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他跟我有仇为什么要伤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
乐风铃看到过当时的情景,一想起就胃反酸,加上本来肚子疼,开始呕状连连。“呃呃”。二郡王急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乐风铃挥挥手道:“哥哥听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杀庞天女?”
不远看到假山附近又有一块血迹,世子憬天心想可能真是铃铃月月红。可是大破醋坛,天黑无人处,她来了月月红,还和他来这里干什么?不巧附近正传来他俩的声音。
“当时庞天女还没有露出真面目时,我并不知道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许她早就留意了我,所以趁憬天不在时,她将我点了穴放在憬天地室里最后一间,床板下面。害得我在被憬天找到时,已经活活被饿昏过去。按说不是饿昏,是被吓昏过去的。
直到我清醒过来后,憬天才得已告诉我,当时我体内已经进了许多小虫子。要不是我自己命大不死,恐怕不论他如何发功都救不来我。
为这事,他当时将府里上下全部搜了个遍。哥哥应该是知道的。”
二郡王蹙眉深思,点了点头,乐风铃继而道:“从那以后,憬天就一直在搜捕庞天女。但还没有找到她,我却又被她陷害,说是长房夫人被蛇咬,是我放的蛇。为这事庞天女把我的小蛇队全杀了。把憬天送给我的梦白也杀了。当时我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说,非要杀她不可。可我太伤心,最后一气之下离开了王府。再回王府就再也没有去想庞天女的事。估计,就是这时候憬天开始下了决心非要替我杀了她不可。
说了这么多,我想听听哥哥的意思,她到底该不该死?”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410】瑞祥府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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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郡王点点头,这下无话可说。其中庞天女拿蛇事陷害乐风铃时,他是有所察觉的。当时他问庞天女是不是她故意设计陷害乐风铃,可她不仅不承认,还拿他大发脾气,说他要是敢管这件事,以后晚上就别找她,二郡王少不了看她同乐风铃一样的面孔,就好这一口害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日夜与她交欢,玩的魂都跟着她去了。
但今日真正和乐风铃在一起,才知道怎样才是珍贵可贵,要像乐风铃这样可爱、温柔又善解人意的才是。到底是一家人才亲,小铃子才会关心自己,在乎自己,庞天女始终只是拿自己当憬天的憬子。想想那段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其实是没有一丝温暖的。
二郡王缓缓开了口,叹道:“她……是该死。关键在她不该害你。可这些我从未曾听憬天说过。”
乐风铃啐了他一口,“所以你就还想着要报仇?”二郡王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开口。乐风铃继道:“憬天不告你,一定是怕你想太多,影响彼此兄弟情义。否则当初他不会帮你在母妃面前替你苦苦求情,母妃不答应,他连脸都翻了,你还要他怎样?”
世子憬天只看坏处,暗地点点头,原来他是想替庞天女报仇。同时也感到乐风铃一定已将自己真实身份的事坦白。不过对方本来就知道她的身份,坦白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二哥那货不安好心,叫他怎么也不放心。要不是看乐风铃称她哥哥,他也不可能安心只在这里听动静。
二郡王脑袋搭在她肩上,“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现在已经和他发生矛盾,他怀疑扮六郡王的人是我,命人对我穷追不舍,我又帮姬孀孀逃走。还给他撒了石灰。恐怕憬天不会再放过我。
乐风铃见他回答不出来,佯装生气道:“说不出来了吧。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六郡王是您吗?”
二郡王已将想报仇的事说出来,就不打算瞒着她。“是我。而且六公主就是姬孀孀。所以后面有许多事,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憬天应该早就想到了。这次他不会放过我了。他,我很了解。”
若不是已放走姬孀孀,他不会这么放心将这样机密的消息,告诉给她。
世子憬天闷声一声:所以你想将心思花在铃铃身上,让她劝我放过你。你别妄想了。本公从来只对敌人宽限一次。
乐风铃大惊失色,果如自己所料,可憬天却早就将事情看的如此透彻,他可能真的不会放过二哥的。 但二哥是他亲哥哥呀。乐风铃不舍得回抱住他,颤抖道:“那哥哥赶快逃吧。”
二郡王与姬孀孀说好,他一定要在王府里等她父亲的到来。里应外合搬倒憬天,即使她刚才开解了抱你他不要报仇,但憬天不能放过他,他就得为了保护自己而抗争到底。所以二郡王找个理由道:“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去。可我的父王、我的母妃、妻子三公主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这么多顾虑二哥可以不管吗?即使死,我也得留在这里,至少每日可以看到铃妹妹开心快乐的音容。”
如果这次真有机会将憬天除掉的话,乐风铃他还是要留在身边的。
乐风铃听他言语间直挂念自己,羞骇抿唇,一边暗暗祝贺。六公主终于有喜了。
不过这才是三个月的喜。
乐风铃听府里下人说起过,暗叹为什么二哥一有事,妻妾就有儿女呢?这回三公主可别有事啊。想到二哥方才所说,这么多的顾忌,乐风铃十分替他担心,抱着二哥犯起傻来:“那哥哥以后怎么办?哥哥万一有事。跟小铃子说一声,我一定会想到解救的办法,好不好?”
