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好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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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好羞羞-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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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车内的官爷大叫了声,马夫立刻停下车子,跳下车带着一旁的护卫就要找俊美公子算帐,众人屏息,有人干脆逃之夭夭,免受池鱼之殃。

“我何错之有?”俊美公子轻沉的嗓音悠悠地扬起,似乎半点都不怕面前的恶霸,一脸有理行遍天下的神情。

“你用脏污的雪水泼湿了我们家官人,那就是不对!”似乎跟着主人为非作歹惯了,区区一名小马夫说起话来可是半点都不客气。

“那是你们马车溅起的水滴,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要论算帐,也应该是我找你们算吧!”哼!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

“少说废话!给我打!”也不知是否恼羞成怒,马夫这句话喊得特别起劲用力,话声一落,一旁的护卫就往男人扑去。

站在一旁围观的人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息。

对于迎面而来的危险,男人耸肩微笑,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就在护卫一拳就要挥到他脸上之时,男人蓦然收起伞面,轻轻地以伞顶了护卫一下,那力道微弱得彷佛是在对付蚂蚁似的,却只见那名护卫整个人飞了出去,连着站在身后的马夫趺进马车的后厢门。

“你们想打,也要看我有没有心情奉陪啊!”男人轻沉的语气含着笑,修长的大掌在半空中轻挥了下,拉着车子的两匹骏马像是受到惊吓似的,拔腿疯了似地往前跑去。

马车临去之前,众人依稀听见了车内传来三人的惨叫声。

男人再度撑起油伞,继续往前走去,明明就经过一场危险的打斗,但他身上的白袍依旧是纤尘不染。

众人在他的身后拍手叫好,倒不是因为男人安全脱险,而是那辆迅速消失在街角的马车,坐在车上那三人现在

一定是被吓破胆了吧!

恶有恶报,真是大快人心!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有点担心那位白衣公子,今天好运让他给躲过了灾祸,但柳成德毕竟是个善于记仇的小人,手下的人被欺负,相信他绝对不可能轻易罢休,到时他派出大批人马对付白衣公子,只怕那公子的下场凶多吉少。

不过,如果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分,或许就会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绝非只是好运,对于凤天逸而言,哪怕柳成德派出千军万马,只怕他的眼皮子连眨都不会眨一下。

就在这时,在人声嘈杂的闹市之中,沉浑的钟声敲出了三短两长的音节,凤天逸注意到在钟声响过之后,有几个人开始同时移动,而且方向一致地往西南方而去。

他在他们脸上看见了雀跃的神情,彷佛即将赶赴一场盛会,他拦住了其中一名小伙子,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寻常的面貌,寻常的衣装,一双眼却特别精明。

“请问这位兄弟,你们这么赶着要去做什么?”他笑问。

“丁家又要布施了!”小伙子乍见拦住自己的是一名俊美如斯的公子,不由得愣了半晌。

“丁家?”凤天逸眉头微微一皱,表情有些疑惑。

“唉,这位公子,你不是咱们京都人吧?居然连丁家都不知道?就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啊,也是当今文武状元丁俊杰家。皇后娘娘遇难之后,据说丁夫人去庙里问了卦,卦象却说皇后娘娘有生机,于是丁家便每日开仓布施,为的就是替皇后娘娘祈福,祈求她能逢凶化吉,早日归来。”那少年说完,便甩开凤天逸的手,径直往西南方向跑去。

凤天逸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异样。

他刚从宫里出来,对外面的一切并不了解,若不是这次他的皇兄凤畋霖和太后闹翻,他怕是永远都得被困在深宫之中了。

这次他出宫,亦是受了太后的委托,希望他能前去边境,将凤畋霖从战场上劝回来。

他其实心中清楚,太后之所以让他去找凤畋霖,多半原因,也是想让他的存在分担掉凤畋霖所存在的危险。

至少,有他这个皇子存在,敌人的目标便不会只盯着凤君灏一人。

这次出宫,太后为了掩人耳目,甚至都没有安排人与他随行。

或许太后根本就不担心他出宫之后,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毕竟比起在宫里,他有个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的母妃在盯着,出宫之后,他接触不到跟他母妃有关联的人,想要做什么动作,却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眼下听到丁夫人求卦的消息,他着实有些吃惊。

当初得知皇嫂遇难之际,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那是真的。

至少在他看来,他那狡黠聪明的皇嫂,应该不会这么短命。

如今连丁夫人求出的卦象都说皇后有生机,那他便更加相信,或许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皇后还活着,只是活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而已。

