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逍遥小日子-疯姐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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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逍遥小日子-疯姐逍遥-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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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是要做什么?”脸上的妩媚不再,农家乐板起面孔看着萧腾问道。萧腾沉默不语,只是用忧郁的眼眸看着苏小,眼眸中有淡淡的雾气升腾。对视良久、萧腾挤过苏小和门之间的缝隙,走到苏小的梳妆台前,指了指木墩说道:“过来、坐下!”
    “不,绝不……”苏小躲在农家乐的身后,探出小半个头看着萧腾说道。说实话苏小还真就不敢坐过去,杀了她或许不至于,可是要是在她头上抹些什么、亦或是偷偷的一剪子下去,自己要怎么出门见人?
    “过来……”萧腾依旧固执的说道。“为什么?”苏小向农家乐的身后缩了缩,也固执的问道。“过来……”萧腾的手紧握着手里的木梳,木梳的齿一根一根的断裂,一丝血线顺着木梳的边缘滴落到地上,描画出几朵娇艳的血花。爱又如何说得出口?爱你需要理由吗?
    明白了自己的心,又面临强如“第一公子”般的对手,萧腾有些坐不住了。比了比除了容貌相伯仲外,自己竟然没有一样是莫遥的对手。认输?萧腾不接受。他一定要打败莫遥这个假想敌抱得美人归!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昨晚和钱横凑到一起叽叽喳喳了半宿也没缕出个头绪。两个家伙的情感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又如何想得出来什么追女孩的办法?
    萧腾愁眉不展、钱横睡意恹恹。就在无计可施之际,萧腾一拍脑门想起在农家乐的房间看过一本书,貌似就叫《爱情三十六计》。两个家伙就着夜色的掩护,蹑手蹑脚的爬进农家乐的房间,翻找了一会,终于在桌脚的下面发现了这本被垫了桌脚的书册。
    萧腾满心欢喜的抱着书册回到钱横的房间,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简短的楔子看得萧腾眼冒精光,“爱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让人突然不能呼吸……”想到自己感受,萧腾觉得写这本书的人一定是大神级的写手,应该膜拜!
    急切的打开书页,小声的读到,第一计,永远站在她的左边握住她的左手,吃饭时也不要放手。这肯定不行,苏小肯定会一脚将自己踹飞的;
    第二计,你吃她剩下的东西。这个就更没有可能了,因为苏小吃过的碗被狗舔的都干净,有时候萧腾都会很疑惑那么小的肚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饭量。挠了挠头,萧腾也没想起过苏小剩没剩过饭;
    第三计,你知道她一切的喜好,尽量去适应她。天呀!这不和自杀没有区别吗?那丫头貌似有暴力倾向,除了喜欢揍我貌似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想到这萧腾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第四计,你去寺庙祈福时,会为她祈祷!寺庙?想了想,云麓城并没有佛教传播,哪来的寺庙?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祭坛行不行?
    第十三计,你会为她穿鞋穿袜子,为她梳妆。那她心里谨记她的美丽是你雕琢出来的。萧腾的视线陷在这短短的文字间,貌似可行,萧腾想到。
    萧腾的诵读声仿似催眠曲,钱横听得是昏昏欲睡。猛然间萧腾的声音沉寂下来,钱横抖了一下撑开眼皮,凑到萧腾身边看了看,笑着说道:“梳妆?哈哈……你会吗?先把自己的头发搞定再说吧!”z

☆、第三百二十五章妥协

“你觉得我很笨吗?不就是梳个头发、插几根簪子吗?本少不会、但是可以学嘛!”萧腾白了鄙视自己的钱横一眼,抬手在他的脸蛋上用力的掐了掐,说道。
    夜深了、两个家伙抵不过恹恹的睡意和衣睡下。天刚蒙蒙亮,沉睡中的钱横就被萧腾揪着耳朵拽了起来,在房间里忙活半天、萧腾嫌房间里的光有些暗,影响了发挥、推着满心不情愿的钱横下了楼来到一楼的厅中。
    练习了一早上,手腕麻酥酥的酸胀不已,总算可以勉强弄得像是那么回事了,却被苏小无情的拒绝了。萧腾的手在滴血、心却在流泪,一股难言的委屈袭上心头。
    苏小看着萧腾滴血的手,神情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就玩起了自残?想了想自己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言辞,而且这几天自己貌似并没有得罪他们,难道是因为自己参加莫遥的生辰宴会冷落了同样也是昨天生辰的萧腾?
    “苏姐姐,梳一回头又不是杀你的头,看在萧腾一夜没合眼的份上,不可以吗?”钱横看着地上绽放的血花,鼻子有些酸、揉了几把肥硕的鼻头,近似于哀求的看着苏小说道。
    农家乐看了看萧腾的脸,又微侧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苏小。萧腾的心农家乐读得懂,虽有些吃味、可更多的却是怜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凭手段的公平竞争农家乐并不排斥。可情根深种对萧腾来说真的好吗?农家乐叹了口气。
    走了几步,农家乐握住萧腾的手、将已经没剩下几根齿的木梳放在自己头上。上下梳理了几下发丝,农家乐夸赞的说道:“萧腾,没想到你还有这个天赋……呵呵,以后每天早上都要给我梳头!”
