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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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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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啸白见自己的马和他的马并头走远了,连忙将手指放在唇中,打了个响哨。待回转身去,却不无挪揄的说道:“怎么?你家中替你娶的夫人,并不如你意吗?”

霍青城如实的摇摇头,道:“不,她很好……。只是,好到让我在她面前无话可说。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愿意忍受她给予你的一切。我曾以为我真的可以放下她,放下她曾经给予我的那么多的美好回忆和感情的最初体验。可是你知道吗?我成亲之后,跟裴家小姐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可是,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却对玉妆说了不下一千句的悔恨与思念。”

君啸白闻言无语,只能默默坐起身,过了许久,直到天边的那一丝红霞终于在地平线落了下去,整片广袤的大地,渐渐陷入到黑暗与宁静里。他才道:“我明白,这种感受,我曾与你感同身受。”

霍青城摇摇头,苦笑道:“表哥,我们是不是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自作自受?拥有时,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此生再无曾经。”

“也许吧,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了好了,你这大老远的跑到我这里来,不会就是想假公济私跟我来大诉衷肠顺便悲春伤秋吧?我闻见那边的烤肉味道已经差不多快要熟了,来!起来,我领你去吃肉喝酒去!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一醉可解千愁啊!”

就这样,霍青城被君啸白揪起来,兄弟俩怀着各自不一样,却相似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已经升起篝火,飘散着酒香肉香的军营中。

见到这两人出现,这些翘首盼着的将士们旋即热闹了起来。虽然没有舞姬助兴,也没有歌姬轻叩快板,但常年驻守边疆的将士们自有自己的娱乐法子,他们以扔飞镖玩大转盘的方式,开始了这一晚的不醉不倒。霍青城坐在君啸白旁边,看着他神色自若的与手下的将士们谈笑甚欢。

他发现,不过是几个月不见,君啸白似乎已经改变了许多。首先是外貌上的,他原先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发褐了,光洁的双手也长出了一层并不算厚的茧子与粗皮。比之之前的玉面公子形象,而今的他,似乎更有男子汉气概,也更显成熟与一种别样的忧郁之美。

☆、皇后生产(1)

而从那些频频朝他敬酒的将士们眼底看来,他们的主帅,更绝对难以与承袭父荫的纨绔子弟相提并论。

这是铁血铸就的军营,这里的人,他们心中只记着曾经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份生死情谊。

看来,君啸白的确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立命之地。

而再想想自己,霍青城不知道,是否卸下一身锦衣的自己,真的能安守于淡薄宁静的文人生活?

毕竟,那荣光,是从他一出生,就笼罩在了他的周身。

而今,要亲手剥去,也确实需要几分勇气。

这天晚上,君啸白和霍青城两人在营帐中喝的酩酊大醉。两人最后是和衣而躺,径直在吐的一塌糊涂酒气熏天的毡房中,各自占据了一片地方,就此呼呼大睡下去。

霍青城就此在南疆军营中呆了下去,他此来本来是奉皇帝圣旨,督察军务,并且核查军中物质开销并军饷发放情况的。有了这个理由,他大可以冠冕堂皇的在这里耗下去,反正皇帝也没有说明限令他必须在什么时候回去。

所以,在提笔给皇帝写了一封千里加急的书信说明自己已见到君啸白本人,并没有此前传说的擅离军中这样的事情之后,霍青城便命人将行李打开,自顾自的开始了自己全新的军中生活。

而此时,已是十一月的初三。

裴笑笑被温无双留在大船上,终日陪伴她的,只有团子和青云青风两个侍女。至于她之前准备打听的那些事情,则全部都一一落空。

因为温无双不再,所以几乎她在船上找不到任何可以攀谈的人。而且,范异也不知道到底去哪了,只是偶尔能够在甲板上看见他的枭鹰从天边飞过,那那只鹰却再也不会落在她的肩膀上,裴笑笑只是本能的觉得,它在飞过看见自己的时候,眼底有着一抹熟悉的讥讽和怜悯。

宫中,进宫的第三天晚上,温无双再次潜入到陈昭仪的宫中。

陈昭仪的毒伤已经有所转好,眼见他再次带药而来,她屏退左右,让温无双把药注入她的血清之中,等一切妥善完成,她垂下帘幕,轻轻叹了口气。

“数儿可觉得身上好些?”温无双柔声问,虽是夜间,他依然白衣珠履,今日的衣裳绣有浅色纹边,纹边的纹样乃是团花卷草,吉祥华丽。

陈昭仪幽幽地到:“好些了。你还是快点出宫吧,我以为,皇上不会那么轻易把最后一颗紫魅给你,等皇后平安生下皇子之后,他必定会斩草除根……”。

温无双打断她的话:“不必了。”

陈昭仪微微一怔:“难道你――”、

温无双举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那给你下毒,逼迫你取紫魅之人可有继续传话于你?”

