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心情以外的好,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摸吃豆腐。
认就认了,以后就这么着也不错!
打开了最后的一点疙瘩,我笑得色迷迷的给了无桑一个深吻,然后将手指往他身后探去……
无桑的身子一抖,再一抖。
“你,你做什么?”
气急败坏的声音。
“吃你啊!”
大尾巴狼在摇尾巴。
“啊,那里……怎么能……”
“嘿嘿嘿嘿,男人就是用这里啊!”
……
…………
————————————此为RP的分隔线———————————————
如果想看无桑受的,为以下内容:
我胜在出其不意,并且略有知晓!
而无桑,许是被吓到,竟然乖乖的被我吃了个一干二净,没使用他那稀奇古怪的异能……
第二日,和无桑从床上醒来,我问了一下他有什么感受。毕竟,关心一下承受自己欲望的另一半,是每个男人发泄之后必须做的吧!
无桑趴在床上说了一句:“地上太硬,以后我会记得把你按床上的!”
……
我傻眼!
———————————想看左非涵受的看下面——————————————
“是么,我知道了!”
在我说了“男人就是用这里”之后,无桑冷冰冰的冒了这么一句,然后……
我就动不了了!
“你,你你,你耍赖!”
我怒!
“我怎么耍赖了?”
无桑将我反身压下,在我身上重复刚刚我对他做的事情。
“你居然用异能……啊!”
这简直就是使用外挂啊!
我不服,绝对的不服!
“谁叫你不会!”
无桑居然藐视我。
“你……痛啊!”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楚打断。
“好紧!”
无桑皱了皱眉头,想要抽出来:
“不要夹着我手指!”
“……”
我险些气吐血,这说的什么话啊!
深深地吐气,感觉后面一张一合的放松下来,无桑的手指慢慢的退出……却在将近离开穴口的时候再次插入。
倒抽了一口气,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该称赞他学得快么?无桑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在为我做扩张,并不时地啃吮着我身上的敏感地带。
我,我,我……放弃!
动都不能动,无从反抗啊!
当强奸来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
第二日,我在腰背和下身的剧痛中醒来后,得到了一个结论:要做爱,地上绝对不是一个好场所!
5;是很可怜;我要参加教师资格培训;星期六星期天都要上整天课
我老妈要求我去考一个;说是免得我毕业找不到工作唉!
番外 孤家寡人
特别提示:内有部分作者旁白恶搞,不适者,向后转啊~
“国师和四皇子夜宿一屋……次日,皇子未起……国师亲自服侍…………”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耳中,心口“突”的一跳,泛上来的是微微的苦涩,还有痛苦。
果然,还是等到这一天的到来了……
左非涵……
这个粗俗无状市井流氓一样的家伙到底是哪里好,竟惹得我这样患得患失?
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
只能归于“孽缘”两个字!
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了。那一次,父皇弥留之际抓住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秦真必除!”
只,我又让他失望了,那下意识的微微摇头,终是让他带恨离去……
投下来的那饱含失望、懊恼的眼神,就如同当年祭典后他特意支开国师,为的就是让我除去秦真,结果回来后却见他依旧好好的时候一样!
一开始,只是好奇,好奇这个从小就被送出去的皇子,是如何安然在庆国成长的,又是如何躲过平西安南王两派派出去阻截的刺客的。和庆国皇子有染?呵,相对于其他人的不屑,我倒是不觉得利用自己的身体达到目标有什么可鄙夷的!对这个“四皇子”,我反倒有种期待,期待着有人能够和自己对上一局!
却没想到,再次见到的那人,居然犹如市井小民一般……
我的身分,其实很尴尬!
名为平西王的世子,其实却是皇帝跟其王妃偷情所生;名为嫡子,在府中地位却还比不上侧室所生那位;名为正室之子,却有个大自己整整三岁的庶出哥哥……
但,相对的,却也成了我保命的良好条件。
我的母亲,其实是父皇此生最爱的人,所以才会在她成为了平西王王妃后还是忍不住碰了她,生下我。
真真可笑,爱她,所以要放弃……
上位者,不能留有弱点在身边,更不能沉溺任何事物,所以,对于一切能够调动自己心绪的东西或人,都要提早抹杀!
