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见状,忙道:“娘娘,您仔细自己的眼睛啊,这样的粗活让奴婢来做就好了。”
梅太妃笑道:“哀家想给逸儿做件衣裳,逸儿真的是长大了,脸上有些先帝的模样,俊俏得很。”
清荷见她说起十皇子时那幸福的表情,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依奴婢看,十皇子眼睛长得却像是娘娘呢,同样
都是漂亮的人儿。”
“哀家老了,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宠妃了。”梅太妃重重的叹了口气,忍不住又唏嘘起来:“想当年,哀家在这宫里,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连皇上都不曾会拦着哀家。可如今……”
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用一种半酣心酸的语气道:“哀家就是想出这丽合宫的大门,却也要她批准了。”
清荷忙道:“娘娘不要太灰心,十皇子长大了,娘娘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梅太妃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是啊,今后就指着逸儿活了。”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到外面有个小太监朝侧殿内道:“奴才小伟子,奉命给太妃娘娘送东西来了。”
梅太妃闻言,表情一惊,立刻与清荷对视了一眼,示意清荷快去看看。
清荷会意,忙走到门边,朝那小太监道:“不知这东西是何人让给娘娘送来的。”
小太监摇头,道:“这个奴才不知,奴才只是带人转交的。说是太妃娘娘看了便能明白了。”
清荷闻言,忙收下小太监递过来的盒子,小太监见自己任务完成了,便拱手告退。
清荷拿着锦盒转身回到侧殿,将锦盒放在了梅太妃面前,“娘娘,您打开看看吧。”
梅太妃看着眼前的锦盒,突然笑了起来:“行了,不用看了。”
清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娘娘知道这盒子是谁让送过来的?”
梅太妃道:“不就是咱们要等的人么?”
清荷一愣:“娘娘,您说的可是摄政王?这……不知他给娘娘送的是什么呢?”
梅太妃好笑的看着她:“这么好奇,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清荷得到许可,立刻将盒子盖轻轻打开,看了一眼,却有些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梅太妃却似乎料到了清荷会有这种反应,她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道:“他这是在告诉哀家,哀家的心思他明白了,只是现在没办法给哀家答复而已。”
清荷一脸神奇的看向梅太妃:“娘娘,这盒子里面可是空的,您怎么能猜到摄政王是这么个意思?”
梅太妃却笑道:“亏你跟在哀家身边这么多年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摄政王这么做的意义吗?让人送锦盒过来,是想告诉哀家,他已经明白哀家的想法了。可是,盒子里面却是空空的,这说明他并没有想好要不要跟哀家合作,虽然没答应哀家,但却也并不拒绝。就是这么个意思。”
清荷听了梅太妃的解释,这才一脸恍然:“原来如此,也亏得是娘娘这样的聪明人才能明白摄政王的高深用意。”
梅太妃不以为然的一笑:“在这宫里,哀家别的什么都没学会,却学会了一样,就是能读懂大家的心思。”
清荷点了点头,“娘娘英明。”
梅太妃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朝清荷道:“你还记得小皇后宫里那丫头吗?就是十年前,哀家赏过金线给她的那丫头。”
清荷低头想了片刻,抬起头道:“记得,娘娘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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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了
梅太妃表情微微有些疑惑的道:“哀家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昨晚逸儿为什么要帮小皇后。舒蝤鴵裻”
清荷也是一脸疑惑:“娘娘是想让奴婢找玉兰问问,看能不能从那边找到原因??”