。。。。。。。。。。。。。。。。。。。。。。。。。。。。。。。。或许少了防人的心思,锦弦特别喜爱清晨的皇宫,从前在靖宇国,因身为小皇帝的伴读,他时常早早的便一个人循着晨雾缓步慢行,走向皇宫。

如今回到自己的国家,自己居住的皇宫,他却改不了清晨散步皇宫的习惯。

贴身侍从被命令不准跟随,因为,不管是当初身为神童,被当做人质留在靖宇的他,还是如今身为皇子的他,从出生那一刻就必须面对身不由己的人生,鲜少有自由。

但他从不选择逃避,或将身分当成一种压力,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自小就学会一套处世之道。

至少此刻,他是自由的。

锦弦将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向御花园后头的竹林,镜湖上的烟波逐渐淡去,他仰头深呼吸,汲取清晨第一口清新空气,感觉通体舒畅。

只有此刻,宫里的气息闻来新鲜纯净,少了股浊气。

一双明眸沉静地望着远方,里头浮现从未显露于人前的复杂情绪,紧抿的嘴角,也和惯常谈笑风生的形象截然不同。

没有人见过他这般严肃的神情,除了几个亲信。

笑容只是他的保护色,怒骂由人则是多年领略出的处世之道。。。。。。

锦弦甩甩头,尽量不让烦事破坏眼前的宁静。

按照惯例,锦弦于早朝后上”慈安宫”向母后请安。

太后并未如往常般面带微笑,相反,她紧绷着脸,对亲生儿子的行礼如仪依旧响应得冷淡。但锦弦不以为意,

温和笑容不曾稍减。

“外头风和日丽,母后何不上御花园走走?儿臣今早见着镜湖边的芍药开得极美。。。。。。”

“再怎样美景,也无法替本宫分忧解劳。”太后径自啜了一口华茶,冷眼睨视着儿子。

眉头微蹙的她,脸上不见丝毫慈爱,对待亲生儿子和其它臣子,甚至奴仆,并无两样。

锦弦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也只能顺着话尾接下去。“母后有什么烦恼事何不说出来,让儿臣为您分忧解

劳。”

他脸上虽嘻皮笑脸,心却是紧绷的。

“早年你自告奋勇去了靖宇国,说是为了了解靖宇国,将来好加以利用,将这一摊子事让哀家和你皇兄掌持

着,如今你已归来,你皇兄的病却难以回天,齐闽国的担子,终究是要落到你头上了,你却如今连个妃也不肯纳,

是要和哀家作对么?”一番指责说来不愠不火,冰冷的语调和尊容却足以让旁人不寒而栗。

无畏于母亲的怒火,锦弦轻笑出声,“母后原是为此事操心,如今皇嫂身怀皇嗣,于宫中,已是喜事一件,说

不定皇兄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宽慰,身体又恢复了呢?”

事到如今,也只有他胆敢在太后跟前说笑。

“哀家想要的是喜上加喜。”太后有些急了,她继续道:“你从小就聪明伶俐,岂会不知哀家的真正心意,当初,若不是你执意要前往靖宇国,这皇位还不是……”

锦弦听到太后要说起当年的事情,他立刻打断道:“母后……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无意。”

太后许是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不管怎么说,眼下皇帝还活着,尽管当年她的心意是让十皇子赵逸轩当皇帝,但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这种话也不能再提了。“行,哀家不说当年,就说现在,你既然已经回来了,你皇嫂虽有了身孕,这个孩子,却断不能继承皇位。”

锦弦闻言,眼皮不经意的一跳。

太后一脸正色道:“你比我更清楚你皇嫂的身份,你皇兄不在了,若是让她腹中的孩子成为储君,你想今后咱们齐闽还不改姓凤?”

锦弦听太后这么一说,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恐怕母后多虑了,据儿臣所知,皇嫂与她兄弟姐妹的关系,却并不是太好。”

“即便如此,却也不得不防着。总之不管怎么样,选妃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哀家得在你皇兄尚在,让你大婚,选了皇子妃,之后再让你皇兄将禅位书写好,你便登基。”太后一脸坚持的道。

锦弦闻言,知道难以改变她的主意,便只淡淡的回:“母后想怎么做,大可操办便是。儿臣可以答应登基,至于大婚一事,儿臣还希望母后不要太着急,否则……”

他没有将话说完,但是太后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对于皇位,他从来就不迷恋,这也是他当年为何会愿意选择去靖宇国当人质的原因。

太后见他终于是答应要做这个皇帝了,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好,你能答应登基,其余的事情,哀家便不逼你了。”