只是,若真的能够这么轻易的放弃,也不会有我的存在了吧!
故而,我三番两次的对左非涵放手,父皇虽有怨怼,终究还是没有狠心的直接动手,只要来了一个我的承诺。
左非涵,比起秦真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他这个据说是因为隐姓埋名躲藏着养伤而取的名字。
就好像这样一来,就不会多上一层血缘的禁制。
左非涵这人,最擅长的就是说西扯东,装疯卖傻,什么都看透彻了,却硬是装不知道!
或者,干脆就直接将外皮扯开来,不留下丝毫回转的余地!
这样矛盾的性格,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或许,这就是最终吸引了我的地方了……
看着他嬉笑不正经的跟着国师打诨,或者冷冷的听着别人关于他的闲言碎语,又或者,像是那次喝得半醉时在脸上流露出来的漠然(作者:那只是酒灌多了,脑子不清醒!)……
那一次,是自己真正的了解到这人心里有什么!
不,应该说是知道他心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作者:有么?)
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留恋,就犹如戏子,只是在一幕戏剧里面扮演着一个角色,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只是因为戏剧本身的要求而表露出来!到了台下,却是将这一切都通通可以放掉……
人生如戏,他却是戏如人生!
说得好听点,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凡脱俗,浮华若梦,其实说白了,这人就只是想浑浑浊浊的过日子,了此残生……
乐天知命?
太抬举他了!
压根是随波逐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坐吃等死而已!(作者:这个是正解!)
偏生还深为自得,不知悔改!
简直就跟七十古稀的老头一样,只人家是不得已,毕竟已经一只脚跨进了棺材里,而他,是自甘如此!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应该去拍他一掌,让他争气点呢,还是该庆幸他的这个个性是再不会跟自己抢皇位了——毕竟,有着国师支持的他,还是一大障碍。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变了个味,换成是别人,我铁定一掌拍上去,说他简直就是废物,不思进取——到了他身上,却给他想了无数个理由,缺点全变成了特点……
再然后,心思随着他转,才知道这人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比如,国师……
三番两次的听说和亲眼见到他被素来冷厉的国师打伤,却没见他有过任何的怨恨,一见到国师,立马又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的跑过去叮着献殷勤!(作者:人家是衣食父母,自然要讨好!)
真想凿开他脑子看看,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管你听到过‘我’在庆国那段时间什么样的传闻,那也不代表我喜欢的是男人”!
可也知道,自己插不进手。
再后来,平西安南两派步步踏入父皇布置好的陷阱。父皇在这当口对左非涵下了刺杀令,想要将事情推到那两人身上,没伤到他,却意外地刺伤了国师。
原本想要坐收渔利的,现在却不得不面对少了国师的牵制,而越发显得张狂的两王派。忙得焦头烂额之际,他又出状况!
收了一只血蛛不够,这次居然把祭台上面那把剑给拔了,是嫌自己活太久,还是嫌自己不够引人注目?
还没找上去痛斥他一顿,他就被刺伤……这次动手的人却是我名义上的父王。
那笨蛋,果然引得他们动了杀机!
父皇把他接进了皇宫,想的是不着痕迹的除了他,为的是看出了我对他不一般的感情。
寡之道,若我要坐上那个位置,就必定要学会放弃他。说来可笑,我什么时候想到要拥有他了?充其量,他在我心里也就是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也未曾想到要跟他坦诚自己的情感,本来就只是引起我的兴趣,却还没达到让我牵心的地步!
想来父皇也知道,所以在左非涵说着自己并不想要皇位之后停了手。
而后,没有料到平西王跟安南王居然揭竿而起,幸亏有国师相助,平息了叛乱。
之后的祭典上,出乎人意料的,左非涵跟国师先后请辞。皇位直接落在了我肩上,我却没有欣喜的感觉,眼中看到的,尽是他们两个默契的眼神交流。
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左非涵这个泼皮无赖在心中的分量不是一点半点的了!
父皇再次动了杀意,而我,违背了他的命令……
一次没杀,两次没杀……
哪怕以后有更多机会,我还是不会动手了!
