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你说一炷香的时间,轩少肯定不会拖的超过一炷香的。”
“怎么可能那么短,我看等他们寻…欢作乐够了,司空轩再把花轻语往房间里一带,好说歹说也得一两个时辰吧。”
离若翻了翻白眼,才不相信他说的话。
申屠韶叹息了一声,随后说:“轩少,大概也没碰过女人吧。”
离若脚下一个踉跄,瞪大眼睛看着他:
“韶,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不要跟我说,你们这里男人的贞…操也是很重要的?你特么的是处…男,司空轩特么的也是?”
“若儿,你的眼里,男人是什么样的?”
☆、爷,晚上陪妾身不
申屠韶挫败的叹了口气,这个虽然有点丢脸,但也没到这种恐怖的地步吧。
“当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自古男人不都是这样吗?”离若想也没想的回答。
“可是,我不是,轩少也不是。”
离若沉默了半响,随后说:“你们,不会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吗?”
这回轮到申屠韶走不稳了,他停下脚步,脸色涨的通红:“难道我有没有毛病,你还不知道?”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又没试过。”离若嘴角抽搐一下,不理会身后一脸挫败的人。
两人交谈间,到了目的地。
“若儿,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没见一路上都没遇到人啊?肯定是司空轩做了调动吧。不过,你不是号称江湖小浪子吗?难道你的功夫还察觉不出周围有没有人?”
说完,她便推开了大门,一点都不掩饰的走了进去。
“若儿……”申屠韶低低的喊了一声,快速的跟上了她。
“你,先进去。”到了花轻语的房门前,离若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
“好吧。”申屠韶说完,推开了门,但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到了最高点。
过了半响,里面没有发生什么异动,离若才走了进去。
“你去外面守着。”离若扫视了下周围,这花轻语还真是个怪人,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这才让人怀疑。
申屠韶把手里的夜明珠给她,又认命的转身,随后又不放心的嘱咐:“若儿,她的东西,你别乱碰,免得到时候生什么意外。”
“这些破烂东西,送给我我都不要,你就放心吧。”
离若不屑的瘪了瘪嘴,但她心底却很好奇,这花轻语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是怕自己问了他们也不说,那多没面子。不过,等到何时的机会,肯定要问清楚。
等申屠韶出门后,离若快速的钻到她的床底。
这花轻语也算是一个人才,她故意把床弄的很高,原来是想把暗阁给做大点,不过,真好奇,如果她要临时逃命,难道要背着这张床吗?
离若慢慢的摸索着床板,终于找到了暗扣,她轻轻的往里面按了一下。结果头顶的床板移开,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疑惑的站起身。
她再仔细的摸索了床底一遍,但除了那个扣,她没发现其他的机关。
“若儿,好了没?有人过来了。”
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申屠韶焦急的喊。
“特么的,一炷香时间就过去了?”离若快速的把一切都回归原位,随后被申屠韶揪着往外跑,在门关上的瞬间,床…上一个奇怪的地方吸引她的注意力。
“我找到了,特么的,花轻语还真不是个好搞的货色。”
申屠韶一把拉住又要冲进去的人,急急的说:“下次找机会再来。”
随后也顾不得什么礼教规矩,搂住她的腰便快速的飞了出去。
“爷,晚上陪妾身不?”花轻语脸蛋微红,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我告诉你们,姐姐不从
司空轩看了看,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便脱身了。
申屠韶抱着离若回了天佑阁,随后喘着粗气靠在一边。
“韶,花轻语她会不会武功?”
“不,不会,怎么?”
离若翻了翻白眼,“直觉告诉我,花轻语她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弱。”
“不,不会。”申屠韶依旧是摇头。
“为什么这么肯定?”离若疑惑的看着他。
“我试过她。”
随着话音的落下,司空轩推门而入,看着她再说了一遍:“我带她回来的当晚,试过她。”
“白痴,如果我是她,那天晚上我肯定会装。”
离若翻了翻白眼,这些她又不是没干过,当初为了潜伏到谁的家里,都会这样伪装。
“但是她差点没命了,需要拿自己的性命来伪装吗?”申屠韶摇了摇头,不赞同她的说法。
“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你们不要告诉我,那次以后,你们就没试过她了?你们有脑没脑哦。”
“女人,这事稍后讨论,你们拿到什么东西没?”