    萧腾仿似个木偶般任由农家乐摆布。脸上神情木讷、眼神也变得空洞,比行尸走肉好不到哪去。唯一留存的人类情感就是倔强、倔强的指着身边的墩子、倔强的看着苏小、倔强的等待着她的答复……
    苏小叹了口气,走了几步坐到墩子上。萧腾脸上露出些许惊喜的笑意,抬起衣袖擦了擦有些朦胧模糊的眼眸,也顾不得手还在滴着血、轻柔的将木梳搭在苏小的发丝间,手柔和的动了起来,碰到几丝纠结的发丝。萧腾总会皱皱眉。细心地解开纠缠的结……
    苏小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头,说实话、萧腾梳理出来的发髻并不好看,而且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一碰就会散开的错觉。几大缕发丝被遗漏了下来、调皮的在苏小的肩头摇晃……
    “不错……”苏小笑了笑。回身看着萧腾说道:“要是以后你可以洗洗手再给我梳的话,或许我会更愿意些……毕竟我还不想被染成红毛鬼!”说完,苏小站起身走到衣橱边,打开衣橱拿出一团崭新的棉布条。
    “手拿过来……”苏小撇了撇嘴、嗔怪的对萧腾说道:“血在有些时候是可以证明男人的勇敢。可用在你身上就是懦弱的代名词!你觉得你用自己的血逼迫一个女孩真的好吗?”
    萧腾笑而不语,懦弱吗?呵呵……老天是公平的。夫妻的性格总会在某种程度上互补。你如此强势难道还真想找个铮铮铁骨的硬汉不成?为你我不介意别人的眼神、不介意再懦弱一些,每天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做些老妈子的活计。
    几个人简单的吃了口农家乐了买回来的早点,步行出了萧腾的宅子走到公用马车的停车点、坐上马车。苏小斜靠在马车的车厢上,透过车帘的一抹缝隙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眼神有些迷离,心有些乱、有些堵……
    古人讲究六艺兼备,虽说苏小是“奇石坊”的学子。可礼乐射御书数多少多会作为陶冶情操的辅助课目有所涉猎。
    苏小选择的是“乐”作为辅助课目,她对其他的都没有兴趣。数?呵呵……微积分这个世界估计还没有人会。书?咯咯……就自己那像给毛毛虫蘸了墨汁爬出来的字。还不得把老先生气个吐血身亡?琴是有魂的,同样的曲谱不同的人演奏效果也是千差万别,苏小想看一看这个世界的琴艺,或许自己也可再进层楼也说不好。
    教授操琴的先生四五十岁的年纪,发丝梳得一丝不苟,没来由的苏小想到他的头一定是被牛犊子舔过。苏小笑了笑,微微晃了晃脑,。驱散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什么是琴?平置弹拨乐器也!也称‘绿绮’、‘丝桐’,其身如凤有头、有肩……有尾有足。琴面弧形、琴底扁平,故又有天元地方之说。”
    先生眼皮微闭,嘴机械的讲授着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语。语调没有起伏、听起来寡淡无味如同嚼蜡。苏小打了个哈欠,目光正四下里逡巡看有没有逃走的门路时。一个男声响起“琴先生,可不可以说得再明白些?我有些听不懂!”
    “不懂?烂泥糊不上墙、孺子不可教也!‘丝竹合为琴,中有太古声’你的心过于急切,并不适合古琴,估计你的耳朵别说什么太古、就是近古之声你也是听不出来的。”琴先生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激愤。“你出去吧!以后别说做过我的学生,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琴先生之名并不想以为你而被人诟病!”
    逐出了这名学子,学堂里静了下来。学子们愿或不愿的都勉强竖起了耳朵,听起了如同天书般呱噪之声。学琴的学子不多,也就十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偌大的学堂里显得有些清冷。而且绝大多数的学子都暗暗咬牙后悔,为什么学着无聊无趣老头教授的课目?
    这些基础知识苏小都懂,听起来更加的无趣,就像是硬逼着个研究生去幼稚园上大班的课一般,如坐针毡。
    “感到无聊是吧?哼!没学会走就想跑?连琴有几弦都分不清就想弹奏乐章?也好,要是谁可以将这个乐谱完整的弹下来,我就越过基础知识,直接教授琴艺如何?”秦先生讥讽的眼神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学子身上扫了一圈,见并没有人主动请缨。
    指了指苏小说道:“你,对、别四处看了,就是你。很想睡觉不是吗?你要是可以弹得下来,我的课你可以不上,寝室的床总也比这木椅子舒适得多!”
