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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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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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注意力便转到他身上了吗?”

“你听我说完……唔。”若雪手脚并用的想推开他,柔润优美的双唇却落入他口中,被他重重的啃舐。

更过份的是,他温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往她衣服下摆探进,顺着她滑不溜手的细细腰身就往上而去。

“住手。”

这就是若雪想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跟他在一起,他的疼爱和纵容,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和重视,似父似兄,让渴望爱的若雪非常依恋他。但他同时还是她的男朋友,所以他一点都不浪费这个身份,无时无刻不忘索取身为男朋友的福利。

卫离深邃的眼眸幽暗不见底,强烈的渴望令他浑身紧绷,早已意乱情迷,神魂相授,对若雪的抗议恍若未闻。反正若雪是他的,从头发丝到脚跟,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他无论怎么疼爱她都是天经地义的。

亲她、抱她、抚弄她,是他疼爱她的方式。

情到深处无怨尤,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但却绝不允许她将目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直到若雪不重不轻的咬了他一口,他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

卫离低喘不止,面如冠玉的脸上浮起两抹艳丽的红云,黑眸中水色迷蒙,微微荡漾,端地是风情万种,宛媚天成。

他情急如火,沉溺其中颇有些不能自已,忍不住将头颅埋进若雪的颈窝里,用力汲取着她身上的少女幽香。

若雪脸若桃花,艳若桃李,娇艳欲滴的双唇麻麻的,还有些疼,便伸手捶了他一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只知道胡搅蛮缠,什么醋都吃,也不怕醋淹死你。”

卫离发出又坏又性感的坏笑声,也不反抗,左右他占尽了便宜。

“我哪里是注意他?我不过是觉得他看着姆妈的眼光不单纯,怕姆妈上他的当。”

卫离闻言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抬起头,用手指戳着若雪的额头,却又舍不得用力:“你啊,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些啥?况鸿霄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放心好了。”

“不是啊。”若雪皱着眉头,“我觉得这况小候爷极檀长温水煮青蛙,外表看着挺和颜悦色的一个人,却能让你不知不觉对他失去戒备和防御,他每走一步看似不疾不徐,却总能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卫离伸手抚着她若描画好的眉,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怜爱的神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姆妈和他接触的多了,会对他产生好感,到时白白伤心。”

若雪点点头,沉默不语,薛燕现在是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才这样快乐。假使有一日她恢复记忆,还不知如何自处。况鸿霄什么的,都是那天上的浮云,若雪觉得她要未雨绸缪,早点防范于未然。

“你不必担心,我们马上会回广陵,到时况鸿霄他便是想怎么样,也是枉然。”卫离胸有成竹,眉间自信逼人:“他便是想当你后爹,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若雪不想在呆在京城,广陵山清水秀,又没有讨厌的凌经亘和钱氏,适合薛燕生活。

卫离眼眸中星光点点,宛若琉璃折射出万点绚丽的光芒:“端王府牡丹宴的那一天。”

若雪瞪着他默默不语,只有两天了,这家伙却瞒着所有人,真是太坏了有木有!

卫离觉得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忍俊不禁低笑起来:“好人,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骂我什么呢,说来我听听?”

若雪都不好意思骂他了,这人,皮太厚,骂他是给他挠痒痒。

与此同时,被若雪念叨的况小候爷也还未睡,手中拿着一物,在房中不紧不慢的踱着步,乌黑的眸中若深沉的夜幕,一眼望不到边。

------题外话------

怪蜀黍怨念:我不是怪叔叔,这年头的小孩子真不好搞定,想当后爹有什么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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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48 老房子着了火

况鸿霄手中拿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碧玉簪,在屋中徘徊踱步。

他时而细细摩挲着簪身,时而放到鼻端轻嗅。闻到簪子散发着幽淡迷人的茉莉花香,他的嘴角不禁浅浅一勾,勾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令他清俊隽秀的脸庞更显生动迷人,说不出的好看。

地上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方砖,倪臻担心它们被主子磨穿,忍不住道:“主子,你这么来来回回的走,晃得属下头晕。”

屋中的火烛灼灼燃烧,满室光明,况鸿霄的思绪被倪臻打断,抬眸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头晕不予置评,继续磨砖。

他这一眼颇耐人寻味。

奈何倪臻生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比这更耐人寻味的目光他一样品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无视主子的目光,直言不讳地道:“你看属下也没用;把地上磨个洞出来也没用,感情的事要讲个你情我愿,不能你看上了人家,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人家也会看上你。”

显然没料到心思粗犷的手下会说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话,况鸿霄止住步伐,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倪臻,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论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是对方嘴巴和两腮上那青青的短髭,都说明人还是那个人。

“倪臻,你怎么不担心我把鞋子磨破?”况鸿霄指了指坚硬的地面:“反而替它们担心?是不是搞错对像了?”

