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多少?我会向王妃禀报。”
“一口价,一千两……黄金。”麻子凭空伸出一个手指。
“好,我会跟王妃商量的,两天以内,王妃要看到她死的消息。”
“月儿姑娘和王妃一样爽快。”麻子咧开嘴笑。
月儿走后,麻子旋眼中旋即溢出冷光,今天,这么晚了,江远洌应该睡着了吧,这件事,还是明天禀报他吧。直到如今,他还不明白,为什么,江远洌会让他收集穆雨晴买通他们杀宁燕飞的证据,他们不是夫妻吗?真是复杂。
……
早晨,王府,王爷书房,江远洌端着宁燕飞送的早茶,看着宁燕飞安静离开的背影,大感惬意。
“扣、扣、扣……”敲门声响在宁燕飞刚走不久,江远洌缓缓放下茶杯,懒懒的说,“进。”
一身青衣,身材婀娜、一脸沉静的女子,缓缓走进来,躬身,行礼,“王爷,你要的画像,属下画好了。”
“恩,拿来看看。”江远洌目光微微一紧。
“哦,王爷,在这里方便吗?”蝴蝶问。
“方便!”江远洌掷声。
蝴蝶伸手,在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墨画,递给江远洌,“王爷,这是你要的画像。”
“恩。”江远洌接过。
“王爷,宁燕飞就在隔壁房间啊,她干什么,王爷只要出门一眼便能看到,很不错的啊。”蝴蝶慢条斯理的说。
“恩,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江远洌眉头微微一皱。
“好的,王爷。”蝴蝶转身,缓缓离开,关上门时,江远洌已经展开了画像,璀璨眼眸,登时收紧,画像上,竟然是昨天,他和宁初婉在海滩遇见的那个男人!
呵……那个女人,竟然说和他不认识!原来,他竟和她有私情,望着这张画像,江远洌又想起他那淡漠清凉的目光,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浓烈的妒意。难怪,那个女人听到那个男人的咳声,反应会那样剧烈,难怪,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那样温柔,原来,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关系。
只是,为什么,他们见了面,不打招呼?难道,她和那个男人,也有着某种约定,一如,她做他情人,不许让谢子言知道?想到此,江远洌更觉心烦。猛的大喊一声,“宁燕飞,过来。”
片刻后,宁初婉敲门走进,“什么事,王爷?”说话间,便看见了他书桌上的墨画,心,便是剧烈一颤。昨天,他见过他一次吧,为什么要画他的画像?她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
“眼熟吗?”他声音传来,恰到好处的,令她又一阵心惊。
“恩,这不就是昨天海滩上那个男人吗?真奇怪,王爷为什么要画他的画像呢?”她说,自然的惊讶,不露一丝痕迹。
这个女人,真会装傻,江远冽幽然拿起那页纸,亦是不露一点声色,“方才来本王书房的那个人,你看到了吗?”
第3卷 一三八、第三者?
一三八、第三者?
这个女人,真会装傻,江远冽幽然拿起那页纸,亦是不露一点声色,“方才来本王书房的那个人,你看到了吗?”
“没有啊。”她淡淡的说,眼睛,却始终不离他手中画像。
“那可真是遗憾,她,其实是本王的密探,几天前,我丢了一件很贵重的东西,就派她调查此事。今天,她给本王送来一张画像,说,偷走我那件东西的,很可能就是画像上这个人,真巧啊,昨天,我们刚刚见过他。”他声调起伏,那般好听。
却也揪着宁初婉的心。贵重的东西?难道,是那把古剑?可是,他真的会偷东西吗?虽然不信,但,她还是很担心,于是,问,“那么,如果王爷抓住了他,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江远洌轻轻弹一下手中那页纸,勾唇,“啧……宁姑娘真是有趣啊,如果抓到他,当然是要交给官府处理的。我想,怎么也要在牢狱中关个几十年吧。”
心跳的更剧烈,宁初婉一时间,便愣住。
他,悠扬的声音却不肯停,“宁姑娘,如果以后再遇见这个人,可要躲远一点的好,小心他偷你东西哦。”
“哦,王爷叫奴婢来,就是为了看这张画像吗?”宁初婉倏尔抬头,眼中晃过一抹疑惑。听这个男人说话,总有种怪怪的意味,仿佛,他知道她和叶翊枫认识一般。
“额……当然不是了,其实,本王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江远洌抬头,与她四目相对。
“谁?说吧。”她低头,躲开他试探的眼光,这个男人,这样故作客气,一定没有好事。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宁雨潇的人?”
他声音幽冷传来,宁初婉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难道,这个男人,连哥哥的事,也知道?!
