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看文的时候我俩在聊QQ,然后她看一段吐槽几句。
因为认识嘛,所以边吐槽边看,看到最后一章,说了一句话:妈蛋,我爱上了个渣男。
那篇文最后的结局是个悲剧。
女主最终也没嫁给别人,男主舍不了,就放弃了最初的局,然后用了另外的方法来完成帝业。
那篇文吧,是我有一段时间心情特压抑的情况下写的。开篇第一回合,男主就借男二的挑衅,将计就计的假死了。。
随后整篇都是虐心……
到最后的真相大白。
那篇文,写的原因就是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以及“王者,就是能狠能忍,狠别人所不能狠,忍别人所不能忍”。
那篇文不长,写的十分压抑。
好像是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是那种有点儿极端的样子,女主、男二女二以彼此为对手对弈,男主以天下为棋盘众生为棋子,自己的命为赌注下了一盘棋。
整个文写下来,爱恨强烈,为了八荒之争,为了执掌万民生杀予夺的帝王权而伤人七分自伤三分。
故事的最后,男主本是上神却入了魔,从此以后不入轮回。七魄祭剑,没了七情,只余三魂,一个人在大荒之上到处流浪。
女主终于如男主所愿,成了八荒之主,但以后的万万年,就她一人朝对日升暮对日落。应了那句“帝王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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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那篇文,都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魔怔了一样。
还好,那篇文没公开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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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过冰雪奇缘吗?话说,我看完的唯一感受就是好冷,好冷,非常冷!!!
第40章 司寝女官:
都说君心似海深难测,皇后这次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
从前他嫌弃她木讷,倒也没什么,她能理解万岁爷。万岁爷是君王,也是个男人,男人不都喜欢美艳娇媚的女人么?她生来就是大家闺秀,学的就是规规矩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那些轻佻的举止言行她做不来。既然万岁爷不喜欢她,那她就贤惠着点儿,他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就帮他张罗到后宫里。美艳不可方物的有,才华盖世的有,娇媚可人的有,气质若兰的有…………
可是她再大度,不还是个女人么!这到了春天,也不过才二十九岁许,就这么守着儿子冷冷清清的过着,瞧着都寒碜人。
皇后气不过,恼不过,心里面儿细细的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万岁爷虽说要废后,可不还没废么?她如今还是这大邺的皇后,她还有个为储君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就不信了,万岁爷能为了那个女人连自己儿子都不要了。
“玉滟,”皇后道:“你去凤翔宫里请董贵妃,让她即刻来朝阳宫见本宫。”
玉滟迟疑了会儿,还是小声请示她:“主子,贵妃主子同您历来不一心,要是去请她,可不是得被她笑话一番?再者说了,万岁爷要真是废后,宫里面儿可不是贵妃主子一人独大了么?”
皇后默了会儿,起身往外走去:“那去绛珠宫。”
玉滟忙拦住她:“主子,您是糊涂了?那秦姮妩身怀龙种,如果这次诞下了皇子,日后可不得还晋位分么?您想啊,她现在都是妃位了,日后要再晋位分,不就是贵妃位子了么?到时候有那个狐媚子在万岁爷跟前儿吹吹枕头风,哪怕是主子您还是皇后,不还是得被她架空了?”
玉滟的话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子冰水,从头到脚的泼下来,直泼得皇后浑身哆嗦。不说秦蘅言,宫里面儿的这群女人就够她受的啦!她这会儿才恍然明白过来,就是没有萧朝歌,没有秦蘅言,不也是得同那群女人一同争万岁爷么?她从前觉得自己是皇后,是大邺的国母,是万岁爷的发妻,宫里面儿的那群女人再怎么折腾,还能蹦跶到她头上去?不说太子是她儿子了,就凭窦家在朝中的权势,皇帝也不敢废了她这个皇后!
现如今呢,甭说是她啦,就是窦家,也是那秋后的蚂蚱了——
皇后呆了半晌,决定拼死一搏。
“玉滟,陪本宫去见万岁爷。”
玉滟知道劝她不住,只好随她去了建章宫。
可不凑巧,万岁爷还在前朝看折子,只有蘅言在建章宫里面歇着。
万岁爷曾下了旨意,没有他的首肯,皇后不能够入建章宫,这次禁军守卫直接将人拦在了双凤阙,任凭皇后怎么威胁,就是不为所动。
真可恨啊!
皇后气得连声咳嗽,指着那几个守门的禁卫大骂:“狗奴才,本宫的仪仗也敢拦,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侍卫赔笑道:“对不住了皇后主子,万岁爷亲自交代过,没有他的首肯,主子娘娘是不能入建章宫的。”
皇后恼道:“本宫是皇后,是万岁爷的嫡妻,谁敢揽着本宫的銮驾?祖上可是有规矩的,嫡妻到家主院子里,是不用通传的。怎么,万岁爷想违背祖制不成?”
