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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蛊应验,他得了永生,也得了永远的伤,每每动情,便会心痛。
朝代变更,历经沧桑,他在孤寂中,一次又一次的许愿,能再次与她遇见。人潮中,他不停的找,千年不变,那感情,日积月累,竟然越来越浓厚,而今,他真的见到了她,梦,竟成真。
而,今世的她,是否还是前世的婉?
婉,无论如何,这一世,就让我,为你守候。
第3卷 一零九、在水中缠绵……
一零九、在水中缠绵……
恍惚中,是谁的笛声,这般悦耳?
宁初婉轻轻睁开眼睛,便见他坐在河边,手拿玉笛,闭了眼睛,用心吹奏。飒然清风中,他只给他一个侧脸,棱角分明,那般清澈、那般好看。
这熟悉的旋律,到底在哪里听过?如此静谧,如此清凉,却令她黯然伤神。
她不意间轻轻一动,他笛声便戛然而止,沉静向她看来,“醒了?”
“嗯……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她轻轻说。
叶翊枫收起玉笛,清凉一笑,“该是我打搅了你。”抬眸,他向她望去,四目相望,竟都失神。
“你吹的这首笛曲,叫什么名,好好听。”宁初婉偏头,躲开他目光,然,他眼眸清凉似水,与他对视,竟是一种久违了的沉静惬意感觉。
“永相守。”
他悠然说出,冰凉眸中,却颤起波痕,望见她疑惑的表情,便觉心中酸楚,她,竟连他们共创的曲子也不记得了。
“呵呵,名字也不错呢,这样好听的曲子,我以前竟然没有听过。”她淡淡的说。
他却更增落寞,寂然一笑,下一瞬,眼眸忽然收紧,一脸肃然,竟似一头机警的猎豹。
“怎么……”宁初婉正要出声,他身影却骤然一闪,到了她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出声。
于是,她寂然,然后,就见他手臂一长,伸到了她身下,身子一轻,已被他抱在怀里。
瞬间,她便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那般暖,他身上清新的体香,那般令她心静。该是第一次在他怀中吧,怎么,却一点也不觉陌生?双颊微红时,他已迈开脚步,踏过地上枝叶,竟不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他面色凝重,眼眸紧凝,令她见了,都觉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算了,还是不管了,反正,在他怀里,她就觉安全。她乱想时,他已抱她走到河边,鞋子已经被水浸湿,他还不停,深望她一眼,径直向河里走去。
水越来越深,漫过他的膝盖,漫过他的腰,然后漫到了她身上。阳春时节,水,却冰冷刺骨,她不禁一抖。
未愈的伤口,浸了水,又是一阵剧烈的痛,她痛苦的皱眉,却望见他关切的目光,她心一暖,勉强笑笑,他又向前踏出一步,到了河水最深处,她和他,便沉入水中。
骤冷袭来,旋即一大口水就呛入她口鼻中,正慌乱,她就感觉到嘴唇上暖暖的温度,他的薄唇竟然印在她嘴上,强烈的窒息,令她来不及多想,便张开了小嘴,吸紧了他的嘴,**起他嘴里的空气。
太过紧张,宁初婉竟将他的舌吸进口中,心跳加剧,又婉上满脸羞涩,却还是需要他嘴里的空气,只能不停的吸着,吸着……
水下,他们紧紧**在一起,由于紧张,她双臂紧紧抱住他肩膀,就仿佛,一对热恋的情人在水下热情接吻。
水上,四个手里古剑的黑衣人站在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深沉徘徊着。
“火熄灭不久,人还没走远。”一个人冷冷的说。
另一个人,蹲下身子,用手指抹一把地上那堆黑血,然后,将沾血的手指放在口中,“是他的血。”
“我们分头追。”第三个人说。
然后,四个人分别向四个方向散去了。
“哗”,叶翊枫抱着宁初婉冲出水面,径直钻进小林,向东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宁初婉疑惑的问,湿漉漉的脸上红晕还没褪去,此时的她,出水芙蓉般羞怯娇艳。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叶翎枫淡淡的说,薄唇颤动间,一滴干净水珠在他发丝上流下,滴落在她脸颊。
“哦,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她担心的问,刚才在水里,水上那几个人的声音,她依稀听到。
“因为,他们想让我死。”他笑,那般坦然,那般无谓。
却惹起她满心担忧,本想再追问,却觉腿部一阵剧痛,强忍着,她眼神里,只流露,一丝苦痛。
他却看的真切,倏然加快脚步,走入东边小林中,轻轻将她放下,突然,伸手,去解她衣裳。
“你干什么?”宁初婉猛然一惊,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却因为过度的用力,撕裂了伤口,痛的直皱眉头。
“你身上湿了水,必须脱掉衣服,不然,会很危险。”叶翎枫眼眸颤动,望见她痛楚模样,便是心痛。
“我……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转过身去。”刚褪去红晕的脸上,红霞又起,却不知,她羞怯而倔强的眼神,又惹了他多少心动。
他却不转身,只是静静看着她,嘴唇轻勾,似笑非笑,“你浑身是伤,腿又不能动,动一下都很费力,怎么脱?”
