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朕会配制一把钥匙。只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把你的头从头盔里放出来。至于那些曾经看过你这番神情的男人,朕要剜去他们的双眼,毒哑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无法把你的美形容出去……”他气哄哄地瞪视着她。
起初,她愣神了。可当她看到他孩子一般的怒颜,便忍俊不禁,巧笑倩兮。
却哪知这一笑又惹了祸端,他怔了一霎,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
“之前都是在黑暗中要你,现在朕要看着你的神情要你!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余怒未消地低吼完,便进入了。
有了之前的欢爱,虽然带着强行意味,她却并未太过疼痛。未几,便半阖着美眸,蹙眉嘟嘴,进入了迷离的状态。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简直比淫。荡地呻。吟都能够令他心旌荡漾。铺天盖地的潮涌又包裹了他的身心,天地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了,除了交融在一起的他们俩。
“啊——”他嘶吼着,于长久的冲刺之后,伏在了她的身上。
好一会,他都一动不动,这回真的吓坏了她。
她轻轻推着他的肩头,没有反应。然后又挣扎着想要让他翻身下去、在榻上躺好,却仍旧没回应。就在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将双臂摸在了她的唇瓣上,指头划着圈圈。
“朕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声音有些倦,但还有气力。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为了他的安然无恙,也为了自己被压得实在难受。
终于,他翻过身,从她身子上下去,却无赖地钻入她的怀中,把头抵在她的胸口,脸颊贴着尖部。
“该死的狐媚妖孽,朕早晚死在你的身上……”呢喃着,努了一下嘴巴,轻轻啄了一口。
开始,她不敢动,只是任由他抵着。
好一会,以为他睡着了,这才以尖尖的指头捏着他头上的发簪,打开了他的头发,并且以手指做梳,轻柔地理顺着。
“敢碰朕的头发,你胆子不小……”他忽然开口。好像在质问,口吻却是很亲昵的。
她顿了顿,手指便从他的头发上挪开。
“朕让你停下了吗?”他的唇触在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柔嫩得他的心脏也跟着软了起来,连带着说话都是温柔的。
她翘着唇角,又把手指放在他的头发上,缓缓梳理。
“朕休息好了!”他忽然抬头,半支起身子,脸上爱。色浮现,“爱妃,让朕欣赏你的玲珑体态吧!”
她懵然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遂娇羞地摇头摆手,并且扯拽被子毯子之类的,往身上盖着。
“别白费力气了,朕是习武之人,对付你一个娇弱的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凑近她的身子,舔了一下有点干涸的嘴唇,“你让朕点燃蜡烛,其实看伤是假,想让朕欣赏你才是真的,对吧?”
他竟然如此歪曲别人的好意,这令她有些嗔怒,便美眸微瞪,嘟着嘴唇,提着粉拳,揍在了他的胸口。
“呀!跟朕动手动脚?你这个欠收拾的小东西!”说话的当口,一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在了身下。
“乖乖的,让朕看了你的身子,否则……”话没说完,已然坐好,并且打开了她的身体,借着烛光打量起来。
她想到经历了刚刚的数次欢爱,身体不知要狼藉到了什么程度呢,又明知道拗不过他,定是被他看到了不堪的样子,遂尴尬地捂住了小脸,不挣扎,也不迎合。
还以为他会对她的身材大肆批评,至少也要鄙夷三分。谁知,他竟然沉默半晌,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她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慌乱,把手指挪出一条缝,去打探他的反应。
只见他怔怔的,好像被雷电击中,眼神凝固,唇瓣微微张开,满脸的震撼神色。
就在她将要伸手碰他、“问”他究竟怎么了的时候,他竟蓦然俯下身体,亲吻着她的身子。
痒痒连带着舒畅,她好想尖叫,却在销。魂的游吻之后,再度被他进入。
这次激荡结束之后,他又拥她入怀,感慨地叹息,“小东西,朕第一次领略到女子的身子竟可如此美妙,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
她已经疲倦得昏昏欲睡,只听了几句话,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半夜再度醒来,却是被他压醒的。
