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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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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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她不是那种浪荡的女子,却为何,想要吻上男子那沾了酒液而倍显诱人的嘴唇?

借饮酒的动作,掩饰心中古怪羞人的念头,可即便是垂下了头,将男子摒除到视野外,那种躁动不安,狂烈难耐之感却依旧存在。

宋奕两指拖着酒杯,静静看着她,唇角一点点、一点点地勾了起来。

看来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这纯纯净净的女子,哪能经得住这种秘药的撩拨?

他将杯中残酒饮尽,站起身,走到奚兰茉身边:“公主,今夜月色正好,不如让我陪你一同去赏月吧?”

赏月?奚兰茉神智变得模模糊糊,唯一清楚的,就是男子掌心与手臂接触时,那火热奇怪的感觉,迅猛的心慌与意乱,一同朝着心口涌去。

明知该推开他,却反而紧紧抱住了他。

宋奕故作惊讶:“公主,男女授受不清,你这是要做什么?”

奚兰茉将脸蹭上他的颈窝,喃喃着:“宋郎,我热……”

“热吗?既然热,那就脱下来,脱下来就不热了。”宋奕循循诱导,一手扶着奚兰茉的肩,一手去剥她的外衫。

奚兰茉挣扎着,反抗着,但她那欲拒还迎的样子实在对现下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她甚至隐隐欢喜着,希望对方能给予自己更多的爱抚。

她想要尖叫,想要哭喊,可出口的话语,却带着令人遐想的媚热:“宋郎,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好,我帮你,我一定会帮你。”宋奕笑意加大,眸中的欲火也越发炽烈,他将奚兰茉抱进内室,置于榻上,几乎不用他自己动手,奚兰茉自己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药是最烈性的药,即便意志再坚韧的女人,也无法抵抗那狂烈汹涌的情潮,更何况奚兰茉这样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而靠近宋奕,便能缓解那几乎将人磨疯的痛苦。

宋奕眼角高挑,一丝奸计得逞的邪佞笑弧绽开,眼白处那如毒物般的光泽,让这夜也变得诡秘可怕。他手一挥,帷帐落下,隔绝了榻内榻外两重天地。

……

金龙殿内的寂静没有持续多久,使者似乎铁了心要选江晚鱼做和亲之人,竟不顾那扑面而来的刺骨冰寒,在皇帝杀气腾腾的注视下,拱手道:“汗王曾交给小臣一幅画像,命小臣以此画来寻觅有缘之人,原本小臣还不抱希望,直至看到姑娘,方知姻缘天定。”说着,他唤来自己的随从,拿过了一个画轴。

众臣心里不免都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那画轴中究竟画着什么。

使者不急不缓地将画轴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图,而那美人——

不约而同,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皇帝身旁的江晚鱼。

江晚鱼也是一愣,她确定,那个什么淳羌大王一定从未见过自己,可那画中之人却分明是自己。

奚成壁额角青筋直跳,因为他也发现,那画中之人,的确是江晚鱼。

他们谁都无法自欺欺人,认为那画中人不是她而是澹台婉玉。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江晚鱼,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一身素色八宝水裙,妆容简单的女子,正是自己。

而奚成壁,从画中女子冷冽的眼波,曼妙的身段,傲然的姿态,亦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此女乃江晚鱼,非澹台婉玉。

他侧首向她看去,眼中满是疑问,而她也一脸茫然地朝他看来,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事态的严重。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而且还非常诡异,众大臣也是你看我我看你,都搞不懂现在这种情况究竟是这么回事,但看皇帝面色阴沉,气氛压抑,都不敢出声,默默垂着头,静观事态变化。

奚成壁正欲开口,江晚鱼却踏前一步,看着那使者道:“敢问贵使,贵国汗王是从何处得到这幅画像的?”

使者道:“小臣也不知道,或许是本国臣子敬献,又或许是汗王自民间得到,更有可能,是汗王梦中所见。”

她再问:“照你所说,事实上贵国汗王从未见过我?”

