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无奈笑笑,跟了过去,只见宁初婉进了丫鬟的房间,他微微驻足,望着她背影看了一会儿,旋即,走向江远冽书房。
江远洌正喝茶,就听“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
萧辰推门而入,便望见江远洌阴沉的脸,“什么事把王爷愁成这样?”
“本王哪里愁了?。”他勾唇,邪魅一笑,“何时回了浩远国?竟不通知一声,萧大公子,把我江远冽这个朋友忘了吧。”
“呵……很奇怪啊,王爷?”萧辰眯起星星般璀璨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江远冽。
“什么?”江远洌愕然。
“王爷身边,竟然有这样丑的丫鬟,这样的女人,也能入你眼?不奇怪吗?”萧辰坐在椅子上,抬指一点那面墙,墙那一面,就是丫鬟的房间。
丑丫鬟?江远冽一愕,沉冷的眸中骤然晃过一道亮光,难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府中?她何时来了,竟不让他知道,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本王只是看她适合当丫鬟而已。”他无味一瞥,隐去了太多深意。
“哦?你不是一向喜欢以貌取人的吗?难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叫什么名字?不如,把她介绍给我认识吧。”萧辰毫不掩饰的眼中期盼,恍惚间,眼前便闪过一张美丽的脸。这个女人,如此孱弱,如此寂静又如此倔傲不倒,单从背后看,与三年前那个女人竟似一人。
眼眸忽冷,倏然,江远洌竟一脸阴鸷,“萧辰,难道,你对我的丫鬟有兴趣?”
“额……只是,觉得她有趣而已,王爷,你紧张什么?”
有趣?这个又冷漠又傻头傻脑的女人,有趣?呵……不过,这个丑女人,究竟有什么,竟能吸引这个桎梏家伙的兴趣?又是为何,看到他这种目光,他的心里,就会腾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转身,江远洌微蹙眉,“她,可是有檀郎的人,难道,你对别人的女人,也有兴趣?”
“喂,你今天有点不太正常啊?我只是觉得她有趣,什么时候说过对她有兴趣了?她是别人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是,你对她有兴趣吧?”萧辰轻笑,这个家伙,神经兮兮,的确反常。
明知是玩笑,江远洌的心,却被深深触动。许是昨夜劳累,今日身体欠佳,一晃神,脑海中,却闪过昨**景,该死!究竟是怎么了?
“我今天公务繁忙,今晚,我去你家,你先回吧。”江远洌摆手,送客。
萧辰轻皱眉,“既然,王爷今天这么忙,萧某也不打扰了,晚上见。”若是真忙,为何还让他来?只是,这家伙,今天脸色不好,他本乖戾,这样反常,倒也不奇怪。
“不送。”江远洌潇洒挥手。
萧辰已开门而去,出了书房,却望向丫鬟房中的宁初婉。
他一定是在看那个女人!那目光却落入江远洌眼,令他心里登时很不舒服,抬手,他放下茶杯,大声喊,“宁燕飞,给本王沏杯茶来。”
萧辰是谁?跟三年前的事什么联系?亲亲们,猜一下哦。今天还有更新。
第2卷 九八、做本王的女人
九八、做本王的女人
这个男人的声音,她已不想再听,也曾许愿,永远不要再见这个男人。就算,她怕极了他,懦弱的想逃。
可,为什么,她就是想逃,也总成奢望。端了茶水,她走进那扇敞着的门。
宁初婉的身影骤然落入眼中,他的心,竟猛然一颤,眸中亮光闪过,经纶的脸上竟露出喜色。然,他还是坐定,换上一脸肃冷,沉了眼眸,不露一丝情绪。这个女人,轻步走来,静如止水,还是那般平静,却那般惹他注意。
她缓缓走来,沉静脸上,亦是没有一点表情,却出卖了她太多的憔悴。只是,她的情绪,就连自负高明的他,也丝毫读不到。
“铿!”她放下茶壶,抑或,该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皱了眉,便是满脸厌恶。
眼眸倏然被刺痛,那烦躁又不期而至,他皱眉,终将问候的话语全部吞咽下去,声若寒冰,“你今天上午,去了哪里?”
“奴婢今天不舒服,所以上午没有来。”宁初婉顺口便说,反正,对这个男人撒谎,她早已没有了内疚感。
“宁燕飞,你以为王府是你家,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吗?如果每个下人不想来,都说不舒服,王府的事,谁来打点?今天,我要你将王府的规矩抄写十遍,给本王送来。”这个女人,当他不知,竟来骗他,江远洌愤然,而昨晚的事,却只字不提。
将那本书册抄写十遍,呵……当她是机器?然,她漠然点头,只想快速远离了他,“好。”她转身,刚走几步,他却不知何时追来,一把便拉住她手腕。
“王爷,请你自重点,放开我。”宁初婉深深一颤,该不会感到意外了吧,他的无耻,她早计算在内,只是,她却感到耻。
轻描淡写的一拉,他便将她拉在怀中,双臂一收,便将她禁锢,“自重?宁燕飞,昨晚的事,难道你忘了?”
