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菡红着脸,摇了摇头。他微微一笑,又俯身下去,沿着她身体曼妙的曲线一路吻了下去。雨菡越来越动情,一团莫名的骚动在她体内越来越忙乱、越来越喧嚣。她的乳、尖挺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双手忙乱地抚摸着他粗粝壮实的背。
陆翊平也感觉到了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将炽热的胸膛贴了下来。
肌肤相亲的感觉,竟是如此温暖。
雨菡浑身一麻,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燥热。她轻轻张开朱唇,想倾诉什么,却找不到一句话。
他的身体炙热如火,隔着一层薄薄的纨裤。雨菡都感觉到那处棱角分明、坚硬无比。
陆翊平的脸有些痛苦,哀求似的说:“小寒,我爱你。”
雨菡红着脸回应道:“翊平,我也爱你。”然后将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陆翊平得到她的允许,立即迫不及待地解开那最后的禁忌,他们终于毫无保留的面对彼此了。
自从她离开之后,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行过鱼水之欢了。此刻身下一片火热,再也无法抑制,却终究不敢唐突冒进,只得先轻轻地在她那两片花瓣之间摩挲。极致的柔软在他滚烫的坚硬之下。显得那样纯洁娇弱。
雨菡羞涩不已。虽然明知他俩早已行过夫妻之礼,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只得轻轻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感官在他的拨弄下成熟、绽放……
挑弄了一阵,他似乎感觉到一股甘泉从溪谷中缓缓流淌而出,自己那处却好似快爆炸了一般。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腰上一用力。便急切地挺身上去探寻那幽谷。
雨菡本已意乱情迷,脑中成了一片混沌。突然一股疼痛自身下传来,本已糊涂的她,却被那疼痛弄得清醒了些。她咬着唇忍了忍,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触痛。她终于轻哼了一声。
陆翊平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她。雨菡也睁开眼睛。轻声解释道:“有点痛。”
“怎么会?明明……”他心头疑惑,却突然想到,她也是一年多没有经过这事。身下已回复处、子般的紧致娇、嫩。
她始终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陆翊平心中一热,分身却更坚硬了,不由自主地又向前挺进了一些,雨菡浑身一颤,又是一声娇哼。
他俯下身。含住了那挺翘的荷尖,雨菡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疼痛似乎减缓了几分。他便在这样温柔的麻醉之中,一点点地向前突进。
终于,他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极致的美好,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雨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之中包含了那样一个炙热滚烫的物体,她终究被他完全占领了。
行进到这一步,两个人都废了好大劲,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们气喘吁吁的四目相对,都有些失神了。
窗外清风徐来,吹动了纱帘,一阵沙沙的树叶响动,把这个仲夏夜吟唱得如此甜美。两人静静听着这夜、这血脉奔涌相连的声音,这交混在一起的心跳,仿佛久违了一般。
此刻已经足够美好,他却是不可能就此止步的。他全身每一处都在呐喊着,要多一点,更多一点。
他知道她痛,终究是不忍心,将自己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的眼上,身下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
雨菡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反而更敏感了。一阵阵温柔的海浪袭来,细密的痛楚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快、感,拍打着她身体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神经末梢,只觉得处处包含着渴望。
他们感受着彼此血脉的交融,心是从未有过的充实。雨菡尽管痛,却感到了自己身体之中隐隐的呼喊,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
如果疼痛是爱他的感觉,那就坦然迎接吧。
陆翊平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却无法控制身下那团烧得越来越旺的火。此刻得到她的鼓励,他竭尽全力营造的防线终于轰然倒塌。他的手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全身的力量化作一下下猛烈的撞击,直撞得她花枝乱颤,身下古旧的柳木床吟吟哦哦地响个不停。
陆翊平越来越沉迷,那攻势一阵猛烈过一阵,每一次得到满足,又立即想要更多。她那样温柔的包容,那样无私的给予,让他彻底沦陷了。她是他的女人,他却是她的俘虏。
一声声的呻吟,似哀求又似渴望。雨菡听着陆翊平沉重的呼吸声,感受着他炙热的攻势,觉得自己身体中一个从未知晓的空虚之地,在这一下下的撞击中变得充盈起来,仿佛雨涨春池,随时都要满溢。身体越来越热,眼底要迸出光来。她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无助地说:“翊平……我……要……”
一股暖流突然满溢,她浑身战栗,整个人紧紧地抱住了他。他在她激烈的颤抖中,终于喷薄而出,脊柱一麻,随之整个人瘫在了她柔弱的身子上。
最后那一刻,美好得让她想流泪。
他们静静听着那潮汐退去,血脉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身心一旦交融从此便难以分离。陆翊平怜爱地看着雨菡,轻轻吻去她眼角细细的泪,柔声问道:“小寒,弄疼你了?”
