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出牌的人。
“我找到了!”
不知谁大叫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里,直勾勾地望着他。
大叫的人还是一个年轻小伙,他只是陪同他父亲来凑凑热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带着点尴尬,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地指着一个方向,有点结巴地说道:“就——就在那里。”
众人随着手指的方向一看,不同于脚下的火红,那里是一片雪白,异常显眼。
所有人闪过一丝惊喜,向着那片雪白奔去,留下大片大片凌乱的痕迹,微风吹过,凋零的红得绝望的花朵随风摇摆,像是在嘲笑着这些人的无知。
所有人站在红与白的交界处,不敢再上前一步,谁也不敢确定,前面是不是一个陷阱,亦或是布满了毒药的藏宝地。
这些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此时格外的小心。
有些人不断地向着雪地凌空攻击,将白净的雪弄得坑坑洼洼,脏乱无比,确定了没有陷阱以后,再将身上早就准备好的小动物放进雪地,攻击着它们,让他们在里面不断的乱窜。
当确定雪地没有任何的危险以后,所有人仍满身戒备地走进雪地,到处巡查着。
厉几人则不停地叫唤着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这地方,处处充满诡异,多呆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阵法之外,透看着底下的人群,他们还在观望,太过于容易攻破这地方,反而让他们心生不安,在这些人心中,还保存着一份理智,生命要比财物重要一些。
应该不会有人进入了吧!不过人也差不多够了。透的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手指阵法的方向,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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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璃,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众人充满了希望地到处寻找宝物,寻找了好几个时辰,根本就找不到一点有丝毫价值的东西,热切的心慢慢地冷却了下来,开始慢慢思考着来到彼岸花谷之后所有发生的一切,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不安。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木屋倒,白雪融,花朵调,一切的一切,眨眼间完成。
木屋化成了灰,白雪融化成水之后瞬间蒸发,而娇艳的彼岸花垂下头颅,迅速地走向凋零,但那颜色却变得越来越炽热。
惊慌,在所有人当中蔓延,不知是谁先带头,纷纷地向出口走去,可走到出口才发现,阵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完全封闭。
愤怒之下,所有人又开始轰击阵法,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哪怕一丝的摇晃也没有,现在,就算再笨再迟钝再利益熏心的人都了解到了自身的危险。
即使轰击阵法没有任何的效果,但所有人都不死心,呆在这只有彼岸花的地方一辈子,会被逼疯的。
“呵呵,你们认为你们逃得掉吗?”
无异于死神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语调虽轻,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被人重重地一击,修为稍弱的人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修为高的人虽然没吐血,但那脸色却异常的苍白。
“是谁?胆小鬼一个,连面都不敢露吗?”一个手拿巨斧的胡须大汉为了自身的气势大吼了出来。
“呵呵,你们到了我的地方,还好意思问我是谁?”声音带着嘲讽讥笑,带着漫不经心。
“你是鬼医!?”
众人惊异地叫出声,厉激动地站立出来:“卑鄙的鬼医,将我的女儿还给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你再厉害,也只是孤身一人,而我们众志成城,你以为你逃得过被捕的命运吗?”
一顿话说得慷慨激昂,有些人甚至忍不住的附和,脸上也开始带着自信,带着希望。
“呵呵,对我不客气?就像,这样么?”说罢,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人被甩飞,连带着身后的几人,扑到在地,全身冒血,生死不明。
所有人惊吓地向后退着,将中间空出一大片空地来,任由那几个昏迷的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看着几人的惨状,几个正义人士高声斥责:“鬼医,你简直没有人性!”
“呵呵,我本来就不是人,何来的人性?”
不知为何,站在透旁边的小狐竟从这话听出一丝悲凉来,那话里,还带着愤恨,与他平时满不在乎的样子大相庭径。
“好了,也不多说废话了,我来,只为让你们做一个明白鬼,毕竟,我这人是很通情达理的,让你们来,只是让你们成为这片土地的祭品罢了,你们应该祈祷自己有着这样的好运,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呵呵!”
透的话音刚落,众人便感觉一股炽热的温度蔓延全身,那火红的花海在顷刻间变成了火海,将所有人围绕期间,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绝望,这是每个人唯一的心境,温度越来越高,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温下不停地如雪般消融,偏偏自己还存有意识,还有那惨烈般的痛觉。
惨叫声不绝于耳,有些人还在做垂死的挣扎,有些人已经任命地躺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奇怪的是,大火之中的温度很高,高得身体都在融化,可以瞬间蒸发流泻的血液,可,不一样,所有人都能够看见,他们的鲜血缓缓地从身体里倾泻出来,完全没有收到高温的影响,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汇集成一条溪流,向着大火深处流去。
他们在血水里挣扎,在血水里呼救,在血水里绝望!
