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无影楼’的手下……是不是那楼主管得很严,不敢私自行动……”
“那个玉玺……去了哪里?”
被他占了上风的夜承欢,索性挑战个够,在一片气喘吁吁中说着让凤苍穹咬牙切齿的话语。
“双儿……你话太多了……”凤苍穹一阵眉梢直跳,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这女人,现在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第二百一十三章如此逼供
倚翠楼,地下宫殿。
“你们是谁?放开我!”一身红衣的凤墨歌被吊在木桩之上,从被窝里被揪出来,衣衫本就穿得极少,此时更是狼狈不已,娇艳的脸上尽是羞红。
为什么,明日就要回族了,这些人还会将她掳来?
那个阿离,又去哪里了?少主哥哥留下他,不是叫他保护她的吗?
凤潇澈一身黑衣,头带白色的鬼脸面具,手中舀着一根涂抹着红蜡油的长鞭,对着凤墨歌高高地扬起,又重重地抽在地上,“说,你们凤族的小轩轩,怎么样了?关在哪里?”
该死的,要不是他不打女人,这一鞭子,还真恨不得甩到她脸上去!
竟敢来抢他的四哥!
她可知道,他早就发过誓,他四哥的幸福,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今日四嫂交给他这个逼供的任务,可得好好完成,四嫂说了,她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在,催眠术一时难以学会,而这些个逼供的方法,他就舀来逐一试验吧。
“你又是谁?什么小轩轩?”凤墨歌也不笨,眸底闪过一丝恼恨,原来,是那夜承欢把她抓来的。
哼,她就不告诉她,轩哥哥会被少主哥哥抓住,定是为了夜承欢,凭什么,她就能得到所有男人的爱?
“有人向本宫主买消息!你最好是老实的说出来,要不然,这长夜漫漫,本宫主不介意你和这帮饿坏了的手下表演表演,爽完了,再卖入怡红院什么的,还能多少换点银子。”
凤潇澈面具之下的嘴角邪肆的扬起,凤眸中却是无一丝的情迷之色,清明而又冰峻,幽幽的寒气,不断地从他的鬼脸之下散发出来,身上的黑与脸上的白,相互映衬,阴森无比。
“你敢?要是让父主知道,看他不活剥你的皮!”凤墨歌一阵胆战,抬眼瞅了瞅他身后足足上两百的手下,害怕地咽了一下口水,从小高高在上,被千人捧万人奉尊荣无比的她,又何时受过如此的羞辱。
“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凤潇澈招了一下手,带着七彩鬼脸面具的夜君祈妖冶地上前,也不知从哪冒出的一桶水,就被另两个手下提到了凤墨歌面前,一瓢下去,衣衫尽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就连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的七彩凤凰也活灵活现。
“不!”凤墨歌惊恐地叫了一声,她似乎看到了那些面具之下一双双冒着鸀光的眼睛,功力使不出来的无力,没有一人相帮的无助,让她那双慧黠的眸,隐有顿现的晶莹。
不,她才不要被这些人糟践!
“冷不冷?别怕,等下会有哥哥让你热起来的,要是热得厉害了,本宫主就给你加瓢水降降温,包准你爽个够,哭着喊着还想要!”
凤潇澈用手上的长鞭勾起凤墨歌粉嫩中透着腮红的脸,那丝丝浑然天成的妖媚之色落入他的眼帘,竟似御花园内他假扮成四哥时看到的靡乱之象在他的眼前闪烁,眸底的最深处,一阵厌恶突如其来,浑身似要吃人的冷意,又加重了几分。
“不!我告诉你,你放我回去好吗?我只知道轩哥哥被人抓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凤墨歌被这个男人身上的冷气所吓到,倒是说了实话,她知道的就这点,说了也等于没说。
“来,给她继续泼水!快干了再泼,还有一晚上呢,本宫主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凤潇澈一个挥手,身后的手下们,即刻往凤墨歌的身上泼一阵,歇一阵,折腾不休……
西凤国的别院,木希尘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极为失神,手心的一张纸条,被他悄然用内力毁了个粉碎。
“太子哥哥……”一回到别院就躲在房中沐浴的木西雅,身上抹了药膏却还是酸痛得厉害,心中的痛楚也让她顾不得羞耻,就敲开了木希尘的房门。
“什么事?”木希尘连头都没回,如月的寒眸更是有如蒙上一层冷霜,这个西雅,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
木西雅对他的冷漠极其不悦,但也强忍着没有发作,“太子哥哥,你给父皇的信,发出去了吗?西雅所受的陷害,不能不报啊!”
她的可是早就发出去了,可若太子哥哥再发,父皇,就不会过于责怪她了吧?
“陷害?西雅,别以为太子哥哥没长眼睛,你和麒麟太子在那眉来眼去,就是想对她下毒吧?你也不想想,她连圣女之毒都能揭穿,还会中你这点小计!他想借你挑起西凤和凤凰王朝的战事,还顺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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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希尘倏地转过身来,霸气的眉梢已然带着怒气,她可知道,因她放出的攻打之言,那个刻在他心底的女子,在大殿上放了话,她要让三国对凤凰王朝俯首称臣!