不见,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只,每隔几天,便会有他们的情报由人报告上来。
听着他们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我常常苦笑——左非涵啊左非涵,你还说自己不喜欢?跟无殇的点点滴滴,由我这个仅仅是听着别人报告的人,都能看出底下的情愫!
也就你们两个,绕了两年多,才到了这一步!
起身推门而出,外面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抿唇,威仪立声,与心中万人之上感觉一起浮上来的,却是淡淡的惆怅。
孤家寡人,自我选择坐上这个位子,那个称呼就已经决定了将来。
所以,左非涵,我以后不会再打听你的消息,除非你们有所异动,自会有人通报上来!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只是,高处……终究不胜寒!
番外 左某人赚钱“养家”记
话说,左非涵成功的从“靶子”皇子脱身出来,老皇帝也早早挂了,自己无所事事的靠前国师大人养了好一段时间后,突然醒悟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靠人养的“小白脸”啊啊啊~
这点认知严重的打击到了左非涵二十多年来的自尊心,以前靠左家养是不得已,但为什么到了这异世界,自己有手有脚的,还要被人养?
还有,自己不是高科技时代中来的人么?不是应该一出手就是让人叹服的玩意,然后被人当成天神来看么?
另外,无桑也不是国师了,以后就没有朝廷俸禄可花了……
左非涵琢磨了下,决定发挥自己所知的全部文明知识,致力于古代科技发展和金融事业、服务业,力求大赚特赚,金山银山,养家糊口(原来重头戏在这里!)……
左非涵想到的第一个计划是开饭店,或者该说是酒楼!不是说只要是主角,一定会让开的酒楼宾客满堂,财源滚滚,地痞流氓一律不敢上门,官府贵族集体捧场,神厨名师自动上门,贴个招贴设计个装饰风格就造成风靡么?可为什么左非涵找了半个月,却连适合建造酒楼的地皮都找不到——全都已经被捷足先登了,更不用说好的大厨了!然后跟无桑提了自己的广告构想后,才知道在皇城乱贴东西是违法滴……
计划一诊断书:对先决条件的估量不足,未开始先失败!
服务业不行,左非涵又把脑筋动到了服饰业上,乐颠颠的拿着几张画着改良后盛唐仕女服饰的图跑去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中等布庄,谈妥条件后,第一批衣服出场,针对人群——烟花女子!(不要问我猪脚怎么会画图的,还把衣饰纹理记得那么清楚,只要记得一条:猪脚万能就可以了!咳……爬~)这次的点子……非常好!左非涵拿着自己到手扣掉布庄手工费布料费后的800两银,笑得两眼眯成了线!而且……那些服饰瞬间引起话题,引领了花坊间的着衣潮流……不过,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左非涵就发现自己的创意被盗用了,其他布庄纷纷制作,还花样百出!相比之下,自己去布庄做类似的衣服还被增加手工费……
计划二诊断书:忘记古代没有所谓的专利注册,也忘记了市场规律的作用,导致挣钱大计半路夭折!
接下来,左非涵先后把眼光打到了青楼花坊、牛郎店、杂耍表演(来,为我们可怜的内定成员一号——无桑,还有内定成员二号——左非涵的血蛛默哀一下!)等等等等,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宣告失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除去成本跟其它打水漂的,左非涵净赚白银……一百五十两!
……
聊胜于无啊!
左非涵这样安慰自己。
冷眼看着他折腾了几个月的无桑走过来,问了一句:
“这么想赚钱?”
“嗯嗯!”
以为无桑有什么好康的差事要介绍给自己,左非涵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想要个不费事的?”
“嗯嗯嗯!”
“过来!”
无桑一把抓起左非涵就往房里拖:
“陪我一次,给你十两!”
“咦咦咦咦咦……”
没来得及反应,左非涵被拖进房,丢上床,扒掉衣服……
白花花的摊平,打个鸡蛋,先煎半熟,再翻面……煎完这边换那边……甜酱辣酱都要放啊!
嗯,不错不错,滑嫩嫩,甜滋滋,还有火辣辣……
吃完一抹嘴,味道不错,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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