梅太妃点头:“十年了,当初小皇后进宫的时候,哀家还以为她顶多在这宫里撑不过三年便会消失。但是如今她进宫都差不多十三年了,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还在宫里活得好好的,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滋润。皇上似乎还挺看重她的,这一点让哀家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清荷明白了梅太妃心中的疑惑,于是点头道:“行,明儿奴婢暗地里去找找玉兰问问看。”
梅太妃点了点头,两人又闲话了一阵不提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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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坤宫。
在向景景英明神武的领导下,小花园里面的积雪终于在中午前打扫干净瘐。
为了奖励小雨子他们卖力的干活,向景景遵守承诺,每人赏了他们一块提拉米苏。
回到寝房,向景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看到旺生表情慌乱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因为脚步太快,还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啦?火急火燎的?”向景景一边喝着茶,一边好笑的看着旺生问道。
旺生忙站直了身体,上气不接下气道:“娘娘,大事不好了,刚刚奴才一个相识的太监过来跟奴才说,国丈大人他……他……”
“国丈大人?”向景景表情一愣。
“您……您的父亲……说是杀了人……如今已经被刑部的人收押了……”旺生一边喘气,一边道。
“什么?”向景景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她来到这古代十年了,第一次真正听到有关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家人的近况。
没想到这没消息倒好,一旦有消息,竟然是这么劲爆的。
“消息可靠吗?”她表情镇定的问道。
旺生连连点头:“是今儿上午太后批阅奏折的时候看到的,刚好奴才那相识的太监与太后宫里一个内侍认识,
便是从那内侍嘴里听到的消息。”
这么说来,这消息应该是准确无疑了。
向景景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娘娘,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旺生一脸沉重的看着向景景,似乎想知道她的打算。
向景景脑海中千回百转。
虽然丁婼瑶的父亲的生死对她向景景来说,无关痛痒,但是让她就这样放任这件事情不管,却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她是靠着丁婼瑶的身体活了下来,既然继承了她的身体,那就自然是要继承她的一切,而在这世上,丁婼瑶唯一真正拥有的,怕就是她的这些家人了。
眼下丁婼瑶的父亲被控杀人,若罪名成立,整个丁家该会是怎样的一片惨状?
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这辈子尚未来得及见面的娘亲,那个温婉贤淑的女人,此刻肯定是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娘娘……”看到向景景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旺生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向景景回过神来,目光冷静的看向面前的旺生:“旺生,告诉我,我现在能做的事情是什么?”
旺生想了想,道:“这件事情既然是刑部的官员上了折子递给太后,那就是说,国丈爷的生死,此刻是掌握在
太后手里的。若是查过之后,国丈爷是被人冤枉的,定会没事。但若罪名属实,就看太后会不会秉公处理了。”
向景景摇了摇头:“在太后眼里,我不过是颗棋子,她又怎么会真正关心父亲的死活。既然父亲被当做嫌犯关押起来,这说明刑部肯定是掌握了一部分确凿的证据。这样一来,谁审这个案子,就成了关键了。”
旺生听着向景景的分析,点了点头,道:“娘娘,要不然,奴才托人去外面打听打听?”
向景景立刻道:“快去,一定要把整个案发的过程打听清楚,最好是那人能见到父亲,让他亲自口述。”
旺生点头道:“奴才明白,奴才这就托人去办。”
说着,便转身告辞了。
一旁的玉兰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早就吓得哭了起来,旺生一走,她立刻来到向景景面前,抹着眼泪道:“娘娘,这下可怎么办啊?老爷怎么会杀人呢?老爷的性子是再温和不过的了,夫人现在肯定是吓坏了,咱们都不在夫人身边……”
向景景拍了拍玉兰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家里也不是只有娘亲一个人,不是还有兄长和二姐吗?二姨娘也会陪着娘亲的。”
玉兰却继续哭着道:“咱们进宫都十多年了,这十年,也没有半点家里的消息,少爷长成啥样儿了都不知道呢,二小姐肯定早就嫁人了。至于二姨娘,她原本身子骨就有些弱,还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呢……”
玉兰真是越说越担心,越担心眼泪就掉得越凶。
她是真心喜欢原来的那个温馨的家,虽然自己不过是丁家的一个丫鬟,但是上至丁家老爷,下至丁家的下人们,一个个都是和和气气的,像是一家人一样,让她感觉很温暖。
所以眼下家里出了事,玉兰便显得格外着急伤心。
向景景看着玉兰这副担忧的模样,只能劝她道:“行了,你放心吧,如果爹爹是冤枉的,我绝对不会让他喊冤的。”
玉兰听向景景这么说,又看到她眼神如此坚决,这才放下心来,又擦了擦眼泪,道:“小姐,不如咱们去找皇
上,让皇上想想办法吧。太后最疼皇上了,如果是皇上去向太后说情的话,太后或许会重视些。”
