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音乐声中去想你。
那样我会想的更彻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遇见你。
我真的好没用阿。到了现在。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剩下的日子。我要怎么熬下去。
我想你;忍不住的想你。
唱着大虎二虎也在一旁哭成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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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156】誓死孝忠
歌声凄婉,沁入心脾,乐风铃一边还喂着粥,五郡王感动,泪帘如布,但终而强迫自己去咽下粥,尽管吃的非常慢,吃到冷,也总算见着满碗的粥越吃越少,最后没了,乐风铃问他还要不要,他居然点头了。
乐风铃喜出望外,含着泪立刻又去给他盛来一碗粥来。
奇怪的默契,乐风铃为他唱了一夜的同样一首歌,他也百听不厌,吃完饱热,不知到了何时,五郡王悄悄的睡着。
这样日复一日一周后……
同样是春雨连绵的夜晚,五郡王悄悄的醒来,见她趴在床沿睡着了,然将她抱起放在膝上盖住被子又睡去。
春雨未停,清晨很冷,大虎二虎进来给两人端来米粥,却见五郡王将乐风铃放在他膝上被子里,乐风铃像小猫一样将身子蜷缩着,脑袋瞌在他膝上睡的很香,他自己便披着冬袍靠在床帐蒙住的墙上香香的沉睡着。
两人相视讶异的一笑,又将米粥端下去,等他们自己醒了叫唤时再端来吧。
记得当时是趴在床沿上的,为什么现在这么舒服?乐风铃醒来,看了看面前是一件冬袍,再抬头向上面看去,“啊?”怎么是他?昨晚他醒来过吗?
正想悄悄的逃下去,却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按住,“逃哪去?”五郡王闭着眼眸问。
“哥哥……”乐风铃脸蛋羞红,只好乖乖的又匍下去,“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凌晨寅时。”
“哦。
那,哥哥胃口好些了么?”
“还没有。不过要是你喂的,一定可以吃下去。”
“嘿嘿。那身体感觉有精神了么?”
“如果你陪着我,精神一定全力恢复。”
“呵呵。”
“笑什么?”
“哥哥喜欢取笑人。”
“不是取笑。是真的。”风铃……“还有‘妹妹’唱歌永远都这么好听,有那么一种‘余音绕樑,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觉,你想,连肉都不知何味了,米粥还不喝的跟蜜糖一样甜。所以‘我’发现喝米粥也能强身健体了。”
“有这么离谱吗?米粥都能强身健体,要是吃肉还不变成仙丹妙药了。”
“呵呵呵。
你还说你不会照顾人,可现在却将‘哥’照顾的这般阳光精神,以后哥有事,你一定逃不掉了。”
“逃是逃不掉。小铃子自然不会逃。不过哥哥是小铃子头上的一片天。若是哥哥倒了,那小铃子头上的天也就要塌下来了。”
“好……为了我可爱的妹妹,哥哥……再也不倒了。”
乐风铃一喜。忍不住坐起身来,静望了他好半晌,眼里感动的渐息有泪痕,看着他甜美的笑容,越发是激动。终于释怀一次,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去,声泪俱下的道:“小铃子从没有这样渴望过哥哥快些醒来。整整一个‘星期’了,哥哥才终于醒过来的。”
五郡王微笑着,畅然的接受了她这妹妹,可其实以种种经过来算。两人的关系早已越过兄妹之礼,只是现在无奈觉得还是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只要彼此开心比什么都好。总之此生她若是妻子他则只有妻子。她若是妹妹他便只有妹妹。从此面对她,他会用无尽的包容去对待。
轻悄悄的回抱住她,下巴放在她头上,仰面长想,一个‘星期’?
