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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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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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惜并不是笨人,她自嘲的笑了笑,道:“王婕妤跋扈,宫中差不多人人知道,谢贵妃若要帮我,早就出手了。”
  安妃大笑,笑声在枯败的花园中回荡,分外刺耳。“你以为自己是谁?谢贵妃会关心你的死活?昭阳殿铁桶一样,陛下从不让我们这些人去打扰谢贵妃的清静。谢贵妃的宫人也许知道你过得很惨,但她们也知道你入宫是为了什么,恐怕心里厌恶你的厉害,你说,她们会在自己主子面前提起你吗?”
  安妃的一席话,如一道闪电,瞬间劈开朱颜惜面前的愁云惨雾。
  “日后若过得好日子,可不要忘记谢我。”安妃笑着,施施然走远。
  此刻朱颜惜想起这些,心头不安越发强烈,她恭谨回道:“多谢安妃娘娘点拨,奴方能不再受王婕妤欺凌。”
  安妃轻笑,许久不语。
  “朱姑娘,你在这明净阁里,日日看着前面昭阳殿灯火阑珊笑语盈盈,不觉得寂寞么?”安妃幽幽开口。
  朱颜惜被戳中心事,低下头,面上有一闪而过的落寞,“奴如今这样便已经很好,不敢再奢求更多。”
  安妃轻轻叹一口,走到朱颜惜身旁,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掌心轻轻摩挲,“可怜这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最是娇艳的花,刚刚绽放却要枯死在这宫廷中,颜惜,你甘心么?陛下如今虽待我等冷漠,但他总有与谢氏新鲜感褪尽的时候,况且我等还有父兄家族作为倚仗,我们可以等。而你在宫中,你倚仗的,无非是一张脸,你这一生只能依靠帝王的宠爱而活,如今你不把握机会,过几年红颜枯老,那就真的得宠无望了!”
  朱颜惜被说到痛处,眉头动了动。
  安月华微微一笑,她早就这道这个小丫头也是个有野心的,“你这般容貌,想要得陛下喜欢不是难事,只要让他把眼睛从谢贵妃身上挪开,他定会为你着迷。” 安月华在朱颜惜耳旁一阵耳语,又将两个小纸包交给她,带上风帽斗篷,在夜色掩映下悄悄离开了明净阁。
  安月华的话仍然如惊雷般在朱颜惜在脑海中炸响,她看着手中的纸包,面色红红白白,颇为怪异。自在朱家村见到陛下后,她一直希望那个高岭花般清贵的男子能够看自己一眼,不惜厚着脸皮用父亲临终前的托付逼他们带自己回京城,如今,安月华所说的方法确实已是她唯一能冒险而行的方法,“到底要怎么办?”朱颜惜喃喃自语。
  前朝的风起云涌被萧越拦在日寰殿,后宫里众人的日子依旧过得波澜不惊。
  这日朱颜惜早早起来去了昭阳殿,她在暖房养的牡丹前几天已结了花苞,算来今天就会绽放,她过来邀谢素书同去赏花。
  一进昭阳殿,见宫女们捧着衣裳如穿花蝴蝶般在院中奔走,殿内传出明川等人的笑声。门口的小宫女通报后,木槿出来笑着将她迎了进去,“朱姑娘来得正好,正要派人去明净阁呢!”
  原来是谢素书让人做的春裳到了,满殿的宫人都在忙着领衣服。
  “颜惜,过来,看看这些衣服可喜欢?”谢素书笑吟吟的冲朱颜惜招招手,她身旁的长案上放着一大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穿着这么素淡多不好看!”谢素书拿了衣服往朱颜惜身上比划。“这些衣服你可喜欢?” 
  朱颜惜笑着接过衣服,在一旁宫人伺候下,换上新衣。
  “合身吧!这么鲜亮的颜色春日里穿着才好看。”谢素书笑着帮她把领口整理好。“等过些日子天暖了,就换上吧。”
  朱颜惜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又酸又涨,她母亲早亡,这么多年来,不是自己去缝纫铺里买布做衣服就是穿邻家姐姐们的旧衣裳,从来没有人用心给她做新衣没人关心她漂亮不漂亮,还亲手帮她试衣!她匆匆低下头,咬紧嘴唇,借着整理衣服的空子,偷偷擦一把眼睛。
  谢素书看着朱颜惜鲜花般娇嫩的脸庞,微微惋惜,这姑娘容貌品性都极好,要是出宫,有自己和皇帝给她撑腰,还能嫁不到好人家过不到好日子吗?偏偏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她倒不担心帮着朱颜惜打扮漂亮了萧越会移情,皇帝陛下她还是信得过的!
  “暖房里的牡丹开了?那咱们过去看看,看看你培育出来的牡丹是不是比那些侍弄花草的宫人培育出来的更好!”谢素书披上披风,出了门。
  “娘娘,”朱颜惜失口唤道,“今日天冷,不如改日再去?”
  谢素书笑笑,“明日花儿可就不娇艳了!”
