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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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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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奴婢谢皇上大恩!”

女子话音刚落,就听见李韦惊呼一声“不要——”

然后便是刀剑落地的声音。

龙岳枭赶忙转身望去,但见李韦举着流血的手掌,惊讶地看着女子。而女子的脸上,竟然现出一道血痕。

“怎么?你想自毁容貌?”三两步走上前,抓住女子胸口的衣衫,将她的身子提起。

“皇上说过,只要奴婢不自戕性命,就不会连累家人。皇上总不会封一个丑陋的女子为妃吧?”洁白无瑕的小脸上添了一道伤痕,虽然因了李韦的及时阻止,伤口不是很大,可渗出的鲜血还是毁坏了娇媚的容貌。

“你就那么不想做朕的妃子吗?”脸上隐隐地现出了受伤的表情,松开了女子。

“奴婢不想用卑贱的、狡猾的、愚笨的姿态来破坏皇家的威仪,皇上可以册封更多更优秀的女子……”

“够了!”粗暴地咆啸着,打断了女子的话,“朕就如你所愿,取消册封!”

“谢皇上!”女子低头叩首。

“皇、皇上……”李韦举着依旧流血不止的手掌,来至龙岳枭身边,用完好的手指着自己的脸颊,却拿眼睛溜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这……这怎么办?”

他的意思是请皇上拿个主意,总不能让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就这样毁了容。

怎奈皇上正在气头上,一脚踢过来,“你去办!”

说罢,疾风一般走了出去。

李韦愣在原地好一会,这才去搀扶起女子,“青笺姑娘,快,我们去找神医,或许他有办法让你的脸颊不留疤痕……”

“公公不必操心,有疤就有吧,青笺已经不在乎了。”女子踉跄站起,试图摆脱李韦的手臂。

李韦知道她倔强,便不说话,只是用力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出去。

——————

玉章宫。

苏婉雅醒来之际,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炸掉了。遂捂着额头起身,摇晃着下了床榻,坐到梳妆台前验看自己的妆容。

蓦地,想起昨晚好像是喝过了六王爷敬的酒,便瞬间没了意识。

难道……?

她慌忙放下骨梳,迈着沉重的步履,冲到外间去找长公主,看到的画面却是她最熟悉的那种,——长公主娇躯横卧,光洁的手臂放在喜被外面,脸上描了桃花似的,红润得艳色四起。

“你……”苏婉雅只说了一个字,就没有再问下去。一切都是明摆着的,昨天晚上那个六王爷到底还是把乌弥上了。

乌弥娇媚地笑了,脸颊贴在锦缎被面上,轻轻摩挲着。

“笑得这么妩媚,可见这第一次是很舒服的!王爷很温柔吗?”婉雅乜斜着乌弥,语气里透着酸溜溜的气息。

“这个,不知道……”乌弥的脸蛋更红了。

“不知道?难道你就那么紧张?连破。身的感觉都忘掉了吗?那么疼的感触,难道说忘就能忘?”婉雅接连发问,语气焦躁不安。

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被破。身时的感触。

事情发生在她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辆铮亮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她身边,车子上走下来在她学校任职的老师——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你,是六年级的……张竞娆,对吗?”老师做出思考的样子,最后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点点头,“老师好。”

“好,很好。走吧,上车,我送你回家。”老师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摆出绅士的礼让手势。

这令当时已经身处青春期的她受宠若惊。

须知,当年她的家境不是很好,不要说这种高级的小轿车,就连公交车,她平时都不舍得坐,每天要花两个小时步行上下学。

见她有些犹豫不决,老师和善地拥着她的肩膀,将她推上了车。其实,准确说来,是半推半就,她的内心已经很想坐上轿车了。

上车之后,老师没有即刻开车,而是拿了一袋零食,递到她的手上,“吃吧,还得一会才能到家呢!”

