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你现在可是甄家的宝贝,你有个闪失,损失最大的可是我啊。”
甄富贵看着她,真切的感觉到这女儿不一样了。
记得小时候,她继承了母亲的柔弱,再加上是庶出,经常被其他人欺负,经常畏缩的躲在一旁。可是十几年没见,她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性情也全变了。纵是自己,也摸不透她的心思。
离若跟着他到了大厅,想必是要开个家族会议吧。
不一会,站在门外的人都相继的进了厅内,在各自的位置坐下。
离若扫视了下她们,这便宜老爹还真是威…猛,纳了那多多房妾室,儿女也不少。想必勾心斗角也非常厉害吧。
她故意坐在甄富贵旁边的位置,在这里要生活半年,有些麻烦还是快点解决。免得接下来的日子时不时的冒出一点,搞得人不得安生。
“你,你个庶女,有什么资格坐在爹旁边?”
离若瞥了瞥气的花枝乱颤的女人。
☆、冷血夫君找上门(1)
在脑海里搜索者她的信息,随后嘴角勾起:
“大姐,不要激动,你这一激动,可够平常人家的一天生活费。”
大厅内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的人,都闷笑出声,马上有人附和。
“大姐,若儿说的对,以后你还是少涂点粉,那味道啊,真的是呛死人。”
甄艳这才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变得铁青,二话不说的扑了上去。
离若轻蔑的看着她,随后脚一抬,把她踹倒在地上。
“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给我上?”
“艳儿,放肆。”
甄富贵猛的一拍桌子,那些刚抬起脚的人马上又站回了原地。
“爹,你不疼艳儿了?”甄艳眼里马上有了委屈之色。
甄富贵原本是想让嚣张跋扈惯了的大女儿给离若一点苦头吃,没想到她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对她又高看了一分。
“便宜老爹,你还是直接说句话,确定我以后在府里的位置吧,免得老是被些无聊人士给惦记着。”
离若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劳什子的家庭会议上,不要以为她不知道这老狐狸心里的想法。自己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他是要把所有人都树立在自己的对立面啊。
大厅内马上安静下来,甄富贵垂下眼帘,思索了好一会,才说:
“若儿,以后你住在竹园,那里清静。我会给你派几个守卫,任何敢在竹园闹…事,家法伺候。”
“老爷,不行,怎么能让这贱蹄子住竹园。”
“就是,老爷,不行,我不赞同。”
“爹……”
反对声接连的响起,最后甄富贵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压下了所有不赞同的人,还一脸慈爱的看着离若:
“若儿,以后需要用钱就去找账房,有谁欺负你了,就来找爹。”
“嗯。”离若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
账房?肯定会天天去。
“老爷,老爷,不好了。”
甄富贵正暗喜计划成功,管家却慌张的跑了进来。
“慌什么?说吧,什么事?”
“老爷,司空公子,他,他跟着申屠公子一起来了。”张管家上气不接下气,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啊。
甄富贵的脸色刷的白了下来,而室内的那些小…姐脸上都有了激动之色。
“哟,好热闹啊,好多人在啊。”
甄富贵马上站了起来,把离若给挡住。
“司空侄儿,今天怎么有空坐坐?你们都退下吧。张管家,让厨房端点心过来。”
纵是有多么的不情愿,大厅内的人也都退了下去,但不包括坐着的离若。
“不忙不忙,甄伯父,今天我是跟司空兄一起来见见贵府的三小…姐的。”
“申屠小侄,你也知道,我家三丫头从小身体不好,正在乡下休养呢。”
甄富贵扯着勉强的笑容,心里思量着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甄伯父,您也就别跟晚辈打太极了。您身后那位,不就是三小…姐甄若吗?”
“这……这……”
甄富贵头上流下汗,想着找借口推脱。而离若却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看着眼前两个器宇轩昂的男人,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甄若。”
☆、冷血夫君找上门(2)
“我看也不是,三小…姐怎么可能会是个大肚婆,甄伯父,您说是不?”
“你话很多。”
离若冷冷的瞥了一眼,随后目光又回到一言未发的司空轩身上,因为他身上有股令她感到熟悉的味道。
“什么?我?”申屠韶愣了下,手指着自己的,有点不可思议。
“虽然话多,但还算聪明,知道是在说你。”
离若缓步的走向司空轩,结果被申屠韶给拦住。
“姑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这么称赞在下……”
离若手抵上他的胸膛,说了声鸡婆,便把他推开,随后站到了司空轩面前。
“男人,我们曾经见过吗?”