“有。”陈昭仪撩起了水绿色的垂暮,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无双,他不怕皇帝按埋杀手来杀他,那他想要怎样全身而退?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中想要安然离去,真有如此容易吗?

温无双眼神下垂,眼角却轻轻飘起:“你怎么答复?”

陈昭仪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说――”。

☆、皇后生产(2)

陈昭仪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说――”。

她缓缓地道,“我说你正在给我治病,我已经有了起色,所以……我不怕他下的什么无解之毒,紫魅我是不会取的,我没有那么大胆去动皇上的东西。他要那东西,只管自己去取好了,我是不会动手的。”

温无双微微一笑:“他的反应呢?”

陈昭仪摇了摇头:“自从我回过这番话之后,那人就没有再来过,不过我想……。”

她低声道,“我也许是,是把你……害了。”

温无双并不在意,柔声道:“没关系,我不妨事的。”

陈昭仪的眼神很萧索:“我本意是只想吓退他,没想到,他却从此以后再也不递任何消息进来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恼了?”

温无双眼神流转:“哦……他恼也不怕,总之你放心,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会补偿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礼物的。说起来,这些年,你也为我做了许多事情了,这一次,我就当一次性全部弥补给你好了。”

陈昭仪幽幽地道:“你总是要把事情解决得如此彻底吗?也许你我默不作声,他们心知失败之后就会退去。而且,我不要你的什么补偿,你知道的,为你做任何事,我其实都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甚至,是十分渴望的。

温无双负袖转身,柔声道:“数儿,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息事宁人。而且,我不想亏欠于你。你想想,在你的身后,你还有你的家族,他们,可都指望着你,能够为他们带来无上的富贵与荣华呢!”

陈昭仪抬起视线,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我说过很多次,你这脾气不好。”

温无双缓步离去:“嗯,我也知道,这脾气确实不好……可惜……你从来不能说服我。”

或者,换个人来说,他会被说服,也未可知。

想起那个一别数日,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样的人儿,他忽然不再留恋什么。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就走了。

陈昭仪目中的眼泪滑落面颊,这是她第几次为了他哭?她已经不清楚。

可惜……你从来不能说服我。

这句话很残忍,却不是她听过的最残忍的一句,他曾经对她说过多少让人伤心的语言?而可笑的是……她能一一听入耳中,心底深处始终存有一丝一点的喜悦――他对她毫不掩饰,是不是对他而言,她与旁人仍是有些不同?

毫无顾忌的伤害,也是一种感情吗?从不掩饰的直白,或者,对她而言,竟然比那些花言巧语更有无法抵挡的抵抗力?

陈昭仪不知道,自己怎会被这样的一种残忍到决绝的伤痛所吸引。而且,越是痛,她就越是留恋,无可自拔,沉溺其中。

或者,换个角度来看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屑于说美丽的谎话,所以只愿意用真话来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至少他救了她的命,她对他来说并非单薄如苇草,不管是为了他日后的利益、亦或者是为了他的大局,至少……他救了她的命。

他并不曾放弃她的生命,仍认真的救治了她,光这一点,那就足够让她继续活下去了。

☆、皇后生产(3)

两日后,大雪纷飞,将整个京城都笼罩上了一片纯白的银装素裹。因为雪下的太大,是以京城百姓们无事都极少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出门,只在家中烤火取暖。

而定国公府门前,却停放着一辆华丽的宫车,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宫里出来的内侍们,正候在车边,等候里面的人出来。

少卿,定国公夫人秦氏,穿着一件大红的洒金绣莲斗篷,扶着老婆子的手,从自家门口急急忙忙的走出来。

因为步伐太急,是以连鬓角边插着的金钗掉到了雪地里,她都不曾发觉。

“夫人,凤钗掉了!”

还是跟在后面的丫鬟紧醒,立即捡起来,仍交到秦氏身边的嬷嬷手里。

嬷嬷待要给主子重新插好,秦氏却不禁面色一变,她极为缓慢的抬了抬手,将那支皇后赏给自己的,做工极为精致,全京城也独此一只的九转凤钗拿在手里,轻轻的摩去上面染上的雪粒,好一会,才在内侍的催促下,简短的吩咐道:“好了,走吧!”