她接过了零食,却没敢吃,虽然那些零食都是她平素看都没有看过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很快,她就被老师送到了她家附近的街口,她不敢让老师送她到家门口,不敢让他看见她那个简陋到只有片瓦遮雨的家。

之后的一个星期,她每天晚上放学都会“偶遇”到老师,每天都会坐上那部轿车。她不再拘谨,开始品尝老师递过来的零食。

大概到了第十天的样子,老师的车子路过一个废弃的工地,放缓速度,打了个弯,开进去几十米远之后停了下来。

“老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源于恐惧感。

十四岁的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也对两。性之间的秘密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竞娆,我很痛苦……”说着,老师的眼睛里竟然渗出了泪水。

“老师,你、你哭了……你这是怎么了?”女孩的恐惧感被这几滴泪水洗刷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同情和怜悯。一个成年男人在她面前落泪,这冲击力是可想而知的。

“我……难受……”老师英俊的脸带着苦痛。

“难受?哪儿难受?要不要去医院啊?”她关切地上下打量着他,猜测他是感冒了还是胃痛。

“那儿难受……”他的脸竟然红了,看起来好像一个青涩的少年。

“那儿?是哪儿?”她懵懂问道。

他怔了片刻,“算了,不说了,我不能害了你!”

说罢,准备启动汽车。

“老师,你在说什么?怎么会害了我呢?”她不解地扯住他将要发动车子的手,“快说说你哪儿不舒服,如果严重的话,我们赶紧去医院啊……”

老师停下来,反手抓住她的小手,“你真的想知道?”

她坚定地点头。他对她这么照顾,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她是定要伸出援手的。

哪知,老师竟然扯着她的小手,摁在了他胯。间的坚。硬上,声音沙哑,“这里难受。”

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清楚了自己手中摸着的是什么,脸颊顿时炽热起来。

“它很难受,想要找个地方休息……”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能帮它吗?”

“我……我要怎么帮它啊?”她也跟着喘息起来,不只是紧张,还因为刺激以及好奇心的驱使。

“你想看看它吗?”他并没有告诉她要如何帮助。

她看了看他,他的眼神里装满了鼓励,于是,她点点头。

于是,他放开了她的手,打开拉链,将男。性特。征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雄壮的身体部分,吓得捂住了眼睛。

“不要害怕,它是友善的,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快乐……”他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摁在了上面。

那次,她在他的教授下,用手指帮他达到了巅峰。事后,他帮她擦拭过手指上的秽物,塞给她两百块钱。

那天晚上,她便失眠了。既能够尝到强烈的刺。激,又能够得到物质上的收获,真是一件再惬意不过的事情。

打那之后,几乎每隔两三天,他都会把车子停在那个废弃的工地。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他把车子停下,却提出了更深入的要求。

“竞娆,你想尝尝更快乐的滋味吗?”他的神色有些凝重,看似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想。”

“既然想,就把自己交给我吧!我带你去寻找快乐!”他笃定地说道。

她又点点头,“好。”

她相信他有给她快乐的能力,就像他能够经常给她金钱,使得她能够随意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样。

然后,他发动车子,带她去了一个郊区的宾馆。

进房之后,他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她看到了异性的整个身体。因为之前这段时间的见识,她已经不再害羞,对他的身体司空见惯。

“你想让我看你的身体吗?”他循循善诱。

她再次点头,“想。”

于是,他帮她脱去了全部衣裳。

接着,他带她进了浴室,帮她仔细地洗干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毫无猥。亵的成分,只是简单的冲洗。她全程都在观察他的身体,——洗澡的过程中他竟然没有一丝的蓬勃反应。

随后,两个人来到宽大的双人床上。

“想好了吗?”他俯在她身上,温柔地问道。

“嗯。”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候他所说的快乐接踵而至。她知道,经历了那些快乐,她便成了真正的女人。

接下来,他用双手和口。舌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撩。拨,带她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

“我要来了,你可能会疼一下,但很快就会舒服……”他温柔地在她耳畔呢喃。

“好,我不怕,来吧!”她依旧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温柔。

令她没想到的是,两个部位接触之后,他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凶猛到了冷酷无情的地步。

“啊……痛……”她睁开双眼,用力推着他的身体,想要减轻疼痛感。

“不要怕……马上就开心了……你会很开心……”他根本不肯退后,硬压着她的身体,猛烈进犯。

撕心裂肺的疼痛加上恐惧,她身体里的空气几乎被抽空。他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她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寒苦的深渊。终于,在她的哭泣声中,他夺走了她的初。次。

那次,他放下了两千块钱,还有一颗白色药丸。

“吃掉它,不然你会怀上孩子的。”他将她拥在怀中,语气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温柔。

那两千块钱就像最强力的镇痛剂,抚平了她身体上的疼痛。于是,她乖乖地吞下了药丸,穿好衣裳,步履蹒跚地跟在他的身后,上车回家。

从那以后,他不再天天接她放学,而是每隔三五天接她一次。两个人去不同的旅馆做,做过之后,他会给她面额不等的钱,然而,却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么多。

