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送萧炔一份大礼而已!”
“哦?”云溪一幅不信的模样,这事似乎与萧炔并无干系,无缘无故送萧炔一份大礼?
“确是如此!”凤离绝笃定的道,“青风,让人设法把萧寒不能人道的事透露给萧炔,此事不用着急在四国盛会结束之后去办便可!”
青风应声领命!
只是云溪十分好奇,“萧寒不能人道的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萧寒受伤后所喝的药中我让青风加了点东西,青风此时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天爷让他给萧寒药时笑的那么荡漾,感情是为了让人家断子绝孙啊!
青风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去,爷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以后还是离爷远点比较好!
云溪闻言不禁唇角微勾,他这的确是给萧炔送了份大礼,萧寒尚无子嗣,如今又不能人道便也就是失去了皇位的继承权。
东异如今能继随皇位的皇子只有大皇子萧寒与七皇子萧炔二人,若大皇子失了继承权,那皇位花落谁家不言而喻,萧炔知道了这个秘密又怎么可能不对萧寒出手。
借刀杀人,不得不说凤离绝这招用的漂亮。
☆、第130章 大结局
而萧炔也果然没有让凤离绝失望,在返回东异的路上得知萧寒不能人道的事后便立马加以试探,等证实消息无误后,便立即开婄部署。
刚一回宫便揭了萧寒不能人道的事情,萧寒恐被剥夺继承权便与皇后密谋夺位,落入萧炔一开始便部署好的陷井之中,等众大臣赶到时,只看到萧寒与皇后刺杀东异皇的一慕,随后萧炔带人拿下逆贼,顺利登上皇位。
此是后话暂不多说。
且说第三日武斗,比的是骑射。
云溪本欲再次出战三国却被凤离绝拦下,这次他要亲自上场。
武斗嘛自然不比文斗,意外总是很常见的,北尧国的代表七皇子慕容云杉就是极其不幸的一位,一不小心竟被他国参赛选手挤下马去,摔断了腿。
据后来太医诊断据说是摔下马后又被马匹踩踏,腿骨尽被踩碎了,是接不回去了,七皇子这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彻底成了废人。
四国盛会也到此为止了,南戍无疑又一次成为魁首,休整几日三国便也准备启程。
眼看着启程在即,最让凤离绝郁闷的是这萧炔、宗无忧还有那慕容云祈一个个像是吃错了药似的往他们所住的这驿馆里跑,而偏偏他们所找的还都是同一人,这人不是他而是他的王妃。
凤离绝这几天犹如泡在一个大醋缸里混身酸溜溜的,无论隔多远青风都能闻到他那混身的醋味。
唯一让他有点安慰的是最近因为吃醋的关系他总是变着法子吃云溪的豆腐许是次数多了,云溪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抗拒了,便是有时他有点得寸进尺了,云溪也没像以前一样胖揍他一顿了。
反而有时还能从她脸上看到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看来她是慢慢接受自己了,为此凤离绝还高兴了许久。
启程!
四国盛会北尧又一次垫底,但想对三国国力较弱的北尧不得不奉上丰厚的礼品送走三国使臣。
四国之中离北尧最远的无异是南戍,加之萧炔和宗无忧都有不得不尽快回去处理的事,行程自然又比凤离绝等人紧了很多。
当凤离绝一行才刚刚踏上与北尧接壤的国土时,却已经传来了萧炔登基为帝的消息。
当晚凤离绝与云溪对弈之时只道,“比我想像中的快,也比我想像中的狠!”
而云溪也只是落子浅笑,“战事似乎近了!”
没想到云溪一语成谶,凤离绝一行才踏进京都,凤轻歌便宣旨传诏!
东异屯兵三十万与南戍边境,战事一触即发!
皇帝颁旨命离王即刻整军三日后赶赴边关!
凤离绝领旨出征,这本是很正常的事,只是这次他却舍不得,他与云溪的感情才稍稍有了些进展,却又要被迫分开,只怕等他回来时云溪又会变回当初冷淡的模样。
云溪自然看出他的不舍,当晚离王府的人只知王妃进了书房不过半刻钟便听离王放声狂笑。
而后原本恋恋不舍的离王更是积极备战,只是当别人问起当晚之事,离王不是傻笑就是面带羞涩的傻笑,更让众人对当晚之事更加好奇。
只是很多年后当有人问起大腹偏偏的离王妃当日之事,只见她轻抚着肚子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他没有拜堂的婚礼算不得数,若他真想娶我为妻便拿东异的江山为聘!”
闻言者不禁嘴角微抽,这也叫不算什么?你不过一句话,便叫一个国家从此成为历史,这也能叫没什么?
话说凤离绝带兵迎站东异,萧炔岂又是好相予之人,纵凤离绝用兵如神,奈何萧炔也是有备而来。原本想趁着凤离绝刚刚回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是没想到南戍这块肉骨头却不似他想像中的那么好啃的。
只是萧炔奇异的战术凤离绝也没从中占到什么便宜,如此僵持了近半年之久仍是相持不下毫无进展。
而此时西卫国突然对北尧国发兵,维持了一百多年的和平局面被打破。
宗无极一意孤行出兵北尧,宗无忧终不忍心见生生灵涂炭远走江湖。
东异与南戍之战难分胜负,然宗无极却凭借着狠辣、卑鄙的战术将北尧打的是阵脚大乱,几乎可以算是长趋直入。
然而北尧皇室之人外患未除却又发生内乱,慕容云祈意外目睹母后谋害其他妃嫔,心灰意冷,悄然离天皇宫,流迹江湖去了,而他这一走其他皇子们为争压储君之位更是斗的头破血流。
仅用了半年时间西卫已经拿下大半个北尧直逼北尧皇宫,而此时凤轻歌却在宗无极即将突破北尧最后一道防线之时,突派奇兵率先拿下北尧皇宫,将宗无极气了个半死!