  朱颜惜犹豫一下,在谢素书身后跟上。
  皇宫里的防卫严密,谢素书去暖房一般都只带着木槿,并没有太多的宫人伺候。而朱颜惜身旁时常跟着伺候的也就小雀一人。
  一行人到了暖房门口,谢素书正要进去,朱颜惜却一把拉住她的衣角。
  “怎么了?”谢素书回头看着朱颜惜,不解的问道。
  朱颜惜脸色有些发白,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我担心那花儿开得不好,会让娘娘失望!”
  谢素书笑了笑,这小姑娘怎么这般患得患失?“不过是几株花儿,定是漂亮的,哪有什么开得好不好失望不失望的?开在这个季节里的花儿,定都是漂亮的!”她拍拍朱颜惜的手,抬脚往那牡丹处走去。
  刚走到花儿旁边,朱颜惜突然一把拉着她往暖房外走,“谢姐姐,我们出去说话!”
  朱颜惜人长得娇弱,但此时却拉着谢素书走得飞快。
  “颜惜,你今天怎么了?”谢素书觉得莫名其妙。
  朱颜惜也不说话,只拉着她匆匆走到暖房外面,突然哭着跪倒在谢素书身前,失声道:“谢姐姐,颜惜对不起你!”
  谢素书正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觉得头晕,忙扶住额头。
  木槿跟在她身后,见状吓得惊叫到:“来人!传太医!”一把冲上前,扶住晕过去了的谢素书,“娘娘,您怎么了?娘娘?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娘娘晕倒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萧越一下朝便听说谢素书晕过去了,忙赶到昭阳殿。
  白芷早已在昭阳殿里为谢素书看脉,萧越冲到床边,见谢素书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才微微放心,转头问白芷道:“阿素到底是怎么了?”
  白芷缓缓道:“谢贵妃脉象与以前大不相同。陛下,你先坐下听臣慢慢说。”
  萧越心头一沉,脸色极差,在床沿挨着谢素书坐下。
  满殿的宫人噤若寒蝉,都低着头,朱颜惜在外间呜呜咽咽的哭着,嘟哝着说着什么。
  白芷清了清嗓子,“陛下,谢贵妃有孕了!”
  “啊?”萧越差点滑到地上,“白芷,你是想死吗?有话不能一次说完吗?搞的这么神神秘秘!朕都快被你吓死了!”
  白芷忙低头躬身行礼,“陛下,臣不敢,这喜讯太大,臣怕惊着您,才让您坐下慢慢说,谢贵妃的脉象不光是喜脉,先前所说的气息混乱如今也已归于平静,贵妃醒来应该就能恢复记忆了!”陛下,好消息来得太突然,您可不要被冲晕了头哦!
  萧越蹭的从床边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抓住白芷的胳膊,使劲摇了摇,急急问道:“你再说一遍!这是真的吗?”
  白芷嫌弃的甩开皇帝陛下的龙爪,“千真万确!”虽然自己和皇帝自幼就关系好,可也不敢欺君!这二货,竟然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白芷偷偷翻了个白眼。
  就在萧越正兴奋的不知道干什么好的时候,木槿进来道:“殿下,朱姑娘,……”
  萧越挑眉,“她怎么了?”
  “朱姑娘一直在殿外哭,说是她害了贵妃娘娘!”
  萧越皱眉,走到外间,见朱颜惜哭得快要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朱颜惜哭道:“是奴不好,奴不想陷害贵妃娘娘的!是安妃,她给了奴婢□□,说让奴婢放在花丛中,引得贵妃娘娘去观花,贵妃娘娘观花的时候离花近,□□就会被吸入体内。她说这药只会让人昏沉发烧,不会要人性命。”她省去了安月华还给了她魅惑之药,到时候谢素书病重,她过来走动伺疾,用那魅惑之药勾引萧越。“奴家一时糊涂,贵妃娘娘进了花房,奴家便将贵妃娘娘拉出来了!不想贵妃娘娘还是中了毒!”