倪臻本来一动不动地任他打量,闻言,看看地上,又看看他脚上绣着飘逸云纹的锦鞋,个性至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狐疑,也奇怪:“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你鞋子会破?”

“切,还以为谁把你换走了,冷不丁说出那么深奥的话。”况鸿霄伫立在窗边,不再看倪臻,继续专心致志的把玩手中的玉簪。

倪臻打架在行,智谋方面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被主子蔑视,感觉自己自尊心受损了,便低着头,委屈地嘟嘟囔囔:“你堂堂一个小候爷,又不差银子,拾了人家的簪子也昧着不还……说拾到是给你面子,那天我都看见了,燕夫人的簪子又没有掉,只是有点松,你抬手便来了个顺手牵羊,偷了……”

练武之人的警觉性一般都非常高,倪臻感觉到不对劲,赶忙闭紧嘴巴,并偷偷窥视了况鸿霄一眼。

“说啊,怎么不说了?”况鸿霄脸上绽放着令人目眩神驰的笑容,温柔地鼓励他:“你还知道什么,都一并说出来,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人灭口的。”

倪臻觑着他脸上令人惊艳的笑容,高大魁梧的身躯抖了抖,很窝囊的矢口否认:“属下什么也不知道,没什么说的了。”

其实他知道很多内幕,比如:小候爷偷了燕夫人的簪子之后,起初只是自己成天拿在手上把玩,如入了魔障一般。后来不知怎么的突发其想,非逼着现在的旺财,也就是原来的小雪球嗅簪子上的气味,每次嗅了便奖励小雪球肉骨头,乐得小雪球对嗅簪子乐此不疲。

也正因为这样,小雪球去卫家的时候,谁也不理睬,独独对燕夫人大献殷情,因为它闻到燕夫人身上的香气和簪子上的气味相同,以为有肉骨头吃,当然要巴结金主了。

再比如,马车明明没有坏,是小候爷吩咐他在卫宅门口弄坏的,因为他要让小雪球去找燕夫人,所以才精心布置了这一切。

还有,他那天明明听到燕夫人说头上的簪子掉了,小候爷也听见了,可他硬是跟没听到一样,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看着燕夫人和丫鬟仆妇四处寻找。想当然耳,怎么可能找得到,簪子藏在他主子身上,又没在地上。

除了这些以外,倪臻还知道许多许多,谁叫他是主子的心腹呢!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主子都说要灭口了,他为小命着想,只好三缄其口。再说了,这些事情他样样都参予其中,早和主子同流合污,沆瀣一气了,再想金盆洗手,似乎也迟了。

况鸿霄见倪臻识相,便夸他识实物者为俊杰,有长劲,竟然懂得见风使舵了。

倪臻见危险已去,胆子又回来了,不怕死的戳主子的痛脚:“但是主子,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燕夫人不搭理你,属下觉得你还是要悬崖勒马为好。”指了指况鸿霄手中的碧玉簪,他实话实说:“人要懂得拾金不昧,若有一日,燕夫人知道她的簪子是你偷的,你说她会怎么想你?”

“要你操心,山人自有妙计。”

况鸿霄清亮有神的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一句话将倪臻堵了回去:“至于她不搭理我,是因为时日太短。古人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子长了,她了解了我的为人和心意,自然会接受我。”

见主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倪臻百思不得其解:小候爷才见过燕夫人几面啊,怎么就执着如此了?难道世间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

他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主子,你醒醒吧,属下觉得你走火入魔了。”

“是啊,我走火入魔了。”况鸿霄对他的话深以为然,揉着额头,憾然喟叹一声:“倪臻,我如今的状态就好比老房子着了火,一无不可收拾了,你懂吗?”

纵然不懂况鸿霄心里的弯弯绕绕,但老房子失火倪臻还是知道的,老房子一旦燃烧起来便没完没了,不可救药。

他困扰的挠了挠头,不知怎么才能让主子迷途知返,他觉得感情这种事应该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才显和和美美吧,为什么他的主子非要剃头挑子一头热?