侍卫起了几丝迟疑。
玉滟小心劝皇后:“主子娘娘,您可是夏侯家正儿八经的孙媳,甭说这是天家了,就是那寻常的宅门大院,婆婆不在了,这打理庶务主持中馈的,可不得听您的?内院的事儿,万岁爷本也就不该管啊。”
这话说得可真是得皇后的心。
皇后整了整容色,沉声道:“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
这门口的动静实在是大了点儿,哪怕是蘅言实在不想理会,这会儿也不得不出面了。
她这一刚到双凤阙,那边皇后就挺眼尖的瞧见她了,“哟”了一声:“瞧瞧,咱这司寝姑姑,可真是够气派的。”
蘅言无语扶额,好心劝她:“万岁爷这会儿去了太极宫,想是近来春江水患,南边儿又闹腾得厉害,朝中诸事繁杂,皇后主子要是有什么事儿,不妨等到万岁爷回了内廷,再来拜见也不迟?”
皇后轻哼一声:“本宫想见万岁爷,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自然比不得皇后主子为一国之母的仪表风范,”蘅言摆手让侍卫放行,笑道:“如果皇后主子不将万岁爷放在眼里,那便进来吧。”
“你!”皇后怒道:“你敢威胁本宫?甭以为有万岁爷护着你,本宫就奈何不了你了!只要本宫还是这大邺的皇后,本宫就能立刻下旨处置了你。”
蘅言摊摊手,以示无奈:“主子娘娘如果非要处置我,那随你好了。”
“你以为本宫不敢?”皇后蓦然冷了声,几步走到蘅言面前,伸手就要打。
蘅言未动,她的手也没能落到蘅言身上,倒是皇帝冷着脸呵斥:“皇后好气派啊!”
皇后的脸色非常难看,想发火又发不出,想委屈又找不到使性子的人。她凄然跪了下来:“万岁爷,您就这么不顾惜结发之情么?”
皇帝却兀自笑了:“皇后说笑了,朕同你,有何结发之情可言?就算是结发,也应该是琼芳,而不是你吧?”
皇后泣不成声:“万岁爷,臣妾知道你自打娶臣妾进门,就不曾怜惜过臣妾,从前是琼芳,后来是淑妃,再之后有娴妃,又有姮妃,如今,还有秦蘅言,更不用说萧朝歌……万岁爷的心很大,大得可以装下很多人,可唯独容不下一个温慧。万岁爷,你告诉臣妾,臣妾究竟何错之有,让你如此的厌恶臣妾?”
“何错?”皇帝眯了眼,似是在回想她究竟有什么错,又似是在回想她究竟有那些好。
须臾,他终于开了口:“皇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皇后呜咽着伏在他脚步:“这么多年,臣妾一直战战兢兢的服侍在万岁爷身边,一颗心都在万岁爷身上,任劳任怨,从不敢出错。万岁爷可还记得,子詹。电子书下载刚出生那年,万岁爷受伤卧床,是臣妾衣不解带的侍奉左右?那半个月的时间,臣妾任劳任怨,端茶送水,从不曾有过半点儿怨言。万岁爷啊,您怎么如此薄待臣妾?”
皇帝沉默了会儿,说道:“朕不记得了,”转身问吴进忠:“皇后主子伺候过朕?”
吴进忠哈哈笑着:“回万岁爷,奴才记不得了。”
那冷气打脚底板直往上窜,皇后哆哆嗦嗦的,可仍旧不死心的去扯皇帝的衣袍:“万岁爷,你可还记得当年——”
皇帝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皇后,你要是来同朕叙旧的,朕实在是没有时间见你,你要是来问事儿的,就赶紧的,将话给说了,朕一会儿还有事儿。”
皇后咬着唇低下了头:“万岁爷,奴婢只问一句,你为何要废后?”
皇帝慢悠悠的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黝黑的眼睛里,有清澈明亮的笑意:“朕何时说过要废后?皇后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皇后怔住了,期期艾艾的说道:“不是高玉说万岁爷有废后的意思么?”
皇后这话儿还没说完,一旁早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高玉软着腿跪了下来:“万岁爷恕罪。”
“恕罪?”皇帝略略提声,似是极为不解:“你何罪之有?”
高玉趴在地上,浑身像是筛糠一样,裤裆里早就湿了一片:“奴才多嘴,奴才不该乱嚼舌根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既然该死,”皇帝道:“那你说说你该怎样死?”
高玉早就没了魂儿,软得就像个泥鳅一样。
一旁的吴进忠立马很有眼色的招手让侍卫将他拉了下去,不解气,又踢了两脚:“杀才!瞧瞧你干这缺德事儿,对得起万岁爷平日里对你的恩赏吗?”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皇后拽着皇帝衣袍的手松了点儿,像是魂儿丢了一样的在那儿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从来君心似海深。
她以为自己个了解皇帝的品性,现在才明白,自己对皇帝,甭说是了解了就是懂,那都不算得上懂!
