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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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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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佞笑着,黑眸深沉,俊颜扭曲,宛若鬼魅,继续逼近她,这一回,他绝不可能放过她。

他是笃定她,不会也不敢动手。

但,她让他失望了。

琥珀咬紧牙关,蓦地挥动手中银鞭,“唰”,柔软却又不乏力道,狠狠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甩过去。

他的脚步,突然停下来。

一道细小的血痕,赫然出现在他俊美无双的脸庞,血珠子从狭长的伤痕中冒出,南烈羲面无表情,探出拇指轻轻划过脸颊的血色,将新鲜血液送到唇边吮尝——黑眸漠然,一股邪佞味道,油然而生。

当他最终缓缓抬起眼眸,望向琥珀的时候,她早已惊呆了,她是逼急了才会动手,更没有料到深藏不露的他会毫不闪躲!

下一瞬,他的嘴角扬起,多了一道笑痕,血色留在他的俊颜之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诡异的可怕森然。

“你的翅膀硬了。”

话音未落,他蓦地出手,动作快的连琥珀都没有察觉,她已然被一阵掌风袭击,她娇小纤细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破败娃娃狠狠摔上墙面,腰背传来生生的疼,她只能半跪在墙角,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只大手蓦地探向她的肩膀,他蓦地扣住她的肩胛骨,将她拖向床榻方向。

无论那颗脑袋摇晃得多激烈,还是没办法逃出他的箝抱,随着她的挣扎,那头黑发也剧烈晃动,半掩住她的脸孔,他毫无耐心,一把将她丢上大床,不给她反击机会,将她压制住手脚,任由她挣扎也绝不手软。

她被他压陷在大床中央,他的牙关陷在她的肌肤之间,滚烫的舌尖咂吮出暗紫色的淤花。

他不急着擒服她的小嘴,而是先朝细白的脖子进攻。当他吻住那里,她重重抽息,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万分。她彷佛要立刻消灭他似地拿下巴去撞他,微乎其微的反抗完全不被他看在眼里。

他压在她的身上,一手举高她不安分的双手,双脚制服她的赤足,他轻轻松松剥开她的衣裳,也只消一刻工夫,就让那些美丽的衣料,变成一堆不值钱的碎布。

“要我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嗯?”他的眉眼在笑,他的语气轻柔却寒冷,他像是询问,更像是,警告。

她紧锁着眉头,眼前这个霸道专制又强大的男子,她根本无力招架,可是在她知道真相之后,她早已没有献身与他的念头。

他眯起眼眸打量她愤怒眼神,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漠。

“惹恼我的下场,你不是已经尝过了么?”

他折磨她的力道,猛地变大,他惩罚她的轻率,没有半分怜悯的爱惜。她蓦地眼眸睁大,脸色惨白,贝齿将唇儿彻底咬破。

痛……

那一夜的痛苦和侮辱,只是顷刻之间,像是擎天海浪一般呼啸而来,将她卷入毫无生还可能的汪洋大海。

他的黑眸,尽是得意凛然,他眼看着她终于放弃挣扎,痛得全身轻轻颤抖。他缓缓靠在她的脸庞,薄唇覆上她的唇,舔舐着她带血的细小伤口,在让她更加颤动的下一瞬,他蓦地咬伤她的唇,那力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她感觉的到尖利的刺痛。

她呼喊的声音含在喉里,鼻尖混杂着他清冽的味道,她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她的眸子却已然模糊,轻雾蒙蔽了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她根本动不了!

隐约看到他褪去了白色袍子,他是残忍地折磨她,她身体被这种莫名的巨大充斥着,仿佛整个身子都再度被狠狠撕咬分裂……

她就像是一尊脆弱而美丽的瓷器,已然产生有瑕疵的裂痕,随着他的狂妄放肆,她更痛,这种痛在身体,更在心里,每一回,痛一分,直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全部吞噬她,彻底赶走她的理智。

她在他身下承欢,眼角却早已干涸,她流不出半滴眼泪,也没有资格流眼泪。

一点一滴的寒意,从她的指尖,缓缓汇入身体深处。

她突然恍恍惚惚,睁着眼眸却也仿佛深陷黑夜,她不知此刻该笑,还是哭。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然在半梦半醒之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她有些懵,理不清思绪,仿佛自己还僵硬地躺在那一片草地之上,夜黑了,开始下雨,雨越下越大,却依旧冲刷不清那满地血腥,也冲刷不掉她一身肮脏。

夜,冰冷又安静。

不知他折腾了几回才终于放弃折磨她,她在他面前毫无反击能力,任由他强取豪夺,他像是野兽一般拆散她所有骨头,大力的手掌在她白嫩娇贵身躯上制造出太多淤青,像是对待囚犯,用身体在她身上烙上丑陋刺青。