“我想是的。”

她转向奚成壁,视线交汇,他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了然与决绝,那抹奇异的光很快闪过,却被他清楚捕捉,即使她什么都没说,但他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可以!”这三个字压得很低,却不妨碍表露他毋庸置疑的态度。

她笑了一下,似乎刚才一切都是幻觉,她缓缓俯下身,看似帮他斟酒,却在他耳畔极快地说:“这是个好机会,你明白的。”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因手劲过大的原因,手中酒液倾洒满桌,她就这样保持着斟酒的姿态,一动不动,而他也始终紧握她的腕脉,眼底流露着层层风云变幻。

气氛貌似……更诡异了。

众臣将脑袋垂得更低,为什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送行宴,要搞得这么紧张!殿中明显的低气压,让每个人心口都憋了一口浊气。

“敝国汗王真心求和,希望陛下也能诚心以待。”使者嫌场面不够乱似的,又添了一句:“陛下请放心,汗王并非薄情之人,必定会善待这位美丽的新娘……”

“啪!”什么东西重重拍在桌面的声音,突兀而响亮,令在场众人纷纷惊吓不已。

有胆子大的,抬头朝声源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皇帝动怒,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梨花木桌案上。

奚成壁冷冷看着使者,向来冷硬的脸上,满是激愤之意:“请来使主意用词,她还不是你们汗王的新娘。”

他面呈暴怒,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皇帝发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可那使者却像是什么都察觉不到,天不怕地不怕,使劲地激怒奚成壁:“只要陛下一句话,她便是敝国汗王的新妻,汗王与陛下一样,都是向往和平之人,只要陛下应允,汗王亦可答应,三年之内,绝不进犯奚国边境。”

三年?送去一个女人,才能换得三年安稳?

不过三年足够了,只要淳羌不再扰边,给予奚国足够休养生息的时间,那些边境小国,便再也不足为虑。

众臣纷纷在心中催促,快答应吧,答应这个使者的要求,这才是一个明君该做的决策。一个女人、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一个没权没势又媚君惑主的女人,早就该离开皇城了!

那些想方设法要将自家亲族之女送入后宫,却被奚成壁一次次驳回打击的大臣,此刻开始暗暗地幸灾乐祸起来。

送走这个女人,他们才能得到机会。

没人反对,这才正常。

在场的文臣武将,品阶都在三品之上,个个见多识广、身经百战,所以都明白,在这样复杂的情势下,沉默装傻是最好的选择。

而一片低垂的脑袋中,一个人微微抬起了头,他眼神古怪,神情莫名,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始终不开口。

奚成壁准确地在人群中捕捉到了这个不合拍的人,他在等着他站出来,就似以往朝堂之上,他不拘小节为他分忧一样,可是,他却很快地重新低下了头,与其余装傻充愣的人,融为了一体。

秦施羽的这番举动,除了令奚成壁倍感失望外,也被江晚鱼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用再说了,朕已经为贵国汗王挑选了最合适的人选,此女心性沉稳,不骄不躁,端方美丽,贵国汗王必定会欢喜怜爱。”他口吻生硬,不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机会。

可使者却不吃这套,面对这位目光阴冷,杀气满满的帝王,不卑不亢道:“既然陛下一心求和,只是个女子罢了,陛下有何不肯奉送?”言外之意,就是你根本无心求和。

奚成壁目光幽冷,似淬了寒霜的刀刃:“奉送?国土山河,尊严气节,前者如命,后者如魂,皆不可失!或许对于贵国汗王来说,一个女人算不得什么,只是他闲暇无趣时的玩物而已,可对于朕,却是朕毕生最心爱之物,宛如生命,高于尊严,同国土江山,不容他人侵犯!”一字一句,如金玉落地,掷地有声,清亮而有力地在大殿内回荡不止。

那使者似乎愣住了,好半晌才道:“我们汗王也是爱美之人,怎会把女人当成玩物?”

爱美之人?江晚鱼扯唇冷笑,这位使者怕是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奚成壁的话,说到底,爱美还不是把女人当成一种赏玩之物,随意玩弄?听他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不是美人,就可以随便糟蹋了?

懒得再与使者多言,奚成壁拂袖而起,强硬的举止说明了他此刻的态度,那就是——不同意!

使者抓着画像,有些为难,有些不满,没想到这奚国皇帝竟然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不给自己面子,就是不给汗王面子,不给淳羌面子。

众臣虽然都低着头,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场中气氛变化,那使者的不满情绪昭然而示,皇帝拒绝了对方求和的条件,一场大战岂不是在所难免?

糊涂,糊涂啊!皇上一代明君,行事张弛有度,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

一瞬间,大殿中开始沸腾起来,身在和平之中,谁也不愿意看到战事四起,几名老臣从之前的默然不语,到此刻的义愤填膺,再装聋作哑,只怕这个国家就真的完了!

