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在咱们后面,你要是真的担心阿雨的话,才更要放慢脚步,等阿雨他们赶上我们啊”邵郎白有条不紊的说道。
怡安窃以为邵郎白前一个理由是在瞎扯,但是……后一个理由却值得一试啊,说不定阿雨没两日就赶上他们了,这样不正好?
“那好吧,我先给掌柜的留个口讯,让他看到阿雨的时候告诉她我们在诸龙山”怡安对邵郎白说完后就转身回了客栈。
而驴车旁的邵郎白却是一脸狡计得逞的表情,愉快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被吞了一半……
jj啊,你怎么就这么抽呢,都半天了新章还是显示不出来???!!!
第六十六章 玩笑
深夜,一个黑衣人偷偷的潜入高府的静思院。这里只留了几盏灯,让整个院子虽然寂静但却不显阴森。黑衣人沿着墙角走到了静思院的主卧室外,悄悄的用一把匕首弄开了从里面插住的门栓,再将耳朵附在门边,等确认了里面的人没有被惊醒后,才将门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走了进去。
这件卧室分里面两间,里间是放着床榻等物供人休息的,而外间有着一个架子,上面摆着些许古玩和瓷器,屋子中间有一张书桌。本来每个院子都有一个小书院的,只是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比较懒得,直接在这里办公了。
黑衣人现在打开书桌上面的抽屉,在里面小心的翻找了几遍,然后皱着眉头将抽屉小心的合上。有在架子上找了起来。等到整个架子上的东西都被这人翻了个遍,甚至就连花瓶都被倒了过来,也没有找到这人想找的东西。
这人仔细的打量了这外间,这里能藏东西的地方都已经被他翻了个遍,那么东西是在里间了?这人悄悄的来到了里间,先是小心的看着床上的人,发现这人正在熟睡后,就稍微的松了口气,然后在这里又找了起来。
到底会放在那里呢?正在这人内心焦急十分的时候,只听床上传来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不知道这位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兄弟,到齐某这儿来是要找什么呢?”齐力行坐起身来看着这个面色惊恐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转身就往门口跑去,齐力行却在瞬时间移到了黑衣人身后,用着擒住这人的右肩,然后手顺势而下,将这人的右手给反扭住,让这人面向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这要干什么?”齐力行厉声的问道。早在这人在门外用匕首将门栓弄开的时候,他就醒了。一直没有发作不过想看看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不过这人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啊?
黑衣人的的额头上有着不少的汗,既是疼痛也是紧张。
齐力行眯了眯眼睛,就要伸手去扯这人脸上的黑布。就在此时齐力行的手快要触到那掩面的布时,黑衣人迅速用左手散出了一般粉末,飞沫直扑齐力行的眼睛,刺疼的他顾不上面前的黑衣人,连忙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睛。
黑衣人趁着此刻飞快地向门口逃离,在跑出去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闪光,用眼一扫他才发现此行而来的目的正挂在齐力行的腰上。
黑衣人只深深的望了这令牌一眼,就离开了此地,要不然等齐力行的眼睛不疼了之后,他就要死路一条了。
黑衣人依靠府中的树木很好的掩藏了自己的身影,随后他就跳进了另一个院子里,院子的门外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静香院’三个大字。
黑衣人也就是莫七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房里这才松了口气,差点被抓着要不是今天衣娥那丫头让在出发前带些面粉之类的东西,他今天怕是会很难脱身。要是他今晚被齐力行给抓着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没想到齐力行竟然将那令牌给随身带着,就连晚上睡觉也挂在身上。刚才有一瞬间他是想趁齐力行被面粉给迷了眼的时候将令牌给取出来的,只是齐力行要是现在现在发现令牌丢了的话,公主跟那些人的交易怕是做不成了,到时自己会死的很难看,可是要是在十日后的那天拿不到令牌的话,自己一样会死的很难看。而已经过今晚的事,齐力行怕是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想拿令牌怕是会难上加难!
…………
“你说什么,齐力行一直将那令牌带在身边,连睡觉的时候也不取下?!”碧树公主用着几乎是愤怒的眼神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侍卫莫七,恨不得直接将这人给踢出去!
