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妻策,倾城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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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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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弟……
  他们何时与宋家有关联了。
  但路上看到这幕,只当是别人的家务室。
  温玄惊叫一声,已被两个官兵给抓住。
  温墨想躲,却没有逃过。
  宋大爷眯眼笑道:“我怎么摊上你们这样的表亲,真是丢人死了,来人,关到新兵营去,哼哼,到了那儿,你们可以尽情的折腾,我倒要瞧瞧,是你们的精力足,还是我宋珀的精力旺。”
  敢给他小姑母找事,这不是找死么?
  他们宋家在京城,那可是横着走的人物,落到他手里,他就变着花样的折腾一番,不让他们兄弟怕了,他就不姓宋。
  温玄扯着嗓子一声哭嚎。
  宋大爷鞭子一挥就落了下来,“鬼叫个甚?有没有男人骨气?我瞧还是小姑父把我们惯坏了,瞧在大家是亲戚的份上,我就替小姑母、小姑父管教管教!走,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东军新兵营的人。”
  路人看着这一幕:啊,原来他们是亲戚,是表哥管教表弟。
  是姑表亲啊!
  这两人也不知如何招惹了宋家的煞星,要被送到新兵营去了。
  这宋家可是上届新兵比武的冠军,听说宋都督父子在训练新兵上可是出了名的“狠毒”。
  完了,完了,这两个白生的公子哥一进新兵营,不死也要掉层皮。
  他们是活该啊,居然招惹了宋家表哥。
  宋家人就是喜欢对亲戚下手啊!
  十里亭,宋老太太又叮嘱了温子群一席话:“小女婿,你得善待我家娇娇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老来女,是我们宋家的宝贝儿,你要是敢给她气受,我饶不了你。”“温子群啊,这是我让你大哥写的信,他有一个生死好友在湖南做都督,你带着信去拜访,可得他关照。”
  几家送的
  路上吃食又有一大堆,宋婆子小心地收好。
  宋氏抹着泪,一步一回头地上了马车。
  众人望着马车,直至最后消息在天尽头还不肯离去。
  温子林、温青与宋老太太打了招呼,宋老太太抹着老泪:“我们回京。”
  上了马车,宋老太太问宋夫人:“珀儿把那两个堵气东西怎么处置的?”
  宋大/奶奶回道:“大爷把他们弄进东军新兵营了。”
  宋夫人笑道:“这主意好,就得让何氏母子怕了我们宋家,如此小姑子在温家的日子才会好过。”
  宋三/奶奶道:“那老妖货多大年纪了,还敢与小姑母争宠,她这是找死。”
  宋夫人若有所思地道:“是得给她一点厉害瞧瞧,何氏不是仗着娘家兄长有点权势么……”
  宋三/奶奶道:“何家祖孙三代,最大的官也才五品官,能有甚出息,不过是何家的家业够大。”
  宋大/奶奶道:“何家的家业可都是小姑父的,就该是我们家小姑母和未来表弟、表姝的,敢抢占小姑母的东西,何家这是作死。”
  她们是从温家打听来的消息,听说是何氏偏了娘家兄长,结果弄得何家的家业比温家大房的家业还要大。
  这一点,早就惹得宋家人不满了。
  尤其是宋氏三朝回门,私下里与大嫂、母亲抱怨,说何氏手里过了多少多少钱财,就听得宋夫人早就动了心思,婆媳三个私里说好了,要想法子整何家替宋氏出气,一来他们整了,旁人也不会想到与宋氏有关,毕竟宋氏去衡州了。二来,他们可是有名目的,他们宋家重情,是给自家姑娘出气。
  瞧瞧,这理由多足。
  宋老太太老眼微眯,“珀儿媳妇说得是,何家的东西就该是娇娇儿的,凭甚被她弄去便宜了何家不相干的人,要给人,也该给我们宋家一份。”
  宋夫人笑得更灿烂了。
  宋老太太膝下只得一个嫡子,便是宋都督大人,据说当年她生宋都督难产,被太医判定不能再育,后来宋老太爷连纳了三房侍妾,又育有庶子庶女四人,但宋老太太最疼的还是宋都督。不曾想,宋老太太年过四十有二竟然又怀上了,这便是现在的宋氏。老来女,那可是捧在心坎上长大的,就连宋夫人都要敬让三分,整个宋家更是连重话都不敢说。
  宋老太太给宋氏的嫁妆办得丰厚,宋夫人一早就不满,可又不敢表露,宋都督只是这一母同胞的幼妹,她说多了,宋都督就会不高兴。宋夫人这会子听这话,幸许出手的嫁妆又能赚回来立时乐开了花。
  宋老太太笑微微地道:“你们年轻,脑子好使,先想想怎么让何家长长记性。到时候得了东西,一半留给娇娇儿,另一半就给你们。”
  宋大/奶奶娇笑道:“我就知道祖母和小姑母最是大方的。”
  如果温彩此刻知道宋家太太、奶奶们的主意,一定会说“不愧是奸臣女眷”,前世的宋环是个马屁精,拍新帝的马屁如鱼得水,更是一升再升。宋都督、宋珀父子确实有些能耐,但宋家最大的能耐便是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善长拍马屁。

  ☆、第276-277章 新兵

  第276章新兵
  何氏见温墨、温玄久去未归,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跟去衡州了。
  如果这事成了,他两个儿子皆在衡州,她也有藉由去了。
  只是,上回被雍王杖责,后背还有些伤口,经不得长途跋涉,她还是养好了再去。
  正思忖间,只听温墨妻唤了声“婆母”,呜咽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夫君和九弟被宋大爷抓到新兵营了。候”
  新兵营,那不是训练新兵的地方么。
  温墨、温玄可不是新兵芑。
  何氏还在幻想着去衡州,猛地听温墨妻这么一说,未回过神来,“哪个宋大爷?”