而此时,在京城一些品级较高的达官贵人的门口,也有不少像她一样,匆匆忙忙按品大妆了,准备进宫为皇后祈福的命妇。她们都是接到了宫中的旨意,皇后即将临盆,分娩就在这一天之内。

按照惯例,皇后生产,所有三品以上的命妇,都要前往太庙为皇后和即将出生的皇子或是公主祈福。

只是,秦氏作为皇后的母族亲眷,她接到的旨意是,直接去凤仪宫,陪伴皇后生产,不得有误。

坐在马车上,秦氏的心情十分感概。她不知道,此时的凤仪宫,已经成了什么样的景象。更难以预料,皇后一旦生下太子,对于她们这个家族,对于这个原本并不稳定的天下,又有着什么样的改变?

宫车径直来到了凤仪宫前,秦氏在宫门口下车,而后,在侍女的引领下,进入了皇后的寝殿。

里面似乎并没有那样大喊大叫的呼痛声,只有一队队的侍女们连贯而出,个个都忙忙碌碌的,也不见手里端着血水的盆子,秦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或者,皇后刚才已经阵痛了一阵子,此时正在休息中。

听闻皇帝也在里面,她便在寝殿内坐了下来,寝阁内陈设依旧,窗边放着皇后常卧的舒云长榻。皇后素来不好华丽,上面只是刻着几朵简洁的漪云,边缘以金粉描出一缕缕云丝的影子,却显出难言的华贵大方。

此时因为已的寒冬,上头并没有绣枕之类,只铺了一层薄薄的锦绣暗花软褥。

秦氏坐上去稍觉生硬,心中更是生出轻微难过。

忽而听得一阵细碎脚步声,因为背逆着光线,初时看得不是很真切,仿佛是一位侍女一袭轻衫罗裙翩然进来。

“皇上?”秦氏再一看,这才定过神来,原来走出来的人,竟然是皇帝凌靖。

仿佛不期在此见到皇帝,双眸中带着轻微讶异,柔声裣衽道:“臣妇不知皇上在此,方才太过失仪。”

皇帝只看了她一眼,便道:“皇后即将生产,她让朕召你进宫。一会儿,若她问起什么,请你一定要顺着她的喜好来说。懂吗?”

☆、皇后生产(4)

但皇帝不再说话,秦氏也不敢乱说,只得点点头,应道:“皇上放心,臣妇知道分寸,一定宽慰娘娘。皇上洪福齐天,娘娘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皇帝嗯了一声,便让人带秦氏下去吃饭。秦氏这才见到了皇后身边的锦西,知道皇后此前的确已经发作了一次,只是太医说时辰尚早,估计还要再等上一会才会生。

秦氏食不知味的吃了一顿饭,还没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见皇后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姨母姚夫人进来了。

姚夫人自从今年秋天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此时进宫,也是强撑着病体。秦氏见她走路都有些喘息不止,连忙去扶她坐下,姨甥两才刚说了几句话,就听见里面有人叫了一声,而后,外头候着的所有人都哗啦啦往里面走去。姚夫人知道女儿这是要生了,急的手都抖了起来。秦氏劝了她几句,仍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看看情况到底怎样。

走进屏风后的八宝牙床前一看,只见皇后已经开始呻吟,尽管她极力压低声音,可是那阵阵呼痛声还是足够让人觉得神经紧张的。

旁边的锦西等人左右给她擦拭着额前的汗水。皇后见到秦氏过来,只弱弱的唤了一声:“姐姐……。”。

秦氏心中一酸,连忙答应了,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手背上青筋跳起的手。

都是女人,这等时候,秦氏知道,哪怕是身为皇后,想来也是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大约是因为疼痛的缘故,皇后秀眉微蹙,原本流盼动人明眸中笼着稀薄水汽,虽然依旧娟美如画的容颜,却少了一份往日的灵秀剔透。

秦氏将身子俯低下去,柔声似水低低道:“好妹妹,姐姐一直在旁边陪着你呢,还有你娘,她也来了,就在外头。皇上原本要进来,只是碍着规矩……”

皇后有些恍恍惚惚,泪光莹然抬起眼眸,喃喃道:“我娘她怎么也来了?不是说不让她进宫来看见我这副模样吗?难道……,是我要死了么……”

秦氏心中一乱,急急道:“别胡说!你不会死的!”

“是啊……”皇后似被一阵巨痛突袭,手上紧了一紧,费劲忍着痛楚道:“我不会死的……,我要,我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突然大声“啊”一下,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抓,“皇上,皇上……”。

没想到,她这一声呼唤,竟真的让皇帝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内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叫声,有太妃宫里派来的贴身嬷嬷,大声道:“皇上,您不可进来,血房不吉!”

“滚!”皇帝情急之下,将那婆子踹的翻了个跟头,而后坐到皇后身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皇后,朕在此,朕一直在此陪着你。”

“皇上,娘娘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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