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子的眼睛完全闭合,“热……”
“热?”男人坐到榻边,俯下身子,“我来帮你降温好不好?一会我们把热量都散发出去,你就不觉得热了。”
口中温润的气息吹拂在女人渐渐潮红的脸颊上,反弹回来的,是微微的酒气和女子馨香的综合味道。
“唔……”女子懵懂出声,眼睛又睁开来,目光却十分虚幻,好似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令我无法自已……”颀长的手指抚摸着瘦削的、似曾相识的美颊,“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今日与我成亲的是你……”
语气中满是遗憾和无奈。
“唔……”意识混乱的人儿唇中只能吐出这个字,听起来却像是附和声。
“不过没关系,”男人似乎振作了精神,语速激昂起来,“即便你不是我的新娘又能怎样?我照样可以在大婚之日要了你,对不对?今天给不了你名分,来日定会给你。到时候,正妃的名分是配不上你的,要给,就给你那个最高的位置!”
“热……”女子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不知道眼前人在承诺着什么。
男人笑了笑,笑容里竟然藏着疼爱和怜惜,“笨姑娘,吃了媚。药能不热吗?如果不热,那还叫‘天下第一媚。药’吗?”
——原来,他在她所喝的茶水里投放了媚。药。而他进卧房之前假摔在她身上的那个姿势,无非是为了在一只酒杯中抹上最猛烈的蒙汗药;而敬苏婉雅的那杯酒,也是用指尖即时在茶盏内抹了药的。如此,三个女子便“醉倒”了两个,迷幻了一个。
一切都是他龙岳桢策划好的!
吃了媚。药的女子已经开始呈现出媚态,虽则身体无法受支配,表情却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放在男人面前。
喘息声渐渐腾起,无数只小手撕拉着绯红的欲。望,男人的喉结耸。动着,努起嘴,缓缓地向女子娇艳的美唇袭去。
“爸爸……妈妈……”
模糊的叫声传入男人耳中,他的脸便悬在女子上空,与她的只有一厘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却被她的呢喃呼声所阻碍。
仿佛凝固了一般,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林瞳……不要……”再度传来女子的喃喃私语,口吻是痛苦和绝望的。
只这简单的四个字,却令男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怔然立在地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站在榻边,低头看着女子,他的声音竟然紧张到有些颤抖。
也是一个暗夜里,他同样听到过这四个字。
彼时,他将柔弱的栾诗音压在身下,无情地攫取她的处。子之身,大肆发。泄着一直积攒着的欲。望,那份酣畅淋漓令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即便之前已经享受到了张竞娆所给予的妖娆的性,却远远不及与心爱的女孩做的时候来得心潮澎湃,——尽管那场缠。绵不是她自愿的,是他强迫所来。
当时,她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抽泣着不停地对他呼喊,“林瞳……不要……”
他却把她的呼喊当作了催。情剂,身子越发地坚硬,力道越发地强悍,身体里暗藏了好久的情。欲越发地澎湃,撞击便越发地猛烈。当他经历了天塌地陷般的汹涌席卷,完成一切出来的时候,她那双失神的大眼睛也曾令他心生愧疚,然,只是一刹那就闪过。
此刻,同样的呼喊又在耳边萦绕,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男人的紧张来自于惊喜,尽管女子意识不清,他还是又追问了一遍“你在说什么”。
女子呢喃着又说出了“放过我”、“竞娆”、“为什么这么对我”等字眼,这些都令男人欣喜若狂。
他又俯下身子,双臂环绕着女子的头部,“诗音,你是诗音,对吗?你没死,你竟然没死!哦不,你的肉身已经死了,你的灵魂却还活着!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灵魂出窍了!老天啊,我们竟然真的又在这个世界里相遇了!虽然你的样子有些不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我以为那是我的幻觉,却没想到真的如此!我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难道你看到之后不会心中悸动吗?”
男人对着没有意识的女子连连感叹、频频发问,即便明知不会有回应,他还是乐此不疲。
“诗音,你还恨我吗?我的本意并不想伤害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动情地将嘴唇印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然,只是浅浅地吻了上去,并不似曾经那般热情洋溢地掠夺深吻。
“唔……”女子又发出了“嘤咛”的呻。吟,听起来似痛苦,又似舒服。
男人挪开嘴唇,亲吻着女子的脸颊,“诗音,你很难受吗?让我来为你解除媚。药的痛苦好不好?我好久没做了,从来了代国就没做过。我好想,想得要死,却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致。那些或者卑贱或高贵的女人美则美矣,却都不及我的诗音深入我心。诗音,能够再见到你,这是上天赐给我机会来补偿你,这一次,任何力量都没办法把我们分开!”女子又呻。吟了一声,美眸阖上,长长的睫毛却翕动着,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知道你还恨我!”男人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无奈,转而又斗志昂扬,“即便你再恨我,老天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因为你是我的,那一世是我的,这一世更是我的。”
随即,想到了前不久亲眼所见的那个犯。罪现场,便咬啮着牙齿,所有的儒雅之色全部被驱散,“那个该死的龙岳枭,竟然对你用强的!敢动我的女人,他的下场绝对会很凄惨。我保证,一定让他死得很惨!”