司空轩眼底一闪而过讶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没。”
离若摸了摸鼻子,刚才那种感觉是发自脑海里的,应该是身子的原主人留下的感觉,可惜他不承认。
“司空小侄,申屠小侄,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老夫的远房亲戚,叫做……”
“我叫离若,你们好。”离若伸出手,可惜对方的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嘴角僵硬一下,随后主动的拉起司空轩的手,只是上下晃动一下便被一股力给抛飞出去。
特么的,好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会是自己未来的老公。
离若临空翻转一下,安稳的落地,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好,姑娘好身手。”
大厅内响起叫好声,离若看向笑的一脸灿烂的人,嘴角勾起,缓步走到他跟前:“我表演的好吗?”
申屠韶含笑的点了点头。
“那就给钱吧。”
申屠韶看着摊开的手掌,随即明白她的意思,拿出张银票放在她手上。
离若道了声谢,走到司空轩面前,拿出几个铜板丢在他身上:“刚才摸了你的手,这算是给你的小费。”
司空轩双眼一眯,脸上有了怒意,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
而被他注视的人却丝毫不在意,拿出手绢擦了擦手,丢在地上踩了几下。
室内的温度马上降了下来,而离若却是瞥了眼满脸寒意的人,哼不成曲的小调,坐回到位置上。
“哈哈,有趣,实在有趣。姑娘,不知你许给何人?以后在下无聊了,也可以去找你消磨消磨时光。”
“申屠小侄,若儿,她……”
甄富贵被这笑声给惊醒,马上开口回答。若是能借此拉拢申屠家惟一的少爷,那实在是太好了。
“不好意思,我没许人。”离若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在意的说。
“可是,你的肚子?”申屠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着她的双眸兴趣更浓。
“被个畜…生咬了一下而已。”
“你说什么?”
离若的话音刚落下,一声暗哑的声音便响起。
“说畜…生而已,又不是说你亲戚,关你屁事?”离若斜斜的看了司空轩一眼,没好气的说。
“哼。”
申屠韶看着一脸寒霜的人,一个荒谬的猜测浮现在脑海里。
“那你为何不拿掉孩子?这伤风败俗的事情,恐怕会对姑娘造成恶劣的影响吧。”
☆、冷血夫君找上门(3)
离若看着申屠韶,脸上爬上灿烂的笑容:“请问,这与你何干?”
“若儿……”
甄富贵警告的喊了她一声,随后满脸堆笑:“申屠小侄,这丫头口无遮拦,你可别往心里去。”
“甄伯父,怎么会,在下就喜欢离若姑娘这样直爽的人。”
司空轩看着寒暄的气劲的人,眼底闪过讽刺。
这个时候,一个哈欠声传来。
室内的人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我累了,没空陪你们这些虚伪的人。”
离若站起身,随后指了大厅内的一个家丁,让他带着去了住处。
甄富贵暗中看了眼前的两个人,见他们的目光都留在离若的身上,眼底浮现喜意。
原本只是感觉这丫头有可能抓住司空轩的心,没想到一箭双雕,连同申屠韶都被吸引。若是能让他们两家起冲突……
“甄伯父,既然三小…姐不在,那小侄就先告辞了。”
申屠韶接收到旁边的人的暗示,马上站起来说。
随后在甄富贵热情的欢送下,出了甄府,回到了枫林山庄。
“轩少,你说,甄老贼会不会把你的未婚妻塞给我?”
申屠韶斜靠在窗前,把玩着手里的扇子,看着低头翻账本的人问。
“你要就拿去。”
“这可是你说的哈,那三小…姐还真的是挺对我胃口的。”
申屠韶带着笑意的看着不远处的人,可惜让他失望的是司空轩并没有丝毫反应。无趣的摸了摸下巴,准备自个儿找乐子去。
…………
入夜,甄府大宅内,一阵狗吠声传来,一个前大后大的身影映在了窗户上。
离若挺着个大肚子,肩上背着个大包袱,快速的离开了。随后,又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又是一阵狗吠声。
她拿出了个鸡腿,扔在那只狗的面前,那凶狠的声音马上变成了低唔。
看着抱着鸡腿啃的很欢的狗,离若忍不住的嘀咕:
“甄府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养狗,也不想想,这一见到肉就变会成孙子的动物,会有什么作用?”