漫天的大火,谱写着地狱的篇章!
彼岸花,黄泉路,奈何桥!
一缕缕青烟从那一具具没有了任何气息的尸体上冒出,缓缓地形成一个人型,那是,他们生前的模样。
青烟不停地挣扎,愤怒不甘地嘶吼,身形不断地拉扯变换,在大火之中漂浮煎熬。
就在这时,火海之中,冒出一个小型的阵法,产生巨大的引力,将抗争着的青烟一一收入其中。
阵法之外,峭壁之上,大树之中,透看着眼前幻化出来的阵法只内的景象,看着里面的人在临死之前,悔过,怀恋,不甘,怨念,却终究逃不过那化为虚无的结局,他捏紧了拳头,紧张,期待,不安。
小狐看着眼前这一切,绕是她那淡漠的性子,也产生了一丝不忍,撇过头,不愿再看着残忍的一幕。
而动弹不得的望望着阵法里她仅剩的亲人。她好不容易团聚的亲人,便这样化为灰烬,连灵魂都逃脱不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有着交错伤疤的脸上掉落,看着他们的惨状,想着自己的凄凉,她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透眼望着屏幕,嘴里轻声地问道。
小狐没有答话,残忍与否,与她何干!尽管他的话里带着悲伤。
“你说啊,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透突然转过身来,含着一丝疯狂,抓紧了小狐的双肩,摇晃着,让小狐感到一阵眩晕,“可是,他们该死!”
“没有人本来就该死,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
“难道我就该死?”此刻的透彻底陷入了疯狂,“难道我就没有生存的权利?难道就因为我异于常人,就活该被人当成妖怪,活该被人喊打喊杀?你说啊?你说啊?”
或许是透的太过激动,声音太过响亮,而又没有做任何的防护,被下面那些看见人间惨剧正义愤填膺的人群发现。
或许是为了那所谓的正义,亦或许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所有人向着峭壁之上的大树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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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你,别过来!
新城之中,杀戮,在每个人的身边蔓延,几乎所有人都陷入那血腥的乱砍乱伐之中,新城城民是为了保卫之战,驱魔盟是为了利益之战。
新城再也不复之前的宁静,成了地狱般的存在,房屋被肆意地破坏掉,残肢断臂无处不在,呻yin叫唤无处不在,大火也无处不在,焚烧着大地,同时也焚烧着城民们那不易的生命,那纯粹的信仰。
不断有人攻进了魔宫,不顾一切的杀着所有阻碍着自己的人,不管那人是青壮少年,还是老弱妇孺,阻我者,杀无赦!
魔王宫殿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出来竭力的抵抗,死,他们从来没怕过,怕只怕自己信仰的王受到一丝的伤害,那对他们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震死死地盯着九重楼之上你挺立的黑色身影,捏紧了手中的长剑,向着那九重楼跃去。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凛躯体脚下的地方伸延而出,拦住震向上的身躯,凛的身后,跳出四个身形动作服饰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向着震攻去。
震挥剑向着大网砍去,却不想大网坚硬无比,连一点的划痕都不曾有,不过大网因为这一砍,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借着那含有真气的砍力向着九重楼急速移动,镶入了九重楼之中,挂在半中央。
震也因为这一砍,没有了刚刚的冲势,向着地面落去,而这时,四个配合默契的黑衣人正好挥剑而来,震身处半空之中,没有了借助之力,眼睁睁地看着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
震一咬牙,右脚在左脚上一蹬,身体开始旋转起来,那一柄飞来的剑刚好贴着他的身子而过,在他的身上划出一条血痕,紧接着,又是一柄剑飞来,震稍微的一仰头,那剑从他的额头擦过,带走了一缕发丝。
还没等震缓过神来,又是一柄剑朝着他的心脏而来,震刚一侧身,那剑便从离他心脏几公分距离的锁骨穿刺而过,而这时,一直不停降落的震眼看便要落地,身后还有着一柄紧追而来,震伸长手臂,紧握长剑,向着地面用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刺去,他自身,便用这反震之力,稍稍跃起,躲过了那从眼前擦过的剑身。
震站起身,随意的扯下衣衫的一角,将不停流着鲜血的肩绑住,双手握剑,与对面的四人对峙着。
九重楼之上,一个个驱魔盟的人爬了上去,然后又被一个个的黑衣人引开来战斗,新城里,最干净的地方,便是凛站立的地方。
战斗,在这时已进入了白热化,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一个又一个的人又接着继续上,视线所及的全是红色,彻底激发了他们掩藏在心底那嗜血的兴奋。
新城城民本就是被所有人驱逐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安定的生活,怎么会不好好珍惜?如今,这所有的一切,全被这些外来者所破坏,怎能不气愤?