……
五郡王送给王爷的那些侍卫不是白搭的。个个忠心护主,即使死好像也不是死的他。乐风铃总以为严占严戈不知道自己怎么掉入水中的。就在五郡王生病的第一天,他们聊天时谈到这件事,乐风铃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装做不知道,也许因为五郡王的规矩严格,性格冷魄,所以教养出来的属下个个都是死不当回事的德性。
为此乐风铃为“这种”同志感到更加同情,而也就在五郡王躺下的这七天里,他们奋命保护才保得了五郡王安宁,不然他连养病的安生之地都没有。突然,发现不见严戈的影子,五郡王奇怪,大虎二虎才垂头丧气的来报:“严戈其实在主公生病的第二日就亡去。只因主公身体抱恙,属下们才没有说出此事。”
严占就在旁边,苦叹着气道:“主公回府修养的第一日下午,属下与严戈觉察到二郡王有异动,没事总从咱们府外路过,便保持了警惕,不料待到过夜丑时,果然听到有人潜到府上附近,属下两个便谨慎藏起身,发现有三个人影就要靠近,便扑出去与他们三个大打出手,后其中一个姑娘被属下抓住,严戈与属下就准备抓住她关入大牢,却不料这时其中一个上来从严戈背后伸出五爪穿过胸膛,活活将严戈抓死。
属下去还击时已迟了,也差点糟对方杀害,这时大虎二虎正好赶来救了属下。抬回了严戈的尸体。”
听闻如此,五郡王已猜到抓死严戈的人是三郡王,而那被严占严戈抓到的定然是四郡主。
大虎哀伤的接着道:“第二日,属下便和严占联合了在王爷府上当差的那些兄弟,没让黑衣人有机可乘,不过又死了一些兄弟,被属下悄悄的埋了。愿主公饶恕不告之罪。”
“人一旦投为其主,必当誓死孝忠”,这些话五郡王一惯不挂在嘴边,因为他认为这些都不用说,而他也不会将这种规矩久挂于心上。死了就死了,死了还能怎样,大不了挖个坑厚葬,再给家里父母手足兄妹补足银两,享福后生,便已不错。也等于他们的亲人给他们造福后生了。
人在世上总有不如意之事,早死晚死终归是一个死字。且活的差是看自己境界,活的好也是看自己境界,不能怨天由人。既决定为其主办事,便是同其主一条船上的人,不要说为哪一个人报仇,时候来了,与其主共同的敌人总归是死,但若实在仇不了,愿无能,大家也只有生死一念间了。
这些话五郡王闷在心里面,他面不改色,一脸冷漠,只是简单的道了一句:“本公已知。这件事你们没错。记得以后小心点。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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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157】褚妃发现
为他做属下哪有人不知他的心思,他再怎么无情,属下却从没见他像其他主子那般,听闻自己属下死后仍事不关己,载歌载舞,还骂属下无能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主子不这样就行了。“是。”
大虎二虎严戈三人恭恭敬敬的退下。
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五郡王这么无情,还有属下会那样心甘情愿的为他牺牲,难道真是长相问题?但此时待三人退下之后,乐风铃仔细观察,他一直是冷漠不语的,这说明一件事,他心里头还是关心这些人事的,只是从不说出口而已。
因为他每当得意平淡时面上总有明显骄纵的冷笑,哀伤时便是冷漠不语。别看这两种表情心态相差不大,其实意义大不一样。
乐风铃左思右想,也觉得他这样对待下人是最合适,不过于残忍也不过于宠惯,凡事多放在心里,做属下的才不敢放肆的去拿捏主子的性情。乐风铃闷心点点头,像他这样的人才算真正的孤独英雄。
谁说英雄不能残忍,不残忍怎么能当英雄,不英雄谁又会说他孤独,不孤独谁又会说他杀人不眨眼呢。实在不服气这种说法,也许也可以说他是那种另类英雄。
想起曾经被他整虐的咬牙切齿的一幕幕,乐风铃不由感到不可思议,然他“另类英雄”的称号,在她心目中成立的十分顺然,永不倒陷。
“小铃子庆幸哥哥的属下都这么忠厚老实。同时这证明哥哥能力优秀,让小铃子为哥哥感到骄傲。”乐风铃投其所好的夸赞道。希望能替他开解心中的忧困。
五郡王正眉宇间阴云不散,听乐风铃这样说,不像是她一惯说话的风格,侧头看向她去,嘴一歪笑道:“少拍哥哥马屁了。”不过要是他们不忠心,我也不会要他们。
手上情不自禁拿起一支用过的毛笔一食指上转起圈来。眼睛却直瞧着乐风铃那边。
“哪里呀。我说的是真的。”说罢不由自已的看向五郡王手中。目不转睛的步过来,“这是怎么弄的?好像我也会。”
那支毛笔没有任何牵扯,却很规律的在他食指边围着圈转。乐风铃只道这是现代指的那种什么什么定律,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现代人这样玩转,但从没在真实的面前见到过。究竟是两个位置,而现在是两个世界,此刻看到令她更神惘。
无奈,你别说的这么简单,“也许谁都会,就是弄不来。”
“多玩几次。也就会了。 我试试。”
五郡王提心吊胆的盯着她,真担心你弄脸上去。
乐风铃抓起毛笔一看,“诶怎么用过了?要是弄脸上怎么办?哥哥怎么弄的了的?”话是这么说。手里却已开始玩转,试了几把自己读书时代同学们的那种玩法,在指上旋转的频率也挺高的,却是有中指食指拇指三根指腹所依的,结果令毛笔经大指一弹。才在大指上不停的旋转。
惹的五郡王也不由开颜,有两下子,不料刚到此,乐风铃再学着他那么“凭空”绕食指一转,结果不小心从自己脸上一擦,落一笔黑影之后。又弹到五郡王脸上去了,“嗒嗒嗒”才掉地上去。
这下两人脸蛋上一个左一个右,一边一条杠。五郡王吁了一气,坐着的他眼一眯,抬眼看着居高临下的她道:“该怎么办?”