“啊……热啊……”女子的声音大了起来,却更加撩。拨人心,因为听起来就像叫。春的猫儿,凄厉而又诱。惑。
男人脸上的阴鸷马上褪去,转而嘟起嘴巴不停亲吻女子的小脸,“诗音乖,不闹,马上就不热了,乖……”
说着,坐在她身旁,“来,宝贝儿,摸摸更热的东西,你会发现你的热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呢!”
径自扯着女子的小手,越过他的大腿,放进了宽大的红色袍子里,伸入中裤之内,抚上了未着亵裤的身子。一股电流瞬间将他全身打遍,酥。麻的感觉令心里的那根羽毛又撩动起来,痒得他好想要。
“诗音,好不好?”陶醉地看着身侧的女子。
才问出口,就见女子伸出了小巧的粉舌,润了润缺水的嘴唇。
男人又咽了一口唾沫,将女子的手指撤出中裤,站起身子,脱掉了外面的红色喜服,只着中衣和中裤。随即,翻身上榻,躺在女子身侧,将她结结实实地拥在怀中。
这就如饕餮美食当前,贪食的人往往不急着果腹,却要先觊觎一番,然后再下手,完全是一个道理。
“早知你真的是诗音,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周章来迷晕你呢!莫不如用点计策,让你乖乖地回到我的身边来。”手掌抚摸着女子的脸颊,“幸好这媚。药是无痕的。今晚欢爱过后,明日醒来你不会察觉到发生过什么,不只是身体上没有痕迹,就连记忆都是空白的。我就暂且先解了你的媚。药之毒,以后再慢慢争取到你的芳心吧!”
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坐起身,俯在女子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只三两下,她的外衣就被脱掉,只剩下一身雪白的中衣。
然,宽大的衣裳却遮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惹得男人按耐不住喜爱之情,隔着中衣就亲吻了上去。
“唔……好热……”女子继续呻。吟不休。
“快了快了,进入就不热了,乖……”男人抬起头,摸了摸女子的脸颊,开始着手脱去她的中衣。
因为紧张,加之兴奋,颤抖的手指哆嗦着脱掉了白色的中衣,却在青色亵衣露出来的那一刻,僵在了那里。
“诗音,诗音,哦,为什么你是那么的清雅可人?你让我欲罢不能,你让我疯狂痴迷……”说着,把头低了下去,脸颊奔两处高山中的沟壑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
男人悬着身子,扭头望向门口,竟然看见灯火通明之下有人影在门板处一闪。只怔了两秒钟,他就飞身下榻,穿上鞋子窜到门口,去倾听外面的动静。
听了一刻,并未听到什么异常。转身欲再回床榻,更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一次,应该是沉重的脚步声。
男人稍一挥手,数道寒光闪过,房间里的红烛便依次熄灭,周围一下子迈进了黑暗里。
随即,房门“吱扭”打开,高大的身影窜到门外去。
院子里挂有数十盏红灯笼,虽然光线很足,到底是黑夜,有些角落还是十分阴暗的。
男人回头望了望黑漆漆的房间,随手关好房门,旋即,身子灵活地跃入了院中,如鬼魅一般,在每个角落探询着。
然,大约几分钟之后,寻遍了整个院落,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蓦地,用力攥了攥拳头,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便折回去飞速往屋子里奔跑。
进屋之后点燃几根蜡烛,再望向床榻,竟真的如他猜测的那样,只见到了女子被他脱下的衣衫,仅穿着亵衣和中裤的她竟然消失不见了。
“该死!”他低声咒骂着,因了一时间思维混乱,竟然想象不到究竟会是谁做的。
原地逡巡了好一刻,脑中最后确立了下一步要走的路。于是,捡起大红的喜服,胡乱穿在身上,急匆匆出门,回到了正殿内的卧房。
长公主乌弥还和衣躺在榻上,——没有他的吩咐,无人来问津这位外域来的新妃。
男人坐在榻边,低头摸了摸已经偃旗息鼓的身子,再扭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娇媚女子,脸上满是不耐烦。终于,他站起身,随手脱掉自己的衣衫,赤。条。条地爬上了大红色喜榻。
新妃的衣衫穿得太多,有些难脱。没了耐性的男人下手稍稍一用力,喜服就碎裂成了几片。然后是中衣、中裤,也都被撕扯成了碎片。及至最后,红色的亵衣也没能幸免于难。
如此,光洁白皙的胴。体就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这般美妙的一个身躯却没能勾。起男人的强烈欲。望,他的身体只是淡然地做着观望的姿态,连跃跃欲试都省了。
“你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男人轻蔑地说完,拾起一个大片的碎布,扔在了新妃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美貌容颜。