“我……”她俏脸更红,然,他说的终究没错,也知,他是好意,只是,要一个男人给她脱衣服,实在是……
呵呵……叶翎枫会心的笑,越来越觉她有趣,如果,她知道了,她救下昏迷的她时,也是他为她脱下衣服,烤干后又给她换上,她会是怎样的表情,他竟很想知道。然,还是算了吧,反正,看她心急,他心里也不会好受。
于是,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的说,“我可不想救下了你,再眼睁睁看着你死去。”不再顾她反对,他又伸手,去解她衣扣。
“那……你要闭上眼睛。”宁初婉脸红似火。
“额……好。”叶翊枫无奈闭上眼睛,伸手去摸她,却不料,摸到她胸口处,触手竟然那样柔软,慌忙收手,他歉意的笑笑,“对不起。”
“……”宁初婉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看着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在她柔软的身上摸索着,解开她的扣子,脱去她的外衣,然后,再移到她身后,解下她的肚兜丢在一旁。
他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在她肌肤上触摸而过,每一次,都令她心跳,而她,瞪大眼睛盯紧他的手,生怕,他再动到不该动的地方。
然而,这时,他的手,向下一滑,落在她的腰上,摸索着,就去解她腰间系带。
第3卷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一一零、他……为她脱衣
歇斯底里的羞涩感再也难以压制,宁初婉的心,像面小鼓一样敲着,仿佛要跳出来。喘/息声越来越重,粗重而清晰。
叶翎枫正专心寻找她的腰带系扣,突然就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担心之下,就睁开了眼,“你怎么了?”
宁初婉皎洁的上身,没有一丝遮盖,正完完全全映入他眼中,那般雪白,虽有几处伤痕,却也不影响那般美好,一时间,他竟然看呆了。
叶翊枫愕然一阵,才看到宁初婉咬紧嘴唇,羞得通红的脸上,隐有一丝抱怨,水润的眼中,几乎滴出眼泪。顿觉一阵愧疚,叶翊枫赶忙闭上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怎不知,他是在帮她?又怎会误会他的好意?只是,这件事,太过尴尬,她咬着嘴唇,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抬眸间,竟望见他通红的脸。
五官精雕细刻,细腻肌肤,微染红色,好看的,不可一世。看了一眼,她竟还想欣赏。他,也在害羞吗?同是好看男人,为何,她对他,没有一点厌恶?
他已叩开她腰间系带,缓缓的褪下她裤子,尚闭着眼,而且,她腿伤的重,他要加倍小心,一边用手摸着她的腿部,以判断她伤的位置,一边缓缓的向下脱着裤子。
他手的触感,那般温柔,那般清晰,又那般呵护,伤处被触动,隐隐有些痛,倒也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她的羞涩。
他终于为她脱下裤子,拿在手上,转身背对了她,“冷了吧,我生堆火。”
“哦……”她声音已有些涩,心跳,犹不能平静,“那,你呢?”话一出口,又觉脸上火辣。
“我过会儿再说吧。”他已俯身,去捡树枝树叶。
生了火,他用树枝将她衣服挂在火边,白雾升腾中,他已脱下长袍,直接放在火上烤。身穿湿衣,靠近火边,更感觉冷,他单薄的背,微微有些颤抖。
她看在眼里,只想去关切,而,他已反手,将烤干的长袍递向她,“先披上这个吧,你的衣服,过会儿才会干。”
“谢谢。”她不忍拒绝,接过,披在身上,立刻便觉得暖。
又是谢字,他黯然勾唇,一抹忧郁划过眼眸,“天快黑了,我去找点吃的。”他起身,还没迈步,却转身,向宁初婉走去。
宁初婉又是一震,双手下意识的抱紧长袍。胳膊还酸麻,腿也没法行动,所以,她只将长袍披在背上,前身的全部肌肤、连同大腿,甚至大腿以下的部分,都正对着他,这一次,更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
一闪,他走到她面前,低身,薄唇贴她耳边,“有人来了。”声音落下,已抱起了她。
她只觉耳际生风,晃神间,他已抱着他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沙、沙、沙……”谢子言和严树踩着枝叶,向篝火旁走近,倏然望见火旁挂着的那身衣服,谢子言哀恸的眼眸骤然一亮,加快了脚步,他走向这身他无比熟悉的衣服。
伸手,谢子言将树枝上挂着的衣裳拿在手中,衣服尚湿,该是挂在这里不久,可是,她呢?去了哪里?