这个时候,前方传来异响。离若侧耳倾听了会,脸上浮现喜意。嘿嘿,有好戏欣赏。她迅速的往发出嗯嗯呀呀声的地方掠去。
还真是大胆,居然做事连门都不关。
只见一女子衣衫半解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努力的挑…逗着身…下的人。
“韶,你怎么了?”她话音刚落,一记手刀落下,便晕了过去。
见一道视线射过来,离若就知道她已经被发现,也就不再掩饰的走了出来。
“原来是离若姑娘啊,在一旁偷窥,可是不好的习惯。”申屠韶整理了凌乱的衣衫,随后开始翻箱倒柜。
离若翻了翻白眼,仔细的看了下房子,暗道一声白痴,退了出来。
“小离若,我们不是同道中人吗?干嘛这么着急走?”申屠韶可没忽略她轻蔑的眼神,马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离若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说:“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但没有我的。”
☆、这是嫁祸?
“可惜,这里也没有我要找的。”
离若一听,眼珠子转了一下,马上停下了脚步,看着他说:“给我一万两,我告诉你账本在哪里。”
申屠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后从怀里掏出银票。
“不好意思,我要的是金子。”
“好说。”申屠韶又拿出金票。
离若点了一下,随后指了下柜子顶端放着的器皿:“机…关在那里,旋转就行了。”
申屠韶看着那没有丝毫尘土的器皿,眼里有着惊喜,等他拿到那账本后,离若已经离开了。
真是个特别的女子。申屠韶翻了下手里的账本,心里暗想,随后离开了甄府。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离若背着袋子,从偏僻的后门回了竹园,把一晚的劳动成果往床下一塞,一头栽在了床…上。
过会,门被推开,一个丫鬟打扮的人端着水走了进来。
“小…姐,刚才老圌爷派人来,说申屠公子来找小…姐,让您起来梳妆打扮。”
“让他滚。”离若说完便翻转身圌子睡去。
“可是小…姐……”
“你也滚,没有我的吩咐,以后不准进屋。”离若眼睛突然睁开,盯着床前的人,冷冷的说。
“是。”那丫鬟被吓了一跳,手里握着的玉佩也掉了下来。
离若皱了皱眉头,坐起了身。
“小……小…姐饶命。是大小圌姐……大小圌姐她逼奴婢的。”
“她逼你干什么?”离若挑了挑眉,看着眼前拼命磕头的人问。
“她,她说让奴婢把这玉佩塞在小…姐的床…上。”
离若接过她递上来的玉佩,这是嫁祸?手段也太老套了吧。
她嘴角勾起个弧度,翻转着手里的玉佩,说:“去跟大小圌姐回禀,她的玉佩,虽然玉质不怎么纯粹,但我也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只是片刻,竹园外便传来了吵闹声。
离若扒了扒头发,恼怒的起身。这戏做的也太假吧,自己刚放好玉佩,她就来了。
无奈的起身,出了房门。
“贱丫头,你居然偷我玉佩,来人哪,给我进去搜。”
“我说甄艳大小圌姐,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申屠韶劈的还不够重啊。”离若直接的选择了速战速决的方式。
而甄艳一听,脸色一变,看着眼带讥讽的人,后退了几步。
“你,你,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我只是想说,大小圌姐你带着这么多人在我竹园门口叫嚣,我睡不着。而且,我这个人有个缺点,睡不好就会脾气暴躁,脾气暴躁就会口无遮拦。所以大小…姐昨晚的事……”
甄艳看着眼底有着浓重的黑影,一个劲的打着哈欠的人,脸色发白,她是怎么知道昨晚的事情的?
“大小圌姐,快进来搜吧,早点搜完,我也早点休息,你说是不?”
“不,不用了。”甄艳干笑几声,随后转身。
而跟在她身后的人也面面相觑,但见着甄艳那愤怒的背影,也不敢多言。
原本离若以为甄府的每个人都会来找麻烦。
☆、特么的,怎么不会哭
但是从甄艳被她抓住把柄后,府内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挑衅。
在离若的打听之下,才知道不是他们不来,是因为还有比找自己茬更重要的事情。
最近,甄家被一股神秘力量打击,生意上出了问题。甄富贵每天不是在外奔走,就是彻查府内的叛徒。而那些小…姐少爷则是努力的在甄富贵面前献媚,就希望在危难时刻被重用,好揽些权利。
当离若知道这些事情后,便更加安心的过着晚上出去晃悠,白天补眠的日子。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五个月。
这天,原本清静的竹园外挤满的人。甄富贵搓着手,脸上满是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
“爹爹,放心吧,我们已经封锁了所有消息,没人会知道离若就是甄若。”
“是啊,爹爹,大娘给找的都是资深的产婆,离若的性命肯定无忧的。”
……
终于在一声声劝慰中,房内的惨叫声微弱了下去。
房门被打开,一个产婆走了出来,满嘴恭喜。
甄富贵马上走了进去,跟司空家的婚事就定在一个月后。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给牢牢握在手心,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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