旋即,男人微微摇头,两只大手袭上了新妃的胸口,毫不怜惜地肆意揉搓,直至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许的爱意。然后,便不管不顾地趴伏在她的身上,粗鲁地分开,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沉睡中的新妃似乎感受到了疼痛,轻轻地呻。吟出声。或许这声音勾起了男人之前对心仪女子的那种癫。狂感觉,心旌荡漾之下,频率便大了许多,动作格外粗暴。却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就倾泻而出,完成了与新妃之间的初次鱼水之欢。离开乌弥身体的时候,他看到了大红色锦缎被子上新鲜的暗色痕迹,这足以证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的欢喜。他的脑子里竟然回忆到了那个世界,当他看到女孩的身体流血之后,欣喜若狂地将嘴巴印了上去。
“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每一次都将是我的!”这是他当时对女孩所说的话。
此刻,狼藉的床榻令他心生厌恶之感。
随手用被子将赤。裸。裸的新妃盖上,他便下了床榻穿好衣衫鞋子,走出了正殿,又回到了之前曾经激。情澎湃的书斋。
屋子里很安静,她是真的被人带走了。他不能确定带走她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要抗衡的对象,因了诸多的因素,他却不能大张旗鼓地派人寻找。现在他最惦记的便是她会不会被人侵犯,他甚至想到了侵犯她的人不会是一两个。
食用了媚药的女子若是没有男子及时用阳精调和,虽然不至于毙命,却也会大病数日;问题是她现在那个足以诱。惑众生的媚人状态,任凭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见到她如此的懵。懂不知,男人们谁肯轻易放过这样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
“靠!竟然为别人做嫁衣裳!”烦乱的心情又浮了上来,索性躺倒在女子睡过的榻上,闻着枕头上残留的她的发香,将她的衣衫抱在怀中,就好像抱着她的真人了。
被迫索欢(必看)
岳桢的担忧不无道理,此时此刻,女子的确躺在榻上,也的确有男人就在身边凝望着她。
媚。药的药效已经到了最强烈的时刻,一直瘫软着身子的女子竟然有了些许的力气。她便用这仅有的一点力气去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虽然没能把布料撕破,却弄开了亵衣上的绳索。
顿时,摇曳的烛光下,春。色盎然起来。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冷傲的声音乍然低声咆啸道。
“奴、奴才在等候皇上的旨意……”李韦的头几乎要塞进自己的裤。裆里缡。
此刻,大太监不仅惶恐于皇上的怒火,还有'〃文〃'一份深深'〃人〃'的伤痛埋藏'〃书〃'在内心'〃屋〃'深处,这伤痛源于榻上女子传递给他的信息,——原来女人的妩媚竟是这等的摄人魂魄,这让已经失了尘根的他既伤痛又悲凉。
“即刻去将神医请来。”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蓬勃的火气,“不要以为你将她救了回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观瞻。”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更、更何况,就算奴才的狗眼看到了什么,跟看不到没有区别!一个残废的身子,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李韦拖着哭腔跪下,看起来一副可怜相胫。
“少跟我装可怜,马上出去请神医。”一脚踢在奴才的肩头,虽然力道不重,却也算是发泄了一下。
“遵旨。”李韦心知皇上的这一脚权当是惩罚了,便一骨碌爬起,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榻上的女子还在撕扯着胸口的衣衫,亵衣眼看就要遮不住胸前的肌肤,春色越来越浓郁。
男子蹙眉走到榻边,粗暴地扯开了女子的双手,咬着牙根质问,“为何你如此喜欢摆出媚人的姿态呢?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吗?”
女子因了双手被束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茫然间睁开了美丽的双眸。
“热……”迷离的眼神盯着眼前高大的绛紫色身影,“救我……”
男子的眉头几乎拧成了花儿,“救你?如何救你?将你特赦出宫?还是恩准你随意去勾。搭男人?”
女子似乎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呆滞地盯着他,不停地重复着,“热……救我……”
“你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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