  萧越看向白芷,白芷冲他摇摇头。
  “来人,送朱姑娘回明净阁,严加看守!”萧越沉沉道。
  送走朱颜惜,白芷才开口道:“她没有中毒!应该是时间太短,朱颜惜将她拉了出来,并没有吸入毒物。”
  萧越脸色阴沉。
  白芷道:“阿越,你打扫如何处置她?朱颜惜还算是良心未泯,依我看还是早日将她送出宫去,再在这宫里碾压下去,她这一点良心也要被磨没了。”
  “待查清此事,再做定夺。”萧越眸底情绪翻涌。
  萧越下了令,昭阳殿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外传,若有消息泄漏,昭阳殿所有宫人杀无赦。
  经查,朱颜惜所说皆是属实,萧越除掉安相清理后宫的心更盛。这几个月来,安相行事越发嚣张,步步紧逼,皇帝处处被他牵制,好不恼火。
  永宁元年二月底,谢贵妃病重,三月初九下午,皇帝召安相前往日寰殿商议立后之事,暗伏持刀精卫于殿中,安相被捕。
  当日下午,成王率三千羽林卫围住安府,奉帝旨意,查抄安府。
  次日,安妃谋害皇嗣安相谋反一案,移交大理寺审查,安府老幼皆被收监。帝封谢贵妃为后,遣散诸位妃嫔,几位婕妤被送入皇寺修行。帝封朱颜惜为清阳县主,赐县主府邸,即日出宫,并着礼部为县主择良配婚嫁。
  谢素书醒来时,已是多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脑中记忆翻涌,又在床上躺了一日,理清思绪,头脑不疼了才在木槿伺候下起床。
  早有人将消息告知了萧越,他这几天因为安相和后宫的事情,忙得好几天没出御书房,听闻谢素书起来了的消息立刻扔掉手里的公文,飞快赶到昭阳殿。
  “阿素!”萧越一进院门便大声唤道。
  未待他奔到殿门,已有一道窈窕身影立在殿门中央,“阿越!”她轻启贝齿,柔柔唤道。
  萧越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谢素书环住萧越劲瘦的腰,将头伏在他胸前,久久一动不动。早春的晚风吹过,微微的凉,萧越的怀抱却是温暖的,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清越香气让她瞬间安定,眼角泪滴无声滑落。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忘记那么多的事情,还好那个人一直都在。还好每一次失去这一世的记忆后,爱上的都是那一个人。她忘了他们幼时在卫国公府花园假山中的第一次相见,她忘了他们少年时偷偷换装溜到兰园去游园,她忘了他们曾经山盟海誓,她也忘了她曾因为害怕太子会有佳丽三千而不愿嫁给萧越,……幸运的是,每一次的忘记时,萧越都守在她身边,一如既往的爱她,并且让自己在每一次忘记后,重新爱上他!
  萧越收紧双臂,将谢素书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轻摩挲,怀中人纤细柔软,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碾碎,他小心翼翼,如捧珍宝。
  “阿素,你都想起来了吗?”他低低问道,嗓音沙哑,微微颤抖,泄漏了他此时内心的激动紧张。
  “嗯,我都想起来了!”谢素书有些哽咽。
  “以后再也不要忘记我了!”
  “好!以后再也不忘记!”
  当晚皇帝没回御书房,留在了皇后的昭阳殿。低气压笼罩多日的宫廷里,首次有了笑声,一干宫人在昭阳殿外小心伺候,脚步却比往日轻快不少,偶尔也会在角落里笑着低语两句,都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谢素书刚刚苏醒,肠胃脆弱,晚上只吃了些香米粥,配两碟蒸煮的软烂的清淡蔬菜。木槿要给萧越单独上菜,他摆手拒绝。
  “你每日政事忙碌,多吃些有营养的才行!”谢素书训道。
  皇帝陛下耸耸肩,对皇后的训斥不以为然,“你昏睡的时候,我可是连梗米粥都咽不下,今晚和你吃这些清粥小菜,方觉得有些滋味了!大鱼大肉的吃起来未免油腻。”
  谢素书听他这么说,细打量萧越,发现他又瘦许多,登时眼眶就红了。
  “好好吃饭,哭什么?今天应该高兴才是!”萧越给她夹了些菜在碗里,边哄她吃饭,边给她简单说了说这些天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
  说道安家的事情,谢素书不免唏嘘,突然想起来安星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前世安星辉是她家隔壁的小哥哥,父母在一次事故中身亡,跟着奶奶生活。却和她父亲臭味相投,一老一小天天在一处鬼混,在她心里,和亲哥哥一样,他也是因为那晚在医院看护自己才会被卷入这个时空的,谢素书从心底觉得内疚,希望安星辉能过得好。
  “安家的男子都要问斩吗?”她问道。
  萧越闻言笑了,“我看起来像是暴君吗?安家男子人数众多,大理寺目前还在审理中,有重罪的自然是要问斩,血缘单薄的无罪之人难免也要被牵连,但罪不至死,不过是流放西北荒蛮之地。”
  谢素书愣了愣。
  萧越见她发愣,还以为是她觉得自己这般处置安家刑罚过重,解释道:“阿素,这已经算是对安家法外开恩了,你是没看见安家犯下的那些罪状!可还记得安相幼子?”
  听到萧越提及安星辉,谢素书忙点头。
  “我派出去的暗卫已经查明,咱们遇到的那次暗杀,便是安星辉派人所为。”萧越苦笑,“安相在朝中位高权重,我虽查出来安星辉暗杀我们,但却不能动他,只能忍着,以免打草惊蛇。”
  “那安星辉如今在何处?”谢素书急忙问道。
  萧越端起茶杯,“他还收在大理寺监牢中,大理寺抓这小子可费了不少功夫!”
  “陛下,能不能放过安星辉?”谢素书换了神色凝重。
  “嗯?”萧越豁然抬头看向谢素书,眼中俱是不解,显然对谢素书突然提出的这个请求很是差异。
  谢素书忙解释道:“那次暗杀,本是误会,他是要暗杀他的兄长,不想那天我们的马车和安世荣的马车外形相似,而安世荣的马车又恰好坏掉,他雇来的人误以为我们是安世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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