“是的,公主!”莫七硬着头皮答道。
“你还在昨晚惊动了齐力行,让他差点抓到你?”碧树眯起了眼睛,几乎可以预见她心中的火气有多么大。
“都是属下没用,请公主责罚!”莫七立刻跪在碧树的面前。
碧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往面前跪着的人身上砸去,旁边的衣娥见状急忙道:“公主,驸马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看见这满地的碎片,怕会以为公主又是生他的气呢,到时候又要跟公主呕起气来了……”。
碧树拿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后又将茶杯放下,恨恨的对莫七说道:“给本宫滚下去!”。
莫七连忙说道:“谢公主!”然后就急急的退了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悄悄的看了衣娥一眼,投给她一个感激的目光。
衣娥对着门口的莫七笑笑,然后又对着公主道:“公主先不要着急,还用好几天的时间呢,不怕拿不到那令牌,大不了那天晚上就齐将军给打昏了事,反正等他醒了一切都结束了,齐将军也不敢拿公主您怎么样啊?”其实衣娥心中正在为莫七没有拿到令牌而且很可能永远也拿不到令牌高兴呢,那些土匪可是坏到了极点了。不过嘴上还是要说些公主喜欢的话还哄哄公主,唉,她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啊。
碧树没好气的看了衣娥一眼“哼哼,皇兄要是知道了这个死丫头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话,看他可会饶了你!”。
“公主……”衣娥哭丧着脸。她真是歹命哦,哄人都哄出事儿来了。
“好了好了,你去府门口看看驸马怎么现在还没回来!”碧树不在理会衣娥,反而望着房门口的方向,那天宋望楼从宋府回来给公主带了宋夫人亲手熬得补汤,谁知道公主一喝就上了瘾,让下人去弄偏偏又煮不出那个味儿来,所以今天早上就逼着宋望楼回趟宋府,弄点汤回来。
看着时间,宋望楼也该回来了啊,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这些人,就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碧树不停的敲打的桌面,一脸的烦躁。
…………
“怡安,你没事吧?”邵郎白看着怡安板着的小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怡安低着头,过了好半响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你生气了呢!”邵郎白陪着笑脸道。
刚刚他们俩几乎是看了一场可以说的上是看了一场戏了,他们驾着驴车在诸龙山的四周游玩的什么的很是舒畅,怡安甚至真的有些领悟到邵郎白所说的微风袭过面颊的愉悦之感了,只可惜后面出来了煞风景的人。
因为他们已经看了大半天的风景了,有些疲惫就将驴车停在了一间小亭子的附近,他们就坐在了草地上休息一会儿。
他们一开始也没注意亭子里有个人在里面,等到一个穿着嫩绿色的姑娘打扮的女子走到亭子里后他们才发现亭子里有个贵公子模样的男子。
这女子进了亭子就跟这男子说起来话,看两人的表情应该是一对恋人,女子将手放在了男子的手心,男子对她也是一副神情款款的模样。
正在怡安为这一对恋人心生羡慕的时候,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女子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了,对着那一对男女大声道:“你们,你们竟然……”。
男子快速的放开那绿色衣衫女子的手,惊恐这看着紫衣女子道:“惠娘,我……”。
叫惠娘的女子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转头就走,男子紧跟其后抓住了惠娘的手“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是真的爱你!”。
惠娘哭泣着道:“你骗我,你偷偷地到这儿来与这个人见面……”。
“你相信我好吗,我对你的心都是真的”男子搂着惠娘柔情的说道。
“陈子慎!”站在亭子的绿衣女子此时也是泪水涟涟“你对她的心是真的,那我呢?你说的爱我算什么?”。
陈子慎没有回答,绿衣女子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怡安真真的是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简直是要大笑出声了。当然这事情的结果更更可笑,这男子又对着绿衣女子开始表白,说虽然他爱着两个女子,但是用的真心却不比任何人少什么的。然后这三个人就搂抱在一起,这二个本是情敌的女子瞬间变成了亲姐妹一般,姐姐妹妹喊着清热急了。
怡安却是恶心的想吐,扯着缰绳就要离开这肮脏的地方。幸好邵郎白眼尖,要不然凭怡安的力气压根没办法架住这驴车。
“你说这世间的男子是不是都是花心的”怡安呆呆的看着车板,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邵郎白的声音在怡安听起来几乎是笑意盈盈的。
怡安猛的抬头气,有些愤怒的说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个花心的?”。
“我是……”邵郎白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连你也是个花心的,你这么就知道这世上还有不花心的人呢!”
“因为,我会替你找一个真心真意的男人!”邵郎白的眼神很认真。
怡安翻了邵郎白一眼,决定不去跟这人说话,这人的脑子八成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今天晋江不抽的话,晚上还有一更……
为什么显示不出来,为什么!!
