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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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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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娶皇家女,对他的地位有利,但是并不表示他会为了娶皇家女而约束自己。

“明王与素锦说的话,加起来没有十句,明王以什么来断定素锦与明王不是一路人?”

“世人都说娶妻娶贤,对外要端庄稳沉,但只是世人的观念,而无颜……”无颜脑海里竟浮现出如故那双不怀好意思的笑,“而无颜却喜欢怎么快活,怎么来。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无颜不求别的,只求个随心所欲。锦郡主端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或许是多少人想求,而不可求的,但不是无颜所求。”

素锦脸上红了白,白了红。

她们身为皇家女,不管私下怎么斗,但在人前一定要有个贵人的模样,高贵端庄。

别的大户人家,自然会觉得这样的女人,才能见得人。

但无颜在风月场中鬼混了这么多年,什么艳色都见过的人,哪里看得了大家闺秀的所谓‘贤淑’?

只会觉得这样的女人木讷无味,他偏看不上这样的女人。

素锦突然间发现,之前嘲笑凤金莲下作,有多可笑。

凤金莲的做法虽然下作,却偏偏迎合了明王的品味。

如果她继续端着个端庄高贵的模样,在他这里真是一点机会都不会有了。

素锦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角色,被无颜轻轻一挑逗,就开始想入非非,把持不住,不过是自持身份高贵,才这么端着。

现在见他直接下了逐客令,也就意味着要失去这次机会,哪里还敢再端着。

忽地媚然一笑,“明王错看了素锦。”

她说着,含嗔带怒斜斜地睨视无颜,慢慢低头下去,当真叼了一粒车厘子,放入金盘,接着又去含第二粒。

无颜看着低头含车厘子的素锦,有些好笑。

他这么做,本是想让素锦知道难而退,方便和如故说说话,结果素锦还真降了身份来迎合他。

算算时间,如故也差不多该到了,抬头向窗口看去,恰好见如故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如故站在台阶下,见房门关着,犹豫了一下才步上台阶,台阶上到一半,这个角度可以从旁边的窗户看进屋里。

窗户和她之前离开一样,没有关,而屋里二门的珠帘也打了起来,里间情形更是看一清二楚。

无颜仍靠坐在榻上,正向她看来。

与她目光一对,冲她睁一只眼坏一只眼地眨眼一笑,那笑容得瑟又可恶,十分欠揍。

如故脸顿时冷了下来,视线紧接着往下,如故站的矮,只能看见女子一上一下的半个后脑勺,从位置上看,应该是在无颜的腰腹以下。

那么这个动作,自然会让人想去别处。

如故好气又好笑,他和凤金莲还没折腾完,叫她来接着看?

他可以不介意,可是凤金莲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任人围观他们的闺房之事?

越国虽然女子为尊,可以有几个丈夫,但不表示女可以没有节操,任意胡来。

女子为尊的国家在这年代并不是只有越国,但终究是少数,而这片天下,绝大多数国家,仍是男子为尊。

为了不被外界看不起,越国大户人家的女子,家中虽然有三两个丈夫,但在外面却比其他国家的女子更要行为检点。

也正因为这样,凤真当年与靖王私奔,即便是与他拜了天地,仍不能被许可认同。

她后来坐上皇位,身为一国之君,都不能承认如故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见越国在男女之事上的严谨。

要不然的话,‘极品女’怎么可能明明有这么多个侍郎,却除了朔月都不敢乱碰她的这些个侍郎。

如果不是这些礼数约束,极品女又怎么可能和无颜骚包勾搭了这么久,竟没敢真的把事成了?

现在是明王选亲前奏,而凤金莲是没嫁的姑娘,就算凤金莲想要争这门亲事,明面里也只能正当的争,而这种苟且的事,绝不能当着人的面做的。

否则越皇怒了,直接给她一个行为不检点的罪名,就可以把她给发配到那些鸟不生蛋的地方。

而她坐实了不检点的罪名,就算太上皇再喜欢她,再想方设法保她,她这次都不可能和明王结亲了。

所以凤金莲绝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干这种取悦男人的事。

除非凤金莲不知道无颜叫她来锦园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无颜这么做,一定另有目的。