“你醒了,小东西……”他的喘息十分粗犷,是那种穷极所有力量方能爆发出来的热情。
她的身子在海浪中颠簸,感觉渐渐上来,便揽住了他的腰。
“小东西……小东西……”低沉的呢哝,伴随着床榻被压痛的“呻。吟声”,在渐渐阴暗的房间里奏出了一曲和。谐的乐章。
这一次,是最长的一次,长到了两人都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和精神。结束之后,根本不及清理,他就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而她一觉醒来之后,竟然已经是上午。
一想到他昨夜的温柔,她的心便“嘭嘭”跳得厉害。原来他也懂得怜香惜玉,原来他也会温和体贴。那股不知何时已经暗然升起的情愫便更加浓烈,幸福感油然而生。
或许,这就是穿越之后的命运,是那个“大师”赋予的新的生命意义。她这样对自己说道。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
“娘娘,奴。才从内务司给您选了一个乖巧的宫婢,这就让她进门去侍奉您……”李韦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青笺赶忙起身,随便捡拾一件衣衫,裹在身上,遮住遍布爱痕的光滑肌肤。
刚裹好,房门就开了,一个衣着宫人服的小姑娘笑脸盈盈地走了进来,随手关好门,碎着步子走到床榻前,福了福身子,“奴婢宁儿,给娘娘请安!”女子欣然点头,心中甚是喜爱这个虽然相貌平平却透着乖巧伶俐的女孩。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上妆绾发吧!”宁儿的声音很轻,小心翼翼的样子。
青笺便起身,却蹙起眉头,——腰肢、下。身、大腿,甚至到小腿,都酸痛得难以附加。忽然想到一句话,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安静的梳洗过后,宁儿跑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躬身而行的李韦。
“娘娘吉祥!”李韦恭敬施礼完毕,手持拂尘,弓腰站着,“启禀娘娘,皇上有旨,以后这里就是娘娘的住所。娘娘可以自由出入宫中,同时赋予娘娘代管后宫的权力。”
女子讶异地看着大太监,不知道这“代管后宫”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擅于察言观色的宁儿看出了主子的不解,遂请李韦将皇上的旨意解释给娘娘听。
李韦上前一步,“娘娘,您虽然是妃子的名分,但皇上给了您皇后的权力,也就是说,整个后宫里,娘娘您的位分是最高的,在新纳娶的雅妃和您姐姐岑妃之上,您可以管理后宫诸多事宜,行使皇后的权力。”
见女子的惊讶神色丝毫不减,便感慨了一句,“娘娘,这就能够看出皇上对您是多么的宠。爱。简直,简直是极宠啊!”
“奴婢替娘娘谢恩!”宁儿屈身施礼,代替主子谢恩,也提醒了主子的小失态。
“对了娘娘,还有一件事……”李韦拍着脑子说道。
欢爱过度(怪癖)
“对了娘娘,还有一件事,”李韦拍着脑门,差点忘了的样子,“皇上说了,您还是穿青色的衣裳好看,所以便让内务司的人给您定做二十款不同布料、不同款式、不同花样的青色华服。爱咣玒児待会宫里最好的裁缝会来给您量尺寸。”
青笺微笑点头,以示接受了皇上的赏赐。照例,乖巧的宁儿代替主子谢恩。
李韦又说了一些恭维的话,便颠颠儿地下去忙了。看样子,他是很欣喜于青笺得宠的。
稍后,内务司果然派了一个老裁缝来量尺寸。看着他一把年纪竟然数度跪在地上量长度,女子便心生不忍,却又无计可施,只有别扭地煎熬着,直到量完为止。
老裁缝认真仔细量过之后,将数据都记载下来,又跪下叩拜,这才离开珉。
“娘娘,您现在的身份十分高贵,阖宫中的女子,除了太后,就数您位分最高了。奴。才们伺候您,都是应该应分的,您万万不可太过仁慈,须知这些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他们会在您位居显赫的时候逢迎您,也会在您走背字的时候狠狠地踩您。所以,您得在得意的时候立威。”宁儿虽然年纪不大,在宫中的日子却也说短不短,倒是总结出了一些个宫廷生存法则。
女子微笑着,虽不认同婢女的话,却对她的好心报以感激之情。
“娘娘,您的妆容是不是太素了?”宁儿忽然弯腰看着主子的脸,“不行,左边的黛眉好像缺了一个小角,这要是不补上,被别的宫婢看见,定要笑话我伺候主子不周全。嘞”
说着,奔到梳妆台边,拿了黛笔,走过来为主子补好了眉毛。
“哟~现如今祸妃妹妹这地位可是明显不同了,赏赐越来越多不说,连专门伺候的奴。才都有了。啧啧,真是飞上枝头了呢……”宫门未关,艳红色身影便径自扭进门来,伴随着酸溜溜的聒噪声。
青笺想起身,却被大胆的宫婢偷偷扯住了袖管,并耳语提醒,“娘娘,您位分比她高。”
女子便又坐回去。
此时,雅妃已经走到了近前。见她仍旧坐在原处,心里虽是十分不爽,却也只能受着。
“祸妃妹妹果然识时务,刚刚升了位分,马上变得世故起来,架子也摆的十足呢!”一边说,一边绕着女子打量,“只是,这妆容倒还是平素的样子,连衣裳也没有换呢,啧啧……”