雨菡轻轻摇头道:“不疼。”说完这句话,竟是痛声哭了出来。
陆翊平愣了一下,随即吻住了她的唇,又将她微微颤栗的身子细细地吻了一遍。云雨之后的身子格外敏感,雨菡经受不住,轻声求饶道:“翊平……不要……我不哭了。”
他微笑看着她,雨菡也破涕为笑。两人头碰着头,近在毫厘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仿佛有很多话想说,最后还是诉诸于一个绵长的吻。
床上的薄衾早已皱成一团,冰冰的丝质触感贴在皮肤上,激起了一阵凉意。她只好将柔弱的身体再度投向他,去寻找她最渴望的温暖。
第185章回乡
天已经大亮了,房中那两个人还不见动静。婢女实在是沉不住气,便去拍了门。
雨菡从沉睡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满地凌乱的衣衫,想起昨夜的痴缠,她不禁脸一红。
婢女又拍了拍门,雨菡轻声道:“起来了。你先去吧,我伺候将军更衣便可。”
雨菡用薄衾挡住自己的身子,刚想起身,却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玉背,不禁啧了一声,到:“怎么这么凉,昨晚没受凉吧?”
雨菡嗔道:“还说呢,是谁不让我起身穿衣服的?”说罢脸上又一红。
陆翊平嘿嘿笑了两声,手掌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揉搓,雨菡闷哼一声,正要挣开他,却又被他紧紧地制住了。
温暖的吻落在她的玉背上,酥、麻的触感走遍了全身。雨菡不知道,她竟连后背也如此敏感。
轻薄的绣帐轻轻摇动,细弱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被衾。
半晌,他终于退去,又细索地轻吻她的玉背,沉实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现在暖和了吗?”
雨菡叹了一口气,柔顺地说:“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吧。”她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
陆翊平满意地沉声笑了,从她身上起来,下床拾起衣服给自己披上,随意在腰上一系,然后将她的衣服递给她。
雨菡将凌乱的秀发拢在一侧肩头,不由得发了一阵呆。陆翊平穿好了衣服,走过来坐在床畔,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雨菡蹙眉看着他,忧心忡忡地问:“你今日要去拜见那崔仁泉吧?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你认出来?”
陆翊平宽慰道:“不会的。谁能想到四品的将军去行刺二品大员?不过,你担心的也有道理。留在这里只怕夜长梦多。等我拜会回来,咱们便打点行装!”
雨菡诧异地问:“去哪里?”
陆翊平温柔笑道:“去淮南。”
雨菡心中一紧,问:“我们不是回延州吗?”
陆翊平怜爱地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今年之内,我朝与西夏定要决一死战,陕西恐怕是快要成为战场了,你回延州去也不安全。我已让杨嬷嬷遣散下人,只带了几个贴心的丫头仆役到淮南候着。淮南是我们陆家祖居之地,家里人多有照应,我也放心一些。”
“淮南吗……”雨菡有些忧心。他家里那些亲戚,她一个也不认识。陆家在淮南是望族,家里那些叔伯妯娌会怎么看她?
“翊平。我能不能就留在江南?我怕……”雨菡轻声恳求道。
陆翊平轻轻将她搂在怀里,笑道:“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况且我的媳妇就像天仙一样美,族中那些人见到你。一定会被你镇住。”过了一会,他又看着她认真地说:“小寒,你是我的妻子,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任何人都不能给你委屈受,否则就是与我为敌。”
雨菡怔怔地点了点头。她既然嫁给他。自然要尊重他的安排。
陆翊平洗漱完毕,便换上了正式的衣服,只身前去拜访崔仁泉。
雨菡在驿馆中惴惴不安地等了半日。午饭过后,陆翊平便回来了。见雨菡一脸担忧,又听幻儿说她午饭也没吃,他心中又疼又暖,柔声道:“我说了没事。你夫君我身经百战,这点小风浪哪里撼得动我?就爱操那闲心!”
雨菡勉强地笑了笑。不说话。
陆翊平定下了归期,着全安和幻儿打点行装。连着几日,陆翊平每日出去,与杭州府中的大小官员一一拜别,甚至也见到了漕帮总舵主凌湘。凌湘对他是毕恭毕敬,但陆翊平因为雨菡的缘故,一直对凌湘冷言冷语。
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杭州府大小官员一早便赶来相送,一直把送到长亭,又在那里把酒吟诗耗费了半日,陆翊平和雨菡才总算逃离了这絮絮叨叨的送别仪式,踏上去淮南的路。
从杭州去淮南歙州,走水路是最便捷的。但因为雨菡恐水,陆翊平他们只好选择走驿路。
一路上,景幻陪着雨菡坐在马车里,两人弹不完的曲子,说不尽的笑语解颐。陆翊平和全安骑马跟着,听那马车中不断传来的欢笑声,心情格外轻松畅快。
真个是“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这日傍晚之前,他们赶到了途中第一个驿站,今晚便在此处打尖。驿站一早就接到了快马来报,知道朝廷钦差、延州将军陆翊平要来,早已备好了几间上房和酒水饭菜。
吃过了晚饭,天仍未全黑。陆翊平携着雨菡到驿站外散步。夕阳落在驿路西边延绵的山岭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金雾。雨菡问陆翊平:“翊平,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穹窿山上听竹禅法师弹奏的那一曲?看看眼前,这便是‘悠然见南山’啊!”