她,柔软的身,竟这般无力,满身汗香,该是真的不舒服吧?抱她在怀,这感觉,竟这般温馨,这女人,雪中花朵般,竟惹他想去疼怜、去爱护,只是,一望她漠然疏离的神情,他便又想狠狠的对她折磨。
怎么,这一切的感觉,都这般熟悉?
“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她挣扎,眉头蹙的很深,又想昨晚,她好想吐、好想哭,而,她只能坚持,将最冷漠的一面,展现给他。
“那,我就提醒你。昨晚,是谁拉住本王,要本王要她?是谁,主动吻本王,抱着本王不放?又是谁,在本王身下,不停的……”
“够了!”她倏然一阵剧烈的颤动,心如刀绞,她狠狠咬着唇,“江远洌,求你不要……再说了。”
“啧……这样说来,你根本就没有忘?宁燕飞,昨晚,是我满/足了你,救了你,你必须要报答我。不然,我就把你缠着要本王上你的事告诉谢子言。”双臂收紧,将她禁锢更紧,怕她溜掉,还是怕她倒下?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怀中,竟是这般痛苦?又是为什么,他的心,也绞缠的这般难受?
好!是她招/惹他,是她错在先,是她欠了他,是她……命不好,偏要遇见他!一切都怪她!宁初婉咬破嘴唇,终于,漠然看他,“说吧,要我怎么报答你。”
如水的语气,平静的语调,还有那漠视一切的眼神,怎么,又令他烦躁不安,他勾唇邪笑,轻而易举便掩掉那抹苦涩,剩了的,竟只是轻佻,“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现在来讲,就该称情人啦),就从,现在开始。”
“呵……呵呵呵呵呵……”宁初婉笑,那般凄然,“王爷,奴婢真是佩服你啊,竟然连朋友的女人,都要抢。”这个男人,究竟看上她什么?到底要怎样做,她才能,斩断与他的纠缠?
“我只问你,肯还是不肯?”他低头盯着她,她,咬破了唇,滴血殷红,那般妖娆,他竟想伸手为她擦去血迹,权且忍住,也藏住眼中那抹疼怜,却藏不住那抹期待。
“不肯!”宁初婉声音断然斩下。
他也登时,冷眼如刀,“好,宁燕飞,看来,这件事,你是想让谢子言知道!本王现在就差人叫他来王府,将此事告诉他。”他一手紧搂她腰,一手一拍桌子,“来人”……
“慢!”宁初婉声音一颤,江远洌的眼眸也随之一颤,直逼她眼。
她,眼眸微眯,乱发遮下,却遮不住,她眼眸中那种倔傲与澄澈,与那个女人,太像太像,只是,此时,他都已无心去多想。
“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谢子言,她不想,也不能再伤,能做的,也只有拖下去了。
嘴角倏然扬起一抹精美的弧度,江远洌笑,邪魅勾魂,“那好,本王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尽早给本王答复!”
“好,现在,请你放开我……嗯……”嘴唇突然被堵住,他竟毫无预兆的吻下来,如往的霸道与邪恶。
血腥味蔓延口中,这般美味。这个女人,他都已等不及想要要她。昨晚,她神志不清,不是她情愿,他想的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好好品尝。
“吱呀!”门被推开,便又搅了他好事,他抬头,愤懑的看着走进来的人,脸上,瞬间笼上一层冰霜。
宁初婉趁机挣扎,却被他搂的更紧,身体紧紧挤压在他身上,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心狠。
“远洌,你在干什么?”穆雨晴手提一个包袱,僵在门口。
“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本王和我的女人在干什么?”他一语出口,便令宁初婉彻底惊呆。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对他妻子说话?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疑惑袭来,宁初婉竟惊呆在江远洌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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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九九、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九九、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远洌,今天是你生辰之日(今称生日),王爷不肯去雨晴居,臣妾便特意给你做了寿面送来。”穆雨晴竟然平静下来,缓缓的走过来,轻轻放下包袱。
包袱尚未脱手,却被江远洌冷声喝止,“女人,别给本王献殷勤,你的东西,我不会要。现在,请提着你的东西,离开本王书房。”
阴冷的气息直传到宁初婉身上,令她都觉得冷。
“王爷,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怎样,臣妾不管,可是……”
“我们只是表面夫妻,不是?本王在外面怎样,当然也轮不到你来管,现在,在本王面前消失,别等本王翻脸!”他声音更冷。
失落如潮,自是知道他的无情,穆雨晴终是提起包袱,转身之际,怨毒划过眼眸:又是这个女人,那就,等死吧!