  “东军宋都督的嫡长子。”
  温墨妻想着自己怀着身孕,若温墨真被弄去当兵,她往后就得守活寡。自打她娘家落魄,何氏就看不起她,甚至在背里谋划着要降她为平妻,好让温墨另娶新人。
  何氏问道:“怎的招惹上那煞星?”
  温墨妻猜想这事指定与宋氏有关,可她没有证据。宋大爷当时带走温墨、温玄时,说的就是管教两个表弟。当时,她就在马车里,将外头的事瞧得清清楚楚的,将这事细细地说与何氏听。
  “表哥?他算哪门子的表哥?”
  她娘家姓何,可与宋家没有半点关系。
  “外人不知道,只当是姻亲之间闹的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自不好有人说话。”
  那可是京城的街上,周围有许多的百姓,因着宋大爷说的那些话,大家都当成是自家人之间的小矛盾,谁会站出来阻止。也正因为如此,宋大爷才会无所顾忌地带走了温墨、温玄。
  新兵营……
  那地方不是人呆的。
  何氏不敢想,早就听一些人说过,宋都督为了在新兵大比武中拿到第一,那可是玩命的训练新兵,就连他的长子宋大爷也是一样的狠角色,大家都说“新兵不算苦,入了东军才是苦。”这是有道理的,新兵训练苦,但更苦的就是东军新兵营,那是拿命一样拼搏。
  对宋都督父子来说这是拼,但对新兵来说那就是玩命。
  听说宋都督在每届训练新兵时,会有新兵因为难以承受其苦被活活累死,正因为这样,东军也被视为五军之中最能吃苦的军队,甚至因这事,宋都督还得过皇帝的嘉赏。
  温墨妻咽咽哭道:“婆母,那种地方可是要命的,我听人说,前儿东军又有十几个新兵被累死了,呜呜……你快想想法子把二爷、九爷给捞出来。”
  “我可与宋家人搭不上话。你让我如何捞人?”
  “婆母,要是晚了,他们兄弟俩哪吃了得新兵营的苦,万一被折腾得没了命,啊,我这苦命的孩儿,还没出世就见不到亲爹的面了……”
  何氏拧了拧眉:你撒泼,老娘撒泼的时候,你还没出世,还在我面前玩这手。她眉头微挑,眸里带了几分冰冷,阖唇冷观。
  温墨妻干嚎了两声,见何氏没反应,心头一沉,正色央求道:“婆母,你要是帮不上忙,我更没法子了。大伯哥不是北军都督么,他总说得上话,你去求求他……”
  让何氏去求温青?
  她可不愿意。
  杜氏在世时,她就与杜氏不睦,杜氏为了保住嫡妻位分,甚至许下承诺:她永不踏入京城。
  何氏是恨杜氏的,要不是杜氏,她就是嫡妻,哪有现下的尴尬,被人称“中太太”,想到这个称呼,就气得她咬牙。当年,她没有求杜氏,现在也不想求杜氏所出的儿女。凭什么杜氏处处不如她,却处处压她一头。就连温青兄妹也压了她所生的儿女。
  温青那莽夫,书没认真读几日,竟还混成了大将军、镇远候。
  何氏的眼睛一亮,脸上的怒容顿时轻浅了三分,“儿媳妇,你说阿墨、阿玄会不会挣一个大将军回来。”
  挣大将军?可现在是太平盛世,不,听说南边还有海匪,总不能让他们去打海匪,万一战死了,她年纪轻轻岂不就要守寡了。
  “婆母,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不会拿定主意要让他们兄弟呆在新兵营?”