况鸿霄无法给倪臻剖析自己的情感,只缓缓说道:“我本打算就这么孤独一生,四处漂泊,遇到她的那一瞬,我突然有了成家立业的念头,那念头出乎人意料的强烈!让我觉得,人生若能有这么一位女子相伴,夫复何求!”

什么?成家立业!?

主子的话如雷贯耳,让倪臻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耳中又传来况鸿霄掷地有声、不容忽视的声音:“她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有了成家念头的女子。”他说:“我想娶她。”

看来没有听错,都提到嫁娶问题了,倪臻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感觉事态超出他想像的重大!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自打那件事以后,这十几年来,主子没口不提成家之事,但凡候爷和老夫人提起,他不是大发雷霆,便是包袱款款的走路,仿佛老虎屁股一般摸不得,显见心结极深。

可这会,他自己却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已解开捆绑束缚他十几年的心结,并振作精神,打算开始新的人生了。

只是,倪臻觉得主子太异想天开了!虽然他也承认薛燕生得美若天仙,光是她那张脸都会让男人趋之若骛、前扑后继。但是,薛燕的来历成谜,且她还有卫家小姐这么大一个女儿。这些,皆会让想娶她的人望而止步。

堂堂小候爷娶妻,娶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就罢了,还有那么大一个拖油瓶!这让京城里的那些黄花闺女们情何以堪?

即便粗心莽撞如他,也不看好这个事,遑论其他人?别人尚且不说,老夫人只怕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倪臻能想到的,况鸿霄当然也能想到,只是,感情的事半点不由人!

他看到薛燕的第一眼,的确觉得她美的令人惊心动魄,但也仅止而已。长这么大,他看到的绝色佳丽不计其数,饶是美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也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然而,薛燕的反应却让他大为诧异,他自认虽非什么貌若潘安,美如宋玉的美男子,但也绝非丑如厉鬼的猥琐男。可薛燕看他的目光,就仿若他是蛇蝎猛兽一般,不但痛骂他是坏蛋坏人,还对他拳脚相加。

那一瞬,他真是被她异于常人的表现惊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固然不是那种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风流男子,但好歹也是许多女子眼中的金龟婿,什么时候被人嫌弃至此了?

更何况,他还救了这位女子。

也许,人就是这么个贱东西,有许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视他为如意郎君,他不屑一顾,只觉得那些女子动机不纯,不是冲着他的长相,就是冲着他出手阔绰,再来便是冲着他的身份和家世。冷不妨有个女子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可劲的遭践他,倒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顺手抽掉薛燕头上的簪子,那纯粹是下意识的行为,就是觉得这女子这么凶,他想逗逗她而已,并不恼她。可后来却不想还给她了,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归还。

回来后,他时不时的便会想起薛燕,会在无人的时候慢慢回味当时的场景,然后会心一笑,觉得这女子真是太有趣了!如果天天与她在一起,那生活一定多姿多彩,精彩纷呈。

想的多了,便觉不妥,有种迫不及待想见她一面的冲动。但他从薛燕所梳的发式上判断她是嫁了人的,所以他顾虑重重,不想打扰她现有的生活。

他暗自惋惜不已,心想,也不知是哪个男子这么有福气,能娶到这个美丽鲜活的女子为妻,令他好生羡慕!

尽管心里觉得遗憾,也尽量压抑那种想见她的念头,但有些事情,你越压,它反弹越大,直到不受你管束。无法,他无奈的说服自己,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偷偷见见她,应该不要紧吧?

这样一想,少不得派人去打听。他那天看到薛燕和若雪行迹亲密,是真的以为她们是姐妹,压根没往母女那方面想,不过有若雪做媒介,薛燕的资料很容易查到。

只是他查到的资料十分有限,因为卫离在其中做了手脚,所以他只知道薛燕是若雪的亲娘,没有相公,好像是死了。

资料虽少,对况鸿霄来说却足够了,虽然薛燕有若雪这么大的女儿令他很困扰,但没有相公这一条却深得他心。

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两相比较之下,有女儿和没相公,还是没相公胜出了。

于是,后面的事情便很简单了,在他的精心策划之下,一切水到渠成。

与单纯如稚子般的薛燕接触了几回,他丰沛的情感便不可遏制,一路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陷落得彻底!

而今,他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唯一能救赎他的,就是得到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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