有人站出一步,对着皇帝即将离去的背影,大声劝诫:“皇上,此事关乎我大奚国运,黎民苍生,还望皇上三……”

“三思而后行。”一个清泠如玉泉山水般的声音,接下了那老臣的后半句话,奚成壁猛地回身,看向的,不是那个冒死进言的老臣,而是高高在上,俯视面前群臣的江晚鱼。

她就站在龙座边,目光平平地穿过人群看向他:“古有昭君出塞保太平,文成公主远嫁留青史,我不是大人物,也没什么大本事,却也不认为比昭君文成还不如。”

他不知她在说什么,更没听过昭君文成,却从她这番乱七八糟的话中,察觉出了她要做的事。

果然,下一刻她转向那使者,礼貌微笑:“我代表奚国皇帝,接受贵国汗王的求和之心。”

“朕不同意!”他的声音穿过偌大的殿堂,雷鸣般慑人。

众臣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连那傲慢的使者也抖了抖,江晚鱼却没什么表情,径直从使者身旁走过,口气淡的就像在说今天的晚膳吃饺子而不是包子一样。

“就这么定了,还请来使先回驿馆休息,明日我会与你一同启程回淳羌。”

使者犹豫了一下,毕竟那边的皇帝还没有答应呢,不过看她一脸诚恳,不像敷衍,再者以自己的使臣身份,对方也不敢糊弄自己,这才收了画卷,满意离开。

江晚鱼压根没有承载奚成壁怒气的自觉,甩下怒火中烧的某人,飞快跑向殿外。有件事她一直放心不下,必须立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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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争执

深夜寂静的府宅传出惊天震地的敲门声,江晚鱼凭借奚成壁赏赐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径直冲到豪宅鲜有人踏足的内院。

走过弯弯曲曲,堪比皇宫九曲桥的白玉拱桥,便到达了主人的起居处。

她不多说,走上前对着卧房的门便是狠狠一脚,可那门比想象中结实许多,她连踹了三脚竟然都未将那门踹开,不由得更恼。什么东西嘛,只不过是一个门下侍中而已,就算做到了户部侍郎又如何,官位再大,能大过皇帝么?瞧他这府宅,除了占地面积不如皇宫外,哪一点比皇宫差了!这家伙招摇显摆到这个份上,也不怕树敌太多,死无葬身之地!

见里面半晌没有动静,越发不耐,这时两名丫鬟上前,一左一右扯着她的臂膀,看似恭敬却傲慢地说:“姑娘,这里是侍中府,有什么事,等明日大人有空了你再来拜见,这三更半夜的,你私闯朝廷命官府宅,可是犯了大奚例律,要问罪的。”

另一人跟腔:“就是,看姑娘也像是高门大户出来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这事明个儿要是传出去,只怕姑娘在这上京城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江晚鱼冷笑,这两丫头看上去清丽可人,没想到心思竟这么龌龊,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不认得她,若是认得,怕是会说得更难听。

她冷眼注目二人,两个丫鬟本以为她会无地自容,谁料她压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用这种冷冰冰的诡异目光看着自己,被她那视线盯得浑身发毛,想立刻远离她,却又害怕她继续骚扰她们大人。大人说了,今夜谁都不许来打搅,让她们两个机灵点,若是惹大人不高兴,别说是荣华富贵,只怕第二天就会像扫垃圾般被丢出这侍中府,自生自灭。

江晚鱼掀了掀眼皮,示意两人松手,她不想对女人动粗,但如果对方一味的不知好歹,那也休怪她不客气。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都有些惶恐,但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为了户部侍郎乃至户部尚书夫人的名分,她们也不能松。

江晚鱼恼了,真是给脸不要脸!身体往前一倾,同时两手用力朝前一拽,一个双向过肩摔,两名丫鬟被狠狠掼倒在地,痛得大声哀嚎,满地打滚。

她看也不看二人,鼓足了力气,又是一脚揣在面前的门扉上。

连续“咯吱咯吱”响了几声,坚实的门板便带着一股摇摇欲坠的姿态,轰然倒塌。

同时,里面窜出个人来,一看到那人,江晚鱼眼底的火苗便“噌”地蹿了起来!

是宋奕!此刻他只着一件白色长中衣,光着脚,露出小腿,此番穿着,江晚鱼一眼便能分辨出这房里发生了什么!

宋奕看到她,不及她开口,先声夺人:“你这悍女,大半夜的到本官这里来撒什么野!你到底懂不懂规矩!”他一转眼,看到自己的两个丫鬟躺在地上,满脸痛苦的看着她,声音不由得更大了:“你还打人?这可是天下脚下,有没有王法了!姓江的,今天的事本官记下了,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她蹙眉看着宋奕,平日看去还算人模狗样,怎么这会儿就变得如此不堪入目了?

这就是本届科举的新科状元?这就是即将接替户部侍郎之职的国之栋梁?这就人们口中交相称赞的少年才子?这就是奚兰茉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

呸!分明就是败类中的败类,禽兽中的禽兽!渣男中的渣男!

宋奕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怕了,越发嚣张,直接点着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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