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楚楚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疯了。”所有人不知道刚才在圣宫发生什么事情,就连冷清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事情另楚楚疯了。听闻消息袁冽辰只觉得儚了,清清还下落不明,楚楚这边又出走。
一身农家女子的装扮的晓芙站在岭上向救她的一对老夫妻挥手告别,这次从崖上摔下幸好被上山打猎的老伯所救,在他家休息几天就跟他们告别。
一个人翻山下岭,岭下有很多条路。选择要走的路本来就很难,而她现在根本而不知道她自己该怎么办。回去找南宫放,可她已经不是她,连自己都还没有接受现在这张脸,他们肯定也接受不了。
回轩辕山庄是不可能的了,当初自己选择跟鸟人走的时候,轩辕山庄就没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再说她现在是不是袁家大小姐还不一定。而且还有楚楚——就算她可以回去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晓芙苦闷的扯扯自己的小脸,什么鬼面具,竟然弄的跟真是一样撕的撕不掉。她该去那里,她现在是身无分文,包裹里面只有大娘给她烙的几个饼。最多够她吃两天而已。
“啊。”想她绿晓芙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如今却要落得饿死街头惨运。是那个王八蛋把她带这里来的。那时候死了不就一了白了了,现在——啊——郁闷死了。
清澈的溪水倒映出美丽的容颜,弯弯的细眉,面如桃瓣。水灵的眸中带着一股浓重的忧愁。
蹲在溪边看着水中自己陌生的影子,真想上去把那张脸撕毁。一手手托腮,一收拿着树枝在水中画圈,水面上波浪一层层的荡开,映出无数张或大或小如花的的容颜。
“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接着就听到杂乱的脚步身向这边靠近,不知道是什么人晓芙连忙跑到一跟大树后面躲起来。
看到人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心口也跟着紧起来。几人在她面前打了几个转,喊了一声没有,如数退回去。不一会儿所有有撤离树林有恢复先前的平静。
长吐了一口气虚弱的靠在树干上。是司徒云曦的人,他们肯定认识自己幸好躲的快。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回影蝶山庄,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父亲,还有云哥。他明知到她自己结婚,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如果他会把自己脸色的人皮面具摘了,在把她送回去,她还会考虑一下去找她,但看他样子不用想也的是不可能的。
晓芙又对着溪水发呆了,用什么办法才可以把人皮面具摘了,她用了很多办法,用水泡,用力搓……可都一点用的没有。难道她真的要顶着这张脸过一辈子。或许可以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把它拿下来。
说走就走晓芙令起包裹站起来刚转身,就看到南宫放随行的侍卫祁晖带着圣宫门人站在她面前。晓芙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
一边拍着胸口安抚自己,一边心里默念着他们会认出自己吗?
祁晖看着眼前的女子,刚刚看她背影差点就认为她的皇后。或许女子的背影看上去都差不多吧。
“继续找。”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再次确定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继续往前走。
晓芙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行热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委屈,疼痛,像是被人遗弃的布偶,任由它落掉在地上,风吹雨淋泥灰满面。
她已不在是她,没人认识她。如今的她就像一颗随风孤散的风信子,无根无寄不知道下一站将会是在那里。
天下之大她该去那里,那里可以去,那些她想去的地方又回不去。鸟人你听到我在叫你吗?你在也找不到我了,就算找到你也认不得我了。
一个人彷徨的走在热闹的街上饥肠辘辘,充饥的饼已经被她吃完。溜溜的黑眸看着街边的美食,不看还好越看越饿。摸摸囊中羞涩的口袋难道她真的要饿死街头了嘛。
“凤姨你看那边那个女的。”不远处一个站在街角的男子指着晓芙对着身边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的妇女说到。
“虽然穿的不怎么样了,不过那模样倒是国色天香,身材也好。”凤姨精明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晓芙。
“凤姨怎么样,我去把她弄过来。”边上的男子蠢蠢欲动,看到晓芙就像是看到美滋滋的五花肉。
“看她的气质不像是不般人家的姑娘。”妈妈有些迟疑。
“管他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还是王公贵族的小姐,你看她那身衣服就知道她家已经落魄。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男子信心十足的保证道。
“姑娘,是否肚子饿了想吃东西。”男子走到晓芙身后装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转头看着从身后冒出来的男子看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晓芙毫不掩饰的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想找份工作,我家夫人正好却一个丫鬟,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去。”晓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着凤姨。她现在正愁没地方去,可当丫鬟她会吗?