“没有,那女人她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你如果再拖的久点,我就能拿到了。”离若摸了摸鼻子,她深吸一口气,一副你想骂就骂吧的表情。
“以后,不要去招惹她了。”
离若看着司空轩,说:
“我还会继续去招惹她,我相信我的直觉,一个普通人,她怎么可能会弄阁中阁这样的机关?”
“什么阁中阁?”申屠韶站到互相瞪着眼的两人中间问。
“就是机关中还有机关,特么的,你们都没有感觉她的床很高吗?她的床底,有个机关,我按开了,却是移开了床板,而另外一个机关,我想是在床…上,你们有注意到她床边那五颜六色的挂坠没?那应该也是个机关,只是不知道打开后会到什么地方。”
离若看着他们对视一眼,就知道自己的猜测让他们想到了什么。
“若儿,这枫林山庄,是当今福王爷的避暑山庄,只是后来赏给轩少了。”
“哦,那花轻语就是福王爷赏给你的吧,那房间也是她挑选的吧。天时地利人和都让她占尽了,哎,那我们还玩毛啊?”
离若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自己特么的不会武功,自己早就趁着夜色冲进去抢劫了。
“或许,我们可以明着来。”司空轩沉思了许久,眉头始终紧皱着,随后缓缓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明着来?你们不是没胆吗?”
“哦,我懂了,轩少指的明着来是怎么来。”申屠韶明白了他的想法,随后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离若身上,这种事情,也就她去做最合适。
“你们干嘛,我告诉你们,姐姐不从。”离若双手把衣服一掩,警惕的看着他们,一脸的抵死不从。
看着她的两人头上都有了黑线,这女人什么时候能思想纯洁点?
“若儿,我们是想这样……”申屠韶在她耳边低语,听得离若一直的点着头。
☆、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怎么样?这事也就只能你去做。”申屠韶见她一个劲的点头,马上问。
“我才不干,这么无耻的事情,你们找别人吧。”离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副完全不可能的样子。
“你要多少钱?”
离若看着司空轩,咧开嘴说:“小轩轩,谈钱多伤感情啊……”
结果,桌子上多了块玉佩,离若咂巴咂巴嘴巴。这玉虽然价值连城,但要做的可是有可能掉性命的事,心里衡量了一下感觉不划算,于是又把头仰高。
申屠韶无奈的从怀里把所有银票都掏了出来。
“我说嘛,你们还真的是挺犯…贱的,你看吧,一开始你们听我的意见,不顾前顾后,这钱也就不用出了吧。哎,不是我坐地起价,实在是你们求我办的事情,风险太高了。”
离若边说着,边把钱收好,随后出了房门。
“你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欣赏我的演技呢?我陪我儿子睡觉去了。说不定那小子还要吃夜宵。”
留下的两个男人继续商量了一些事情,也都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离若的门被敲响。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闹贼了吗?”离若打开房门,焦急的问。
“若儿,你是在说你自己吗?”申屠韶看着她,除了她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贼,其他人谁敢在枫林山庄放肆。
“怎么可能,你看我一脸阳刚之气,怎么可能是贼,我那是盗,懂了木啊,哎。”离若让他进了房门,抱着儿子逗弄着。
“行,轩少让我来问你,什么时候行动?”
离若翻了翻白眼:“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好歹要等我们娘俩吃饱了,才有力气去给你们抓奸细是不?”
申屠韶看着她又背过身,只得无奈的说:“好,等您准备好了,就来书房找我们。”
“嗯,我喂…奶了,不要打扰我,不然会产的不顺的。”
快到了用午膳的时间,离若才出现在了书房。
“若儿,你抱着魂儿来干什么?”申屠韶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让他从小历练啊,难道你不知道,天才就是从在娘胎的时候开始培养,然后在不断实践中才能成型的吗?”
离若看着怀里咬着手指的人,轻声问,魂儿,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啊?