二郡王淡笑一气,“有你这番好意,二哥就心领了。”
乐风铃听他老“二哥二哥”的称呼。啐道:“以后您就是我唯一的亲生哥哥一样。既是唯一的,哪来排行第二之说呢?”
二郡王心中乐哉,立马改口,道:“好,哥哥。哥哥抱你回家去。”
世子憬天聚精会神的听着,暗道:他们是今日才如此决定这样的兄妹关系吗?看来刚刚我来迟了一步。哥哥?
乐风铃窘涩道:“这次是真正的回家噢?”
二郡王笑开了花,一边扶着她站起身,“当然。对了,你肚子现在还痛吗?”
乐风铃一直捂着肚子,只是没说而已,哪里会不痛。还不都为了替他和憬天调合关系,才什么也没顾得和他说半天。
两人一站身,一股莫名的血腥臭迎来。乐风铃担心二哥的衣裙沾满自己身上的血,悄悄抚上他衣裙摸了摸,瞬时缩回手,窘迫道:“哥哥!痛当然痛,可是你的衣服可能在抱我过来的时候弄脏了。”
二郡王摸着黑,自己也在裙角上摸了摸,发现不只是湿了,甚是湿了一大片,反而高兴道:“这是哥哥最爱的‘妹妹’落下的,没准今年处处心想事成呢。所以这件衣服我不洗,要留着做纪念。”
乐风铃窘涩无语。
世子憬天吁气道:二哥也太不识趣了。小铃子!本公回去再找你麻烦。
世子憬天憬天听到此处,偷偷先回瑞祥府。
二郡王抱着乐风铃,心里美滋滋。步到朝太阁脚下有烛灯之时,二郡王呵呵笑道“又到家了”。乐风铃驻立四望,不相信他是又想耍坏,倒是想起他想要看到自己面貌的事,抿笑道:“二哥有话就说吧。别装蒜了。”
起初不想让他摘,只怕他戴不上去,但后来一想他自己也戴过。所以放心答应了他的请求。
二郡王走到她面前,见四处无人,要亲手为她摘下,唯恐自己看到她害怕是幻觉。缓缓撕下之后,一张朝思暮想的容颜果然在眼前,正对着他羞涩妩媚可人微笑,是她真是她。
烛光之下犹似一层金纱笼罩在她面庞,似真似假,还是令他不敢相信敢相信,小铃子是憬天的妻子怎么会乖乖听话站在自己面前,他不是一直很讨厌自己吗?二郡王激动道:“可否再叫我一声?”
“可否再抱抱?”
“可否再吻吻你?”额心。
乐风铃轻轻微笑,看出他眼里惊喜,看出他默然间似寒战一样浑身颤抖。打心眼里深受同感:转眼间竟和二哥建立了这样深厚的兄妹情,他肯将自己真正看成妹妹,才可喜可贺了。
乐风铃乖乖顺从,但在从他怀里落到地面时,才发现自己肚子疼得麻木,头也时而犯晕,一没站稳差点倒地上,幸得被二郡王扶住。
似乎这次,身体上不只是月来这么简单。
其实知道这样满足二哥,是过火了。严格来说,妯娌之间自己是最不老实的一个。以世俗来看,与兄长之间既是兄妹情,就更应该保持距离。但有谁深深去体会像二郡王这样无法抗拒的兄妹情,正常下就是这样的距离。
面貌全然暴露在他怀里眼下,见他痴痴未反应过来,乐风铃忙将假面具戴上。二郡王回过神来,哀声叹息,这才认认真真替她将面具整理好。“你还没变,仍是小时候顽皮的那小铃子。你身体不好,二哥还是抱你回去。”
二郡王这回飞速使向瑞祥府,却忽略了一件事,姬孀孀突然消失,引父王担心,听憬天说,她突然消失。世子憬天迈出安逸府门,后一刻王爷立马带着人赶往瑞祥府,连刚醒的六郡王、六公主也一路跟来。但刚到瑞祥府,王爷才想起二郡王也一样不见,想到这里王爷顿想回避,能够想像憬天呆会儿回来是怎样绿的脸。更想不通孀孀和祎贾什么时候伙上的?也许自己是胡乱猜测吧。
已经来了,就看看结果吧,今日一天发生那么多事,王爷乏味起来,真想等大家到齐以后,站哪里放放烟花祝祝兴。正想着大郡王赶回来,大郡王回来时,被他救下的六公主已消失不见。
大郡王心猜自己是上当,不知六公主到底为何要给自己下迷药,然后悄悄溜走。一回府到福清堂,发现父王不在,问下人说是去了安逸府,结果到达安逸府又说王爷去了瑞祥府,所以他径直赶到这里来。
却到这里又看到六公主和六郡王安然无恙站在王爷身后。所以一来到瑞祥府,不是先给父王行礼,而是惊然变色:六公主!你竟然还在这里!不对!之前救的不是六公主!