向景景却沉着脸道:“先不要跟皇上说这件事情,现在我们连具体情况都不清楚,如果贸然的告诉皇上,依皇上的性格,肯定会跑去太后面前说些向着我们的话,若是这跟事实不符,太后便会觉得我们是在利用皇上,到时候可能不会再让皇上接近我们了……”
玉兰听着觉得有道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道:“奴婢全听娘娘的安排。”
您正在阅读本章节的第 1段,请继续往下翻页!向景景朝她点了点头,又伸手擦了擦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快去洗把脸吧,都哭成花猫了。”
玉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帕子掩了脸,转身往一旁洗脸架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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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玉兰才起床,刚去外面打热水准备洗漱,却看到清荷正站在不远处,与一个粗使丫头说这话,小春子正在一旁烧水。
玉兰看到清荷,先是一怔,又看了眼坐在灶头烧水的小春子,小春子正暗暗朝她摇头,她会意到小春子的意思,趁着清荷没注意到她,连忙转身躲到了一边儿去。
这边清荷跟那粗使小丫头说了一阵子话,又往门外望了望,还没看到玉兰的身影,于是笑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不知皇后娘娘一般什么时候起身,却还没来人打水伺候呢。”
粗使小丫头闻言,刚想开口,小春子从炉灶前站了起来,抢先道:“这可不好说,咱们娘娘习惯晚起,有时候睡到下午也说不定,没个什么规律的。”
清荷闻言,脸色不自然的笑了笑,道:“这不用去太后宫里请安就是好,娘娘可真是个有福气的。”
说着,看外面时候实在是不早了,已经陆续有宫人进来打水了,清荷担心人再多的话,自己这趟来找玉兰,就显然太张扬了,于是开口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了。下回路过,再来看你们啊。”
粗使小丫头满脸笑容的道:“盼着姑姑下次来再给玲儿好吃的呢。”
清荷笑了笑,转身走出了门外去。
她要出宫
玉兰躲在暗处,看到清荷走远了,这才进到小厨房内来。舒蝤鴵裻
小春子见玉兰来了,立刻朝玲儿道:“玲儿,你把这些馒头拿去给大家分了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做便好。”
玲儿闻言,笑眯眯的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说着,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馒头走了出去。
待玲儿离开后,玉兰才朝小春子道:“清荷怎么来了?澹”
小春子摇头:“说是路过,不过看那样子,八成是来找你的。”
玉兰表情微微一怔:“那我刚刚不该躲着她的,她能来找我,说不定是会有什么消息。”
小春子道:“不要紧,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目的必须找到你的话,肯定回头还得来。幻”
玉兰一想,也对,于是朝小春子道:“她下次再来,就让她等着我啊。”
小春子点了点头,又起身帮她打了热水,送她出了门去。
玉兰回到寝房,刚洗漱完毕,就看到向景景破天荒的竟也起了个早床。
她有些讶异的看了眼睡眼朦胧的向景景,问道:“娘娘,您怎么这个时辰就起床啦?”
向景景往一旁的暖榻上一座,打着哈欠道:“睡不踏实,旺生呢?消息打听得怎么样了?”
玉兰见她原来是操心她父亲杀人案的事情,于是宽慰她道:“旺生大清早出去了,这会子还没回来呢。可能等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
向景景点了点头,又觉得头昏沉沉的有些困,就趴在了桌子上:“那我继续眯一会儿,旺生要是回来了,就叫醒我啊。”
玉兰见状,拿起暖榻上的薄毯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悄悄的退出了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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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凤君灏正坐在餐厅用早膳,一个青衣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俊眉微微一挑,看向青衣男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青衣男子答道:“三天前的事情。听说丁顺翱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吏部尚书的亲家,城中首富江若山的儿子江淮柄。”
“哦?”凤君灏闻言,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幽黑的瞳孔内放出淡淡的光芒:“女儿的脾气不太好,想不到老子的脾气也那么火爆。”
“据说是丁顺翱在酒楼里吃饭,却见那江淮柄在调戏娘家妇女,他挺身而出,护了拿妇女周全,却失手将江淮柄给杀了。吏部尚书得知了这件事情,当场就表示,一定会让丁顺翱偿命。”青衣男子再次解释道。
凤君灏缓缓敛眉,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脚往外走去,他边走,边道:“替本王盯着这件事情。”
青衣男子跟在凤君灏身后,听到他的命令,不由得一愣,又问道:“王爷是打算帮丁顺翱吗?”
凤君灏的脸上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本王看起来有这么闲吗?”
青衣男子闻言,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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