“把他交给奶…娘。”司空轩的语气不容拒绝,但偏偏有人不放在眼里。
“我儿子,怎么样培养由我说了算。”离若不理会他,出了书房。
“女人,别胡闹。”司空轩拦住她,冷声的说。
“好吧,那你问我儿子,他要不要去。”离若说着,把怀里的人扔给他,结果司空轩刚要抱回去,他就大哭起来。
离若瞥了瞥他一眼,抱了回来:
“幸亏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不然遗传你这种性格,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了。”
“轩少,不用纠结了,走吧。这世上,能制住她的男人,恐怕还没出世呢。”申屠韶拍了拍愣在那的人的肩膀,随后跟上了她。
离若没有跟他们说要怎么做。
☆、逢场作戏
是相信他们随机应变的能力。更准确的说是相信申屠韶的能力,至于司空轩?她瞥了瞥那仿佛别人欠了他几千万的样子的人,随后在心底说,根本就没抱多少希望。
'文'司空轩接受到她不屑的眼神,拳头握了一下,女人,等事情都解决后,你给我等着。
'人'一路上,离若跟申屠韶有说有笑,唯独忽视司空轩的所有话。
'书'在快要到花轻语那的时候,她才指了指司空轩:“喂,看你的表现的时候到了,去敲门,记得笑一下。”
'屋'司空轩冷哼一声,当他对着开门的人扯了下嘴角的时候。,那人呆愣了片刻,随后眼底浮现媚意。可是还没等她开口,一个人挤了进来:
“哎呀呀,妹妹,不反对我们都来凑热闹吧。”
花轻语看着已经坐下的人,嘴角抽搐:“姐姐,若是我反对,还有用吗?”
“当然是没用啊,妹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离若掩嘴笑了几声,随后对着站在外头的人指了指空着的位置:
“你们都这么客气的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坐啊。”
她这喧宾夺主让花轻语的眼底有了薄怒,但也没有理由发作,也就跟着虚情假意的敷衍几句。
“咦,妹妹,你怎么还没做饭啊?我听别人说,你可是烧的一手好菜,所以就让他们一起来尝尝。”
花轻语眼角噙着浅笑,垂下眼帘,掩盖住里面的精…光。
“姐姐是听哪个奴才碎嘴啊?我怎么可能懂做菜啊。”
“天哪,你身为一个女人,居然不会做菜?难道你没听说过,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一定要抓住他的胃吗?看来妹妹到现在,都还没心上人啊,哎。”
离若一脸惊讶的说完,随后还叹息一声,搞得她是多么的可怜。
“哦呵呵,姐姐是在说笑话吗?看来姐姐自小生在乡下是不知道奴家跟王爷的事情了……”
“虚情假意,逢场作戏,我也会,而且比你做的更好。”
离若一脸笑意的打断了她的话,随后当场挑起司空轩的下巴,真情流露的说:
“亲爱的夫君,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的心就为你沉沦。我原本暗淡无光的生活突然五光十色起来,我知道,这是上天注定我们相遇,注定我爱上你,注定我接下来的生命因为你的存在而延续。从那个时候开始,别的男人,在我的眼里,都特么的是一堆狗…屎……”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静谧,随后是申屠韶的笑声:“若儿,你能不能把最后一句给去掉?”
“特么的,不懂得欣赏,其实我的重点就在最后一句,知道不?”
离若白了他一眼,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轻语:
“怎么样,连小轩轩这样的冰块都被我那几句甜言蜜语说的动容了,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当初做的更好?”
“你……看来今天姐姐不是来我这吃饭,是来找茬的?”花轻语一时语塞,马上转移了话题。
“这你倒真的是说对了。
☆、小小的妾室
我今儿个还真的就是来找茬的。”
离若说完,走进她房间,指着那张高床:
“你一个小小的妾室,为何床这么高?难道就是借这一手勾…引我夫君对你流连忘返?”
花轻语细细的观察她,结果发现她撅着嘴,一脸的怒容,僵住的嘴角才勾起:
“姐姐,我向来都习惯睡高床,这是爷他默许的。”
“哼,我不管,我才不管谁默许了,我今天就是来拆你的床的。”
离若说完,狠狠的踢了下床的前沿,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传来。
花轻语暗道一声糟糕,但见她只是愣在那里,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再加上一旁坐着的两个人都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刚要往前迈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啊,我想到了,花轻语,我知道你为何要睡高床了,这简直就是藏东西的最佳场所啊。”
离若走到她面前,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环顾了下四周了,随后贴到她身边,低声问:“其实,那床是用来藏私房钱的是不是?”
“哦呵呵,姐姐,你想太多了,其实这床有很多妙用,原本还不想说,但今天如果不说,怕姐姐会不依不饶了。”
花轻语脸上的表情又缓和了下来,随后看着气定神闲喝茶的人,一脸的委屈:
“冬天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放竹炭,这样就不会冻着了,夏天的时候,可以放冰,这样也不会感觉热。”
离若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个响指,一脸兴奋的跑到司空轩旁边:
“夫君,亲爱的夫君,我也要这样的一张床,这床可以用来藏尸体,还可以用来藏情夫,不过有个弊端,就是晚上跟男人欢…好的时候,声音会特别响。”
“若儿,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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