虽然无颜一肚子坏水,这么做一定不安好心,但如故却好奇他想要做什么。

故意放重脚步,慢慢走上台阶。

素锦来见明王,不怕别人知道,但现在这模样如果被人看见,那还得了,听见脚步声吓得忙放了口中车厘子,转头看来,恰好见如故走到门外。

惊得仍跪坐在地上,竟忘了起身。

凤金莲来的时候,如故才来过,素锦怎么也没想到如故还会来。

如果被如故看见她自降身份取悦明王,传了出去,她这脸可就丢尽了。

瞪着如故,恨不得眼里喷出两团火,把如故烧成灰。

如故见是素锦,而不是凤金莲,越加的无语。

素锦含了这好一会儿的车厘子,唇上的胭脂膏有些脱落,而且微微充血,更让人想入非非。

如故是无颜请来的,既然里面两位都看见了她,她也没必要再回避,自行推开门,扫了眼仍跪坐在榻前的素锦。

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见明王的小厮来请,以为明王和凤金莲已经完事了,也没多想就过来了,没想到来的仍不是时候。”

她是他派人请来的,她可不会自己平白担上个捉奸的恶角色。

素锦要恨就恨无颜骚包去。

素锦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她和明王亲热是一回事,但明王跟别的女人亲热过后接着跟她亲热,就是另一回事。

她听说凤金莲离开了,就赶着过来,没想到他竟叫了人去请如故,脸上瞬间涨红,接着慢慢发白,最后黑了下去。

想到探子说过的话,说如故和凤金莲都脸色不好的离开,突然想起如故和身为花满楼戏子的明王本就有私情。

如故撞上凤金莲和明王办事,岂能有好结果?

那么如故脸色不好地离开,自然不难理解了。

如故被气走了,明王收拾妥当,重新去请她回来,想哄回她开心,也是情理之中。

但而明王明知道如故要来,却还和自己亲热,可见是故意做给如故看的。

难道说,他这前和凤金莲亲热,也是故意让如故看的?

如果这样的话,就可能是明王想借凤金莲和她断了如故对他的旧情。

既然要断掉旧情,那就意味着这次结亲的人选,不会有如故。

想到这里,素锦心情好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怒气,装作从容的起身。

“既然知道不是时候,还不走?”

她如果这时候逃走,更没面子。

既然明王都不在意如故,那她何必在意?

一向跟她过不去的如故,这次却难得的听话,“就走,你们二位继续。”

“刚刚才来,怎么能就这么走?”无颜笑看着着如故,丝毫不在意素锦在场。

“我不走,留下来看戏么?”对着这骚包,如故连笑脸都懒得装了。

素锦气得脸色发黑,立刻就想发作。

但这时候,她跟如故吵的话,只会让明王看轻她,而且这事,得明王出面摆平,才不会有损她的颜面。

咬牙切齿地瞪了如故一眼,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无颜看去,“明王……她污蔑我们……”

无颜忽地笑了,不理会素锦,道:“你不是从来不介意这些的吗?”

她为了戏弄止烨,敢雇人在他的花满楼胡来,这样厚脸皮的女人,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

素锦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如故咳了一声,“虽然我不介意留下来看一出好戏,但云末还在我屋里等着,他等久了会不开心的。”

云末是如故的侍郎,在她屋里再正常不过,但素锦听着,就像有人在她眼里撒了把砂子,扎得难受,拢在袖中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紧。

对如故的恨意又多了一分,暗暗咬牙。

贱货,别得意,他早晚是我的。

如故感觉到素锦怨恨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却无动于衷。

她和素锦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素锦再不爽她,跟以前也没有任何区别。

无颜听说云末在她屋里等着,果然眼里得瑟的笑意冷了两分。

“你在意他开不开心?”

“他是我的夫郎,我当然在意。”如故答得干脆。

无颜明媚的眸子又冷了三分,视线不离如故,口中却道:“锦郡主请回吧。”

“明王……”他直白的逐客令让素锦脸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事与凤儿说,等无颜空闲了,自会去拜会郡主。”无颜嘴里这么说,但语气里没有半点诚意。

他叫如故凤儿,叫素锦郡主,表面上看是尊重素锦,实际上却显示他和如故亲密到可以直接叫爱称。

如故皱了皱眉,转身就走,他叫她来,她来了,来了却是这样的一副情形,而现在他叫她留,她就留,真当她好欺负?