这个男人,若是真不知她身份,就不会三番两次的派人杀她了吧,只是,为何还要明知故问?演戏,他已出神入化,她自愧不如,却也要跟他演下去,“宁雨潇?好陌生的名字,我不认识。”
“哦?你姓宁,他也姓宁,怎么可能不认识?”江远洌挑眉,一副认真表情。
“呵呵呵呵……”她无味的笑,“真是奇怪啊,难道,天底下姓江的,王爷就都认识吗?”是在试探她吗?这个男人,若是知道她的身份,就没必要再试探了吧,只是,她总觉哪里有些不对。
“不认识最好,这个人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我劝你,最好不要接近他。”他勾唇,夹着一丝令人无处琢磨的韵味。
“奴婢根本就不认识他,请问王爷,我怎么可能接近他呢?不过,谢谢王爷关心,我去忙活儿了。”说完,她在他怪怪的目光中转身。
这个女人,竟是打死不说,江远洌翘着嘴唇,看着她背影,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每次与她对面,总能感觉到她的疏远?又是为什么,每每如此,他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酸楚滋味?明明想发怒,却总压在心底,仿佛,他欠了这个女人太多太多。
……
“王爷,你的书信。”赵管家拿着一封书信走进来。
“恩。”江远冽接过,打开,便见信上那行字:
王爷,昨晚王妃派月儿找过我,要出一千两黄金,让我两天之内杀掉宁燕飞……
“赵管家,传话给送信的人,继续收集证据。”江远洌目光一冷,看向赵管家。
“是,王爷。”赵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那个女人,这样急切的想让宁燕飞死,到底是为了什么?疑惑着,江远洌起身,走出了书房,悄无声息的走到宁初婉身后,丫鬟书房里,已有人看到了江远洌,但,见他神色凝重,一副不想让人打扰的样子,谁也没敢给他行礼。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忙,此时,竟然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此时的她,又在想些什么?他能否知道?
“啪!”他在她肩头一拍。
身子猛然一颤,她回过头去,便望见他作弄的眼神,“宁燕飞,跟本王出去一趟。”
“王爷,奴婢手里还有很多活要忙……”
“放着活不做,在这里愣神,宁燕飞,你说,本王是不是要换个丫鬟?”他打断她的话。
“奴婢只是在……”
“跟本王走一趟!”他声音骤冷,转身就往外走。
她无奈站起来跟随他而去,下了小楼,一路闷不吭声,跟在他身边,他才开口,“你认识穆雨晴吗?”
她微微一愕,依旧淡然,“见过一面。”他的王妃吧,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提她?她倏然感觉,心里酸酸的。
“就见过一面?什么时间?在哪里?”他竟不再看路,扭头看她,眼神竟是关切与疑惑。就见过一面,那个女人,就会铤而走险,买杀手来杀她?
“是的,前天吧,在王府。”她淡淡的答。
前天?在王府?怎么会?她十几天前,就开始找杀手杀她,难道,她会杀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个女人,一定对他保留了什么,突然愤怒,他声音冷冽,“她找你干什么?给本王说明白点!”
“王爷,你说,你的王妃找我会干什么?”呵……这个男人明知故问,真会装傻。
该死,这个女人,敢跟他卖关子,他恨不得将她揪过来,在她耳边大声吼,“快说!”
“我是王爷的女人(现称情人),她是你的妻,她找我,当然是警告我,不要当第三者了,怎么,王爷,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难道王妃就没有管过你?”她说的平淡,略带几分嘲讽,怎么,却越说越觉心酸?
“别给本王提那个女人!”他声音骤然降温,第三者?什么意思,就算不懂,从她话中,他也微微猜到个大概,而且,这个女人的话,他越听越觉不舒服。
呵……明明是他先提,这个怪男人,却突然变脸。算了,也懒得跟他计较,于是,她沉默。
感谢景月_仟雪亲亲的红包。下一步,江远冽会识破宁初婉的真实身份。如此重要的戏,絮萦要好好酝酿一下,争取做到最好。亲亲们,明天见哦。
第3卷 一三九、府外,小林中……
一三九、府外,小林中……
江远冽亦不再吭声,只是默默的在院中走着,府院中景物,那般熟悉,又那般陌生。他,竟带她在院中散步,这个,藏了她太多辛酸与苦闷的地方。
满园桃花,随风飘飞,这般绚烂,这般好看,也这般,令她伤感。
“为什么,种满园的桃树?”她倏然问。
江远洌眼眸倏然一暗,似是被勾起了伤心往事,望着不远处一棵桃树,沉默半饷,才轻轻的说,“为了,一个女人。”
三年前,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喜欢桃树,他就命人将满园的花草全部铲除,种下满园的桃树。而今,每每看到,便总觉心中空落落的,不是,想忘掉那个女人吗?可,为什么,每次他想将这些树砍掉,却总是下不了手。
是,为了她吗?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她的心,骤然一颤,思绪倏然回到三年前,她和冬霜站在窗前,看着满园的人忙着种桃树的情景。不经意的,她又望向那扇窗户,那里,如今,住的又会是谁?
