我说话,但总觉着,她说的,必然是对的。这世上只她与我关系如此亲密,我自然得听她的。记得入城主府之前,那是最后一次见娘亲,她只端了面前的药喝尽,摸着我的脸,第一次柔了声音,“丫头,你要记着,越是笑得好看的男子,越不可信。”

或许是因为那是娘亲首次如此温柔的待我,又许是因为那是娘亲最后一次与我说的话。自那时,我便发誓,若嫁人,便要谨遵娘命,嫁一个不会笑的男子。而今,似乎萧三郎便是锦阳城那唯一不会笑的男子了。

“说话。”穗娘抬手戳戳我脑门,我回神,未收回的视线,正对着萧棠之打量的眼神。我脸颊一红,正身而坐,“跟我说话?”

“小姐先来还是三公子先?”浅小沫来回看着我与萧三郎。

我看了看脸色似乎不大好的萧三郎,问,“小沫姑娘,你应了萧公子的请求了?”

“原则不能破。”

“哦。”我点头,继续道:“那我不要看你了,我的要求便是萧公子的要求,若是我二人一齐过关,你可否答应了他的请求?”

“哦?城主府锦八小姐,城相府萧家三郎,有趣。”浅小沫把玩着手中茶碗,“既然你二人一齐开口,今日小沫就当卖城主与城相面子。若你二人真能过关,只要是在小沫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尽管提吧。”

“好!”

我挑眉点头,眼角余光撇向萧三郎,他似乎依旧是正襟危坐,只轻不可见的微微颔首。

不道谢?甚好,说明他性子够淡。我掩唇偷笑,怎觉得自己是越看越欢喜呢。

“分两项,萧三郎请随侍婢入内,锦小姐便在此吧。”浅小沫起身走到进门见到的垂帘之后,俯身在琴上拨了几个调子,便闻帘内屏风后有石门开启之声。

“三公子请随奴婢来。”

先前侍立一旁的两个小婢中的其中一个,行至萧三郎身前,伸手引路。我望着萧三郎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远离她的动作,心里又一乐,旁人勿近,着实好,着实妙。

“锦小姐?”

“恩?”

我转头,揉揉眼,萧三郎已经入内,不知会遇何种考研,会不会又危险。若是出了意外,那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下次再找一个便难了。

“锦小姐,因今日特殊,便不考文武之能,你若能办到两件事,便算通过,可好?”

浅小沫含笑而立,直觉接下来的事不会很顺利,不过因心里对萧三郎有些挂心,便胡乱点了头,当是应下了。

浅小沫又转向穗娘,“这位小姐呢?”

“随意。”穗娘潇洒一挥手,继续抱臂而立。

“好,那两位姑娘听好,待会你二人只能各自择其一,若有一人不能完成,便作未通过。”见我二人无异义,浅小沫叫过侍女,低低嘱咐了一声。侍女依言离去,不久便端出一个托盘,@。电子书@其上为三个白瓷酒杯,隔了很远也能问道醇厚酒香。

“旧套路,三杯酒,选一杯,能将这侍女灌醉便算过关。”浅小沫抬手轻指酒杯,眼眸流转,“你二人谁来?”

穗娘拂额思索,皱眉道:“第二个难题可否先告知?”

浅小沫摇首,“抱歉。”

我苦了脸,无奈望着穗娘,“穗娘。。。。。。我们必须帮萧三郎。”

穗娘想是懂了我的意思,鄙夷弃了我一眼,“我来吧。不过,只怕你过不了下一关。”

我连连点头,“没事没事,先过一关,届时再想法子。”

穗娘拍拍袖子起身,随意挑了杯酒,在手心把玩了两转,而后递给浅小沫身后的侍女,含笑看着她喝下。一、二。。。未数到三,小小侍女便软了腿倒下。

“耶!好生厉害。”我跳起身,冲到穗娘身边,“穗娘比我七哥还厉害。”

“你七哥有我厉害?”穗娘不屑,嘴角却欢快扬起。

“你厉害,你厉害。”

我转身面向一直静默观望的浅小沫,顿时底气十足,“说罢,第二关本姑娘来。”

她只笑不语,将醉倒的侍女扶到椅上,又拿了落地的酒杯,微微闻了闻,才继续开口道:“浮生。如此珍贵之药,用在我这侍女身上,怕是浪费了。”

“我乐意。”穗娘面无表情道。

“恩,这位姑娘的性子,小沫甚是喜欢。”

“。。。。。。”

穗娘扭头,继续面无表情。

我算着时间怕不够,便催道:“你倒是说啊,下一关是何事?”

浅小沫放了酒杯,任它落于地上,酒杯“咕噜——”转了几圈后,她缓缓道:“找人。”

“找人?”

“此间屋子,藏了一人,你若能找出,便算你过关,如何?”

☆、好娘子之圈四二(完整)

“可有密室?”穗娘淡定转头;对上浅小沫。

“无。”

“暗门?”

“无。”

气氛突得变凝重;我环视一周;似乎已经看见落败的下场。桌椅床柜;一切用具均是一目了然,藏个人何其不易,除非将人给缩小了。

“诶?”我一拍脑门;拉过穗娘凑近她耳旁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孩儿或是懂缩骨之人?”

穗娘闻言眼眸一亮;继而斜眼轻瞟浅小沫,又低语了一番。我再次望向浅小沫的双手,仍是无暇修长;此时再听穗娘所言;便觉得她的手过于细柔完美了。

“开始吧,商量了也是无济于事。”

浅小沫玉手一扬,翻袖转身坐于桌旁,抬手轻拿起酒杯,抿唇小口细尝。

穗娘拂了拂我后背,安慰我莫紧张。我冲她点头,上前一步,望着薄唇抿酒的浅小沫,“小沫姑娘,公平起见,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人说清楚。你看——”我指着屋内几人,“我锦迟安,穗娘,浅小沫,你的侍女。。。。。。呃,侍女一号,侍女二号,可对?”

“没错,锦小姐只管开始便是。”

“当然。”我搓了搓手,接下来将做之事,使得我微微有些恐慌,“小沫姑娘,我已经找到那人了。”

浅小沫兴趣挑起,撩了撩耳鬓落发,抬眸,“何处?”

“就是你。”我上前一步,用力抓住她的手,暗暗颤抖,“屋内藏的人,是男子,便是姑娘你了。”

“哦?”

浅小沫手腕轻转,我捏着她的腕子,才觉得她骨骼比寻常女子粗壮上许多。

“话可不能乱说,小沫余生便靠女子之身为活路,若今日锦小姐误会了我,传出去——”

“果然是男子,哼!”松开他的衣襟,望着他瞬间呆愣的眸子,想想不过瘾,又往他取出填塞物后平平的胸口捶了一拳。足足将他惊得怔住,任我对他动手后,我才用手蹭蹭衣摆,勾起唇角笑道:“我不曾女扮男装,却不想花魁原来是男子所妆。啧啧,这要传了出去,得伤透多少锦阳城大好少年才子的心啊。”

说着,我冲旁观而笑的穗娘比比手指,着实厉害。一进门穗娘便与我说,浅小沫步子极其轻缓,下盘稳重,定是习武之人,且还是高手。我看着她细腻手心,是在不信她是练武之人。方才穗娘又在我耳旁说的,便是她的男子身份。她的手过于白腻,尤其是透过光线而看,白得几近透明,十分异常。倒更像是用药水浸泡而出的效果。

又因方才我提了缩骨功,穗娘才确定与我道,浅小沫是男子。因她曾见过一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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