……
一间房间里,萧辰在锁好的书柜里小心的取出一摞墨画,望见第一张,便开始出神。
盈盈女子,披散了长发,手捧书卷,静坐窗前,宁静而文雅。好美的女人,痴痴看了良久,他才想起,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取过一只毛笔,蘸了墨,提着笔,他却犹豫着不肯落下,许久以后,他终于咬牙在画中人的脸上点颗黑痣,在脸上描绘出一簇簇乱发,再加涂抹,画中人,竟然这样像今天遇见的那个女人。
萧辰眼前一亮,原来,她就是三年前的她!
再将墨画翻阅一遍,这些他三年前,在王府偷偷画的那个女人的墨画,他一直细心保存。
……
昏天暗地的抄写了一下午的府规,又打扫了院子,宁初婉离开王府时,身体几乎虚脱。
开门,进屋,开灯,宁初婉便看见桌上,几蝶菜肴、一碗莲子羹还有一束红牡丹,她便知,他曾来过,潮湿的心,也隐隐有所颤动。
只是,还隐有些失落与空荡,今天,他为什么没有等她?是,被她伤的太深,还是,别的什么?
原来,她早习惯他的守候,只是,一直未曾去想。
……
晚上,萧辰家
桌上,摆着一桌酒菜,还有一碗长寿面,萧辰、江远洌和谢子言三个大男人围坐桌前。
“远洌,今天是你生辰之日,我们喝个痛快。”萧辰已举起银质酒杯。
“永为朋友。”谢子言也举酒杯。
“呵呵,谢谢。”江远洌端起那杯白酒,三杯相碰,一饮而尽。酒入愁肠,狭长的眸,竟笼上一层忧郁。
三年了吧,他的生辰之日,都是这两个朋友相陪,都快忘了,多久前,美丽的人儿陪他身边,看着她亲手为他做的寿面,笑靥如花,又是谁,在耳边轻语,“风,许个愿吧。”
他勾唇,却不语,只是默默的念,希望,此生此世,和我的蝶儿,永不分开。
“洌,许个愿吧。”谢子言笑,半分认真,半分笑意。
“无愿,来,我们,喝酒。”若是愿能成真,他只许,让蝶儿重回他身边,可他天天都在许,谁来如愿?
“那,王妃呢?你不想让她给你早生贵子?”萧辰调侃。
江远洌眸光一闪,只是无声一笑,举杯,自顾自饮尽。
看着江远洌,谢子言的眼眸,突然暗沉,太多事,他已不愿去想,她,也不让他管不是?今天下午,他本是去接宁初婉的,只是,马车到了王府外,只等片刻,他竟又命马夫驱车而去。
该是不多想了,只是,为何,他的心里,还是这样难受?又是什么,在他和江远洌的友情上,蒙上一层阴影?
……
“叩、叩、叩……”宁初婉敲响了江远洌书房的门,旋即推门而入,就见江远洌倚在檀木椅上,似在闭目养神。
走近,宁初婉将一壶茶水放在桌上,“王爷,你的早茶。”
他眼皮眨动一下,却没有反应。
大清早打瞌睡,这个男人,昨晚又干了什么?又管他做什么?反正,她该做的已经做到。漠然一瞥,她转身便走。
“咳咳……”沉重的咳声在身后传来。
她转身,匆匆看他,却看到他脸上那抹憔悴。眼尚闭着,他却还在沉重的咳。
这男人,病了?心,倏然一阵异动,见惯了他的残冷与霸道,他这般憔悴模样,她却是第一次见到,怎么,这个男人,也有虚弱的时候?又是什么原因,令她心中升起一种关切?
她竟向他走近,试探的在他耳边唤,“王爷,王爷?”
好看的眉宇骤然一紧,他拧起眉头,似在痛苦的梦魇。少见的痛苦表情,竟又令她一阵心颤。她伸手,摸向他额头,眉头便也皱了起来,他的头,这样滚烫,这个健壮的男人,竟在发烧。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烧死了才好。她没有权利,更没有义务去管他,将心一横,她走出书房。
坐在丫鬟房间里,怎么心里,却总是不安。往昔的平静,竟不知去了哪里,她的眼睛,时不时便落在桌上那包黄纸包着的药粉上。风寒未愈,有些低烧,一直未曾断过药。她在药房抓了草药,炒熟了,再磨成粉,带在身边,在王府,用水冲了,就能喝。
约一炷香时间以后,她终于一把抓起那包药,重回江远洌书房。
他,还是那个姿势,死人般没有生气。
悄然走近,她倒了一茶碗温水,将药粉冲好,伸手,她便去掰他的嘴。然,他竟闭的严实。稍一犹豫,她捏住他高挺的鼻子,趁他用嘴呼吸之际,将一小碗药全部给他灌进去。
“咳咳咳……”该是灌的太快了吧,竟呛如他喉中,他剧烈的咳嗽,俊隽的脸,登时憋得通红。
宁初婉愣住,这个男人,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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