她从未如此屈辱过。

就算对妓女,他也不会这么占有强迫。

琥珀咬着唇,费力支撑起自己无力疼痛的身子,摸黑下了床,凑着地面月光拾起破裂衣裳遮挡自己的一丝不挂和狼狈可怜。

她缓缓转过头,望着那个方向。

而折腾她整整一夜的男人,裸着教人垂涎的顺长身躯,躺平在床上,黑绸长发披散开来,漾着光泽,滑过胸肌及结实臂膀。

这个地方,是地狱。

他不但折磨她的身子,还要毁掉她的心,泯灭她最后的良知,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要抽离她的灵魂。

她的身体早就脏了,由他摆布也无妨,只是,在最后一瞬间,她希望她的心,还是干净的,是清澈的。

就当这一夜的索求,是还了他的收留吧。

她该走了。

这不是她该留下的地方。

她微微颤抖着双手,打开门,手心摊开的那一瞬,皎洁月光洒落在白嫩肌肤上,照亮了一道道细小血印。

这一夜的不堪,是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陷入手心至深,双手血淋才忍耐下来的。

她赤着玉足,踩在冰冷青石板上,佝偻着纤细瘦弱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

翌日。

清晨的微光,洒落一地,偌大的房间很安静,除了一地狼藉之外,仿佛这不过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那些碎裂布料躺在地面,颜色繁杂,有嫩黄色的丝绸,那是女子的贴身兜儿,有白色里衣和亵裤,也有粉色衣衫罗裙的颜色,还有男子的衣物,纠缠在一起,无不证明昨夜的旖旎春色。

齐柬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爷,该上早朝了。”

南烈羲坐起身来,阳光已然快晒到床铺上,黑眸中的惺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突地幻化为原本的锐利深沉。

他起身,利落地披上袍子,接着环顾四周,除了他的呼吸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俊眉微蹙,不难发现,她不在这个屋子。

“爷,一清早睿王爷已经赶去宫内了,而且跟在他后面还有几个臣子,他似乎马上要有动作了……”齐柬走近屋子,忧心忡忡。

“备马。”

南烈羲黑眸一沉,俊颜再无任何颜色,冰冷的像是一尊无情雕塑。他稳步走出王府,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皇宫大殿之上,不少臣子面色阴暗,交头接耳,眼看着皇帝坐上龙椅之后,便有人扬声喊道。“圣上,如今之计,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皇帝年轻儒雅,约莫三十开外的年纪,两鬓却是花白,他的身上总是漾着一股祥和的气息,应该是跟常日来沉迷佛理有关,根本不像是一个万人之上的大权至尊。他打量着殿堂之下的臣子,站在最前面的男子,身着墨蓝色朝服,俊秀温和,跟皇帝有几分相似的神态,正是轩辕睿。

这时候,有人又发话了。“圣上,古往今来,拥兵自重存有反心的例子太多,如今韩王自作主张夺了西关的兵权,收为己用,这等狼子野心难道还不明显吗?”

“皇上,韩王不过是秉公处理,绝对没有私心……。”

也有站在南烈羲一旁,为他反对的声音。一刻间,朝廷分成两派,众说纷纭,相持不下。

“睿弟,你怎么想?”

皇帝扫了一眼轩辕睿身边空着的位置,知晓今日南烈羲缺席,淡淡问了句。

轩辕睿噙着一抹很浅的笑容,看起来彬彬有礼却又万分疏离,他望着皇帝方向,不疾不徐地回答。“皇兄的身边的确需要可信的人,韩王为人的风评虽差,领兵征战的能力却是不得小觑,不过如今韩王手中已经握有王朝一半兵权,若他对大赢王朝忠心耿耿自然不在话下,若他动了黄袍加身的念头,自然是不得不除掉的祸害。”

“看来你们都对韩王没多少信心呐——”皇帝撇开视线,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有些敷衍意味。

轩辕睿的神色不变,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严肃起来。“据说韩王在军营中的威严甚高,兵士们从不违逆韩王的命令,他的确是管理有方。近年来征战东西也是骁勇善战,他可是帮皇兄培养了一只好军队,不过民间也流传,这支军队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南家军,更是说明将士对韩王惟命是从。”

一道长笑声,突然打破了此刻的沉寂紧张,南烈羲疾步走入大殿,他站在与轩辕睿齐肩的位置,挑起俊眉,冷眼相看。“这个传闻,怎么没有传到本王的耳中?看来睿王爷对本王,倒是很感兴趣,也花了不少时间。”

“今日韩王误了早朝,迟迟不来,还以为韩王病了,看来韩王精神奕奕,倒是不知什么事拖了韩王的脚步。”轩辕睿瞥了南烈羲一眼,眸光有短暂的深沉,顷刻间再度恢复为带笑的清明俊朗。

南烈羲的薄唇,扬起张狂笑意,他转身,环顾四周,气魄威凛。“睿王爷若是想知道,本王可以跟你私下深谈。不过,方才似乎还有很多话没说,请大家尽管畅所欲言,也让本王听听如何?”