“我从来没做过,不知道会不会。”
“没做过可以学了,学会了就什么都可以做了。姑娘你说是吧。”晓芙想想说的也有理就跟着这位所谓的夫人进了她的‘府邸’。
一进门就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青楼,她一点都不陌生,前一次进来是正大光明的进来,这次竟然是被骗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肚子在说。
凤姨坐在大班椅上看着埋头苦吃的晓芙,嘴上挂着浓浓的笑容,身后站在两个同样打扮的跟花蝴蝶一样的女子,轻蔑的看着她轻哼着。
“姑娘吃饱喝足没有了。”凤姨终于开口,站起来走到晓芙面前。
“恩,夫人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
“来人,给颜红姑娘沐浴更衣。”凤姨话音一落就有两个龟奴抬着大木桶,几个端着热水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丫鬟模样的女子。
“请问两位那位是颜红姑娘。”晓芙对着边上两位蝴蝶福福身明知故问道。
“以后你就我们伊红楼的颜红姑娘。”凤姨笑颜看着晓芙,厚厚的妆粉后面不知道是在真笑还是假笑。
“夫人,虽然我是给你来当丫鬟的,可你也不能把我的名字改了我姓绿叫晓芙,再说我是丫鬟,那里需要这么隆重的仪式。”晓芙学着一个丫鬟该有的礼数说道。可嘴上说出俨然还是一付当主子的样。
凤姨凝眉看着晓芙,不错真不错是块好料,看她样子以前肯定的个官家小姐。她凤姨保证在她的调教下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伊红楼的花魁,可是像她们这种官家小姐要让她们屈服不是很容易。
不过着绿晓芙这三个字像似在那里听过一样。管他了,现在人在她手里就由她说了算。
“做丫鬟哪有做主子来的好,只要你乖乖听话凤姨我保证让你过会以前风风光光的生活。”阴险的嘴脸立刻在她脸上生动的展开。“不然是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给天沐浴更衣。”说着摇着肥大的屁股走出房。房中留下两名丫鬟。
“出去我自己来。”瞪了两人几眼。
“姑娘请更衣。”两人丝毫不畏惧这中场面她们已经见惯了。上前一步一人按住晓芙,一人动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放开,我说我自己来,没听懂我的话是吧。”双手誓死环胸抱住,愤怒的双眸瞪着两人。两人皆是一楞随着放开手。往后推了几步。
“出去,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边上,放心我不会逃走的。”晓芙妥协带着些无奈的笑。“这是你们的地盘我想逃也逃不到那里去。”两人无声的带门走出去。
想想上次自己多嚣张,这次全然就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委曲求全。没法这次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就不能向上次一样有恃无恐反正后面有人替她顶着。
真舒服好多天没这么舒服的泡过一个澡,水面飘着还带着香气的花瓣,在水面上移动。还惬意暂且先休息一下,等一下要跑也有力气。
“姑娘好了没有。”门口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没有,洗个澡也不让人洗舒服点还当什么主子。”一边套着原本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手顺手那起桌上的茶杯扔进水里。弄成一府不乐拍水的声音。
“姑娘慢慢洗。我们就站在门口洗好叫我们一声。”听里面一喉态度立马就不一样,毕恭毕敬的。
穿好衣服不放心的看看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那你们就好好的在门口等着,本姑娘没有一个时辰是不会好的。”说完蹑手蹑脚的向窗户移去。
天啊,怎么高这么爬下去。幸好后面一个人都没有,下去应该就是后院。只要下的去就肯定能跑出去。真是落魄她堂堂的皇后居然要翻窗逃走。
把放在桌上的衣服剪成一条条,结成一条绳子,系在窗沿上,沿着布条慢慢的往下爬。心‘扑嗵,扑嗵’的跳的厉害,老天保佑顺利逃脱。晓芙根本不敢睁开眼看。只能凭着感觉一步步往下走。
“不好,人跑了。”听到他们发现自己不在屋里,心一慌一个没留神手抓空了。整个人往下栽。
好痛,后背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向开了花一样,后脑勺很响的一声扣在硬青砖地上。顿时两眼直冒金星。
看到几张笑脸在她上面飞旋,被抓了个正着。“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饿她个几天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跑。”
“凤姨,要不要请个大夫给她看一样,我怕她这一跤摔的不轻。”边上一个女子晓声的说到。
“凤姨我可不是开善堂的。”凤姨瞪了边上女子一眼,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龟奴:“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给我仍到柴房去。”
“风姨,我看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若是仍到柴房以后,这个价钱可能就没有——。”