“五越……今日你去哪了?为何一整天不见你?”王爷欣喜上前来。
大郡王五越惊忙之中,回到父王问话之中,想到府里人说起贼匪之事,从世子爷口中而出,知道这是憬天故意这样掩饰彼此争斗,故而道:“五越见憬天寡不敌众,替他追匪贼去了。”
王爷兴然,正想问,那你将他们正法没有。憬天刚好赶到,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追到他们了吗?”
大郡王转头看他,顿换冷容道:“哪有你快,大哥莫名其妙晕了阵子,结果一醒来,才发现原来追去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411】元日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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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憬天听他这样说,思忖后顿然大笑,一定是姬孀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跟他下了迷药。到现在他又看到千方百计所抢救的六公主还在眼前,至使他犯了糊涂,到现在连自己救的谁都不知道。一时没忍住当着父王的面,竟噗嗤一声笑个没完了。
姜妃三公主及六公主纷纷面面相觑,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世子憬天笑得面红耳赤来到大郡王身边,将他肩膀两拍,笑不喘气道:“真是辛苦你了,啊哈哈哈哈。”
大郡王掰下他手一扔,害憬天踉跄好几步,却仍未止笑。
可是三喜必有一忧的,二郡王如没头苍蝇一样的奔到瑞祥府,怀里还打横抱着一个昏厥的孀孀。
世子憬天看到这一幕,如同急刹车一样顿即止笑。
二郡王起初以为她真是“那月”,谁知半途中晕过去,二郡王惊骇失色再不敢当儿戏,大喊一声见她还无反应,气喘吁吁急忙奔瑞祥府来。谁料刚进门,看到所有人都挤在这,二郡王暗叫头疼,娘呀天呀,老天你别这么玩我。
姜妃心里顿然忐忑不安,掩了掩嘴,这风流的儿子竟干些好事,这回玩到阎王爷头上去了。要死呢!
三公主看着袆贾抱着孀孀,渐息厥了嘴。
这样的局面,让人难免不怀疑。
世子憬天却想:刚才他俩还聊得挺精神,这会儿就成了这样,装得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还佯装道:“孀孀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她怎么会成了这样?”
大郡王一摸脸,清醒了一把,二弟什么德性的人,咋啥人都要一个人耗着?连孀孀这妒妇也碰?简直不敢相信……
二郡王看了世子憬天和身旁一脸讶异之色的父王和大哥,肺快气炸,怒道:“有没有看到她出事了!你们醒醒好不好!”
世子憬天看他装得跟真的一样,斜睨着他准备要将她接到手里来。二郡王却愤愤瞪着他怒吼道:“她都成了这样,你还用这样的眼神怀疑她?你真不配和她在一起!”
这什么话!他不配和他一起难道你配吗?人家都是当朝第一才子,可是天赐良缘。袆贾吃了火药了?在场统统目瞪口呆,又看看世子憬天。不知此时他心里情何以堪?
大郡王这回乐上,偷偷的埋头苦笑,二弟呀你这是当众给憬天带绿帽子。还不让他管闲事呢。哈哈哈哈哈。
王爷满脸通红指着儿袆贾问:“到底怎么回事!”
二郡王急哭,“先让我将孀妹妹抱进屋再说呀。我怕她是失血过多才昏过去的。”
不管她是因怎样情况大出血,总算出血了是事实。
孀妹妹?在场实在不相信落在“他手里”的女子会是妹妹。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总之姬孀孀的名声在宏亲王府是臭了。
此刻众人都是驻立于许多灯笼之下,可要看清人身上物迹,还得打着灯笼好好照照清楚,王爷也希望还祎贾一个清白,立时打着灯笼察看。发现袆贾手上衣物上还有孀孀衣物上面果然都是血,王爷浑身一颤,周围挤看的人也跟着傻眼。王爷立道:“快抱她到屋里!”
世子憬天仍然怀疑,心道:月来之时不满身血才怪,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可想来想去。竟有些真得担忧起来,万一她真的出事了呢。
世子憬天和大郡王相互对视一眼,各自白了对方一眼,相继进了屋。
当王爷传来太医诊断后,说是受了惊吓刺激以至于一个月身孕小产。
在场纷纷感叹,同时暗下非议不断,是什么原因能令她惊吓刺激以至小产呢?自然只有二郡王与她……
苗妃与长房史妃对姜妃轻悄悄的道:“你儿子闯下大祸了。”
姜妃一怒挥手扇走她们的话:“胡说!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