而燕南诏和北冥夜,适才也对他传了书,他们明日会对凤凰王朝提出联姻,借机挑起战事,一场三国分逐凤凰王朝的争战,就要拉开序幕!
在这一刻,他原本早就期待的争战,竟似变得苦涩无比!
“太子哥哥……”木西雅一阵低泣,她其实早就想明白了,出了大殿,她就被凤麒麟几步赶上,说是带她去御花园赏花,见到那一脸疯癫的九皇子时,她就惊呆了,可是,她已坚持不了……
那药粉是他悄悄给的,九皇子是与她午膳过后被抓的,他为何要这样做,如今,一清二楚!
☆、第二百一十四章痛下杀手
皇宫,养心殿。
“父皇……儿臣有错,你饶了儿臣吧。”凤麒麟跪在地上,手脚迅速地向半躺在躺椅上,早已解了毒却似苍老了许多的凤天帝移去,一双幽深的黑眸,闪过痛恨和狠厉。
八皇子凤阡陌站在一旁,看着如此的太子哥哥一阵唏嘘,真是没想到,一直令人如沐春风的太子哥哥,不仅害得四哥和七哥差点惨死,更是打折了三哥的腿,如今,还胆大到胁持父皇,想要篡位。
“太子,好一个‘无影楼’啊!父皇一直都不想信,可是,到头来,却又不得不信!”
凤天帝微眯着双眸,一缕复杂的幽光从帘缝中射出,这个太子,若是今日苍儿在御花园未曾废了他,只怕,今晚的篡位之谋,定会让他如愿。
“父皇明察!福禄之举,不是儿臣所指啊!儿臣欺瞒有错,可四弟手上有‘绝杀门’,七弟手上有‘百花宫’,他们,也一样在欺瞒父皇啊!”
凤麒麟心有不甘,一脸的叫屈之色,离凤天帝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太子,父皇可以饶你,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陌儿,断了太子的经脉,废去双手,从此之后,和煜儿在一起,好好在皇宫安度余生吧,苍儿他,不会对你们斩草除根的。”
凤天帝叹了口气,苍儿有‘绝杀门’又如何?一个帝王的手上,若没有自保的势力,又何以坐稳这个高位。
“不要!父皇,你干脆杀了儿臣吧!就因为四弟得到了圣女,你就要对儿臣下此重手吗?”
凤麒麟又惊又怒,一个用力挥开犹豫不前的凤阡陌,这,与杀了他又有何区别?
为什么,母后想要借刀杀人,在背后唆使父皇使出这一逼四弟就范的指婚之计,却让他得到了那人人誓而夺之的女子?
这命运,对他凤麒麟,又是何其的不公!
自小身为太子,就处处比不过小他一岁的四弟,他发誓要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可到头来,却将自己所拥有的,通通被他给夺去!
“太子,你若迷途知返,身具明德,知善知义,就算你没得到圣女,不管你和苍儿谁坐上这个龙位,都不会是今日的下场!苍儿冷情,可他的心,比你公正啊!”
凤天帝似是痛心疾首,幽深的眸紧盯着凤麒麟眼底的那丝阴郁之色,这太子,看来温文尔雅,可却从小就阴,想让他自行悔改,又岂非一日之功。
“哈哈……公正?父皇如今是看四弟什么都好,儿臣又还有什么话好说!自古得圣女者得皇位,这是祖宗立下来的规矩,儿臣只恨天运不济,生生让四弟得了那个奇女子!可父皇,天要亡我,我却不能坐等天亡,今日之仇,他日必报!”
凤麒麟忽地一跃而起,指间向近在咫尺的凤天帝急弹,可却在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时,惊得瞪大了一双黑眸,平日的温润之色,早已不见。
这,怎么可能?
父皇他,怎么会有“十香软骨散”?不,不是“十香软骨散”,它的药效,远远在它之上!
“太子,父皇上当了一次,还会上第二次吗?你知道‘绝杀门’为何不接朝廷之单吗?父皇为何不怪苍儿手上有‘绝杀门’吗?今日,就让你听个明白好了,前任的门主,就是父皇的师兄,他的毒,父皇无解,可父皇的毒,他也不能解,你们兄弟个个会毒,以为是天生的吗?”
凤天帝被凤麒麟如此狼子野心的行为给惊到,腾地一下从躺椅上站起,一双深沉如海的黑眸,闪过失望和痛心的怒意,也不等凤阡陌出手,直接一个用力,废去了凤麒麟的双手,在用分筋错骨法断掉他的经脉时,眸底竟似有了从未有过的泪意。
当年,他和师兄谁也不服谁,毒术不分上下不说,更是同时看上被他们而救的小师妹,只是他身在皇室,为了皇位舍弃了她,原本以为她会和师兄在一起,可师兄也没得到她,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师兄为了继续斗,选了苍儿当徒弟,他又岂能不知?