而此时东异与南戍的战争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东异想奇袭南戍却久攻不下,国内资源也损耗颇为严重,一些守旧派的老臣子也对萧炔颇有微词,百姓更是怨声载道。
军心也有些不稳,而此时云溪却带着她手下三百余人,化整为零,浑入东异大军后方,乔装成盗匪、响马之流,流窜作案切断大军供给。
云溪当初请人交给他们这些人最多的就是如何乔装,埋伏,他们的手段是怎么卑鄙怎么来,怎么阴损怎么做。
能群殴的决不单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至于那些个粮草他们从来没想过要带走分毫,而是让它们全部化为灰烬。
这做起来可就简单多了,特别是在运输的时候下手,那群人可谓是花样百出防不胜防。
萧炔这边本就军心不稳再回上粮草不足,便更是士气不正,凤离绝一股作气连夺东异斗数城池,打得萧炔是节节败退。
东异主和派的大臣纷纷提议议和然凤离绝却不受降书,只道拿下东异给他们王妃作聘礼。
眼看着求和无望只能背水一战。
萧炔集结了东异所有兵力与渭水河畔对凤离绝决一死战。
然让凤离绝想不到的是,云溪竟在决战之前被俘,凤离绝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差点放弃了这好不容易打下的半壁江山,打算亲自渡救人,却被楚钰一句话给惊醒。
云溪知道决战再即,本想混进城里打探些消息,原想着萧炔此时应该会是忙着决战之事,却没想到会中城中撞上他,而自己的伪装却被他一眼识破,云溪也只能自识倒霉。
被俘后萧炔怕云溪再耍什么花招,便让人给她服了十香软筋散。
原本以为已经毫无胜算了,却没想到云溪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这一定是老天对他的眷顾。
云溪便是萧炔的最后一张王牌,这张牌他要在最后的关头才打出来,他不要凤离绝退兵,他要的是凤离绝的命,只要凤离绝一死,南戍必是他萧炔囊中之物。
然千算万算萧炔仍没想到他所谓的王牌其实正是他的催命符,当他知道自己中了凤离绝的埋伏时,只当是他错估了云溪在凤离绝心中的地位。
他挟持云溪在亲卫的保护之下突围而出,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而他也已经陷入绝境,前面是万悬崖,身后是重重追兵。
若要被俘成为阶下囚,到不如与云溪一起同归于尽。
然不得他下定决心,云溪已经先一步出的,萧炔低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插在胸口的那把匕首,茫然的抬头看向云溪问道,“你、是何时解毒的?”
“早就解了!”依然清冷如故的声线,好似他说的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
“那你为何不走?”萧炔不死心的问道。
“不留下如何引你一步步走进我设下的陷井!”
“你……你好、你好的……很……”萧炔终是不甘的倒了下去。
风吹落满山枫叶,一地残红,云溪和凤离绝深情相拥。
全军整顿!
楚钰被留下处理战后事宜,凤离绝迫不急待的带着云溪赶回南戍,他可还没忘了云溪说过东异为聘,她便下嫁与她,如今东异已来这成亲之事刻不容缓。
至于云溪早已是离王妃之事,这不是王妃大人发了话,没有拜堂便不算成亲嘛,而那件事确实他与云溪有愧想补偿她一个更盛大的婚礼。当然重头戏当然还是成亲以后的洞房花烛夜啦!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宗无极却贼心不死暗中派中截杀凤离绝和云溪二人。
凤离绝怒不可遏欲请旨带兵踏平西卫一统四国,宗无忧却突然出现,将此事接手,并将当初刺杀云溪的事和盘托出,坦言道只要凤离绝愿放西卫一马,他可让宗无极签下百年之约西卫百年之内绝不侵犯南戍一寸国土,同时西卫所得北尧所有城池昔送与南戍。
打了这么久的仗凤离绝早就厌了,而他现在一心只想回去和云溪正式成亲,而宗无忧开出的条件也确实优厚,便同意将宗无极交给宗无忧处置。
本以为宗无忧回去后,便要夺位登基,没想到他却是极力规劝宗无极,只是宗无极一向刚愎自用如何能听宗无忧所言,何况还要将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北尧疆土拱手让人他如何能够心甘。
宗无剧组规劝无果,失望之下给宗无极下了蛊,只要宗无极一动野心便蛊毒嗜心,最后宗无极碍于蛊毒不敢造次。
凤离绝与云溪回到南戍京城的第一天便接到了凤轻歌的赐婚圣旨,随着赐婚圣旨同时下达的还有一道册封凤离绝为摄政王与凤轻歌共掌江山的对旨,而云溪也直接被接进宫中待嫁。
凤离绝成亲当日,凤轻歌亲自主婚,那婚礼盛况空前,便是皇帝迎娶皇后也没有如此大排场,各种赏赐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从宫中抬往离王府。
婚礼后第二天,凤轻歌一大早便让太监宣布免了朝,便在御书房等着凤离绝夫妻二人前来谢恩。
可左等右等,等来的不是凤离绝,而是手捧圣旨的青风。
青风将圣旨缴还给凤轻歌道,“爷说,‘他对摄政王之位没兴趣,已经为您做牛做马二十多年,余下的日子他打算都陪着王妃渡过,您要是抓不到人替您批折子可以另想他法,就是别再打他的的主意就是了!’”
青风说完看着凤轻歌那一阵青一阵紫的脸色,不禁一阵后怕,暗道,这些话可都是主子说的,您要找去找主子去,可别为难属下我啊!
而此时他的主子早已经带着他的爱妻纵情山水间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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