陆翊平想起一事,道:“我记得这驿站附近有个庄子,庄主人在山上有茶园,种出来的茶是极好的。我七年前曾到那庄上去饮茶,不知那老庄主还在不在。小寒,你想不想去看看?”
雨菡好茶,这世外寻访一向又是她最喜欢的,便拍手道:“好啊!我们这便去!”
陆翊平拉着雨菡的手,踏上了驿道边一条偏僻的小路。日落时分的树林分外热闹,归巢的鸟儿在头顶上叽叽喳喳,仿佛在互诉一天的见闻。这样温馨的黄昏,只属于他们两个人。雨菡突然停下脚步,温柔地看着陆翊平。
陆翊平奇怪地看着她,柔声问:“怎么了?”
雨菡轻声道:“翊平,我在想,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夫君?”
陆翊平淡淡一笑,俯身下来在她耳边沉声道:“夫人,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雨菡满脸飞霞,轻轻把他推开,啐道:“胡说什么呀!”
陆翊平假装四顾,笑道:“嗯,其实,此处也是极不错的……”
雨菡气鼓鼓地扭过头,自己一个人朝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将军,我还是喜欢你道貌岸然的样子!”
第186章埋伏
那庄子建在一座小丘上,丘下便是清澈湍急的新安江。庄子十分简素,只有几间草屋,屋前种着梅树。远远看去,那梅树的枝头上坠满了黄绿色的梅子,陆翊平笑道:“小寒,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晚有青梅酒喝。”
雨菡闻言,顿时笑逐颜开道:“那太好了。我们便在此青梅煮酒论英雄吧!”
陆翊平道:“还是论佳人好。”
两人相视一笑,便轻轻推开柴扉走了进去。陆翊平站在院中拜道:“主人在家否?前度过客淮南陆翊平来访。”
等了好一会,正中那间最大的草屋吱呀一声开了门,一个穿着素色襦裙的女子从门内走了出来。见到陆翊平和雨菡,她恭敬一福,到:“我家主人外出了。二位有何贵干?”
陆翊平抱憾道:“主人不在吗?真是太可惜了。在下七年前曾经过贵庄,得庄主赠饮一盏香茶,至今感念于心。今日携妻重访,本想与庄主叙叙旧,再讨杯茶喝,实在是太不凑巧了。”
那女子相貌平平,看起来倒十分和气。她闻言微微一笑,到:“陆相公真是有心人。若是想品茶,我们这庄上倒是从来不缺的。奴家这便给二位备茶去!”
她刚要转身进屋,又好似想起一事,转回来道:“乡野之地,屋内闷热。那临江之处有个山亭,二位可到亭中纳凉观景。小女子将茶捧到亭中即可。”
陆翊平拜道:“有劳姑娘了。”说罢便拉着雨菡往庄子旁那座山亭走去。
那亭子正当丘顶,一面是山、一面是水。两人走入亭中凭栏而坐,只觉清风拂来、心胸开阔。那亭下便是一处二十余丈高的陡坡,滚滚江水从坡下蜿蜒而过。
此时暮色已沉,一轮明月浮现于中天。雨菡不由叹道:“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又向陆翊平道:“翊平,你知不知道为何古人今人都爱吟诗?”陆翊平笑着摇摇头。等着听她的谬论。雨菡道:“是因为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人总是逃不开孤独寂寞啊!”
陆翊平一怔,轻轻将雨菡揽入怀中,沉声叹道:“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雨菡心中惆怅,暗道:“翊平,如果你知道我是千年之后的人,不知会作何感想?其实,千年之前、千年之后的人又有何不同?一样的孤独,一样的纠缠。一样的愚痴,是不会变的。”
两人正在亭中相互依偎着望月,身后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他们回过身来。原来是素衣姑娘捧着茶盘过来了。陆翊平拉着雨菡在亭中的石桌旁坐下,那姑娘垂着眼,小心翼翼地将茶盏放在他们面前。
一阵清幽的茶香扑鼻而来,雨菡欣喜地端起自己面前那盏茶,正要放到口边轻啜。忽听陆翊平一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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