    苏小收回自己的视线,想睡觉是我的错吗?呸!允许你放“录音带”,就不许本姑娘打个哈欠?再说身边不远的那位仁兄口水已经发河了,你难道看不见吗?无语!
    “先生……我并不会操琴!”苏小对着讲台上的琴先生蹲了一福、款款说道。
    “不会,那就对了……你要是无师自通要我还有何用?”琴先生笑了笑说道。“你上来随意拨弄几下,再听我弹奏一遍,知道了差距你们才有学习的*。”
    “先生,换个人选如何?”苏小继续推辞道。操琴、万一打击到这个自负的琴先生就不好了。万一他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就是罪过了不是?
    “身为学子应该懂尊师重道的道理,师命不可为、我现在命令你到讲台上来……”琴先生神情不耐的说道。
    苏小有些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慢慢的挪到讲台上的琴架边。没形象的盘膝坐在古琴旁,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装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哼!没规矩,为师面前有你坐着的份吗?跪而操琴的礼节不懂吗?应该罚你抄写‘周礼’万遍以示惩戒……”琴先生厌恶的瞪了一眼“没规矩”的苏小一眼,冷冷的说道。
    “不要……我学还不好吗?”苏小装作惶恐的样子、弱弱的说道。“也罢!现在请这位……你叫什么名字?”琴先生摆了摆手,问道。“苏小……”“好,请苏小为大家弹奏一曲……”“不会……”“那好,此曲名唤‘离骚’属‘凄凉调’之名曲,指法要求……”琴先生解释道。
    “来跟我学,手指的力度要柔和连贯……”琴先生的手指在虚空中比划起来,也许是为了为难苏小,琴先生动作飞快,几近幻化出虚影的程度。
    苏小有些心不在焉,随手笨拙的在琴弦上拨弄起来。连试了好几遍、也没弹奏出一声悦耳的琴音。琴先生撇了撇嘴,说道:“好吧!可识谱?”苏小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在家的时候学过几天唢呐……”
    “哈哈……”听了苏小的话,下面的学子笑成一团。“不要拿那市井里粗俗的玩意诋毁古琴……”“乐不分贵贱,唯悦耳者聆听,先生的话偏颇了……”苏小皱了皱眉,说道。
    “会唢呐是吧?比试一番如何?若是老朽输了甘愿道歉,并拜你为师如何?”琴先生不屑地说道。“我认输,不过不是我认为唢呐不如古琴,而是我不想收如此年纪的学生,呵呵……别人会误会我是个返老还童的老妖精!再说,这里并没有唢呐,你不是赢定了吗?”z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一曲怀乡

“哼!好大的口气……”琴先生一抚袍袖站起身来,眉头紧锁微怒的说道:“十四岁出师,遍游大陆虽谈不上高山流水曲高和寡,可令琴某人在乐理上真心叹服的不过一掌之数!高雅如凰的古琴与状若土鸡的唢呐不用比高下立分……”
    苏小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也没有争辩、只是将自己的纤纤小手伸向琴先生讨要唢呐。“好、你很好……”琴先生默然的点了点头,指了前排一个男学子说道:“你,去门房找秦大爷借他的唢呐一用,就说是我说的……”
    没一会的功夫,那名男学子气喘吁吁地抱着个唢呐走了回来。恭敬的递给琴先生、琴先生撩了撩眼皮,手抬起指了指苏小,示意他直接给苏小便可。接过唢呐,见上面的苇哨是崭新的,苏小放下心来、她可不想嘴里叼一个别人嘴里含过的东东。
    “苏小学子,琴先生不想占你便宜,唢呐曲调欢快、古琴高雅婉转……我们就同奏一曲欢快些的调子如何?”琴先生善意的说道。
    “不必……若是琴先生坚持,就各自用不擅长的比试吧!我用唢呐之短吹奏悲伤地调子,而秦先生用古琴弹奏欢快的乐章如何?”苏小摇了摇头,说道。
    琴先生点了点头,左手扶弦、右手轻拨了几下琴弦,琴音叮咚极是悦耳、宛若高山清泉。苏小含住苇哨,双唇拉紧略包牙尖、运了下丹田气吹了一小段《百鸟朝凤》试了试音准。鸟叫声惟妙惟肖,悄然掀开了生机盎然的春天的一角。
    “咦?”琴先生有些诧异。看着苏小无悲无喜平静的脸,心说这丫头倒有几把刷子。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平日里的乐师们只要听到自己几个琴音,貌似还没有敢有应和之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还是说她本就是师承名家,故意来给自己难堪?
    “还比吗?算是平手可好?”苏小恭敬的对着琴先生蹲了一福,委婉的说道。琴音悠长、指法如由心生,不难看出琴先生也是个琴痴级的人物。执着如斯无论结果都值得尊敬!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哈哈……刚刚开始何必草草了结?不为比试只为切磋,若是琴某败北执师礼又有何妨?”琴先生脸上的讥讽之色淡去,神情郑重略带丝欣喜若狂的说道。
    比试变成了切磋。苏小笑了笑并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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