锦弦点了点头,道:“若母后没有别的事情,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太后也有些疲惫了,不知为什么,跟自己这个儿子交流,她总是觉得要耗费许多心神,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不,本来今日是打算跟他说大婚的事情,结果又被他给躲过了,甚至,今后都不好再提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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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

猎猎寒风将帐篷吹得“哗哗”作响。

外面,大雪纷飞,天气非常恶劣。

越是往前走,天气便越是寒冷。

凤畋霖似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雪天国这么喜欢向外扩张版图了。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确实让人难以忍受。

坐在营帐内的火炉边,他开始想念以往冬天里,向景景领着玉兰为他包的饺子了。

他开始有点儿后悔,当初没有将玉兰一块儿带来了。罗逸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的披风上落满了积雪。

“参见皇上。”走到火炉边,罗逸便屈膝行礼。

“免礼。”凤畋霖摆摆手,目光看向他身后的营帐外,帘子被掀开,外面是一片白色。

罗逸站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递到凤畋霖面前,道:“皇上,这是最新统计的伤亡名单,请您过目。”

凤畋霖接过奏折一看,表情不由得一惊:“我军伤亡竟如此惨重?”

罗逸点了点头,表情有点沉重,道:“虽然咱们这一路下来,打了不少胜仗,如今先锋队更是占领了雪天国腹地纳城,但是毕竟我们不是主场作战,将士们无法适应雪天国这恶劣的条件,所以伤亡惨重。如今不少将士都感染了风寒,若是再继续下去,恐怕……”

“你的意思是让朕在这个时候罢手?”凤畋霖听到罗逸的话,表情不免微怒。

罗逸明白凤畋霖的心情,于是马上安抚道:“皇上息怒,罗逸绝不是这个意思。”

停顿了一下,见凤畋霖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他才缓缓开口道:“其实罗逸当初主张让皇上您御驾亲征,最主要

的目的是借此机会,将兵权全部收回。如今咱们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摄政王当年的那些旧部下,一半被咱们

除掉,还有一半也已经归顺。再继续往前的话,我们跟雪天国的战将会越打越吃力,倒不如趁此机会,见好就收,

至少这次挫了他们的锐气,十年之内,雪天国定不敢招惹咱们。”

罗逸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惜,他的对象是凤畋霖。

深爱着小皇后的凤畋霖。

他打这场战便是为了替他的小皇后讨回公道。

如今尚且连仇人的面都未见到,叫他放弃前进,他如何能做得到?

目光变得冰冷,燃烧的火苗映在凤畋霖那五官精致的脸上,仿佛他心中那团怒火正熊熊燃烧。

“朕一定要替皇后报仇!!!”他语气坚定的道。

罗逸知道,他若再多说半句劝阻的话,很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了解凤畋霖,所以在适当的时候,他选择了闭嘴。

悄然退下,他的心中,在为剩下的几十万将士担忧。

。。。。。。。。。。。。。。。。。。

靖宇国,玉城,郊外山谷内。

幽静的小院中,此时从屋内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王爷,忍着点。”白须老人满头是汗的正在为躺在床上的白发男子施针,由于疼痛难忍,白发男子浑身抽搐

着,身体却被两个药童用力摁住,无法动弹。

良久之后,白发男子才浑身虚脱的不再挣扎,白须老人将针收起,拿起一旁的锦帕,替白发男子擦了擦汗。

“本王还能活多久?”白发男子此时似已清醒,他声音暗哑的开口,说话对象是面前的禅云先生。

禅云先生语气平稳的开口道:“王爷放心,解药已经在研制中,老朽定能替您解读。”

白发男子闻言,脸上却并无半点欣喜的神色,他表情素然,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目如今也变得毫无生机:“本王

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禅云先生不知该如何回答,表情有些迟疑。

白发男子便道:“拿镜子来。”

一旁的药童闻言,便转身去取铜镜。

双手颤巍巍的接过铜镜,当他看到镜中人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加上那满头银丝时,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惨笑。

“这样也好……也好……”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悲戚,一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在他胸口蔓延。

这样也好,至少,再见面,她便认不出他来。

也就不会将她牵连到那无止境的纠缠之中。

选择离开她的那个夜晚,他便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此生,绝不拖累她。

在他能给她幸福,给她一切的时候,他尽所能的给。

现在给不了了,他便退下。

这便是他守护她的方式,带着某种变态的偏执。

原来,在爱情面前,再孤傲的人,也会变得卑微。

“王爷,待您的毒解了之后,老朽便是穷尽毕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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