心绪繁杂时,他蓦然止步,片刻后,转身,便往一出院子里走。
“落蝶居”,这个,她此生永不会忘记的地方,这个男人,去那里干什么?宁初婉只觉一阵恍惚,“我可以在外面等你吗?”宁初婉目光一颤,这座居院,她,再也不想踏进一步。
“恩。”他竟例外的点头同意,然后,“转身进了院子。反正,只是取一件东西,一会儿,他就会回来。
处处侍卫、下人,这座院子,却一如三年前那般安静。又想三年前,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不似悲伤,竟似留恋。只是,那段黑暗往事,到底,是什么,值得她留恋?
江远洌进了那间房间,刚坐下,正要找那份东西,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进。”奇怪,是谁,来的这样是时候?
“王爷,请喝茶。”丫鬟走进来,将一杯茶放在桌上。
“恩,下去吧。”落蝶居,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了,但,每天都有丫鬟来这里打理花草,打扫院子,想是那丫鬟见他进来,便端来了茶水。
“是,王爷。”丫鬟缓缓走下去。
真的有些渴了,他端起茶来,一口气喝下去,在墙角一个箱子里找出一封书信,刚起身,却突觉一阵燥热,旋即,就像有一团火,在脚下燃烧起来,炙。热感,瞬间烧遍全身,这该死的感觉!媚…药!那个该死的丫鬟,竟敢在他的茶水里下媚。药!
该死!那团烈火,熊熊的,将他的血液,都点燃,全身,麻麻的,痒痒的,好厉害的媚。药!突然感觉一阵头晕,他抬手顶住太阳穴,“啪”,手中书信落在地上。女人……女人……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女人。
“吱呀”!门此时被推开,穆雨晴走进来,“吱呀”,又将门关上,盈盈的看着江远洌,柔声喊,“远洌……”
“离我远点!”他一手顶着头,厉声说。此时只要是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有种想上的冲动,何况,这个女人,好听的声音,丰/满的身体,美丽的脸……不!这个女人,他决不会碰!
“王爷,你怎么了?”她走到他面前,伸手,解开纽扣,一眨眼功夫,竟已脱得不着寸缕,“远洌,想要吗?要我吧。”她柔美的声音,那般甜蜜,那般蛊惑。
皎洁的肌肤,完美的体型,精致的五官,含水的眼睛,浑圆的胸/部,翘起的臀部,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处。子之香,他的心,不禁猛然一颤,体内的烈焰又开始剧烈的攒动,现在的他,只要伸手,就能将她抱住,然后,狠狠的发。泄。然而,他强烈的压抑着自己,痛苦的皱紧眉头,咬着牙,“给我,滚开!”
“远洌,你中了厉害的媚。药,不发。泄,会很危险的。洌,要我吧。”再靠近一点,贴在他滚热的身上,她伸出皎洁的双臂,抱住了江远洌。
“你下的药吧,穆雨晴,你真贱。本王就是憋死,也不会碰你!”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全然料不到他中了药,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站不稳,“砰”,她坐在地上,猛然一惊,温柔的眼中,划过无尽的失落,“洌,我是你的王妃啊,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夫妻间的事,都不肯和我做。”
嫁过来三年了,他不碰她、冷落她,甚至,连见她,都一副厌恶的表情。三年了,他和别的女人,传绯事,闹花边,而,她,一直为他守身如玉,只因为,她爱他。他说她贱,她认了,只要能挽回他的心,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说她贱,她都认了,而,就连,这种情况,他竟然也强忍着,坚决将她排斥在外。
“不会了,过不多久,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一点关系了。”他咬着牙,走到门口,打开门,两手顶着太阳穴,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
“王爷,你回来,远洌……”她站起来,追到门口,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停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痛苦的闭起眼睛,两行眼泪,便流了出来。
两手顶着太阳穴,江远冽摇摇晃晃的向宁初婉走去。
“怎么了?”宁初婉问,这个男人,眉头紧皱,紧紧按着太阳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短短一忽儿的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去取东西了吗,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没事!”他咬着牙,忍着浑身的火和那种强烈的眩晕感,猛然,一把抱起宁初婉,飞身,跃过院墙,出了院子。
他的声音,怎么这样干涩,仿佛上火一样的感觉,而且,她似乎看到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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