“韩王你到底以何等名目夺了西关的兵力,这点必须跟大家交代。”轩辕睿身后的武将,横着脸大胆开口。

“西关领兵赵四延愚昧无知,三年内贪赃枉法,更是将军营物资钱财纳入私囊,早就犯下了死罪。既然他没用,这兵权自然就归我管。”南烈羲的笑意一敛,俊美面容阴沉莫测许多,他突然拔高声音,无声冷笑。“不然,还有什么人比本王更适合?”

“韩王的语气倒是很大,想我大赢王朝,还能没有一个管兵的将领?”武将哼了一声,态度蛮横。

南烈羲猝然将目光转向皇帝,他的脸上带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一股森然。“皇上有了用人的想法,那就说说看,看看还有谁比本王更适合。”

皇帝一接触到南烈羲诡谲深远的目光,不禁眼神一顿,只能说的婉转和善,“朕是觉得韩王对王朝事事用心,兢兢业业,倒是耽误了个人大事,这些年来朕似乎从未给韩王放个假,放松身心,如今想来实在不妥。”

南烈羲的墨色眼瞳,深沉的看不到底,闻言,他蹙眉。这皇帝说的好听,却是不想让他继续插手西关之事,这回,他若拒绝,说不定早有人编派罪名说他心存异心。

果真,皇帝笑着征求他的意见:“西关的兵力,不如换个人来经营,也给韩王休息喘气的空挡,不知韩王意下如何?”

“这是皇上的意思?”南烈羲淡淡睇着皇帝,冷冷问了句。

武将实在看不过南烈羲的嚣张霸道,不禁粗着嗓子吼道。“大胆韩王,你居然还敢质疑圣上好意?”

“布落拓,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南烈羲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寒冷如冰,这回,好多臣子都面色凝重,不敢大胆发言惹恼不悦的韩王。更有人在心里暗骂,这布落拓粗人一个,有勇无谋,跟韩王作对,有的是苦头吃。

皇帝沉默了些许时间,才说道。“这是朕的想法,也是大家的意思。”

轩辕睿的眼神依旧落在前方,目不斜视,他的态度看起来端正正派,也不显得过分关注此事的纠葛。

皇帝笑着,缓和此刻紧张忐忑气氛,一副大善人模样。“韩王虽然年轻有为,却是早过了适婚年纪,朕看看周遭众多兄弟,弱冠之年也都有了妻子子女,不如趁这个时间,韩王也解决一下自己的事。”

“皇兄,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不如给韩王指一门亲事,也算是一桩美谈。”轩辕睿侧过脸去,白皙俊颜温煦友善,笑着望向南烈羲,眸子之内没有一分情绪波折。

南烈羲直直望着那一双温润眼眸,胸口情绪此起彼伏,俊美容颜之上却依旧没有太多敌对,只是笑声显得几分狂妄:“睿王爷说的轻巧,自己抱得美人归,跟上官小姐无比恩爱,就看不惯本王逍遥洒脱过活?”

“能匹配韩王之人,这身份涵养,姿色性情自然都要最上乘,我看后宫中未嫁的公主还有几个,皇兄觉得是否合适?”轩辕睿淡淡一笑,恭谨自如,话锋一转,才见埋伏的深意之深。

皇帝也顺水推舟:“也对,其中十八公主最为美貌,不知韩王是否有心?朕也乐得当这个牵线月老。”

南烈羲的语气,突然变得嘲弄,这般目空一切的邪肆口吻,已然听起来不太顺耳。“十八公主的确花容月色,但那脾气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圣上,本王或许无福消受美人恩。”

“韩王,你说的话未免太难听了。十八公主是王朝金枝玉叶,哪容你戏谑挑剔?”轩辕睿漠然脸色,针锋相对,温和气度消失无踪。像极了,一个维护姊妹的兄长。

这么明显拒绝皇帝的旨意,南烈羲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将皇帝放在眼里。也有大臣听着,脸色都变了。

“本王自己的婚事,难道还要被逼强迫?这样传出去的话,对十八公主的名誉,才是真正的诋毁吧。”南烈羲挑眉,墨色眼瞳隐约闪耀着逼人冷光,他的态度傲慢,薄唇边溢出这一番话来。跟当朝公主成亲联姻,这件事背后的寓意,自然是要用皇族关系,绑缚他施展的拳脚。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皇帝才爽朗笑道,并未责难南烈羲:“看来,朕是用错了心。”

南烈羲冷笑一声,下颚紧绷着,说的一分不让。“西关的兵权,皇上自然可以交托他人,只怕西关边境兵荒马乱,若那人无法驾驭经营,皇上再改主意也不迟。”

好一个放肆嚣张的韩王!众大臣不禁倒抽一口气,他实在太过张狂,笃定这皇朝无人可以跟他平起平坐?!若当真皇帝指派的人也无法镇住西关,岂不是让韩王更加大胆妄为?

南烈羲眼神一沉,说的不冷不淡。“至于本王的私事,经皇上提醒,也是时候该办了。”

闻到此处,皇帝面露喜色,“韩王若觉得皇家公主太过骄纵,说说看,你喜欢哪家大臣的千金小姐,朕一定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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