他们来到新城以前,或恶贯满盈,或穷凶极恶,或悲天愤世,走投末路,此刻,比凶狠,他们不会输给任何人。
修为高一点的魔宫里德各个大殿,肆意地破坏,肆意地翻找,敌对得太久,总要发泄一下的。
有些没有丝毫修为的侍女惊慌失措的逃跑,有些直直地面对着他们,维护着自己依赖的地方,结果,可想而知,被无情的杀害。
就在场面混乱不堪的时候,魔王宫殿深处,没有人到达过的禁地,有着还在不停冒着白烟的寒潭,这里的温度要比外面低上那么几十倍,修为稍低点的人来到这里都会被冻成一个冰棍。
寒潭里,生长着几株雪莲,雪莲晶莹剔透,露似珍珠,从寒潭升起的白烟由于没有风的缘故,直直向上,萦绕于雪莲周围,让它显得梦幻般的存在。
寒潭周围,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任何植被,黑色的土地之上搭建了几间木屋,木屋之上,有着坚硬的冰层,将黑檀木紧紧包裹于其中。
木屋之中,摆设异常的简单,一张木桌,一张木椅,一张木床,木床之上,盘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白发老人紧闭着双眼,古铜色的额头布满了皱纹,花白的眉毛上已结了一层冰霜,洁白的衣衫上沾染了几许尘土,一副许久也没有移动过的老态模样。
突然,老人睁开了双眼,眼眸里精光迸发,精神奕奕,看上那双带着沧桑与狠厉的眼眸,竟让人感觉他年轻了好几岁。
老人眼望九重楼的方向,似乎穿透了所有的阻碍物,眼里闪过一丝浓重,站起身,手一挥,身上的冰霜尘土瞬间消失不见,走上前,打开木门。
同时,另外几间的木门也被打开,露出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人,几人对望了一眼,离开这闭关的场所,向着前面的战场飞去。
重建起来的凛然殿外,几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手抚弄着下巴,色迷迷地看着眼前明明紧张不已,却还是张开双手阻拦他们进入的两个侍女,嘴里充满了邪笑。
“小美人儿,你们这样子是要对我们哥几个投怀送抱吗?”领头男子上前一步,猪爪就要抚上侍女的脸颊。
“你——你——你别过来!”侍女身体不住的颤抖,脚下却没有退后一步,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勇气,大声地吼了出来,“这是我们王的神圣场所,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等我们的王清醒了过来,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呵呵,小美人儿,你们的王还在那九重楼之上没法动弹,说不定现在早就被人大卸八块了。”
听到这话,尽管心底有再害怕,也异常的愤怒起来,将头向前一倾,狠狠地咬住那伸上来的猪爪。
“啊——”男子惨叫了起来,将侍女推开,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骂道;“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侍女被那一巴掌扇落在地,嘴角掉下一根血丝,凌乱的发丝贴在她那红肿的脸颊之上,倔强地抬起头,恨恨地盯着眼前之人,诅咒着:“你们不得好死!”
“妈的,小贱人,看谁不得好死!”说罢,猥琐男招呼着身后的几人,向着两个侍女扑去,撕扯着她们薄弱的衣衫,不顾她们的挣扎吼叫,邪恶的双手在她们身上胡乱摸着。
就在几人刚要磨枪上阵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动作,本来绝望的侍女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用着刚刚还死寂的双眼看向前方,嘤嘤的哭了起来。
哽咽地喊道:“大长老!”
第四十四章 影,杀了他!
“不自量力!”
透斜着眼对着下面的人群不屑地说着,手凝聚着真气一挥,一个白得有点透明的光幕将整个大树包围住。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与天地间,大地都在颤抖,碎石碎屑从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