第六十七章 哭
已经第八天了,碧树派出去的那些人一点消息都没有。齐力行一直将令牌放在身上,轻易不会离身,让这些人怎么也下不了手。
碧树的脾气越来越差,不过她倒是不再向宋望楼发脾气。于是静香院里的下人几乎全遭了秧,这不今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碍了碧树的眼,她将一院子的奴才都给罚到墙角处跪着去了,就剩下衣娥一个人在碧树跟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不过衣娥怕是有点太过担心了,这屋子里就剩她跟公主两个了(早上的时候宋望楼就神神秘秘的出门了,那时候公主正在烦躁中压根没去管宋望楼去哪儿了),公主要是将衣娥也给罚跪了,那么谁伺候公主去?
碧树越来越烦躁,先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小心将腿撞到了椅子腿上,气的碧树踢了椅腿好几脚,然后才坐到了桌边。 “公主,您不要急吗,到时候会有办法的”衣娥小声的劝道,这公主要是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她可是担当不起的。
“你说本宫能不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连个主意也没能想出来,还这么跟那些个土匪交易!”公主现在是恨不得将齐力行那家伙给打晕了,将令牌给抢过来,虽然几天前她才骂过衣娥的主意馊。
“公主,你就听奴婢一句劝吧!”衣娥像是打定了主意的开口“公主您现在《文》有了身孕,何必为了这《人》些事伤神?那些个土匪也不《书》是什么好东西,张毅政落到他们手《屋》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公主就不要跟这些人交易了。休别说现在齐大人将令牌收的严密,就算让莫七给得来了,齐大人发现令牌不见肯定就戒严全城的,那些土匪跑不了肯定也不会将人交给公主。退一万步说,公主得到了令牌,那些土匪顺利的救了人。可齐大人要是查到了线索,知道这事跟公主有关系肯定会上报给皇上的,到时候皇上怕是也不会偏袒公主的……”衣娥自从进了宫就一直伺候着公主,知道公主的脾气,平日里说话做事都是看公主的脸色的,今天说这番话,有点豁出去的味道了。
“衣娥,你说的话本宫都明白……”碧树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只是这张毅政欺本宫太甚,要是本宫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本宫的心头只恨!”。
“可是……”
“你们在说什么?”门外站着的正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宋望楼。
碧树恼怒的看了衣娥一眼,衣娥悄悄的指了指院子外面罚跪的人,用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很无辜。
“驸马回来了”碧树向宋望楼挤出来一个讨好的笑容,心中期望宋望楼这家伙没听到自己跟衣娥的对话。
“衣娥,你先出去吧”宋望楼没理会碧树的笑脸,反而对一旁站着的衣娥笑了笑。
衣娥头皮一麻,立刻看向公主,得到了公主一个还不快滚的眼神后,飞快的离开了屋子,临走前还好心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宋望楼做到了碧树的旁边,问道:“刚才衣娥说的跟土匪交易,还有齐大哥、令牌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碧树不敢看宋望楼,低着头说了句:“没什么,你听错了……”。
“是吗?那要是我将这些话说给齐大哥听,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听错了呢?”宋望楼面无表情的道。
他就知道这刁蛮公主不对劲,最近老是找借口将自己支开,整天对自己笑脸相迎一点脾气都不发。他猜这人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了,今天早上假装出门,溜回来的时候发现墙角那儿跪了一圈的下人,还没等他的脑子里出现什么可怕地想法,他就听见了衣娥和公主的谈话。
“说就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碧树狠狠的瞪了宋望楼一眼,然后将那些事儿竹筒倒豆子般的倒给了宋望楼,临了才加了一句“那张毅政是在可恶,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他!”。
“哈!”宋望楼难以置信的看了碧树一眼“你就因为这私人恩怨,就要去拿齐大哥的令牌将那些个十恶不赦的土匪给放出来?”。
“那又怎么样?齐力行既然没杀那些土匪,就代表那些人也不算是十恶不赦,而且本宫只答应那匪头将令牌交给他,救不救得出还不一定呢!”碧树嘴硬的说道。
“好,我们先不说这些土匪的事,你可知道齐大哥要是丢了令牌会出多大的事儿?你因为这一己私欲就要至苍生黎明于不顾,至齐大哥于不顾,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脾气坏的公主,现在才知你还是心肠毒的!”宋望楼指控道。
“本宫心肠毒怎么样!”碧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本宫就是要将那些土匪给放出来,就是要拿齐力行的令牌,又怎么样!”。
“冥顽不灵!”宋望楼恨恨的瞪了碧树一眼,然后拔腿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碧树在后面问道。
“我去告诉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