末了,还不忘讥讽挖苦一番。
青笺只是淡笑,连看都不屑看女人一眼。倒是宁儿,实在按捺不住,回嘴说出裁缝刚刚来量过尺寸的事情。
“妹妹,这是皇上派给你的宫婢?如此多嘴的丫头,是该拖出去挨板子的。这里是主子在说话,岂有她这个奴婢插嘴的份儿?”横眉立目的样子,似乎她才是后宫主事儿的。
女子站起,信步走到书桌那里,由宁儿伺候着,铺开纸张,舔饱墨汁,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差宁儿递送到雅妃手上。
“本宫口不能言,皇上特准宁儿代语……”雅妃径自读出,意识到女子这是针对她呢,脸上又阴云密布起来。
宁儿有了主子撑腰,脸色神气十足,但态度还是谦卑的,低头垂手,退到了主子身后。
“祸妃妹妹,你可不能如此纵容自己的宫婢,当心有一天她爬到你头上拉屎撒尿,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调门儿!”半是出于嫉妒,半是为了离间,女人恶毒地诅咒道。
青笺仍是微笑。旋即,掩口打了个哈欠。
宁儿见状,赶忙搀扶主子起身,往榻边走去。
“雅妃娘娘,我们娘娘昨夜实在疲累,这会儿身子又乏了,想要歇息片刻,请娘娘先回宫去吧,改日再来与我们娘娘话旧。”宁儿的小嘴儿“叭叭”地,蹦豆一般脆生生地发出了“逐客令”。
青笺暗自庆幸宁儿够激灵,遂忍住笑,走到榻边,坐好,预备在宁儿的服侍下躺倒。
“皇上驾到——”这时,李韦在门外扯着长音儿喊道。
遂,殿内的人都原地站好,身子转向门口,恭候着皇上。待到皇上进门,众人便纷纷屈身施礼,口中呼唤着“皇上大安”之类的敬语。
然,皇上并未看向地中央的任何人,而是直奔榻边,弯腰将已经跪下问安的女子捞起,扯在了怀中。
“你们都下去吧!”一眼也没看旁人,目光全都凝聚在垂首以对的女子身上。
“皇上,雅雅特地来给您请安的……”雅妃摇着身子,往近前靠过来。
龙岳枭这才看了女人一眼,“朕知道了,下去吧!”
雅妃的步子踟蹰在原地,进退都不是。进,则是抗旨;退,实在是心有不甘。
“娘娘,咱们走吧……”宵儿上前来,搀着主子的手臂,轻声提示道。
然,雅妃却不肯就此打了退堂鼓,只一瞬间,杏目便盈满了泪水,“皇上,是不是祸妃妹妹对您说了什么,您才会如此绝情地对待雅雅!当初真的是祸妃妹妹鼓励雅雅……”
大庭广众之下,雅妃这就要把“勾。引”一词说出口。
“够了!”皇上冷傲开口,止住了女人的荒唐言辞,“回承欢殿去吧。”
雅妃自然仍是心有不甘,但还是被识时务的宫婢搀走。
随后,李韦冲宁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不声不响地告退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男女二人。
“身子……可好?”男子迟疑着,问怀中的女子。
女子的脸红得像映日晚霞,先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是何意?好?还是不好?”他有点急躁。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曾偷偷地揭开被子看了看,但见熟睡的女子身上留下了数处红肿的爱。痕,尤其是敏。感处,肿得厉害,这令他心中一疼,便有些暗自责备自己不该太过冲动,竟伤了她的身子。
于是,没有等她苏醒,他便起身更衣,去了神医那里。
跟神医言辞闪烁了半晌,也没有说清楚究竟去做什么。还是神医够聪明,最后问了一句:“皇上,是不是娘娘们的身体有所不适?”
他这才长出一口气,“是。这个,朕与她欢爱后,她身子那里红肿不堪……”因了紧张加上难为情,他没说这个“她”是谁,而且也没有把症状说得太清楚。
神医欣然点头,“皇上所说的,是女子欢爱过度的症状。这个一般不需要用药,只消好生休养几日便可。只是,以后再行欢爱的时候要注意一些,不可太过猛烈,就算不是初。经人事的女子,也经不起太猛烈的鱼水之欢。”
男子这才放下心来,离开神医处去上早朝。心不在焉地听完大臣们的奏报,就急匆匆地回了寝殿来。
女子见他有些焦躁,知道他是关心她呢,心坎里便甜蜜起来,以唇语回了一句:“我还好。”
“那就好。”大手一用力,将她拎到榻上,“躺下说话。”
女子想拒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他强行放倒,躺在了枕头上。而他,则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小手,摆弄着白皙的手指头。
好一会,他终于开口说话,“青笺,朕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但是你得保证,听了之后不可太过忧心。”
青笺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他要说的是什么事,难道是相府那边有什么问题?
只见他以食指触了触眉心,放下手指,遗憾之情溢于言表,“是这样的,你姐姐、紫筠,痴傻了。”
“痴傻了?”女子唇线微动,一下子坐起,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