这副没魂儿了的样子可真是愧为国母仪范。
皇帝皱眉道:“将皇后送回朝阳宫,好好看着。”
玉滟忙伸手去扶她,那边儿吴进忠也搭了把手。
蘅言却伸手止了玉滟,笑道:“玉滟在皇后主子跟前服侍了这么久,也该得恩赏出宫了。”
皇后的三魂儿终于归位了,她一会儿瞪瞪蘅言,一忽儿又瞧瞧玉滟,半晌儿,才悠悠转醒了:“玉滟,本宫如此信任你!”
玉滟垂着眼,躲避皇后的眼神和质问,小声给自己辩解:“可是夫人说,只要奴婢听夫人的话,她就准奴婢提前出宫。主子娘娘,奴婢好得也是好人家的姑娘,真的不想被您赐婚给冯保全当菜户啊。”
皇后仰天大笑,直笑得肺腑剧痛。
“贱人!亏得本宫将你当成亲姐妹一般信任,你竟然为了这么个理由背叛本宫。”她又猛地瞪向蘅言:“好啊!不愧是万岁爷慧眼相中的女人,这心眼儿可真不是一般的简单。本宫可真是悔啊,后悔没在四年前将你害死在掖庭局里。”
蘅言垂首不语。
皇帝早就不耐烦再瞧见她,摆手让吴进忠将她带下去:“快点!快点!”
皇后阴森森的笑了:“万岁爷,您想废后?休想!只要臣妾的父亲一日是太师,只要窦家还在,臣妾的皇后之位,谁也动不得。”
皇帝笑了:“太师?窦家?皇后,你可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帮朕想对付窦家的好点子啊。”
皇后一愣,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被气哭了一次。
下午就去朋友家,找两个朋友聊了会儿天,回来的有点儿晚了,所以更新有点迟,对不住大家了,请多多包涵。
第41章 司寝女官:
审讯
“玉滟是打皇后在王府时就跟在皇后身边的,对皇后的衷心,那是没的说,”皇帝扣指敲着面前的书案,似笑非笑的盯着蘅言:“朕很是好奇,你究竟同她说了些什么,让她可着劲儿的撺掇皇后违抗朕的旨意硬闯建章宫?”
蘅言望着自己的指尖发怔,皇帝问她话,也不回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帝咳了一声,略略提高了嗓音:“朕听说,你将朕送你的那只凤求凰的镯子赏给了姮妃?”
蘅言“嗯”了一声,踢踢桌子腿:“那镯子不是一对儿么,其中一只在皇后主子那儿,那这只我就送给姐姐了。”她低着头,就像做错事儿后听老师训诫的小朋友一样,甭提有多老实了:“要是万岁爷觉得不合适,我再要回来就是了。”
皇帝说不必:“送出去的东西焉有要回的道理?只是朕在想,你将那只象征帝后身份的镯子送给她又是何意?”不等蘅言答话,皇帝又道:“你同姮妃说,绛珠宫地儿再好,也没朝阳宫地儿好,这又是何意?”
“我……我……”蘅言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我只是觉得绛珠宫偏居西廷一隅,忒为荒凉,而朝阳宫同建章宫呈阴阳互补日月相合之势,南北相对,正居中廷,所以——”
“仅是如此吗?”皇帝沉了声,猛地站了起来,袖袍带翻了书案上的画盒,盒中名花倾国两相欢的艳图滚了出来,打着滚儿的往蘅言跟前凑。
蘅言弯腰去捡,却被皇帝斜剌里伸出的手给截住。
“朕说过,这幅画,除了朕,谁也不能看。”
蘅言赌气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帝将画捡了起来,仔细擦去几乎不存在的尘土,又小心放到盒子里,盖好,齐整的放到一边儿。
这气氛实在是诡异。
皇帝“笃笃”的敲着桌案,有些着急的询问她:“你到底同玉滟说了些什么?还有那只凤求凰的镯子——你若是不喜,大可扔了,朕再寻凤血玉镯送你即是,你何必将它赏给了姮妃?那镯子意义何在,朕不说你也知道,你呀……”见她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皇帝越发的无奈了,起身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叹:“什么时候,你才能放心将一切都交给朕处理,你就安心的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
蘅言也很苦恼:“可是这事儿,事关我的身世,我要是一点儿也不关系,那不是显得我很没心没肺么?”她捉了皇帝的指尖在手心里玩:“除了出宫,我还许她父母下半生衣食无忧。”
“对主子再衷心,也抵不过生身父母重要,”皇帝微微一笑:“制敌之策,在于攻敌之弱,嗯,对待玉滟这样对主子忠心不二的人,的确可以用这招。”他低头轻吻她,只觉得这樱唇入口,可真是滑嫩可口。
蘅言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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