渐渐的,她竟然喜欢上了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那种迷失感让她觉得很充实。自然,或多或少的金钱更令她觉得充实。

可是,就在她迷恋上这种感觉的时候,他却再也不接她放学了。直到有一天,她偷偷看到他在接另外一个五年级的女生回家,心里便明白了个大概。

一天放学后,她在半路上拦下了他的车。上车之后,他给了她一沓钱,很厚,比每次给她的都厚。

“我们之间,结束了。”他淡然说道,就好像她不是个未成年的女孩,而是个阅人无数的成年女性。

如鲠在喉(阴影)

“我们之间,结束了。”老师淡然说道,就好像倾听者不是个未成年的女孩,而是阅人无数的成年女性。

“就这点?够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认为跟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发生性。关系就只需要付出这么一丁点的代价吗?”她举着那沓钱,轻蔑地问道。事后,连她自己都惊诧于当时会说出那么有力量的言辞。

他吃惊地望着她,根本没想到这个女孩会如此难以甩脱。

“你想怎么样?”他开始谈条件,总不能等着她把他送进去吧!

“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会想怎么样?”她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笑容,阴险中透着暧。昧缡。

老师一怔,“你想要多少钱?只要我给得起,一定会满足你。”

他有钱,这是她早就知晓的,否则一个小学老师怎么可能开着轿车上下班。然,她现在需要的不只是钱,还有身体上的满足。

“以后每个月接我六次,每次给我两百块钱。”她冷冷地说道钹。

这个要求令他十分吃惊,“你……喜欢上我了吗?”

她嗤笑一声,“喜欢你?嘁!我喜欢的是你的下。体!行还是不行,给我个答复。”

终于,他露出了无耻的本来面目,浪。笑着,“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有魄力,将来一定是欢场上的高手。”

“少废话,行还是不行?”她伸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捡起角落里一根卷曲的毛发,捏在手中,细细观看着。

“你倒是会算计,身体舒服了,还赚到了钱……”他的脸上堆着暧。昧的笑,瞄了瞄自己的身体,成就感油然而生。

“还不是拜你所赐!行还是不行,给个痛快话吧!”嘟起嘴巴,将毛发吹走。

“当然行!我对你的身体还是蛮留恋的……”他恬不知耻地挑着眉毛,挤眉弄眼地说道。

“今天我来事儿了,不能做。三天之后,我放了学在这里等你。记得,把药准备好。”她打断了他的放浪,说完,下了车,用力把车门甩关上,就像一个成年的欢场女子那般洒脱。

从那之后,她便开始了第一次被包养的生活。然而,初。夜的痛苦却一直如鲠在喉,时不时地令她回忆起来。甚至在睡梦中,她都会被那种无以复加的疼痛给弄醒,梦里,还有无良老师那张狰狞的面孔。

而此刻,乌弥竟然说她对初。夜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难道你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吗?”她再次问道。

“说实话,没有……”乌弥的口吻虽然很羞涩,脸色却甜得仿佛刚刚涂抹了花蜜。

她只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衫,然后伏在她身上,进入之后,奋力要着她。她竟然不记得自己有过疼痛的感觉,只记得身体很舒畅,在他的重压下,如波浪一般涌动着。

舒畅过后,她便结束了梦境,深度睡眠起来。直到早上醒来,发觉身上未着片缕,再看到被子上的污痕以及狼藉的床榻,她便可以肯定,那场欢爱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曾经担心六王爷不喜欢她,事实却向她证明,他是喜欢她的,若不喜欢,又怎么能够在她喝醉的时候要了她呢!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填满了甜蜜,即便被苏婉雅责问,也不觉得怎样。

“别忘了你来代国的目的!”苏婉雅见她如此陶醉,便恶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经她一提醒,乌弥的心情便黯淡了起来。

苏婉雅见效果达到,又加了几句,“细作是不配拥有爱情的!但是你可以享受肉。体上的放。纵,你可以跟他上。床,可以享受他的身体,但就是不能把心交出去!”

“我知道了。”乌弥无助地躺在榻上,眼睛里蒙上了水雾。

苏婉雅轻蔑地看了看榻上撕碎的衣衫,“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六王爷在榻上竟然如此疯狂,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见乌弥心情不佳,便不再提及六王爷,转变了话题,“别沉迷了!起来梳洗上妆,该去拜见太后了。”

乌弥听了,怏怏坐起,光滑的身子便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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