眼前人影横来一只握着碧玉骨折扇的手,拦住她去路。

如故伸手挥开那把花哨无比的扇子,忽地明媚一笑,“明王慢慢消受美人恩,我回去陪我家的俏夫郎,我们各得所好,也就不用彼此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无颜把如故叫来,结果是这样的情形,如故觉得无颜就是在玩她。

她就算不生气,心里也不会舒服。

他让她不舒服,她哪能让他高兴。

云末心有千窍,云末说这样能给他添堵,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无颜脸色变了变,眼里的笑意没褪,却多了分怒意。

如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知道自己的话,果然让他不舒服了。

心里即时舒畅了,而且特别得痛快。

无颜听了如故的话,不但没有退开,反而身体向前逼近,向如故贴过去。

如故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像海风过的清新味道。

以前他亲近她时,都是刚卸了妆,带着浓浓的油彩味,如故没想到无颜花里胡哨的一个人,竟带着这样清新的味道。

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确认,这一闻,却发现那味道极淡,淡得如果不仔细辨认,几乎闻不到,却说不出的迷人,勾得人想去多闻一闻。

无颜这人太邪门,如故怕他下药,不敢多闻,自我保护地往后急退。

她站在二门旁边,一退后背贴在雕花门框上,没了退路。

无颜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把她囚在怀里。

那若无若有的幽香在如故鼻息间进进出出,萦绕不去。

如故忙屏住呼吸,矮身从他手臂下钻过去。

他手臂跟着移动,又贴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回手臂的囚禁,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更快,我不让你走,你是走不了的。”

如故沉默,未必知的能耐,她是亲眼见过的,比身手,十个她也比不过他。

如故刚才吸着鼻子在他身上乱闻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心烦意燥,也让他不安。

转过脸,鼻尖轻擦过她细滑如丝缎的脸庞,视线在她的唇上,身体突然微微发热。

他撇开脸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疯了。

他并不用香薰,但在某些时候,身上却会自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比方说动情的时候。

这是他的种族男性生来就有的特性,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让自己无情无欲。

以前临安郡主自从在‘花满楼’见过他以后,就百般纠缠。

那个临安和面前的‘如故’有着一样的脸,绝色无双,但在他眼中,她和别的贵女没有任何区别,高贵的外表包裹着一颗糜烂的心,图的不过是他这张脸,这副与众不同的身子骨。

不管临安怎么纠缠他,他也没能把她看上眼,与她周旋不过是方便自己做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但自从她死而复生,再到‘花楼满’找他,她与过去的临安完全不同,还错把止烨错当了他,勾起他的好奇,刻意的亲近她,那天,他竟破天荒地对她有了感觉。

只不过那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被血腥之气和油彩味道掩盖,她并没有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而他也以为是自己伤重之下,定力下降。

如故与南朝长公主有相同的体质,多少男人为了得到一个这样体质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屠杀千万无辜百姓。

长公主的教导嬷嬷一次醉酒后,无意中把长公主的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南帝又气又怒,杀了那嬷嬷也无济于事,这消息很快传遍全天下。

各方君主诸侯为了娶这位长公主,自然是对南朝百般讨好,只等这位长公主长大。

南朝因为这女儿,也确实得到许多好处,由这位南帝掌管下的南朝曾一度成为史上最强大富裕时期。

但红颜祸水,南朝有这样一个女人注定了国家的悲剧。

眼见这位长公主长到十四岁,那些君主诸侯坐不住了,求亲不成,就开始用强,南朝也从此战事不断。

再强的国家,又经得起多少战事?

南帝无奈,只得在城外搭起高台,把女儿绑在高台上,忍痛当众烧死女儿。

没有人看到,在大火燃起的瞬间,一个人影落在火中,用自己的身体把被烟熏昏过去的长公主紧紧抱在怀里。

他用自己身体紧紧护住长公主娇小的身体,抱着她飘离高台。

大火冲了天,却没伤到他们丝毫。

等大火灭去,连尸骨也没留下一根,众人以为长公主已经被烧成灰烬。

南帝宁肯烧死女儿,也不肯忍辱把女儿送给强敌。

这样的他,是让人佩服的,熊熊大火燃起,来抢夺长公主的众国君王和诸侯纷纷退去。

无颜如果不是无意中探知了一些为他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没想到南朝长公主当年是这样活下来的。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长公主竟独自重新回到南朝,不过她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孩子,她不求活命,只求父亲抚养这个孩子。

南帝烧死女儿后,心痛之余,再不许任何妃子生下子嗣,所以一直无后。

看见本该死了,却活着回来的女儿,惊痛交加。

如果被人知道女儿还活着,那又将是南朝的又一次灾难。

但他当年亲眼看着女儿被大火淹没,那心疼的感觉到今仍在,哪里还狠得下心,再杀死女儿。

于是他把女儿私下囚禁起来,不许任何人知道。

南帝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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