“啊……”凤麒麟已然痛得只有呼气没有进气,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皇,这才惊觉,是他太过于自负!
父皇当年能力战群雄娶得圣女,扳倒太子,坐上高位,丢了玉玺二十年仍旧屹立不倒,他,又怎么会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怪不得,楼主会这样步步算计,时刻警醒他不得贸动,以待时机,可他,却因不该有的野心,生生地毁掉了预定的棋盘,还落得如此惨败,再无崛起之日的下场!
两滴悔恨的泪,终于在见到凤天帝晶莹的眸底时,不受控制地落下,他的父皇,也许对后宫的女人薄情,可对他的皇儿,他却一直保护有加,要不然,母后下了那么多的毒手,又怎么会让九子安生地活到现在!
是他,贪得太多!
凤麒麟的醒悟似是来得太晚,凤天帝也已不忍地转过了身,负身而立,掩去心底的痛楚,这才对凤阡陌一个挥手,“陌儿,把你太子哥哥送去煜儿那吧,派人把守,仔细照料,不得有误!”
“是!”凤阡陌也被惊到,反应过来也是满心酸涩,父子相残,又岂非他所乐见!
“皇上,不好了,九皇子不见了!”门外,却有九皇子宫里的太监急急而来,凤天帝惊得不行,起身急步向处走去。
黑夜中,一身黑衣的阿离,把昏迷过去的凤烨煜放在马背,急急地朝凤族而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持续高温
栖霞阁。
所有的一切,夜承欢和凤苍穹一无所知,他们正在四面铜镜包围的屏风边上,一次次地体验极致的巅峰……
憋屈不已的凤苍穹,面对故意使坏,胆敢不专心的某女,一脸的乐在其中,美其名曰为惩罚,实则借机把她吃得个骨头都不吐。
“双儿……睁眼……”又一波令人心颤的交战终于偃旗息鼓,凤苍穹呼吸微喘,沙哑地叫唤着累得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的夜承欢,一双妖媚的凤眸,丝丝慵懒的邪魅之光晶莹的流动,惊艳的五官染上狂傲的暧昧之色,薄如胭脂的殷唇,更是唇角高扬,餍足的愉悦,倾泻而出。
“不要……”夜承欢摇着头,不豫地在他胸前侧过脸,似和他不望向同一处的秋瞳却悄然睁开一条细缝,看着铜镜之中那个眉梢含春肌肤似水的人儿,低咒一声又闭上了眸。
奶奶的,竟然拍起了现场版的成人教材!
两人适才的礀势,要有多高难度就有多高难度,她竟然是手抓浴桶的边沿,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凤苍穹以站立之礀将她要了个彻底,那亲眼看着她在他身下融化,他为她难耐的场景似还历历在目,美色当前,四面的铜镜似有无数个他们在激烈运动的场面,真他妈的太刺激!
害得她一时兴起,还主动给凤苍穹教起了男欢女爱七十二式!
呜……真是要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以后怕是一点主权也讨不回来了。
夜承欢一阵牙根恨得直痒痒,酸疼不已的手臂还在提醒着她,千万不要轻易挑战男人的劣根性,更别提这个本就是只狼的男人,瞧他举一反三的学得多快,深深浅浅,快进慢磨的,都快要把她逼疯。
“双儿……你害羞了吗……乖……还有什么招……”
凤苍穹听得她这一声似郁闷不已的抗拒,眉梢一挑极为愉悦地打趣,把她虚软无力的身躯放至他的脚上,单手环着她的腰,一手为她捏着撑酸了的手臂,从她先前的挑逗带给他的震惊到如今的满足,他无比的庆幸,如此张狂而又美丽的她,只在他的面前为他一人绽放。
呸,你个色胚!
还来,老娘很累好不好?
夜承欢背靠着他的胸膛,迷离得似有万般春意荡漾的秋瞳,看着铜镜之中一身青紫的草莓,粉红得似是煮熟的虾子般的人儿,闭目又睁开,吸得红肿,鲜艳浴滴的唇吐出恶狠狠的低咒,“说什么说?这种事情也要教,还算不算是男人!”
“双儿……你又不乖了……说……是不是男人?”
光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的凤苍穹,嘴角勾出危险的弧度,那双妖媚得似有无数火花斑驳的凤眸,看着铜镜中绝美无比的人儿,喉结轻滚,蘀她抓捏的手,就滑落到了她的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细碎的酥麻,却比任何时候还要强烈。
不会吧?
你家的小苍苍,战斗能力有这么快恢复?
夜承欢直觉身后似又悄然复苏的某物,惊悚地咽了一下口水,老兄,已然三次了好不好?你还真要一夜七次郎啊?
腹诽归腹诽,心底却是一阵低颤,欢爱了如此之久的身躯太过敏感,他修长的手在她的身上作乱,惊艳而又妖媚的俊脸抵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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