“依你看该这么办。”风姨看了一眼晓芙,在看向龟奴。这话也不无道理。那个姑娘进柴房不带点伤出来的。若是真的有其他的办法未尝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乔爷要新鲜货很久了,不如就把这个给她。”
“把她给我抬回房去,看看有是地方伤到,尽快给她处理掉。小心看着,不要在给我出什么乱子。”指着两名丫鬟厉声说到,在看了一眼地上的晓芙带着人离开。
“乔爷来了。”看到伊红楼的大金主,凤姨立马迎上前去,身后立马就有两名女子一左一右侍在两边。
“来看看这里这些小花,在看看你这风韵犹存的凤姨。”两只手掐住女子的蛮腰,满脸的胡子的脸贴在女子的脸上。
“是来寻新鲜活还差不多,看我就免了。”
“哦,听凤姨这意思,今天是有了。”说着放开边上的人,这两人也知趣什么的不说自个就走开了。
“当然,这可是凤姨我特意为乔夜你准备的。”
“那乔某就要多谢凤姨好意了。”说着自己不用人带路,熟门熟路的往房间走去。
果然是一个世间难寻的丽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刚解开衣裳,整个人便楞在那里。隐隐的海棠花。海棠花。瞬间双腿发抖,只差点没昏过去。颤抖的双手连忙把衣服穿好
*
045 调戏祁晖
“怎么样。”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才意会袁楚那句“就算你贴满她的画像,也找不到她。”话的意思。
“那个小子的技术这么好,竟然一点破绽的找不到。”四人研究半天,最后得出还是这个结果。
“会不会弄错,胸口有海棠花的不一定就是女人。”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啜了一口茶。
“我自己亲手种的海棠种会不认识。”南宫放同冷清幽两人同时扫向凌天奇。“朕不会认错,她就是清清。”
“我也相信。”凌天奇在两人注视之下很自然冒出一句。“天下间有谁的身材能比的上女人。”
“凌天奇。”回去后他一定要把两人隔的远远的。死小子弄的自己跟清清很熟一样。
“天奇。”冷心幽叫了声坐在自己旁边大笑的凌天奇,不知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在两人面前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听到声音凌天奇立马收住笑声,若无其事的喝茶。
冷心幽转头问到:“长老,清清的人皮面具真的就拿不下来。”
四人纷纷摇头,“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办法。”四人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一语点醒梦中人,一转眼四人已经不见影。
“困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个觉,大家该干嘛都干嘛去不要全部围在这里。”凌天奇伸着懒腰,自行先离开房。冷心幽看着他的样子不经摇头轻笑跟着步出房。袁冽辰夫妇也随之离开。
晓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阔的胸口,猛然间记起自己被下药而且是在——用力推开,扯过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的。幸好身上衣服还在没发什么什么事情。
“晓晓。”看到晓芙醒来南宫放眉头郁结的忧愁全部散开,可没到她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推到床地下去。
“鸟人,真的是你。”看清前面的人真的是南宫放,晓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着扑倒他身上紧紧的抱着他,抽噎的说道:“我吓死了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安抚,“是我不好让晓晓受委屈了。”爬在他身上,安静的抱着他脖子,头搁在他肩上侧脸看着她日夜想念的人。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怀抱。
南宫放垂下眼帘看着她哭花的小脸,虽然隔了张人皮面具但还是他的妻子他的清清。他喜欢抱着她的感觉幸福满足。感觉到晓芙气息平缓下来。伸手拭去她的满脸的泪花。
“晓晓,我发誓不会让你在离开我一步。”
“可我——我的脸已经不是——。”晓芙不安的看着南宫放,不知道他会不会不要自己了。“傻瓜就算你变成丑八怪也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开你。”
“早知道我就跟祁晖回来了。”听到南宫放的话心里顿时觉得甜滋滋的。
“你见到过祁晖。”该死竟然碰到过也不知道跟他说。
“我怕你们不认我,所以就——。”抬头看着南宫放,委屈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南宫放心疼抱住晓芙,甜蜜的吻落在汪汪的水眸上。
突然晓芙推开南宫放,南宫放很不满刚被填满的怀抱就这样没有,身子往里面一挪,刚伸出手就被晓芙打回来。
“说你那天为什么不理我,还跟其他女人有说有笑还揉揉抱抱。”
“这——晓晓你应该相信我,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头疼这么还记得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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