“少爷,这好像是宁姑娘的衣服。”严树走过来,轻声说。
“是,这是初婉的衣服,严树,她还活着,初婉还活着。”一夜未眠,今天,从早晨一直找到现在,滴水未进,他已疲累不堪,而今,终于见到了希望,他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
火光下,他苍白无血的脸,因激动而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映入藏在大树后的宁初婉眼中。感激涌遍全身,溶入眼中,却化作晶莹的泪。
这一切,亦映入叶翊枫眼眸。这两个人,没有一点杀气,自然不是追杀他的人,该是来找她的吧?那个男人,那般关切、那般激动,当是对她很好吧,而她,双目含泪,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吧,难道,他们是情侣关系?
骤然一阵心痛,胸闷难忍,一阵剧烈的咳声冲上来,双手抱着宁初婉,无法腾出手来将嘴捂住,他虽强自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咳出声来。
“咳……”
谢子言猛然抬头,看向前方一棵大树,然后,快速走过去,却发现,大树后空空荡荡。
“怎么了,少爷?”严树跟着走来。
“严树,你刚才有听到咳嗽声吗?”他疑惑的问。
“没有啊,少爷,你太累了,该歇歇了。”严树担忧的说。
也许,真的太累了,出现幻听了吧,若不然,又怎会听到一声男人的咳嗽声?“严树,初婉的衣服还在这里,你说,她现在会去了哪里呢?”他问。
另一棵大树后,宁初婉身子轻轻一颤,眼前已越来越模糊。她心目中的他,时而温柔,时而顽皮,每每她受伤时,他的眼神,却总能给她抚/慰。或是坚强,也有着他的小脾气,只是,此时,他和严树说话的语气与表情,竟是这样无助,这样脆弱,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令她只觉心痛。
“少爷,宁姑娘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应该是被人救了吧。少爷,你不要再担心了,她会没事的。”严树劝慰着。
“恩,她不会有事的,严树,她的衣服还在这里,她应该还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她,你四处去找找好吗?”他继续说。
“好的少爷,如果宁姑娘知道你这样担心她,会很高兴的。”严树说完,便走入了树林中。
谢子言在树后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回篝火旁,坐下,便看见了身边那堆树枝和树叶,上面一个坑陷,显然是有人曾躺在这里。是她吧,他眯起了眼睛,更觉心乱。
“初婉,你去了哪里?回来好吗?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
却不知,宁初婉的泪,早已悄然滑落,她好想,这时候就答应一声,然后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别再担心。然而,她这副体无完肤、衣不遮体的样子,而且,还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他见了,又会是怎样心情?
第3卷 一一一、真心说爱
一一一、真心说爱
于是,宁初婉紧紧咬着牙,忍住了所有声音,眼泪,却怎么也无法忍住,如水般,滑过脸颊,落在叶翊枫的手臂上。
宁初婉暖暖的眼泪,流经叶翎枫手臂,感觉那般清晰,他心的痛感,却也一样清晰。她,在为这个男人而流泪,难道,他苦等了千年的她,对这个男人,竟是这样情深?婉……前世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可知,前生,你因我而死,我这一生,也注定了为你而活?
“婉,答应嫁我为妻了吗?还没给我结果,你不能离开我,我一定要娶你,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谢子言对着篝火诉说。
宁初婉的眼泪,更加汹涌,三年了,他对她的感情,她虽不想面对,却也明了,而,他一次次的向她求婚(现代的说法哦),一次一次的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的感情,这个“爱”字,她却是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
心,颤动的那样厉害,现在她才知,原来,他对她,也有期待。“爱”字之重,她在这样情况下听到,更知他是真心。
子言……对不起,这一生,我欠你的太多太多,若有来生,你可愿再等?
心,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嗜咬,叶翊枫轻轻皱起眉头,不觉间,一口腥味倒流入口中,溢出嘴角,他竟全然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求她嫁给他,她会答应他吗?此时的她,在他怀中颤动的这样厉害,她当是,也爱他的吧?他只觉混沌,仿佛回到千年前那个地道,怀里抱着垂死的宁初婉。
“呜……”宁初婉再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竟然发出一丝微弱的哭声。
“初婉!”谢子言猛然在地上坐起来,快步跑到那棵树后,然,树后,依旧是空空荡荡。
“婉,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在哪里,出来好吗?”他仰头喊叫,恳求的声音,仿佛嘶吼,回荡整个山林,那般凄凉。
宁初婉在不远处,咬紧嘴唇,心痛莫名,却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婉,我做错了什么?原谅我好吗?请你,不要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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