乐风铃讶异的撇开嘴,轻轻摇头“不知道。”边往后退,五郡王站起身便追:“那你别想跑了。”
“啊……”乐风铃假做害怕的一溜风疯出去。“救命啊……”
……
路遇大虎二虎“再问”五郡王身体好没有,都说他身体已恢复健康。褚妃早就想着来找五郡王问清他与乐风铃之间的事情。只因听闻他在养伤,本想去看看他,但一想他与她说不到两句就会闹矛盾,他身体又不适,不宜气愤,然她才多等几天来问。
怎么说他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偶尔关心”一下是很正常的。
“这会儿郡王爷到哪去了?”褚妃严肃的道。
大虎无奈跟在褚妃身后,“呃……在,后院里。”当褚妃大步离去,大虎还是悄悄的退了回去。
后院里是一块很大的青草坪,草坪两路是镶着各种花案的花坛,花坛里的花种此时只见得一片片青草杆青叶,自两旁花坛间一直看去是没有青草的宽石路,在那中央矗立着一座红叶树傍衬的“宝峰亭”,宝峰亭上面由四层边沿叠成,沿金黄柱番红,身在青坪中间,衬得格外玉丽。
闾丘憬天正与乐风铃追赶打闹,褚妃冷面慢步的慢慢踱来,心即一冷,他还敢对王爷说与她没有关系,两人却在这般亲密无间。
她看到她的天儿将乐风铃像玩弄一把剑一样,搬前弄后,甩了好几个圈,好不快乐亲密,哪有兄妹间如此亲密的?
“还玩不玩?”五郡王逗乐道。
乐风铃被他搁在背后腰间,魂飞天外的大气直喘道:“不玩了。不玩了。我快要吐了。”
只怕再转几个圈不只会吐,连五腑六肺都会被甩出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褚妃一来,一句话严厉的话似乎能冷塌一座泰山。
五郡王听闻声音,看向前方,懒洋洋的放下乐风铃,无精打采的躬身敬道:“天儿拜见母妃。”
乐风铃碰了碰五郡王手肘,从后面凑在他肩边,小声的问道:“我还能称‘褚妃娘娘’吗?”
五郡王回头使眼色,小声道:“母妃。”
“啊?”乐风铃虽然知道以现在和他真正兄妹的关系,是该叫母妃,不然会伤他怀,可是以褚妃那么恶霸的悍妇做‘母亲’,确是意料之外的事。
本是感到惊讶,五郡王憬天还以为乐风铃没听到,难堪的再去给她提示,就被褚妃给阻拦,“干什么在本宫面前都如此鬼鬼祟祟,成何体统?”转而又冷面冷心的看向乐风铃,“臭丫头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乐风铃心头一愤,凶什么凶!既然你不承认我是五郡王府的人,我也就跟你毫无瓜葛,我可以不向你行礼!不过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就算了,“小铃子拜见……母妃。”
褚妃乍然发现悄悄对乐风铃眉飞色舞的五郡王,就知道是儿子教她这么称呼的。可还没经本宫同意呢,小铃子竟敢也真的妄形称呼了,如此让她没上没下了去,再过些时日等生米煮成熟饭,她岂不是敢翻了天了,便吼道:“谁叫你这么称呼的!”
乐风铃看看五郡王,他向她微微一笑指着自己,乐风铃看后有了信心,只要他敢担当就行,倒不必完全将责任奈在他身上,自己替他承担一半好了,“回‘母妃’,是小铃子自己的意思,因为小铃子是哥哥的妹妹,那么哥哥的母妃自然是妹妹的母妃,如果小铃子不这么称呼您,那就是未将哥哥放在眼里,反而母妃您也显得没面子,因为母妃的儿子在别人眼里不算回事,那母妃面对这样的外人岂非也委屈了?
因此小铃子必须这样称呼。”
五郡王听的真真切切,她竟理直气壮简简单单的将事情掰了个透彻,正道出他心中这个理,要是他自己来讲恐怕还没有她说的这般巧妙。偷偷的瞄向乐风铃,露了个赞赏的微笑。
褚妃点点头,激动的左右步动,好像动了真气,“臭丫头你敢跟本宫讲道理?憬天!你是怎么管教的!”
五郡王抬头一本正经的看向母妃道:“‘妹妹’说的在理,母妃怎么了?‘儿子’本还在为难,妹妹该怎么称呼母妃,但现在妹妹替将孩儿想说的话说完了,孩儿正是这个意思。”
母妃的印象在他心目中实在不堪,既不在乎丈夫,也不关心自己孩子,在他回府以后的了解来看,她其实只在乎她自己,既然这样,那么他还关心她生不生气干甚,又不是他要为难她,只要她不管他,他反而过的其索自在。
刚开始回府那几天,她哪次不是事事都控制着他,直到他坚持己见不再听她的,他方才有“做回自己”的尊严。
莫说她是他母妃,她不替别人考虑而固执己见,就是故意为难别人、且他又没去她那,实在是她自己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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