  何氏一脸神往,若她的儿子成大将军、镇远候,她就有诰命了,待那时温子群也得讨好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嫡妻。杜氏都死多少年了,这嫡妻位就是轮也该轮到了她。
  温墨妻决定下狠药,将自己听来的传闻梳理了一番,轻咳一声,道:“婆母,前儿我听一个手帕之交的奶奶说,喏,就是城北李奶奶,你见过她的。她娘家的两族弟,前几日就死在新兵营,死得那个惨啊,听说一个是死在训练的刀山,知道什么是刀山么,就是数百上千的大刀埋在土里,上头铺了一块木板,木板那个窄呀,有三寸宽,不,听说只得两寸宽,有十余丈长,让新兵们学习攀岩之术,逼着他们从木板上走,要是一不小心扑通一声掉下去,那下面是刀山啊,身上立时就是数十个窟窿,连个全尸都没有……”
  何氏听
  tang得两眼涌血,太恐怖了,两寸宽的木板让新兵走,这不是要杀人么,这掉下去的人得多少啊。
  “李奶奶的族弟尸体还回来时,啧啧……那个惨啊,看着像是五马分尸……”
  何氏冷汗直冒,她隐隐也听人说过新兵营很苦,不想到还要搭进性命。
  这宋都督还真是不要命了,这是杀人啊,偏生是在训练中丢了命,连责备的人都没有。
  她打了个寒颤。“这……是真的?”
  温墨妻肯定地点头,果决地道:“婆母不尽快把他们弄出来,怕是过几日,就……”
  何氏的眼前掠过自己两个儿子的惨死之状,当她揭开白布,看到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不敢想,如果真是这样,她还不如死了的好。
  她失宠了被丈夫嫌弃,可她还有两个儿子,要是连儿子都没了,她往后的日子可如何过。
  何氏总觉得这是温墨妻激将她出手捞人,厉斥道:“危言耸听!”
  “婆母,我说的都是真的。”
  何氏忆起这些日子温子群骂她的话,她的确太过骄纵两个儿子,他们要钱就给,如今她手头除了自己的一点嫁妆,也没什么东西了。她忆起还住在乡下庄子的温彤,何氏凝了凝眉:“要我捞人也成,你得答应我,要是彤儿回来,你得善待于她,不许再给她摆脸色瞧。”
  仿佛要助的是不相干的外人,何氏抓着这机会却与温墨妻谈条件。
  早前温墨夫妻与温玄摆脸色给温彤瞧,还不是因为家里的屋子少,住得挤。现在,何氏母子住在温府中房一带,姨娘、庶子们都迁到了小房去,屋子是够住了,就连下人住的地方也够宽敞。
  不等温墨妻回话,何氏吃吃苦笑道:“我何须与你谈条件,哼!若不是我拦着墨儿,你就要被降为贵妾,不知好歹的东西,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把你娶进门了。”
  温墨妻脸色一煞转白,她是知道何氏母子的意思,因为她娘家失势,现在何氏便认为她配不得温墨,又嫌她的嫁妆少,没少摆脸色。
  “我……我一定会孝顺婆母。”
  “你那肚子争气些,早些给墨儿生个儿子就是最大的孝顺。别当我不知道,你逼着姨娘喝避/孕汤,你这第二个都怀上了,也该让她们替墨儿生儿育女,要学我的大度。”
  温墨妻心里暗骂:学个屁!学了何氏让侍妾生子,万一冒出个庶长子来,她还要不要过?万一保不住妻位,真降她为侍妾,她往后如何见娘家人?
  何氏定心想着,温墨妻的肚子万一不争气,总不能断了温墨的后,温墨二十多岁了,该有儿子了,就连皇后娘娘为了保住皇孙都拿出拼命的势头,她何氏也得有孙儿。
  “何婆子,叫四爷的三位姨娘收拾一下,从今儿起让她迁到上房左边的常春院住,谁若给我生孙子,就可以独住一院,这中房还有四处小院没主子呢。”
  温墨妻惊呼一声“婆母”,何氏这是要拿捏她,“我这回指定给你生孙子。”
  何氏扁了扁嘴,“早前你可是连生了两个女儿。”顿了一下,道:“你那屁股……”长得太小了,不像是生儿子的屁股。
  温墨妻第二个女儿生下来就是死胎,失去这孩子后,温墨过了两年又才怀上。
  往后的岁月那么长,温子群那没良心的不管她们母子,她最伟大的任务便是盯着儿子给她生孙儿。何氏似乎隐隐怨恨上温墨妻,都是这女人不好,自她进门后,似乎家里的事就不大顺。先是老夫人汪氏没了,再是温子群要守孝致仕,再是温彩来京城温府……
  看温墨妻娘家也够倒霉的,别人当官是越做越大,亲家老爷的官当得是越当越小,如今竟是个七品官吏。
  七品官,这在京城一抓一大把。
  哼,她哪里配得上她儿子。
  这可是她的长子,怎么娶了个七品官的女儿为儿媳。
  何氏越想越堵得慌,早前还笑话汪氏托梦给温青挑的梁氏,虽说官宦女,可现在那梁和裕可是正经的五品知州,又在江南那等富庶之地,还有梁氏的弟弟是今科状元郎,前途不可限量……
  梁氏就是旺夫、旺家能生儿子的,自己的儿媳就是丧门星。
  儿子是自家的好,儿媳是别人家的好,而她这个儿媳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堵得慌。
  这么一想,何氏看温墨妻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挑剔,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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